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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激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这次丽妃能够重新得宠,肯定是赵皇后在背后做的手脚。
是她太大意了。
其实,她一早就知道,皇上对于那个丽妃是情有独钟的,除了赵皇后之后,丽妃就是她最大的威胁。所以,她开始她的野心计划之前,第一步就是除去丽妃。
那次的葡萄事件,她达到了目的。太医根本查不出什么原因,就下了论断,说是丽妃体虚,吃太多生果,这才把孩子流掉的。
自那以后,丽妃一直陷于丧子之痛里,不可自拔。所以,她才放松了对丽妃的戒心。没想到,这个疏忽竟是致命的,皇后居然寻名医治好了丽妃的病,并让她重新获得了皇上的宠爱。
难怪呢,近段时间皇上总是推脱公务繁忙,歇在了养心殿里。而她派去打探,得来的消息也是如此。看来,赵皇后的手段更是隐把人直接送到了皇上的养心殿里,为的就是避开她的耳目。
钱贵妃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还一直以为皇上独宠她呢,如今看来,天下的君王都是多情的,遇到年轻美艳的女子就会情不自禁。
钱贵妃狠狠地瞪了面前的丽妃一眼。丽妃有些害怕地朝后缩了缩,柔弱无比地依在皇上的身边。钱贵妃恨透了这种柔弱的表情,这样的表情最能打动人,尤其是像君王这些有着极强征服欲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把丽妃的这种柔弱狠狠地踩在上,踩个粉碎。
“爱妃,随朕来。”多情君王牵了丽妃的手,径直坐到了上首的位子上。丽妃侧挨着皇上坐了,怯怯地朝着钱贵妃说道:“娘娘请过来坐。”
皇上似乎这个时候才记起钱贵妃来,笑道:“爱妃也入座吧。”
钱贵妃的肺都快气炸了,这可是她的生辰宴啊。皇上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怎么带个情敌过来!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钱太师看出女儿脸上的不善来,忙上前一步,暗中扯了一下女儿的衣袖,抬头对皇上说道:“皇上,今天是贵妃娘妨的生辰,老臣特地请人编了一支歌舞,来给娘娘与皇上助兴。皇上您看……”
“好啊。”皇上顿时露出笑容,“看来还是爱卿考虑周全啊,这爱妃的生辰,怎可缺了歌舞呢。快快传上来!”
宴席一散,待得皇上、太后等人走后,钱贵妃气咻咻地回到寝宫,坐在梨花木贵妃榻上直生闷气。
“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本宫的生辰宴,如今倒好,倒变成她丽妃的贺喜大会了。”贵妃怒气冲冲道,犹不解恨,一伸手,袖子一挥,把桌子上的茶壶茶盏全扫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巨响。
一屋子的宫女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贵妃怎么生气了?”钱太师踱了进来,他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看到地上茶渍茶杯碎块一片狼藉,钱太师皱了一下眉头,挥了挥头,让站在底下的宫女迅速收拾干净。
“爹!他们欺人太甚!”钱贵妃气呼呼道,“明明是女儿的生辰宴,女儿才是主角,怎么反倒丽妃那个贱人成了主角了?女儿真是不甘心!”
“女儿啊,来日方长,这点小事算什么呀?”钱太师耐心地劝道,“那个丽妃不过是傍了皇后作靠山而已,皇后若是倒了的话,她还不是一样死得很惨?女儿啊,你可不要只想着眼前这些委屈,要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才是。”
钱贵妃看了看钱太师,用丝帕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平静了一下思绪:“爹爹说得对,女儿一时气糊涂了。爹爹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钱太师看了四周一眼,钱贵妃会意,对着屋子里的宫女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有话要跟太师说。”
那些宫女们不敢怠慢,一下子全出去了。
“女儿啊,如今赵家军被困于彩虹峡谷,已经有十来天了,我看他们的粮草也差不多吃完了。没有了粮草,又没有援兵,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多久的。这几天西凉那些叛军会发起反攻。我已暗中授意平远侯,让他尽量拖延时间,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说是途中受阻什么的。反正,绝不能在西凉的叛军发起总攻之前把赵家军救出。我们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西凉的叛军把赵家军全部歼灭之后,我们再出兵将那些叛军消灭,到那个时候,赵家军灭了,消除了我们的心头大患。而且,叛军也灭了,我们还可以居功行赏。”
钱贵妃恨声道:“好,女儿就暂且忍下这口气,等赵家军被全歼之后,到时候看那个赵皇后,还有丽妃那贱人还能蹦什么!”
她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道:“可是,爹爹,那个平远侯真的可以对付得了叛军吗?要是万一……”
“没有万一。”钱太师含笑道,“虽然那个平远侯对于打仗经验尚浅,但是在他身边我可是派出不少能人啊。女儿放心,那些叛军不过乌合之众而已,又怎么敌过我们十万精装军队呢?”
“那就好。”钱贵妃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又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呢?”
“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啊,他说了,今天晚上一定会在你这个做贵妃的妹妹面前露一回脸的。他已经按计划过去了。
“女儿希望这回哥哥不要再让我失望!”钱贵妃冷哼一声道。
“放心吧,不会的,一切都准备好了。”钱太师胸有成竹道。
第六百二十一章被禁
看到众人散了,傅清玉招呼冬梅、冬蕊,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尚宫局的李司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傅司药,您快点过去看看,崔尚宫喝多了,正在那里吐呢。”
崔尚宫一向循规蹈矩,今天怎么那么失态?
傅清玉正要说话的时候,那个李司珍已经一把拉住傅清玉的手:“别磨蹭了,傅司药你快去吧。崔尚宫在里屋吐得人事不省的,抬也抬不回去。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竟然给她灌了那么多酒,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傅清玉身不由己地被她扯着朝绿芜轩里面行去,冬梅与冬蕊要跟上去,李司珍道:“行了,你们两个回去吧,傅司药给崔尚宫看了病,很快就会回去。你们司药房也该煮一些醒酒汤,给各宫送去一些,今个儿大家太高兴了,保不准有喝高的……”
天都里的风尚还是比较开明的,皇宫里面也一样,但凡遇到一些重大的节日什么的,就会放宫女还有那些掌事妈妈的假,让她们尽兴。所以,只要留有值守的人,其他人即使喝醉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冬梅看看傅清玉,脸上的神色有些犹豫。傅清玉忙道:“冬梅,冬蕊,李司珍说得有道理,我们司药房的职责,就是要关顾一下各宫里面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好及时予以施救。你们两个先回去,到各个宫里去看看。然后,再煮一大锅醒酒汤给各宫送过去,给每个人解解酒。”
“可是……”冬梅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的,她这句话就被李司珍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李司珍绝然道,“你们初次入宫,不懂宫里的规矩是不是?每次宫里举办宴会,司药房的职责都是最重要的。你们两个的手脚还不利索一点,要等到明天个个都起不来你们才开心啊?”
傅清玉忙息事宁人道:“好了,你们两个快去吧。我先去看看崔尚宫。你们留好门,我过一会就回来了。”
“好吧。”冬梅有些无奈,与冬蕊一起走了。
李司珍一把拉起傅清玉:“傅司药,你快点过去吧,崔尚宫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呢。”
傅清玉赶过来的时候,崔尚宫果然趴在一张床上吐着,在床边,放着一个痰孟。崔尚宫吐得鬓发散乱,两目赤红,屋子里秽气一片。但是,并没有李司珍说的什么吐得“不省人事”这类的鬼话。
“崔尚宫,您好些没有?”傅清玉吩咐旁边一个宫女拿块湿毛巾过来给崔尚宫擦拭,自己则坐于床边给崔尚宫探脉。
“傅司药,本尚宫好难受……”崔尚宫又干呕了好一阵,什么都吐了出来,如今什么也吐不出,但看她扭曲的表情,真的很难受,“傅司药,你看,本尚宫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傅清玉不由有些失笑,这些有些职位的人就是惜命,只不过喝高了一些,又没有酒精中毒的迹象,哪里就跟死扯上关系了呢?
“崔尚宫,您别多想,你只不过喝高了,所以胃里觉得难受。没事的,待会儿司药房会做醒酒汤过来,喝上一杯,就没事了。”傅清玉一边说着,手上却不停,取出银针,熟练地插在她手背上的几个穴道上,替她缓缓那种干呕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崔尚宫才长长吁了口气:“傅司药果然医术高超,本尚宫好多了……”她看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李司药忙讨好地上前一步,把傅清玉挤到一边:“姨母,这里是绿芜轩啊,外甥女看到你老人家醉得厉害,路也走不了,也不敢贸然把你抬回去,就暂且在这里歇着。”
“本尚宫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回尚宫局去”清醒过来之后的崔尚宫像个小孩子一般叫嚷。
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崔尚宫有洁癖,特别对于别人的床是睡不惯的。所以,看到崔尚宫的这种反应,那些宫女们也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来。
李司珍忙道:“姨母,你别急,我马上让人把你抬回去。”说着对那些宫女喝斥道:“你们这些人还柞在这里作甚还不把崔尚宫抬回去”
宫女们应了,很快弄来了一张藤椅,中间横贯着穿了两条竹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坐轿。然后,三四个宫女七手八脚地把崔尚宫扶起来,上了“坐轿”,再唤几个小太监进来,把崔尚宫抬了出去。
傅清玉看着好笑,这个崔尚宫听说可是千杯不醉,这回竟然喝了这么多,把自己弄醉了,出尽了洋相,也真是自作自受。
想到这,她的脑海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按理说崔尚宫是个自持的人,又号称千杯不醉的,怎么在这个钱贵妃的生辰宴上醉得如此厉害呢,还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难道说……
此时,傅清玉的脚步已经走到了绿芜轩的门口处。而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个小宫女的声音:“傅司药,你的银针包还在里面呢。”
傅清玉这才想起,刚才自己一分神,居然下意识地走到了门口,连银针包也忘了拿了。
她立于院子门口处,等着那名宫女把银针包拿给她。那个银针包其实也不大,又轻。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给她这个司药女官拿点东西也属正常。
但是很奇怪的是,傅清玉等了好一会,仍不见那名宫女出来。黄昏时分,暮色沉沉,秋天已经走到了尽头,天色是日短夜长,所以,黄昏时分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天就已经灰黑灰黑了。
绿芜轩里的人已经走光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傅清玉一个人。当然,还有屋子里那名提醒她掉了东西的小宫女。
“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吗?”傅清玉嘀咕一句,从院子门口处抬起脚来,朝里屋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各个院子的人出去打晚饭的时候吧。
绿芜轩地处偏僻,所以年年宫里的庆宴,只要有戏班子唱戏的地方,就会到绿芜轩去,为的就是不要吵到宫里其他的人。
所以,在绿芜轩这样僻静的环境下,就连最近的那个宫殿离这都有一两里的距离。至于在绿芜轩里会发生什么事情,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