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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试过还提前试吃,虽然做的滴水不漏,可是两个丫鬟心力交瘁,都快垮了,现在李妈妈回来了,身上的担子轻了,怎么不松口气。
李妈妈看着两个丫鬟眼底的黑青色也觉得不忍,“好了好了,我回来了,荣姐儿自然我来照看,你们两个休息去吧”。说罢慈爱的把荣姐儿又揉进了怀里。
6。卷一…初入慕容府
素馨素文福了个礼,笑着下去休息了。李妈妈放开荣姐儿,给她搭了个小被褥,“姑娘先休息会,妈妈给你准备午膳去,今个做你最喜欢喝的鱼羹,八宝乳鸽还有糟芦笋,香喷喷的米饭。”
荣姐儿娇憨的点点头,“还是妈妈最知道我的口味。”
“小馋猫”李妈妈乐呵呵的退出了房门,拐进了院落里的小厨房。小厨房里一共三个厨娘,是到江南后慕容老爷从家里调来的,专门伺候荣姐儿一个人,来的时候就被慕容老夫人敲打过,如果吃食上让别人钻了空子,荣姐儿要是有什么不适,唯她们是问,所以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每天送来的菜检查的仔细再仔细,能用银针的就用银针,菜一般都是做两份,院子里为此养了好几只鸡啊猫的,做出来先给它们吃,没问题才送去屋里。厨娘在李妈妈的监督下做好了菜,李妈妈亲自端进了房盯着荣姐儿吃完才叫小丫鬟进来收拾。
吃完午膳,荣姐儿看了会书又抚了会琴,天已擦黑,丫鬟们早早把灯罩里的蜡烛点亮了,屋子里朦朦胧胧的亮着柔和的光。刘妈妈过来传话,既然李妈妈回来了,荣姐儿就在自己院子里用晚膳吧,今个儿风大,莫来去折腾受了凉。荣姐儿笑笑应了,又问道:“刘妈妈,娘亲胃口可好。”
“好着呢,刚下午老太爷差人带个信过来,明个儿是沐休,让姑奶奶带着姐儿上慕容府聚聚,姑奶奶一高兴啊,就多吃了半碗饭。”刘妈妈满脸笑意。“姐儿吃完饭早点歇着吧,我这就过去了啊“
李妈妈把刘妈妈送出了院门口,又拐进厨房;对荣姐儿的吃食,她是一刻都不能怠慢。
第二日一早,慕容府就打发了马车过来接荣姐儿和水沁,门口停了三辆马车,随行的却有十几个家丁,一个婆子立在门口,看到水沁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大小姐,小小姐,太太吩咐婆子来接您。”
“崔妈妈不必多礼,母亲身体可好?”水沁搀起崔妈妈。
“老夫人就是想着小小姐和您,成天叨叨要过来看您,幸好有小少爷在身边”崔妈妈笑笑说。
水沁心里就咯噔一下,自己的母亲自从生下了自己,身体就一直不好,缠绵病榻,幸好爹爹是个疼人的,家里除了几个没有子嗣的通房,就没有一个妾室,几个哥哥都是自己的一母同胞,母亲的病虽然重却也养的不错,没有恶化下去,可是自从自己出嫁生子后,宝哥儿和荣姐儿的事传到慕容府,母亲一下就病得下不了床,自己到了江南这么些年,竟然是从未见过,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手中的锦帕一下就掩住了嘴,转过身抽泣。
崔妈妈急忙把水沁搀上马车,告了个罪,“大小姐,是婆子我不会说话,惹哭了大小姐,可怎么是好?“
水沁抽抽搭搭的说:”妈妈,您……您老实告诉我……母亲……母亲可是病重了?“
崔妈妈叹了口气,:“大小姐,太太的身子您是知道的,本来也不大好,只是一直将养着,自从大少奶奶进了门开始主持中馈后,大少奶奶是个伶俐人,把家里料理的妥妥当当,太太日子过的舒心,倒也好过一段日子,宝哥儿去了,家里怕太太出事一直瞒着,后来荣姐儿又出了事,信儿传过来的时候老爷都厥过去了,想瞒都瞒不住,太太一下就病重了,后来听到荣姐儿无碍了,才好些,不过却下不得床了,这几年您们搬到江南,太太一直叨叨着要去看您或是把您接过来,可是姑爷在这为官,如果把您接回娘家住怕那些不知道事儿的人乱嚼舌根,平白坏了您和姑爷的名声,也怕传回京里不好听,这才作罢,偏偏您身子也不见好,这才拖到今日。
“是我不孝,让母亲受此大罪。”水沁伏在崔妈妈肩上,嘤嘤的哭着,崔妈妈刘妈妈一边劝慰仔细身子,不能多哭,一边拿手帕拭着眼角。几人在车上又说了好些话。
荣姐儿随李妈妈和素馨素文坐了第二辆车,荣姐儿唯一的一次坐马车经历就是从京城到江南,她们先是乘船南下,然后坐了一天的马车才到蜀县,坐船还好,很平稳,那时的荣姐儿还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时间倒也不算难捱,就是坐马车真是受罪,古代的路又不平整,虽然已经尽量走官道,车子里也铺了厚厚的褥子,车夫也尽量缓慢的行走,可是荣姐儿还是被颠的头晕眼花。此刻看到马车都有些发憷。
素馨素文打起马车上的两道帘子,李妈妈搀荣姐儿上了车,荣姐儿踩在小凳子上了车,眼前一亮,刚刚在外头看这车除了拉车的马特别高特别壮,车子装了8个轱辘外,也没什么特别,原来内有乾坤,车子里面就像一间移动的厢房,里面铺了两层褥子,马车顶和车壁也用褥子铺的厚厚的一层。两侧的车窗竟然做成现代的那种推拉式的,挂着两层纱帘,加上两道车帘,完全隔开了寒冷或严寒,车顶上方间隔着竟然镶嵌了琉璃片,外头的光线从琉璃片里照了进来,亮堂堂的。小柜子,小几子也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个小丫鬟是随车的,荣姐儿和李妈妈,素馨,素文上了车,车子很大,坐了五个人都很宽敞,小丫鬟给荣姐儿拿了一个靠垫,和一件小被褥,悄悄问道:”小小姐可累了要休息?奴婢把光线调暗些?。
“这光线还能调。“荣姐儿惊奇的问道。
“是”小丫鬟一边回到,一边用手在柜子边转了转,就看到镶嵌的琉璃片像是被覆上了一层东西,车内光线也慢慢的变暗了。
“可以了,就这么着吧,”刚才太亮了,现在刚刚好,荣姐儿舒服的歪在靠垫上。
小丫鬟坐到门口掀起褥子一角,拉开隔板,下面就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暗格,从里面提出个水壶,又从柜子里取出茶叶,和一套朱泥紫砂茶具熟练的冲泡了起来,不一会车厢内就飘着一股茶叶的清香,小丫鬟又从柜子里拿出个八色点心盒,里面每格都放了好几块精致的点心,小丫鬟拿出一副银色的小餐具,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退坐到一边,荣姐儿拿叉子叉起一块点心仔细地瞧了瞧,叉子是银质的,慕容家的倒考虑的周到,她小小地咬了一口,点心做的极好,甜的也恰到好处,一块吃完,荣姐儿喝了一口茶,上好的雨前龙井,荣姐儿舒服的眯了眯眼,自己有多少年没喝到了,她放下茶杯,小丫鬟又给斟上一盅,荣姐儿瞧着坐的笔直的几人,一下乐了,“你们也尝尝,这点心做的不错,茶也泡的好“她赞许的对着小丫鬟点点头”手艺不错“
小丫鬟脸一红,福了个礼“谢小小姐赞赏。“。
荣姐儿使了个眼色,素馨立刻拿了个荷包递过去,“妹妹拿去买糖吃。“
小丫鬟接过荷包又还了个礼,荣姐儿招呼大家一起吃,李妈妈和素馨素文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刚上车的时候都被慕容家的气派和大手笔震住了,这才是真正的名门世家,赵府和人家比都不能比,上了车三人就怕给荣姐儿丢脸,所以坐的笔直,眼看荣姐儿气定神闲的品茶吃点心打赏,全然一派大家气度,一下就放松了,几个人围坐在小机子旁吃起了点心,说说笑笑的,时间倒是过的很快。
荣姐儿歪在靠垫上,马车行的很稳,也很安静,慢慢的竟然睡着了,等到李妈妈来唤她的时候,已经到了慕容府。
7。卷一…慕容府
荣姐儿扶着李妈妈的手下了车,水沁赵妈妈崔妈妈已经下了车站在门口,此刻正朝荣姐儿这边望着,看见她下了车,笑着对她招了招手“荣姐儿,过来“,荣姐儿小步走了过去,挽着水沁的手,依偎在她身边。好奇的四下打量着慕容府。
绿瓦,青墙,门口立着两只威武的大狮子,正门已经打开,进去通报的小厮领着一群人正走过来。
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妇人左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后面跟着一群丫鬟婆子,男子还未走到门口,妇人左手牵的小男孩就冲了过来,一下扑到水沁怀里,软软的叫了声“娘亲。“
水沁一把搂住他“福哥儿“,小男孩就是荣姐儿的同胞兄弟福哥儿,“大哥,大嫂“水沁眼圈一红,对随后走来的男子和妇人福了个礼。
“好好,”男子红着眼圈,“快,,快进来,娘亲和爹都一直在念叨你呢”水沁拉过荣姐儿,“荣姐儿,这是你大舅舅,大舅母。”荣姐儿轻移莲步走上前福了福身“给大舅舅,大舅母请安。”“好好好,荣姐儿真乖。”妇人一手拉过水沁,一手拉着荣姐儿,福哥儿拽着水沁的手,几个人边说边往屋里走去。
众人沿着青石路走了进去,不一会就看见一块巨大的太湖石,绕过太湖石,才算是走到外院,外院停着几顶软轿,几人先后上了轿,荣姐儿一路掀了窗帘一角往外看,感觉得到这慕容府极大,却不是那种很张扬的富贵,整个府里无论花草假石都布置的极其清雅,一条清澈缓缓流动的小河贯彻整个府邸,给这座百年老宅增添了勃勃生机,院子里随处可见小厮,丫鬟婆子低身行礼,有几个花匠正在给花,树施肥,捉虫。此时正是春季,满园的花都开了,香气扑鼻,几棵参天的大树少说也有百年树龄,郁郁葱葱,荣姐儿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保存的这么好的老宅在古代都不多见,别说是现代了,她第一次对穿来古代有了全新的看法。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轿子停了,两侧的丫鬟上来打起帘子,众人下了轿,此刻已经在正堂的外院了,水沁左手拉着福哥儿,右手拉着荣姐儿,略整了整衣衫头饰,这才走进了正堂,正堂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胡子头发已经花白,精神矍铄,隐隐透着一丝威严,他就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飞,也就是水沁的爹。
此刻慕容飞早已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沁儿……”一下扶起了跪下准备磕头的水沁。
“爹爹”慕容水沁再也忍不住,伏在慕容飞身上大哭了起来。
“好好,我的乖女儿,爹爹会给你做主,”慕容飞老泪纵横,自己和老伴年仅三十才生了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宝贝的跟个眼珠子似的,谁知道女儿出嫁竟然连连受丧子,伤女的打击,如是天灾还罢了,偏是人祸,慕容飞是什么角色,慕容家百年大族,他是一家家主,慕容家的商号遍布全国,朝堂上也是说的上话的,慕容家的家训,后代必须嫡出,以保证血统的纯正,所以家里没有姨娘,几个通房都是身边的贴身丫鬟,自小就是被灌了绝子药的,但是这样不代表他不懂宅子里的这些龌蹉事,自己的女儿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没有经历过这些大宅里的勾心斗角,对人心也没有防范,自己当初思前想后,竟然是漏了这一点,以致女儿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女婿到江南后,曾和慕容飞长谈,他对这两件事也是很有怀疑,可是拿不出一点证据,如果真要彻查,污水都会泼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再说那时正要上任,家宅如果不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