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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得如此轻松玩笑,但傅二公子又何尝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看看傅清玉,有些动容道:“委屈你了。”
“没事。”傅清玉笑道,“既然是大夫人送给我的礼物,我不用的话多可惜呀。我看这对镯子份量挺重的,除了做了一对花样别致的镯子之外 ,还可以打制多一条项链呢。”
“你真的要用这个打制东西送给五小姐?”傅二公子觉得有些可笑。
“当然。”傅清玉点点头,“好东西还是不要浪费的好。”
“好吧,此事包在我身上。半个月之后,我把新制好的镯子与项链拿给你。”
“那就多谢二哥哥了。”傅清玉笑意盈盈道。终于解决一个麻烦了。
“哦,对了。”傅二公子想了想道,“至于你说的,林伯对你说过的话……”傅二公子的眉头微拧,“当年给我娘亲,还有你母亲亲喝的药,真的有问题吗?”
“这是林伯说的。”傅清玉点点头,“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找到当年开药的方子,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 吗?”她是一个大夫 ,是退役女官薛红英的关门弟子,尽得薛红英的真传,如果那副药真的有问题的话,她应该看得出来的。
“当年的药方?”傅二公子摇头苦笑,“时值今日,那副药方恐怕早就化为灰烬了吧?”
其实傅二公子说得不无道理。如果真的那个方子有问题的话,像大夫人那么精明异常的人,会让这个足以提证她的证据留在世间吗?再说了,当时兵荒马乱的,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夫人死了,一个正室太太与一个姨娘难产,整个傅府乱成一团糟,谁还会去留意那个大夫开的是什么药方
傅清玉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过……”傅二公子沉吟道,“我记得当年来给我娘亲,还有你母亲亲看病的是一个太医,是先帝派过来的。好像叫做……”
傅二公子凝神想了一会,猛然道:“对了,那名太医姓何,当时在皇宫里十分的有名气,所以先帝便让他过来给我娘亲与五姨娘看病,当时的药方子,就是他开的…… ”
“姓何的大夫?”傅清玉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人来,“二哥哥,你说的这位何太医,是不是五十左右的一个人?他是不是给守后院的胡妈妈看过腿伤?还有,他的妻子是不是宫中女官史淑惠?”
傅二公子忍不住用十分讶异的目光看住傅清玉,点点头:“不错……难道你认识他?”
“看来,我与那位何大夫真是有缘啊。”傅清玉忍不住要惊叹这命运的造化。前不久,那件花盆事件出了以后,这位何大夫还亲自过来给胡婆子看过腿伤呢。想不到,这十四年前,给原夫人林氏与五姨娘开药方子的人,竟然是他
“怎么讲?”傅二公子疑惑地问道。他当然不相信傅清玉这么个闺阁小姐会认识何大夫。
傅清玉笑着解释道:“说起来,我与那位何大夫真是有缘。前不久,胡婆子的腿受伤了,还是大夫人请来了何大夫来给她诊治的。那一回,我见着了何大夫,这一问之下,居然还问出些渊源来。原来,这位何大夫人的正妻史女官,竟然是我师傅薛大娘以前在宫里要好的姐妹。”
“原来如此。”傅二公子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这个何大夫,看来倒像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会与大夫人走在一起……”
“也不一定。”傅清玉摇摇头,她见过那名何大夫人,她也不相信那么一个看起来十分正直不阿的人,十几年前居然会与大夫人勾结起来诬陷原夫人林氏,还有五姨娘。
“或许,这是一个意外。”傅清玉沉吟道,“当时的场面那么混乱,作为一个大夫,当然是救人要紧。他开了药方子,但熬药方面,终归是要丫头们做的,会不会这个环节里被人动了手脚?”
“这不可能。”傅二公子忽然肯定地摇摇头,“我记得当年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救母心切,药是我母亲身边的一个忠心耿耿的陪嫁丫头亲手熬的,我也在一旁帮忙熬药。我敢肯定,那药里绝对不会有人做得了手脚。”
听到傅二公子的语气如此肯定,傅清玉不由沉默下来。如果熬药的一环节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是药本身的问题了。
难道说,那个何大夫真的丧心病狂到会与大夫人暗地里勾结,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这傅大夫人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连宫里边的太医都被她收买了?
不管如何,这件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百五十四章试验
“二哥哥,这件事情还是你去办吧,这样方便些。”清玉道。
傅二公子点点头:“我想当年太医们开的药方子*中应该有记载,到时候我让人到宫里找出当年何太医开的方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有劳二哥哥了。”傅清玉沉吟道,“此事越快越好。”她怕再迟的话又生变故。特别如今傅府里面波涛暗涌,大夫人随时都会算计于她,她要尽快掌握到有利证据,好摆脱大夫人的控制。
傅二公子看出傅清玉的心思,点点头,只说一句:“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转身便走了。
过了两天,傅二公子让阿宝拿了一袋东西过来,说是林伯给的,这东西他留了一些出来,晒干,一直好好地保存着,就待有朝一日替原夫人林氏平冤。
傅清玉打开布包一看,原来是一包药渣。由于保存埋在地下,保存完好,竟没有一点发霉腐臭的样子。傅清玉仔仔细细辨认了一下,有几味药与七小姐傅清敏身边的杜妈妈说的是一样的。
傅清玉记得前不久,当她问及当年傅府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杜妈妈说:“……有什么巧不巧的。当年原夫人与五姨娘奋力反抗,已经受了伤,拼死生下孩子,已经气血空亏,当时还没抬为夫人的梅姨娘,把府里的密藏的所有药材都拿了出来,什么人参、当归、首乌、赤芍……加重份量去救人,都没能把原夫人和五姨娘救回来……”
如今这味药里,果然有人参、当归、首乌、赤芍……
傅清玉蹙紧了眉头。按理说,气血亏空的人,用这些名贵的药材补身子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即使太医不开这么贵的方子,如果当时大夫人咨询过太医的话,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换句话说,这些名贵药材加进去的话,更能使身体快速恢复。
这里面,看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除非,有些加进去的药是看不到了,比如,在熬药的过程中就渗透到药里去了,所以,在药渣里根本看不到……
“冬梅,去取一个药罐子过来。”傅清玉吩咐道。
冬梅知道自己的小姐在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多话,马上从杂物房里取出一个沾满灰尘的药罐子,洗净,交给傅清玉。
傅清玉把这一布袋的药渣全部倒入药罐之中,盖上盖子。冬蕊走过来道:“小姐,你先且歇着。这些事情由奴婢来做。”
傅清玉点点头,交待了一些必须注意的事情,这才让冬蕊去熬药。
她想,即便有些成份不明的药物,在熬制的过程中渗入了药里面,但是,在药渣里必定会残存一些物质在里面的,到时候,一试验不就知道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冬梅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有些神秘看看傅清玉,低声道:“二公子方才托人过来,送了一张药方子给小姐。”
傅清玉的脸上露出欣喜:“二哥哥办事真是神速,快拿与我看看。”
冬梅连忙从袖子里把药方取出,递给傅清玉。
傅清玉定睛看去,见这上面列了好几十味药。主是是医治气血亏空的,初初看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当然,除了大夫人临时加的那几味名贵药材除外。
其实,加上那几味中贵药材也是无妨的。想必是何太医只开了些对症的药,而那些中贵药材是大夫人加上去的。
若说大夫人是存心害原夫人林氏与五姨娘的话,那何苦破费去加这些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对于血崩之症十分有效,是良药。她大可不管不顾,只用何太医的药方子,即使能好的话,也需漫长的时间来调理身子。
这一点,让傅清玉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也只有待那药熬制出来以后,看效果如何了。
炉子是放在杂物房里熬药的,杂物房四边的窗户紧闭,全部糊了窗纸,并加了薄薄的棉被外钉在上面,用以吸取那些药味。那样的话,即使这药味再重,在外面也闻不到。这是傅清玉在给冬蕊治疗头上的伤疤时琢磨出来的。
傅清玉想了想,再吩咐冬梅去外面的市场里抓一只鸡,还有一只小狗回来。
冬梅领命而去,不一会的功夫,便拿了两只竹笼子回来。一只竹笼子装了一只公鸡,另一只竹笼子装了一只小狗。
“小姐,药熬好了。”冬蕊从杂物房里走了出来,禀报道。
“那好,我们进去,还有,把这些东西都拿进去。”傅清玉指了指地上的两个竹笼子。
进了杂物房,把门掩上。冬蕊警醒地到外面把风。
傅清玉亲自动手,把药汁用银碗盛了,但银碗丝毫没有变色的样子。
等药摊凉了,分别给那只公鸡和小狗喂下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公鸡与狗一副十分鲜活精神,四处乱动,一点也不像要中毒倒毙的样子。
傅清玉的眉头蹙紧了,难道,这一次,又是他们判断错误,那副药方,根本无毒?
又或者说,当时的大夫人并没有坏到那个地步,羽冀未满的她还没有开始要想除掉原夫人林氏?
看到傅清玉的眉头紧拧,冬梅不用说也知道自家小姐遇到了难以解开的疑惑。她想了想道:“小姐,关于当年发生在傅府里的命案,我曾经听杜妈妈说起过,好像当年大夫人对于重伤的原夫人林氏与五姨娘,态度十分积极紧张,可以说是完完全全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尽心尽责,那些熬制出来的汤药,都是她亲自喝过,试过温度之后才拿给林夫人与五姨娘喝的。当时老爷也在场,老爷看得十分感动,所以干脆把全府上下的主持中馈的权利全部交给了她。”
“这样啊。”傅清玉眉头蹙得更紧了。如果大夫人亲自在药里下了毒,又怎么会以身试毒,亲自品药呢?即使有解药,那样的法子也太危险了。
“还有没有其他试药的人呢?”傅清玉再问道。
冬梅想了很久,方道:“小姐,何不去问问后院守北门的胡妈妈?”
傅清玉眼前一亮,对呀,除了杜妈妈之外,那个守北门的胡婆子也是傅府的老人之一,怎么就没有想到去问问她呢?
“冬蕊,你把这只鸡,还有这只狗送到外面去。冬梅,你跟着我去看望胡妈妈。”
胡婆子的居所,自从傅清玉向傅老爷暗示了一下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依然是在边角处,但环境好了很多,再不是那一副潮湿滑溜的地面,整体看来清爽干净了许多。
至于床铺,还有床上的棉被也统统换成了新的。小桌子也换了,凳子也换了,虽然不是崭新的,但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