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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朝德妃莹莹地望去,水灵眼眸显得格外无辜。
德妃心中嫉恨宛若毒蛇渐生,盘旋于胸口,她生于富盛贵门,父上三代都乃是镇国大将军,母亲亦是太后的亲妹,她瞧不起文臣,自是看不惯皇后。但毕竟左相辅佐二代,势力之大,又极受先帝宠信,她只能听母亲一言忍让。但她如何能忍受安歆这样的小角色爬上她的头来,这简直是对她尊贵身份的一种打击和挑战。安婕妤,她容不下!
德妃微微一敛眉眼,道:“皇上,臣妾本只是想出来散心罢了,没想到会碰上妹妹在此。遂与妹妹扯了些家常闲话,却不料妹妹突然讽刺起来,说臣妾只是靠着父亲大人才能得皇上垂怜,说皇上您最爱的人是她不是臣妾……”说至此,她掏出小手绢子,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泪,可怜天见的,装得太挺有样儿。
安歆忍笑,依偎在他怀中,抬眼看向李晔,见他面色已恢复成往日波澜不惊地模样,一张清冷的脸庞上,双眸深邃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德妃权以为皇上是听进了她的话,便心中窃喜,朝安歆身后望了一眼,继续往下说去:“皇上若是不信臣妾所说的话,大可让在场的妹妹们见证一下,安妹妹可到底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似是受了委屈般,泫然欲泣,又倔强地要拿出证据来证明安歆的狂妄嚣张。
到底是德妃的势力大,若这时候不帮着德妃,到时候被嫉恨了可不好收拾。但也有些看得明白,当了中立帝,打算置身事外。
几个想出头的便上前了来道:“的确如德妃娘娘所说,安婕妤是说了这些话,但妾想,安婕妤应该并非是有意的……”不能得罪德妃,也不能太贬了安婕妤。
安歆早想到这种情况,她始终是不吭声,似是被斗败般萎靡地伏在他怀里。
德妃见她不做声,还想拿皇上做靠山,又有些忍不住气来:“皇上……臣妾也是替皇上管治管治,不然若是不让有些人收敛收敛,到时候损的也是皇上的颜面……”
“德妃娘娘说的是……”
“还是德妃娘娘宽容大度……”
几个声音附和着道,又像是极力要表现出自己的存在,时不时拿眼睛往李晔身上瞄去,渴望得到他的关注,可惜只道妾有意郎却无情。
李晔陡然从鼻尖里哼了一声,只低头用手放在她肩头,垂下的发丝一缕荡过她的眼前,安歆有些晃神,但也及时地咬紧了唇,转过头去看德妃,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安歆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不知道姐姐为何定要撺掇他人来污蔑安歆?你们方才在场,到底孰是孰非心里当是最明白不过了。若说事情尾末到底是何,大家说出来便知,又何必藏着掖着不想让皇上知道呢?”
德妃显示是被她的话给激上了,脸色骤然一变:“安婕妤,皇上还未开口便这般诡词狡辩,这般恃宠而骄!皇上,难道臣妾还不能管教此等目无中人的嫔妃吗?皇上,臣妾也是想要后宫中人和谐相处,万不想让您为难啊!”
突而有一道柔声横~插而入:“其实安婕妤倒是没说什么太过的话,可能是德妃误解了安婕妤的话吧……后宫之间偶尔因误会而发生口角也实属常事。”
这声音,可不就是好大一朵白莲花——兰贵仪小姐。
安歆可没想到兰贵仪会掺和进来,见她这般说也没明确表示是向着谁,倒是一副和事佬的模样。德妃出生于武家,可不是三言二语就能撒了气的。更何况安歆可不想德妃轻巧地撤出去,而如今看着兰贵仪一张温婉贤淑的脸庞,她心中渐渐形成一个计划,不由地眼底闪过奸笑。
攀住李晔的手,她站稳了些道:“皇上,既然兰贵仪这般说,想来是个公道人,那就让兰贵仪将事情尾末经过过一遍。安歆也想知道,自己可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些混账话!”
他眉心微拧,只道了一句:“你身子弱,就别逞强了。”
安歆心尖儿一颤,李晔这么明目张胆地护着自己,这一点她实在没想到,不由地傻了眼。
李晔将她的身子微微拢紧了些:“你大病初愈,朕早说过不该出来,应在屋子里再养段日子,
你偏是不听……”遂将眸子看向德妃,威严中带着几分厉色,“若安婕妤是这般虚荣浮夸,逞强好胜之人又如何能在皇祖母身边服侍?皇祖母反复告诉你们要谨守后宫规矩,姐妹间要互相谦让和谐,你倒好!皇祖母可还尸骨未寒,她身边的人你就来不及要动了不成?德妃,你实在是令朕太过于寒心了!”
“皇上,妾也有错!”安歆突然从他怀中一挣,退出一步,“妾若是在忍让着德妃娘娘一些,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妾有错……”说着说着,颇有盈盈欲泣之态。
李晔露出心疼的表情,眸子往兰贵仪身上一瞧:“兰贵仪,你既在场,便说说看,到底是谁先挑起的!”
德妃一瞧这事态,心已是凉了大半,不由地将眸光狠狠地看向兰贵仪,若她敢说自己一分不是,就决心不会让她好过!
兰贵仪没料到自己会陷入如斯地步,本只是做个样子,却未想到被拖进了泥潭。视线往安歆脸上一落,只见她正直勾勾地看向自己,可兰贵仪却觉着那双莹莹眸光中似含着一分算计。她和她之间,可也有着旧仇呢!无论向着谁,都不是办法!
她只能左顾而言他:“当时情形其实妾也未曾瞧得仔细,妾隔得远,只隐约听得安婕妤和德妃娘娘在争吵,所以心想是否是二人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兰贵仪这只两面狐狸精倒是滑溜得很!安歆在心里道,只幽幽地嘀咕了一句:“妹妹与歆儿之间的往事……看来妹妹心里可还在意着呢。”
这一句,挑明了安歆和兰贵仪之间的关系,反倒叫兰贵仪这一出头显得滑稽可笑。
兰贵仪脸色微僵,倒没想到安歆久不见牙尖跟凌厉了,却是无声一把刀。
“不用说了,朕倒是也看明白了这事儿。歆儿何故要故意与你做对,倒是德妃咄咄逼人,愧对朕赐给你的这个德字!也难怪是武将世家,这脾性磨也磨不平!皇后也不止说过你一回,这时候却还不知收敛!”李晔似是真动怒了。
安歆抚着小四红肿的脸,德妃那一下可真当是下了狠劲,她从小生在那样的环境下,自是练过武,又娇纵惯大,打起人来当真是毫不手软。
她瞧着鼓起半边脸的小四,眼儿一眯,便朝李晔瞧去:“皇上,妾身体不适,看来还是先回去罢。”
李晔瞧着一眼安歆,也瞧了眼小四,便放低了声道:“你倒是心肠软得很,若这一巴掌到你脸上可不知是何光景了,如今你却还想着退让。德妃,你这反得像歆儿多学习学习了!”
德妃面色青白不定,筋肉僵硬地盯着安歆,安歆始终保持着圣母白莲花的究极姿态,眸光潮润地看向德妃:“妹妹相信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的……是吧?”
是吧——?她委实叫人怜爱的小脸上,却似乎闪烁着一丝得意,德妃面上不算闪过青紫红绿,最终强自忍下。
“妹妹这样……姐姐的确是自愧不如了。”
安歆好似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哪里,都是妹妹冒然惹怒了姐姐,才招致姐姐的怨恨……是妹妹的错。”
德妃听了她的话,险些咬断一颗银牙!
李晔的面色稍有缓和,大概是见安歆这般得体,便揽着她的肩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德妃,往后你行事还是要注意些,到底也是这后宫居高位的,恁地没个分寸。传了出去,也丢了文将军的脸面!”
德妃脸色一白,看着皇上搂着安婕妤一步步离去,几个嫔妃也先后离开,几个站在她那边旁劝慰:“德妃娘娘不用担心,她那种野山鸡,早晚会现出原形来的!到时候德妃娘娘大可把她狠狠踩在脚底!”
“是啊德妃娘娘,您父亲可是振国大将军,而她原先不过是个卑贱的通房嬷嬷罢了,若非有皇后提拔上来,而今也坐不到这番位置上!您只要跟将军一说,定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句话,德妃这才眼睛一亮,瞧着几乎已经不见了身影的方向,射出一道怨毒狠戾的目光。
李晔半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安歆惊呼一声,却听李晔平静的声音无波响起:“就这么等不及去招惹麻烦了?”
安歆听着李晔的话,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转而又扮作无辜模样,双手软软地搭在他的颈子上:“歆儿不懂皇上在说什么……歆儿一向安分守己,万不敢做什么逾规之事。”
李晔低哼一声:“你倒不说,不做,只需往那一站便可惹是生非。”
作者有话要说:鱼妞专属小番外:
小安子:JJ菊花又抽了,把第一次的小番外抽没了— —
某只:爆了它。
鱼妞欲哭无泪,乃们一定要跟JJ战斗到底,爆了JJ的菊花,爬上来给鱼妞留言鼓劲哇~
34☆、鱼妞更新了
安歆被呛了一口;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心道老板不仅禽兽;一张嘴巴也恁是毒得要命!
没听怀里的人儿回话;李晔也不作声了。一直将她抱到院子里,遂命人准备躺椅;让安歆靠坐在他的怀中;然后挥手撤了所有的人。尽管如此,坐在他大腿上的她还是浑身不自在;心道他要搞什么幺蛾子;还特意让人都退下?
安歆不安地动了一下;李晔手懒懒地搭在她的腰上,脸面忽而厮磨在她的后脊背,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寒颤打的,都是被李晔这举动给激出来的!
“皇上……”她软糯地叫了声。
李晔从发出一声嗯的鼻音,仍是蹭在上头,似乎已转战突出的蝴蝶骨。突然用指尖按在突骨上,令安歆整个人恍若经过一场电流侵袭,顿时连待着骨子里都酥了。
“皇上……有人,进屋……”安歆顺其自然地说,可心底里是抵触野战的,总觉得太过于暴露。
李晔却忽然清笑了一声,凉凉地,听不出一丝情~欲之意:“对朕来说,无所谓哪里。”
安歆顿时一脸黑线,暗骂你有裸~露的癖好,老娘可没有!
李晔似乎能感到她的内心,陡然在身后发出一声闷笑,好似是要故意折腾她那般,扶着她纤盈的腰肢往他敞开的腿~间一沉,咚一下她整个人矮了一截,后背紧贴他前胸,安歆的呼吸整个乱了。
“不、皇、皇上,咱们还是进屋去吧——唔!”她痛哼一声,李晔这个禽兽居然用手扭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这个变态——!
她就不知道一下子怎么就把李晔的禽兽因子激出来呢,明明是让他走一遭来证明她如今的被宠程度,顺带煞煞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德妃,却未曾想过事后李晔顿时化身禽兽,真要光天化日在这宽敞的院子中庭,在这张躺椅上打野战,实在会要了她的命!
安歆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料大概是她的举动令李晔有几分不爽,有力的双手握住她浑圆的两瓣一提,她顿时惊慌失措,手往前一伸,在霎那间却被李晔压上来的强健身躯弄得弓背喘息,心律紊乱不已。
“皇、皇上,您别……”她似是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