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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by 赫连春水(穿越+父子)[年上]-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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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说吧,现在都是啥年代了,就连初中生都带手机打CS魔兽了,女生个个穿着大衣肥裤剪个性的头发玩酷,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个像是从古代出来的人。
也不知道哪个学生给叫的,背后管这家伙叫出土文物。
当然,那时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出土文物居然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所以也想当然和别人一样碰上他面了,就背后叫着出土文物出土文物把他好生嘲笑一番。我倒不是看不起他,只是直觉这个就活脱脱是个出土的古董,年纪轻轻就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我对这家伙最初有点儿印象,是在网吧里。
那时候宿舍里有几个挺喜欢玩CS的,正巧快半期放假的时候,学校里贴了通知,说是省里要办CS大赛,于是我们商量着就想组了团去比试比试。
这比试当然得去练手,一个是练反应,一个是练习配合默契,三一个是练得更熟悉。
因为办赛,那阵儿网吧生意特好,去晚点就全爆满了,根本找不着位。宿舍里也不是没电脑,可就两台,哪够用?我们这个组,全宿舍六个人都参加,因此只能去网吧练。
那下午没课,宿舍里的二锅头和我抽到签饭也没吃就先去找位。
走了几家,位都给占得差不多了,这才在一家叫网缘的网吧看到有空位。我两个一喜,赶紧奔里头叫老板:有没有六个位?我们全要。
我掏出手机给宿舍打电话,叫他们赶紧带了我和二锅头的午餐到这网吧来。老板则在那边数了数空位说:“哥们,只有五个位了。”
我们问老板,还有没人快下机的?我们六个人哪,得六个位。
老板指着场子里说:你们自己看,都学校的哎,才刚来坐上的,哪有位空出来?而且这五个你们不要,估计马上就得让人家占了。
这倒也是实话,我和二锅头满场子一看,实在找不出老板说谎的破绽。不要吧,估计现在再去其他网吧看也看不到什么位了。占了吧,咱们还少一个,有个哥们就得流放外地独守边疆了。
正想着,二锅头就碰我手肘子,指着一台机对我说:“何洛,你看那小子。”
我顺着他手一看,居然是伍三思这个出土文物。
“没想到这古董还会来上网。”二锅头嘀咕一句,就有点不怀好意的笑:“要不,咱们去跟他说说?”
先把机子给定下了,然后我们去找伍三思。
走到他身后一看,这小子就像泡图书馆一样,上网在看的,也是些关于考古学的资料。
活脱脱是个古董啊。
二锅头伸手去拍他的肩。手还没沾上他的衣服,这小子就转过头来看着我们了。
“有事吗?”
他说话挺斯文客气的。二锅头一楞,然后大马金刀一点也不知道斯文客气问他:“兄弟,一个班的,你这位子,能不能让出来?咱哥们可是要参赛呢。你这资料晚点找也没关系,咱们比赛可就没几天要开始了。”
伍三思没出声,左偏了头想了想就站了起来,然后收拾好放在桌子一边的书和笔记本。经过我们身边时,说了一句:“祝你们比赛愉快。”
二锅头马上就一屁股坐在位置上,一边关着资料网站的窗口一边撇嘴说道:“这老古董居然还会上网。不过他那德性,也就是上网做个最简单的查资料了,嘿,何洛,你说,要是看到咱们这么厉害的CS爆头技术,他那眼镜会不会震惊得从鼻梁上掉下来?”
我坐在二锅头旁边的位置上转过身看着门口。
伍三思的身子刚好出门,然后一个拐弯就看不到了,而正好,宿舍里那几个正喘着气奔进来。
很久以后,我拜伍三思为师,投入锦道门下后,有天我突然想起这个事,就问他:“师父,你上网,是不是只会查资料啊?”
师父有些不明白的看我一眼,问:“怎么了?”
“当年二锅头可是跟我说你这样肯定不会玩游戏。”
大师父就在一边笑,走过来抱着师父的肩说:“你说说,什么游戏?”
“CS,魔兽啊,还有传奇和星际。这几个挺经典。”
“哦,这几个。都会玩。”大师父点头,说:“记得你们大一下半年不是办了个CS比赛吗?我和你师父也有去。”
不可能吧?说不定当年就和师父们在战场上拼杀过了。
我赶紧问他们:“组什么队?我们宿舍叫骑士与剑。”
我师父就说:“双杀。”
我靠!
没想到那年最神秘的没露过脸的冠军,居然是我两个师父。这世界,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哎。


番外三十四 联谊小事


有时候想起从前,自己和师父是同班同学的时候,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又或是一种记忆出现的不可能的感觉,这个过了几年几十年仍然是那个少年模样的人,真的是我的师父,真的是当初和我同过班做过同学的伍三思吗?
我被这样的问题所困扰,但是一想起来从前的事,却意外发现自己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因此,我最终还是相信我和我这个师父,当年是真的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同一个专业,他的个性却和现在有些不同。
大二那年好像办了个联谊会。
具体时间我不是很记得了,只记得当时穿一件长袖衣,估计也就是二八月天吧。
因为是和交大一块办的,所以算起来是个比较有规模的联谊。而当时好像男生人数少了几个,就四处拉人凑脚。
也不知是哪个去找了伍三思。我们都等着出发呢,就看到这家伙慢悠悠的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衣,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来了。
当时就许多人不高兴了,说啥样的人不找,找这么个一看就是个闷葫芦派不上用场的傻呆来了?
可是人来了也总不能叫别人不去吧,于是还是让他一块上了车去交大。
到了交大吧,大家都挺绅士的先向人家学校的女生自报家门,可这伍三思楞就在最后一个,也不知在想什么,得人叫他两三声了,才回神似的一脸茫然,搞得交大的男生女生都偷偷的笑,当时就有哥们火了,咱们陕大的脸都让这家伙给丢光了。于是更没人理会他,也懒得招呼他入场。
这联谊自然是找对象为主。
大家在学校的大礼堂办的见面会然后是跳舞唱歌,私下里交流得好的,随着联谊时间一长,便约着结伴出去唱K玩乐了。
我们宿舍六个人全去了。我当时是有女友的,可这么好康的事我当然会参加,于是撒了个谎也来泡妞。这联谊时间一长吧,我们班的大部分男生就都请到了女生一块出去继续聊。
一票人就约好了撤退。当然,咱这撤退也不过就是离开学校,在学校不远的K厅包场子唱歌喝饮料什么的。
我们是三包。边唱边聊得正来劲,没想到我马尿灌多了,就想上厕所了。
自然跟和我聊天女生找了个借口我就赶紧窜出了包厢问清洗手间的方向就直奔而去。
一般的厕所吧,大家都知道,男性和女性的就隔壁,尤其是公共场合,为了省空间。但大家一般还是自觉的各进各门不是?鲜少有走错门的,除非是变态了。
我一溜小跑到厕所门口呢,就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格子衣扎马尾的好像扶着个长头发女孩子走进了门里,然后传来了关门声。
我抬头一看,女厕。
我再转头看另外一边,男厕。
我闪身进去,解裤子撒尿。
尿到一半,突然想起,那格子衬衣不正是咱班上的伍三思吗?
我就寻思开了:哎~那小子不是一男的吗?怎么就进女厕所了?好像还扶着个女生……糟!难道是个闷骚型变态?趁联谊把人家给灌醉了就想在厕所里对那人占便宜?
哪还顾得尿,我赶紧从厕所出来,一看,对面的女厕的门还紧闭着,轻轻一推,门从里打了锁,不动。
这小子八成不安好心。
我这么肯定,手里掏出了手机,耳朵就贴到了门板上。奶奶的,要是听到里面不对劲的声音,我就赶紧打110报警。
里面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还是大概听得清几句。
我听到有些尖锐的哭声,是一女的。
然后是一男的的声音,估计是伍三思。谁让我交道打得少当时,像现在,只要一开口,我就知道是我师父了。
伍三思说:“这个是缘份,你和他没缘,所以不必放在心上。”
那女的一边哭一边说:“我真的喜欢他……我们……我们从高中起就开始好了……我来联谊……只是……想气气他……可是他竟然和别的女孩子大摇大摆的从我面前走过去……我……我……”
“你还没遇到你真正的缘份罢了。现在先哭个够吧,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你知道么,冬天再长久,也一样会有花开的。所以这种事,不必太牵挂,不如让它成为一生难得的回忆。人生,总是短的,你到死就会发现自己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才有回味的快乐的。”
那女的原本在压抑的哭声突然就大了起来,然后像把脸埋到了什么地方一样哭声有些闷。
原来是失恋安慰。
伍三思再说什么我就没心听下去了,翻个白眼,把手机放进裤袋里转身走人。
想不到这人看着整一个土货,心地倒真是不错的。
我这么想着,然而还是害怕两个人会在厕所里出什么事,特意在拐角处站着抽了两支烟,一直等到看到他两个出来,才回去。
从厕所出来的伍三思,格子衬衣已经被揉得一塌糊涂,左肩处湿了好大一块。而那个女生,则红着肿得厉害的眼,勉强的笑着,跟在伍三思身后向楼下走去。然而脸上已经看得出,对困住自己的感情已经有些放得开了。
我拿这事去问师父,师父正在房里看书呢,听完一瞪眼,示意我别说,我这才发现大师父就站在窗边给玫瑰浇水。
然后大师父放下手里的水壶,慢条斯理的走过来,笑咪咪的说:“刚才说三思怎么了?去联谊了?我没听清。”
我看看师父,他已经缩起了脖子,慢慢往门口不着痕迹的移动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走掉的人是我。
然后如我所愿,大师父一伸手拉住了师父的手臂。我飞快的跑出门,在心里为师父祈祷:希望师父不会太惨。
结果是,第二天师父黑着脸走路一拐一拐的罚我站了半天的马步,踢了三千下的腿,做了五千个俯卧撑,然后抄了五百遍的道德经……
我自此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番外三十五 吃醋的热闹


我是何洛,我还要向各位说说我两个师父之间的一些事。
至少,我想把我心里眼里的师父的形象表达给大家听,因为我很喜欢他们。我觉得这样的师父,应该让更多人认识,认识他们的外表,认识他们之间的深情。
我师父吧,这个人其实挺拐的。这样说,也不是负面的损话,而是指他这人很两面性。一般情况下就像个无害的好脾气的书生,不光眼神,就是一个笑,都很出尘,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的味道。这个形象,极是骗了许多人。而有些情况下,则有些孩子气的无赖。虽然说可爱这词是拿来形容女性的,可那个时候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只是他本人一点自觉都没有。
我想,我大师父就是爱着他这点吧。
两个师父难得吵架。可有回,不知怎的,两个人为了符当与符生的教育严苛问题争执了起来。
不就两小鬼吗?师父说他们还小,练功强度用不着像我这么大。大师父说:哪小了?半年的猫仔子都是成年了,三思,你别心软宠着它们,到时候学艺不精,有他们亏吃。
师父就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看着大师父,然后另过脸去小声说了一句:“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不那般心疼是不是?若是当年爹的亲生骨肉在,便不会这般对他罢?”
我就战战兢兢坐在最靠近师父扶手边的那个单沙发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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