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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这位何珍惠是喜欢热闹的。
“只怕明珠妹妹眼中就看得见清玉妹妹,看不见我们这几个姐姐的。”一旁的傅美珠酸溜溜道。
傅清玉微一扬眉:“堂姐姐莫要错怪了明珠姐姐,是我一个人在府里闷得慌,这才让明珠姐姐陪我出来赛马散心的,这不正巧吗,你们都来了,那就更热闹了,我正愁人不够多呢。”
“人多才好玩。”何珍惠果然是一个爱热闹的,也不计较傅美珠语气里挑衅的语气,亲亲热热地对赵明珠及傅清玉道,“走,我们赛马去。”
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傅清玉骑着的那匹马上不动了,语气里带着十二分的讶异:“清玉妹妹,你骑着的这匹棕红马,可是赤兔?”
傅清玉含笑点头:“哦,是呀,是叫做赤兔,我二哥送我的。听说是在一次狩猎中,二哥夺得头彩,皇上赏赐给他的。后来,他看到我与这马儿投缘,就送给了我。”傅清玉甜甜地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眼角余波掠过处,傅美珠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之极。
傅清玉心中暗暗冷笑,她一向自认为是一个低调的人,平日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人若犯我,我必狠狠地顶回去还要顶得那人喘不过气来
果然,傅美珠瞪着那匹珍稀的赤兔,在何珍惠与傅婉玲羡慕的赞叹声中,差点要背过气去
一击得胜,傅清玉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招呼何珍惠与赵明珠:“走,各位姐姐,我们赛马去吧。”
“我忽然觉得有些头痛,我先在旁边休息一会,你们去赛吧。”傅美珠抚了额头,做头痛状,脸上现出些许痛苦的神情来。
傅清玉当然知道她是刚才输了一招,面子上下不去,故作惊讶道:“堂姐姐不舒服,不敢堪比国手,但对于诊病这一方面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不用了。”傅美珠忙摆手道,“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觉得有些累,休息一会就好。你们去玩吧,因了我妨碍你们赛马的雅兴,就不太好了。”
傅美珠何曾不知道傅清玉的医术高明?赏桂大会上,傅清玉先救太后,后又分别给赵大将军与贺夫人诊治,一连救了好几个人的性命,早就一举成名,名气远扬。自己毕竟是装病,要是被傅清玉诊断出来的话,那岂不颜面全失?
傅婉玲有些不明所以然,看到自家二姐脸色果然难看,出于姐妹间的关怀,还有小小的想占便宜的心态:“二姐,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就让清玉帮你诊治一下吧。清玉医术超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傅美珠狠狠地扯了一下,再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傅美珠。
傅清玉把一切看在眼里,算了,都是自家姐妹,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闹僵了。于是含笑道:“我看堂姐姐的身子并不大碍,可能是睡眠不足,所以才会觉得位倦怠。这样吧,我们几个先赛马去,堂姐姐先在这歇息一会吧。”
傅清玉这话明摆着是给傅美珠台阶下了,傅美珠如何不明白?她感激地朝傅清玉笑笑,然后策马闪到了一边。
傅清玉三人则策马朝前奔驰而去。
赤兔果然是一匹好马,奔跑起来既迅速又稳键,不一会的功夫就远远地把傅婉玲甩在了后面,而赵明珠的马相对是良驹,拼命追赶才赶上傅清玉。等她们二人在终点的位置立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傅婉玲这才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清玉,这样可不能算数哦。”傅婉玲首先发话,“你们的马都是宝马,我的马逊,所以我才赶不上你们的。要不,我们换马再比试。”
傅清玉笑道:“这倒也是。这样吧,我把赤兔让你们骑,我骑普通的马儿好了。你们两个轮流赛吧,我到旁边溜达溜达。”
听傅清玉说要把赤兔这匹宝马让出来,傅氏姐妹都流露出向往的神色。傅清玉拍拍赤兔的脖子,低声道:“赤兔要乖哦,可不许闹脾气,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好吃的。”
赤兔似乎听懂主人的话似的,低低地嘶叫了一声。
傅清玉跳下马来,与傅美珠换了坐骑,然后踱到一边,让她们三人相互赛马去。
草场上,那三个果然赛得热火朝天。
傅清玉笑了笑,赛了一会马,精神明显有些不济,毕竟是内伤初愈,本来就不适合太剧烈的运动。
她放松了缰绳,缓缓策马而行。不知不觉驶到了一处密林边上。她抬头朝密林望去,里面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灌木丛,却是她与赵子宣秘密见面的天然屏障。
赵子宣……
傅清玉忽然心中划过一阵酸涩的感觉,几天过去了,他还好吧?
第五百二十六章耶律齐南的请求
密林里忽然传出一阵响动声。傅清玉心下一动,低头去看自己骑的马儿。
马儿木木地望着前方的密林,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清玉这才想起,现在她骑的并不是赤兔。如果换作是赤兔的话,看到这片密林就会兴奋起来,低嘶着,迈开马蹄“达达”地直奔密林而去。
因为,那里面有一个很熟悉的人,还有“旋风”。
“去,到密林里去。”傅清玉催动着马儿。并不是说这马儿没有反应,密林里就没有那个人,那匹马。那个林子,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她相信,如果他也来到这个马场的话,一定会在这片林子里等着她的到来。
沿着熟悉的密林小径蜿蜒而行,看到一路的马蹄印,傅清玉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还有一种迫切的期待。
他会在这里吗?
近了,在他们曾经逗留过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影,那人背对着她,坐在草地上。身上穿着一身靛蓝长袍,一样颀长的身姿,一亲友俊雅的背影。傅清玉屏住呼吸,轻声呼道:“子……”
那人转过头来,傅清玉忽然泄了气,垂下头,闷闷地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齐南依然半坐在草地上,只是转了身子,回过头来,微微扬了一下眉毛,看向傅清玉的眼神全是探究:“怎么,我不可以来这里?还是……”他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了一些试探,“傅小姐在等人吗?”
“没有。”傅清玉泄气道。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马匹的影子。难道,这位耶律公子是自个儿偷偷越墙到马场来的?
“偷偷进入皇家马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傅清玉跳下马来,拉着缰绳缓缓朝他走去,“不过,我怎么觉得,耶律公子总是喜欢做这样一些平常人不做的事情呢?”
他一个外国使臣,居然还干这种近似于偷盗的事情,的确有失斯文。
“你在说我吗?”耶律齐南一点也不生气,含笑道,“我们草原的儿女,爱煞了草原的风景,看到城郊竟然有如此好看的草原,便忍不住进来瞧瞧。”
他自嘲一笑,仰面躺倒在浓密的草丛中,身后压倒一大片茵茵绿草,随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就那样随意地咬在嘴里。
傅清玉一时怔住,那样的动作,竟然与她熟悉的那个人如此相似。
“坐。”耶律齐南转头看了傅清玉一眼,指了指他身边的草地。
傅清玉放开缰绳,让马儿在附近的草地上吃草,看看耶律齐南所指的位置,犹豫了一下。
“怎么,我又不是老虎,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耶律齐南微侧了一下身子,看向傅清玉的目光含着些许戏谑的笑意。
都是这个人的错害得她以为是熟悉的那个人来了,空欢喜了一场
闷闷地在他身旁不远处的草丛坐了下来,傅清玉不看他,只盯着面前的草地发呆。
赵明珠在她的授意下,肯定会把自己要来赛马的消息传递给他的,为什么他不来呢?换作平日里,只要她有一丁点的状况发生,他都紧张得不得了,何况这一次,她受了伤,身子还没有复元。就算是她存心让他安心,让赵明珠告诉他,她已经大好了,难道他真的就信了赵明珠的话,一点也不担心吗?
真是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
忽然之间,傅清玉觉得心情烦闷之极,随意抓了块石头扔了出去。石头砸落在草丛里,把里面一只草蜢惊得跳了出来,蹦蹦跳跳地跳远了。
“傅小姐心情如此糟糕,难道是为了那个人吗?”耶律齐南好笑地望着她。
傅清玉回头瞪他:“我们之间很熟吗?我好像认识你不太久啊,你了解我多少?什么那个人那个人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傅小姐欲盖弥彰的本事倒是挺高的,但是你可别忽略了我是谁,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未必会不知道。”耶律齐南吐掉了嘴里含着的狗尾巴草,瞅着傅清玉笑道。
傅清玉没好气道:“我知道你很本事,你是什么高丽的使臣,还有,是那个什么草原民族的格鲁王子。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皱了一下眉,“我倒觉得你像是一个专门偷别人隐私的小贼。”
“偷窥别人的隐私?小贼?”耶律齐南不由失笑起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过我,你是第一个。”
“那是别人没有发现你这一优点,而我运气不好,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吐不快。”傅清玉翻了翻白眼道。
她的动作十分可爱,耶律齐南从心里面轻笑出声:“我在你的眼里,真的如此不堪吗?”
傅清玉怔了一下,不堪?她倒没有这般想过。以上不过是气话而已,他那么在意做什么呢?
“对不起,其实你这人挺好的,又极力帮着我的那间铺子,我是……我是心情不好。”傅清玉的脸上浮现出歉意来,“真的对不住。”
“我们之间还需要如此客套吗?”耶律公子忽然笑了。“来,跟我来。”他忽然站起身来,飞身骑上了旁边的那匹马,然后猛然拉过傅清玉的手,将她拉上马来,坐在了他的前面。然后,他一挥马鞭,那匹长嘶一声,“哒哒哒”地朝着密林深处奔去。
密林那一头,是蜿蜒而上的上山的山路。傅清玉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眼前险山峻岭,一侧峭壁一侧悬崖,稍有不慎便会坠落于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傅清玉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叫喉咙,想要喝斥他停止的话也说不出来,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面前的山路。
耻律齐南笑了一笑,这样的险境对于像他这样长年在马背上过生活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过了好一会,傅清玉觉得马儿停了下来,她觉得身子一下子平衡了,想必是到了一处平坦的地方。
“害怕了?”耳边传来耶律齐温和的声音。
傅清玉马上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果然到了山顶。这里是一处约有十平米的一块平地,四周皆是悬崖。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清玉觉得自己的耐心似乎快被面前这位奇怪的耶律公子磨尽了。
“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把你掳走吗?”耶律齐南含笑道。
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山贼笑容可掬地在对你说:“你不知道我这是在打劫你吗?”
傅清玉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她想,如果不是她的耳朵失聪的话,就是面前这位耶律公子吃错药了。
抢掳?有哪个鬼会这样笑着对你说:“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把你掳走?”
傅清玉被他气笑了:“我说耶律公子,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把我掳走,亏你想得出来”
耶律公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