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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了半天,还是没能有一个准确数目,所以非常无良的想着,还是继续存吧,等凑齐三十个美男一起娶。
“你想都别想!”
某女的表情太过醒目,美眸中贪婪的狼光终于引发众怒,一起站在同一个阵营打断她的臆想。
“可银子还没存够。”这个理由方便实用,慕宣不介意再次强调。
“温家堡富甲天下,不需要小宣的聘礼。”
“可那是你的银子,不是我的。”
“小轩,你曾是我名义上的妹妹,邪教也就是你的娘家,娘家宝库任你取用,区区聘礼,不在话下。”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轩,人家没有嫁妆,所以也不需要聘礼了。”
“不行,你是一个王爷,怎么着也不能嫁得太寒酸了,嫁妆东方麟一定会替你准备的。”
“娘子,为什么你娶我的时候没有嫁妆和聘礼?”
此言一出,马车内顿时安静了。
“……”慕宣张了张嘴,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总不能说,小空空啊,我当时娶你是不情愿的,所以没有嫁妆和聘礼也没关系。
这个先例一开,这群男人保准会找到突破口,逼她娶。
可不说,她就更没有理由拖延了,齐人之福难享啊。
“那个……”
正想说些什么,就见银狼投来哀怨的视线,慕宣顿时头脑一热,“靠,娶就娶!聘礼取消,嫁妆照旧。若嫁妆不能让我满意,老娘就悔婚!”
“没问题。”异口同声,众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嫁妆之战就此上演——
“女人,一国江山,这个嫁妆够大了吧?朕要当正夫!”
“……”
“轩,奴家就把自己送给你了,小妾也没关系,只要能天天暖床就行。你也说奴家的床上功夫好,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小宣,温家堡名下所有的产业,我都可以送给你。”
“……”你好像已经抵押给东方羽换取官职了。
“小轩,尊主令已在你手,邪教就是你的。”
“……”说了等于没说。
“小,小姐,银狼什么也没有。”
“没关系,木头的一颗心最值钱。”
“伊人,冰城虽已落魄,可城中的绝世秘笈和各式阵法,都是人人争抢的宝物,足够当嫁妆了吧?”
“勉勉强强。”
“没了?”等了很久也没有声音再响起,慕宣疑惑的转头望去,却意外对上司徒靖隐忍的视线,微微一愣,怎么把他给忘了?
“娘子,悟空还要嫁妆吗?”悟空挠了挠头满头的短发,不解的问道。
“呃,你不用了,你已经嫁了。”避开司徒靖炽热的视线,慕宣揉了揉他的头,笑着道。
转而将视线移到无尘身上,这厮好像还没发表意见,难道是不想嫁?慕宣心中咯噔一下。
的确,无尘能够接受已经在她的意料之外,如果要他嫁,他真的会同意吗?慕宣心里没底。
“无尘,你……”
“宣,药草可以当做嫁妆吗?”
“……”
话未出口,就被无尘的话给顶了回去,慕宣登时无语,他想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在考虑这个吧?
“可以。”只要你肯嫁,不要嫁妆也可以。慕宣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美眸扫过车厢里的男子,心中涌上一股甜意,从今以后,他们就是她的夫了,她终于在这个异世安家了。
见到慕宣上翘的嘴角,司徒靖难过的垂下了头,车厢里和谐的气氛他无法融入,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似的,在看着别人一个个拥有幸福,而他,却亲手打破了那种幸福,被她永远的拒之门外。
无尘状似无意的扫了司徒靖一眼,眸底迅速闪过一丝思量。
……
今日,是百年来这片大陆最受争议的日子,仙后娶夫的消息仅仅一日的时间就传遍整片大陆,在饱受争议的同时,嫁给仙后的十几人也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两国皇上,冰城城主,三名王爷,一代国师,神医无尘,邪教尊主,第一首富,还有什么更能刺激所有人的眼球吗?
没了。
尽管不愿,在两国皇帝的施压下,许多人还是不情不愿的来参加了这场婚礼。但更多人是想看看,这名仙后究竟美到何种境界,仅能让两国皇帝为她放下一身尊严,甘愿下嫁,甚至共侍一妻。
春满楼,里里外外陷入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十二顶红色的轿子停在门外,正等待着某人来踢轿门。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就快点吧。”春娘不停的在门外走来走去,额头止不住的细汗流下,这小祖宗都磨蹭一个时辰了,花轿里的那些祖宗也快熬不住了。
“吼什么吼?要嫁进我慕家的大门,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房间里传出某女的暴吼。
慕宣懒洋洋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丫的,敢打扰她的美容觉,不可饶恕!
吉时已过,新娘还是未曾出来,众人不由得开始议论起来。
“莫非,新娘不想娶了?”
“哪能啊,能娶到两国皇上,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那为何现在还未出现。”
“这……不清楚。”
街边的对话被一字不漏的传进花轿里,花轿里的男人同时磨了磨牙,那个该死的女人,少睡会儿会死吗?
默契十足的,花轿被同时掀开,十一新郎同时踏出花轿,拖着最后一位在花轿里犹豫的男人,直接踏进了春满楼的大门。
“咳咳……抱歉,睡过头了。”
十二人刚踏进春满楼,还来不及去寻找那个女人,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飘逸,唯美,惊艳,任何词语都不能用来形容女人的分毫。
可惜,这种美在今日是个禁忌。
被盖头盖住的十二位准新郎看不到,不代表在场的人看不到,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大婚之日,一身白衣,这是要悔婚么?
慕宣才不管这么多,每天被这群男人折腾得半死,xing福的同时,她的美容觉已经被一延再延了。不趁机睡个够本,能应付今晚的大型活动么?
抬手接过春娘递过来的红布条,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大票美男,慕宣忍不住扼腕感叹,“曾几何时,俺也是个痴情滴娃。”
“后来呢?”盖头下传来整齐的追问。
“为了天下女人不被你们的外表所迷惑,俺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摇头晃脑,一脸舍身成仁。
此话一出,谁与争疯?
满院贵客雷倒一片,盖头却是整齐一致的磨牙声。
慕宣捂唇轻笑,美眸状似无意扫过那比悟空明显健壮不少的红色身影,眸底闪过一道精芒,喜袍一挥,“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拜堂开始……
几年后——
“娘,听说你昨天又被星爹爹罚了?”
“嗯。”
“为什么?”
“因为你娘想再给你找个爹爹。”
那你就是活该了!与东方麟如出一撤的缩小版男孩,眼眸中却闪现着与年龄不符的幽光,脑袋一扬,转身就走。
“唉,思杰,等等,帮娘一个忙!”见男孩要离开,慕宣一着急,急忙唤出声。
“什么事?”收回迈出去的小腿儿,男孩止住脚步,侧着头,斜睨着自家不安分的娘亲。
“呃……”被儿子看着一阵心虚,慕宣不自在的摸摸脸,遗传基因太好也不是好事啊,这小子遗传了她天才的头脑,从小就聪明地不像话,任何东西教一遍就会了,实在是不好哄骗。
“那个,思杰啊。”媚眼一眨一眨的,慕宣有些讨好的凑到男孩面前,“咱们今天出去玩吧。”
“你想我帮你打掩护?”毫不给面子拆穿对方的伎俩,男孩抱着膀子,一副等待下文的模样。
“……”慕宣肉疼的从怀里掏出可怜巴巴的银子,双手奉上,“现在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美滋滋的收下银子,男孩立即换上另一幅面容,笑着问道:“娘今天准备去哪儿猎艳呢?”
“听说春满楼对面新开了一家怜人馆,那里面的男子一顶一的水灵。”光是说着,慕宣的口水就快流下来了,美男啊。
“娘,矜持!矜持!”男孩貌似嫌恶的提醒道,转而眼珠一转,贼兮兮的问道:“你就不怕被爹爹们发现?”
“唉,怎么可能不怕?”慕宣郁闷的皱起眉头,都怪赫连星当初那话太狠了,这么多年来,家里那群男人为了防着她再动心,就连出门也绝对是先扫平道路,在她出现的方圆百里之内,别说美男,就连雄性动物也甚少。
“那你还敢去?就算真让你找着了,你觉得爹爹们会让他进门?”男孩不懂了,这阶级斗争也打了这么多年了,自家娘亲怎么还没累,一刻也不肯消停。
“谁说非得娶进门啊。”慕宣一个‘你笨’的眼神丢过去,“只要心中充满爱,看天下美男都是情人!”
“……”娘,你就直说你想养个小白脸,我不会拆穿你的。
“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男孩自然的接下句。
“错了。”慕宣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歪瓜裂枣无数。”
男孩脚下一个踉跄,勉强的稳住身形,嘴角抽搐的望着自家娘亲,“既是如此,你怎么还要出去沾花惹草?”
“你丫的,你那只眼睛看见你娘我沾花惹草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沾花惹草,草就被你爹爹们拔光了!”
那是你活该!男孩斜睨着身旁的女人,非常无良的想着。
“走吧,先说好,这锭银子只够带你出门,回家还得另付。”
“……”该死的周扒皮!
“你们这是要去那儿呢?”两人前脚刚迈开,身后就响起一个娇媚的男声。
慕宣背脊蓦地窜上一股寒意,僵硬的转回头,正对上那张艳冶的俊颜,有些欲哭无泪的问道:“你站在那儿多久了?”
该死的,好日子过多了,警惕性越来越低,下次干坏事先,必须得提高警觉。
“也没多久,就从那句‘听说春满楼对面新开了一家怜人馆,那里面的男子一顶一的水灵’开始的。”东方瑞一边玩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那不就是全听见了?慕宣小脸一垮,只差没哭出声来。
无视慕宣欲哭无泪的神情,细长的桃花眸转动,落在不远的小不点儿身上,“原来,你还是帮凶,好啊……”有意拖长了尾音,见那小小的身板僵住,艳红的唇角微微勾起,“二哥,是不是该管管了?”
“的确该管管了。”转角处,一袭蟒袍步出,浑身的冰冷气息让小身板胆寒,不自觉的躲到自家亲娘身后,以寻求庇护。
“那个,东方麟,严禁体罚!”慕宣急忙护住身后的小身子,笑话,以后出门还得靠他打掩护的,必须得保护好!
“本王从不体罚。”锐利的鹰眸缓缓转动,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精芒,“不过对你嘛,体罚比较合适。”
“……”呜呜,她不要,她不要三天三夜也不能下床!
“不准欺负小宣!”
正在这时,一名一身风袍的男子出现,将慕宣护在身后。
“娘,这个丑男怎么又来了?”小男孩拉了拉自家娘亲的衣摆问道。
那双与年龄不相符的眸子里却透出一丝精芒,听爹爹们说,这个男人也曾是娘亲娶的男人之一,却在大婚之夜被娘亲踢出了洞房,这么多年死缠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