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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屯村在王军镇的西北方向,距离王军镇六、七里路,登时便会到。梁晓乐岂能让它们得逞?意念一动,把通往梁家屯村的那条田间大道挪了个地儿,让其变成了通往东北方向、路程同样是六、七里的朴庄。
于是,纸人队伍神不知鬼不觉地朝着朴庄开去。
看官:别看道路一个是西北。一个是东北,方向大相径庭。而最主要的,还是朴庄的“朴”,对纸人队伍有着致命的威胁。这里暂且撂下,一会儿便会知晓。
再说汤半仙和葛二八棍。
葛二八棍和汤半仙从集上紧赶慢赶赶到家里一看,柜门大开,纸兵纸马走的无影无踪。
葛二八棍问老母亲,老母亲战战兢兢地把经过对他一说,急得葛二八棍直掴击腚。
汤半仙说:“出来了也不要紧。它们是我们造出来的,自是听我们调遣。走。我们去截它们。”
“又不知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上哪里截去?”葛二八棍气急败坏地说。
“这不难,我已将目的地灌输给它们,它们就算不认识路。闯过来闯过去,也会闯到正路上去的。我们推算也能推算出来。”
汤半仙说着,掰着手指头推算起来:
“我们从东边来的,没有碰见他们,说明他们没有上东去;南边有横头横着他们。过不去;西南方向有营头,也能‘迎’住它们。往西北,百里以外有个王军镇。它们受了这两下里的阻拦,很有可能会朝着有利于它们的地方去。那么,他们就只有往西北方向走了。
“王军是个大集镇。四面都有大明道,估计它们不会走错。
“梁家屯在王军镇的西北角上。相距六、七里路;朴庄在王军镇的东北角上,相距也是六、七里路。要是它们直接去了西北角上的梁家屯村,则万事大吉;如果走错方向。去了东北角上的朴庄,可就揍了菜了——前功尽弃!”
“为什么?”葛二八棍不解。
汤半仙解释道:“朴庄的‘朴’,有四种读法:一读‘破’,二读‘圃’,三读‘泼’。四读‘漂’。而他们本地人又把它读作‘炮’。这五种读法里,‘泼’对它们危害最大。泼。取猛力倒水又使水散开的意思。它们都是纸剪的,虽然披了法,但本质并没变,一泼水,法术也就不灵了。”
“那咱赶紧到朴庄村外截它们去。千万别让他们进那个村。”
于是,两个人心急火燎地就往朴庄跑。
他们赶到了,那纸人军队也进了朴庄村里。
梁晓乐在“气泡”中看到了风风火火赶来的汤半仙,哪里还给他半口喘息?意念一动,驭来一大块黑云,又将空间水倾注到黑云里,“哗哗”的倾盆大雨,便瓢泼般落了下来。
雷雨中,纸人纸马一个个现了原型,顺着朴庄街道上的水流,流进了村西北角上的一眼大井里。
葛二八棍一看纸兵纸马都流进井里了,气得一屁股蹲在了泥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汤半仙也被惊得无语。他见刚才还是晴朗朗的天,一下子就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那天就像捅了个大窟窿似的垂下一条雨幕来,认定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但是,天生不肯认输的汤半仙,有岂肯留话柄与人?眼珠一转,对对葛二八棍说:“这朴庄村十一条巨龙,龙尾在村东南上,龙头就在村西北上,这眼大井,就是巨龙的嘴。入了龙口,就成了真龙天子了。”
葛二八棍一听“真龙天子”四字,立时又精神起来。忙问汤半仙:“我能不能跟进去?”
半天没有回声,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老道”的影子!
原来,汤半仙见葛二八棍动了“真情”,怕自己落个杀人灭口的罪名,早已施展轻功,逃之夭夭了。
葛二八棍一看“老道”没了踪影,知道逃跑了,气得指着南方骂起娘来。
“气泡”中的梁晓乐见了,高兴地手舞足蹈。忙收起空间水,飘离了朴庄村。
朴庄村的庄稼,经过这次空间水的浇灌,生长的更加旺盛了。此是后话。
正文 第419章 高处不胜寒
粉碎了“借寿”谣言以后,养老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老英雄张景峰的介入,养老院在管理上上了一个新台阶。
这让梁晓乐十分欣慰:养老院历时六、七年,终于有了一个懂行政管理的人才了。
宏远爹、娘经历了这次破折,对自己的女儿更加刮目相看了:这孩子都能把“死人”救活了,神气儿果然不小。这家里的福气,是不是应在了她的身上?
夫妇俩这么一想,对女儿的宠爱又增加了尊重,大事小事,都愿意与梁晓乐商量,而且言听计从。
这样一来,梁晓乐在这个家里,更加如鱼得水。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最大限度地发展着自己的事业。
在以后的日子里,果然是喜事一桩接一桩:
这年的小麦平均亩产超过了一千二百斤;秋粮也获得了大丰收。基建工程更是突飞猛进,粮仓建了一个有一个,养老院盖了一排又一排。虽然住院的人数不少,房间仍然有剩余。
租赁土地也随着老人们住院的范围逐步向外延伸,方圆百十里内,没有没有梁晓乐家租赁的地块。
当把粮食装的大囤满小囤流的时候,又传来梁宏远、窦金安、扈颜辉、谢玉成、马志涛、五个人考中秀才的大好消息。
富有归富有,毕竟是农村娃,土窝窝里飞出了金喜雀,宏远爹、娘和其他四个学子的父母,都高兴地合不拢嘴地笑。
因为五个秀才都出自梁家屯学堂,宏远娘提议:在梁家屯村摆三天流水酒席,让全村男女老幼全来吃。共同为五个人庆贺。
梁晓乐和宏远爹自是举双手赞成。
那四家干亲也都同意。
庆祝宴如期进行。其热闹程度,一点儿也不亚于李巧巧的庆婚宴。此处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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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心的时候日子过得快。悠忽间,三年过去了,我们的梁晓乐。已经成~长~成一个十四岁的青春少女了。
十四岁的梁晓乐,身高足有一米六五,发育的亭亭玉立。尤其是着女装的时候,一头乌云般的头发飞瀑般飘洒下来,远山般的峨眉,一双丽目如同梦幻,娇巧的鼻子,粉腮微微泛红,红红的两瓣樱唇,不施脂粉的面颊晶莹如玉。光滑的皮肤如酥似雪,身姿苗条,端庄美丽。
梁晓乐的身份仍然是香官儿、神童。
事业上。仍然以宏远爹、娘为主:宏远爹主抓农业、基建和总店的工作;宏远娘主抓养老院、孤儿院和福利院。
经过几年的锻炼,他们都已驾轻就熟,再有梁晓乐一旁“出谋划策”,各项工作都开展的竟然有序,欣欣向荣。
空间里仍然源源不断地供应着货物。仍然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值得一提的是,梁晓乐在空间里安排了一个式神,代替她往各销售点送货。
式神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鬼怪,是按照梁晓乐自己的意图灌输的指令。一举一动,无不是梁晓乐设定的。可以说,是她的一个分身:既没有泄露秘密之忧。也不担心它怠误工作。
这样一来,解除了梁晓乐每天清晨的“例行公事”,也实现了小玉麒麟的“下不为例”。梁晓乐省心了一大块。
梁晓乐仍然一个人住在“神堂”院里。伺候她的,除了那几个起名字的“佣人”——式神外,梁晓乐还在各个角落里。布下了无数个式神,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按照自己的需要进行调遣。
有时候,梁晓乐也在这里安排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式神,代替自己应酬,而自己的真身,却躲进空间,做自己想做又必须做的事情去。这样,就不担心被人发现而引起怀疑了。
宏远爹、娘对这没有引起丝毫怀疑。对女儿的独立自主非常赞赏,对“佣人”们的尽职尽责也十分满意。断不了对梁晓乐说:“乐乐,工资上不要短缺了佣人们的,你手里紧,就去我那里拿。”
梁晓乐“嗯、嗯”地答应着,一直相安无事。
不过,这事没有瞒过石六儿的眼睛。
石六儿近两年经常在窦吴村与梁家屯两处里来回跑,这里住些日子,家里住些日子。只要一来梁家屯,晚上住在梁晓乐在老家里的西里间屋里,白天神堂院这边替梁晓乐照应神堂。
其实,石六儿更愿意住在神堂院这边。只是梁晓乐坚持“不着邻家”,也才作罢。
“干娘,你来住,我的佣人住哪里?”梁晓乐一开始这样拒绝。
石六儿含笑望着她:“乐乐,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呢?”
梁晓乐微微一惊,随即又释然:“干娘,保密。”
“乐乐,这事你不应该瞒着你父母。”石六儿关切地说:“你一个人住这么个大院子,出点儿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呢?”梁晓乐微笑着,手一扬,庭院里多出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来,“汪汪汪”,冲着大门狂吠。
“有谁吃了豹子胆,来这里闹事?!”梁晓乐说。
石六儿:“事是这么个事,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了。像你这么个年龄,正是爱玩儿喜欢热闹的时候呀?!”
“那,干娘,你就常来吧,你来了,我就不寂寞了。”梁晓乐高兴地说。
人都有表现欲。梁晓乐也不例外。既然石六儿看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只要你不嫌烦,我就常来。”石六儿也不谦虚。
“哪能呢?下次你来了,我亲自给你做饭烧菜。”梁晓乐说。
因为有佣人(式神)伺候着,梁晓乐最近很少去食堂吃饭。
“真的?”
“嗯!”
石六儿很高兴。为自己有这样一个风趣幽默又身怀异术的干女儿感到自豪。
待来的次数多了,石六儿发现,这里不止一个梁晓乐。而“佣人”也经常更换,每次来看见的都是新面孔。
在外人看来,这里住着“小神童”和她的“佣人”,热热闹闹一大“家子”;而在石六儿眼里,这么一所大房子里,仅仅住着一个梁晓乐,或者一个也没有。整个一座空宅院。
“根据需要驱使着式神,确实难能可贵,别出心裁啊!”石六儿由衷地叹道。对自己的干女儿更加敬佩了。
当石六儿又一次提着新摘的豆角,像往常一样,独自出现在神堂院门口的时候,对前来迎接她的梁晓乐说:“乐乐,真的是你吗?”
梁晓乐笑的“哏哏”的:“干娘,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吗?”
“平时大都是‘佣人’来迎接,我想这回该不是冒了干女儿的面孔出现的吧,哪敢马上就相信? ”石六儿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又不是被骗了一回两回了?!”
“这回真的就是我呀!”
梁晓乐回答之后,石六儿才一副释然的样子。
就在此时,梁晓乐“嘿嘿”地笑了。
“怎么啦?乐乐。”
“干娘,你都怀疑到我的面孔了,怎么当人家自称是‘乐乐’,你就相信了呢?”
“你不是乐乐?”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乐乐?!”
“哎呀,乐乐,你都把干娘搞糊涂了,真假都分辨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