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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持着刀,在那个中年人准备找我说话前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我在风中急速的奔跑着,手中的刀映出妖艳的血红。
“妖刀——血语,这大概是最适合你这家伙的刀了“佐无所谓的看着我,还带着一丝坏笑。
二.血的味道
“队长,雷达显示有人在向我们靠近,速度极快”
“让我看看,这是…快!快给我拉近镜头!”
我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虽然还隔着近千米,但我已经能听到那些人无聊的对话了,他们的声音正变得惶恐,让我的死寂般的心竟多了些兴奋的感觉。
让人熟悉。
“可恶,不是说所有夕的成员都被调走了吗?那个家伙的速度至少也是5阶高段,人类的特种部队还有哪个会这么强?”
“再把镜头给我弄清楚点!”
我已经能看到那个小型的武装车队了。
“那是…怎…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随着那个满是惊恐的声音,我停在了距离他们2百米的地方,这车队也同时停了下来。
“对面的人类,你是谁?”这是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和刚才说话的不是同一人。
我无趣的望了那辆发出声音的车一眼,然后急速的挥刀斩去,空气在我的斩击下化为了两段,而周遭的风则跟随着我刀的方向蜂拥而去,凝为了一条巨大的风刃凌空飞去。
不过几毫秒的时间,那辆车就在爆炸中终结了,这里也终于安静了。
这是我那一年的苦修成果,风之舞。
不过没想到那原来只能斩出十几米的风刃,现在竟能攻击到200米以外的目标了,而且这似乎还不是极限呢。
我扬起了嘴角,握刀的手都变得有些颤抖。
毕竟,在真实的世界里战斗,这还是我恢复意识以来的第一次。
这挥舞的感觉,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样啊。
“不会有错的,那…那个斩击的方式,还有那把血红的刀,一定就是他!”我望向车队的中央,感知被我全部集中在了那里,透过那一层层的铁皮,我看到了一个惊悚的中年人的模样。
白色的皮肤,紫色的双眸,那是一副标准的死灵模样。
透过那些空气,我似乎能看到他紫色的双眸,看着那里面的颤抖与恐惧慢慢变成绝望的歇斯底里,这种感觉我原来很熟悉,也很喜欢。
“告诉大家,全力作战吧,情报有误,来的人是夕的死神——冥,不要妄想撤退了,全力战斗吧”那个中年人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他的双手撑在类似于指挥台的地方,那双苍白的手紧紧地握着,青筋暴起。
几十秒过后,我看到车队的所有热武器都对向了我,与此同时,那些死灵们也都陆陆续续的从车上走了下来,还有这一些长的奇形怪状的生化丧尸,他们隔着200米的空气注视着我,是同一种眼神。
是当年在小巷的我曾注视过那头死灵的眼神,那叫恐惧。
我的心理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那若死水般冰冷的心终于活络起来。
闭上了双眼,白色的骨质鳞片开始在我的皮肤表面蔓延,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是一片血红,暴虐的杀戮欲望充斥着那个血色的世界,我大吼了一声,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彻底放纵下的我,已经沉浸在血的世界里。
残肢,碎片,我完全没有使用任何元气的应用,只是纯粹的凭借着本能在杀戮,血的滋味刺激着我的感官系统,而尸化状态下越加暴虐的情绪也同时吞噬着我,我放任这两种感觉融合在一起。
那些残留的记忆,终于开始复苏了。
我一刀辗碎了一个死灵的身体,血语的刀身在颤抖,我知道它也一定在兴奋着,一个简单的突牙刺,我的刀撕开了那个中年人的上身,他临死前的眼神里终于没有恐惧,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
我本以为死灵和人类会不一样,可原来死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
血液绽放,身体被撕裂,会有很大差别吗?
2分钟过后,我站在上百具尸体中央,沉默。
记忆全部回来的我,只剩下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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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你没事吧”阿特琳娜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坐着车赶来了。
“还是,叫我冥吧”我没有去看她,只是望着那一地的尸体,淡淡的说道,那声音就像是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
阿特琳娜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她沉默了半响,才终于说道:“呵呵,看来你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本以为能一直叫你诺的,看来还是不行啊…冥”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懒得去感知,我现在没什么可在乎的,没什么可在乎的。
我握紧了手中的血语,现在的我还剩下些什么呢?
真没有想到,死亡率那么高的改造实验都被我扛了过来,可这样都不死的我,有要做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
“诺…。冥,那个基地已经暴露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恩”
我转过了身,在转身的瞬间,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已经回来了,彻底的成为了那个死气沉沉,只有在杀戮中才会兴奋的侩子手,冥。
再没什么能让我在意了啊。
在转移的路上,阿特琳娜陆续的把大陆如今的形式讲给我听,尽管我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不过她大概是习惯了,于是也只是像汇报工作一样诉说着,这情景终于让我找回了些往日的感觉。
在我接受改造的期间,大陆的形式更加恶化了,死灵族已在3年前就发动了针对人族和妖族的战争,而他们所凭借的就是那些无穷无尽的生化兽,拥有数量庞大的丧尸的死灵族,在人体改造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毕竟他们可以操控丧尸,而且比起同样有着此类研究的人族来说,死灵因为没有道德约束,所以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进行生化改造。
实力被提升了数个等级的丧尸狂潮,即使是最低级的行尸,在改造之后也会拥有接近2阶的力量,而且没有恐惧,没有伤痛,死亡后还会散发出致命毒气的生化丧尸,可以说是完美的战争兵器。
人族和妖族在战争刚一开始就节节败退,热武器,生化武器,甚至是在大街上突然自爆的人体毒气炸弹,死灵族的这次进攻可说是无所用不及,每攻陷一座城池,他们就会把城里的所有人类和妖兽全部变为丧尸或死灵,在简单的改造后,再驱使着他们继续进攻。
已经平静了近200百年的人族和妖族,再次见识到了那无穷无尽的恐怖,昔日的同胞,爱人,甚至是父母孩子,全都变成了可怖的丧尸,200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人族超越死灵更多,反而一直在进行渗透蔓延的死灵族,却真正把他们曾是劣势的科技力量扳了回来。
自从出现了核武器防卫技术后,曾被死灵族称之为人族最大威胁的核武器,也几乎失去了作用,一种强大的电波使得导弹的攻击范围变得极其的短,一旦进行长距离轰炸,那么那种电波就完全可以在另一边影响着枚导弹,使之飞向别的地方。
70年前,人族科技基地的一次巨大泄露,使得死灵族得到了这个技术,甚至还得到了人族被称之为生化鬼才的大师级人物,肖恩。
死灵族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使肖恩在保证他的知识的同时,转化为了一个死灵,并为死灵工作,那些无尽的生化改造丧尸就正是出于他手。
死灵族的高阶力量也同样被肖恩强化,肖恩甚至将数十个五阶人族妖族的高手尸体,拼凑成了一个足矣比拟六阶初期的可怕怪兽,死灵族在战争初期的暗杀,生化丧尸突袭,以及热武器攻击,如闪电般席卷了整个北方近乎三分之一的领土。
那么流年呢?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找寻关于流年的资料。
仅仅是一个城市的流年,在这场战争中成为了人族最引人注目的一点,尽管传言空并不在流年,但贸然出击的死灵一族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流年外千里的树林像是疯了一样吞噬了死灵族的不死大军,急速生长的植物在流年外形成了一个坚实的堡垒,而传说中空特有的时空能力也出现在了这片死亡森林里,使之成为了一个不可突破的巨大迷宫,至于死灵族的热武器,则在流年强大的科技干扰下完全失去了作用,他们的导弹往往还没有接近那片森林,就会被地上突然拔起万米的藤木挡下,而如果导弹飞的过高过远,则会直接被流年的导弹击溃,甚至用电波使之改向。
在死灵族的三次猛攻之后,几乎每个植物下都掩埋着数十具提供养分的尸体,面对这块难啃的骨头,死灵族果断的不再理会,只留下少量兵力防守后,便全力开始了对北方的突袭。
人族,已然到了覆灭的边缘。
“冥,前天传来的消息,风已经战死了”阿特琳娜看着我冷漠的侧脸,说道。
我转头望向了她,表情终于有了些松动。
风和我同样是夕的一员,他操控风的能力无人能及,是人族顶尖的异能法师,连他也战死了吗?
“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一直都不知道,但如果现在你不做点什么的话,人族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阿特琳娜摇了摇头,那声音显得有些颓然,她是个骄傲的女子,也同样有着很强的荣誉感,家族三代都为人族顶尖科学家的她,最怕的就是他们一家苦心经营的一切化为泡影。
我看向了她,眼睛里依然是毫不在意的黯淡,人族?与我何干?
“冥,我不知道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把你变成这样,但不为了别人,就算是为了流年,你也要做些什么啊,如果北方覆灭,那么流年也必然会覆灭,佐,夕,炎,还有…暮馨他们都会死在战争里,你难道要让记忆里的流年变成一片废墟吗?我知道我们原来讨论过这个,但现在我真的再没有时间,去看你不知所谓的行为了,你是丧尸一族的王,就连绝那个家伙都认同的人,只要你能取得丧尸一族的控制权,我们就还有机会翻盘”阿特琳娜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一如每次讨论到人族这个大话题的时候,她一直想把她的荣誉感强化到我身上,以往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安静的听她说完,然后接下新的任务离去。
听着她讲出一那一个个我所熟悉的名字,我抬起头望着阿特琳娜。
“我会去的,不是为了人族,就当是我新的任务吧”我说道,然后站起身走向了车窗边,静静地看着车外向后退去的风景。
阿特琳娜看着我许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忧虑,失望,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在车厢里流淌。
三.冥
没有停留多少时间,简单的收拾了下,我便离开了人族的驻地,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村庄。
佐去了妖族帮忙防守,首领夕坐镇中央,保护那些军官不被暗杀,至于我,这个早已不按任务要求行事的人,也早就被安排好了任务,那就是联系丧尸一族,使之一同对抗死灵,或是退出这场战争。
我可以拒绝的,就像我曾做过很多次的那样,但我没有,因为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其他事要做。
“就当是去见见绝好了”我站在这辽阔的森林前,自我安慰的喃喃道。
这片森林真的很大、因为大片丧尸的存在,所以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砍伐树木,死灵和人族也同样认同了这片作为分割线的存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走进了这片熟悉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