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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赵子宣很干脆地答道。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两枚银针悄悄收起来呢?”傅清玉坐了起来。这个问题,她放在心里面已经有一个月了,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你发现了?”赵子宣怔了一下。
傅清玉点点头:“你拿银针干嘛?难不成你也要学针炙之术?”
“不是。”赵子宣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傅清玉觉得心沉了一下。
赵子宣深深叹息一声:“清玉,事情都过去了,雨过天晴,我们不提好不好?”
“那你把银针还我。”傅清玉道。
赵子宣很听话,把银针从身上掏出来,递到傅清玉的手上。
傅清玉看着手心上静静躺着的银针,她的声音带着忆伤:“子宣,你偷偷拿走我的银针,无数次我都能感觉到你的心神不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如果这一次我不能恢复容颜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拿着这两枚银针,让自己从此结束能看到光明的日子?只要什么都看不见,你就不会在意我能不能恢复容颜。而我,也不会因为容颜恢复不了而遗憾,因为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你什么都看不到,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和我生活在一起……子宣,你怎么可以这么傻?!”
“清玉!”赵子宣紧张地抱着她,“清玉,一切都过去了。你不用担心,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傅清玉也紧紧地抱着他,但泪水却忍不住再次坠落。幸好,她的容颜恢复了。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七百六十三章 圆满
(今天绝对是大结局,所以,各位亲们,放心看吧。美好的结局,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近日,天都盛传,逍遥王要办喜事了!娶的是当代巾帼女英雄,吏部尚书傅光烨的妹妹傅清玉。传言未来的逍遥王妃曾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换取了百年江山稳固,换取了百年关河宁定,换取了百年百姓安居乐业,换取百年社稷欣欣向荣。
逍遥王毅力可嘉,两年来陪伴佳人治病,朝夕相处绝无一点冒犯之心,堪称守礼自律的正人君子。
而福鑫坊,算是历年来最忙碌的一年。手头上尘封不动的大单子就有整整三单,现在正式启用。也就是多年前客人订下的,启用时间是傅家小姐傅清玉大婚之时。分别是忠靖侯府赵大奶奶送往傅府的贺礼;吏部尚书傅府已经远去云南寻方神医的七小姐送给傅清玉的贺礼;还有一份,自然是漠北一位神秘客人订下来,署名是“耶律……”
新年后的初八,天都见证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据说,迎亲的仪仗队,延绵数十里,是历代天都最为隆重的一次,就连当年先帝极宠爱的三公主下嫁忠靖侯爷的时候的场面也不及现今这般壮观……
从吏部尚书傅府到忠靖侯府的那一段街道,清水洒地,地上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人们穿着新衣,含着笑意,自发地走上街头,一睹当今最俊美的逍遥王的神采。当然,还有见证这为国立下无数勋功的逍遥王与巾帼女英雄的婚事……
婚礼当日,皇上携同皇后,太后,率文武百官亲临现场,参与人数为历史之最……
而且,据悉,文思院所拨出的筹办婚事的银两也创下了一项新的记录。 百官们送的贺礼在忠靖侯府的偌大的偏厅里堆积成山。当然,堆积成山还有忠靖侯府外面,那燃放过的炮竹屑……
天都的百姓们会自发带上一捆炮竹,到忠靖侯府周边燃放。以示庆贺之意。于是,在那里捡未燃尽的炮竹的小孩子们不计其数…。。
入夜,新郎官带着微熏进了一派喜庆之色的新房。
作为新郎,他今天喝得极少,也不过三五杯的光景,自有大批的人在他后面帮他挡酒。大家心照不宣,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冷落了新房内苦尽甘来,终于有情人终成着属的新娘吧?
于是,当有美酒敬过来的时候,女方的兄长,吏部尚书傅二公子首当其冲,第一时间端起酒杯,与来人对饮起来。此外,还有忠靖侯爷、雷公子、傅二公子的远房舅舅……
于是。喜宴上便出现这样一种颇为奇特的场面,新郎官不知去向,追着别人碰杯的是新郎后面一大帮代饮的人……。
喜婆丫头们很欣喜地看到新郎官准时走了进来。挑盖头。喝交杯酒……做完这一切,她们含着笑意,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新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旁边桌子上一对高高的大红喜烛烧得正旺,映得一对新人的脸愈发红彤彤起来。
“娘子,为夫来了。”赵子定含情脉脉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妻子,深情地唤道。
若在往日,傅清玉一定会觉得“娘子”这样的称呼实在是俗透了。但是如今,对于一个死去一次的人来说,这样的称呼无异于天籁之音。包含着太多太多的苦尽甘来,终于修成正果的感动与欢愉。
“嗯。”她轻轻地应道,脸颊开始发烫起来,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清玉,我要你。”赵子宣眼中醉意朦胧,当然不是因为那只喝了几杯的酒。就醉成这个样子,而是眼前的人儿令他醉了。
其实,自很久很久以前,见到傅清玉的那一刻起,他就醉了,一直就没有真正清醒过来。而且,他也不愿清醒过来。
他伸出手,有些急不可耐地轻解她的罗衣。他像一个青稚的毛头小子,手势笨拙,而这恰恰显出他此刻的紧张。
傅清玉当然也十分紧张,这个时候她还不忘取笑他:“我记得在边塞冰城的时候,我说过要把自己给你,你却不肯要。为何现在,你反倒这般着急了?”
“那不同。”赵子宣果然分得很清楚,“那日的情景不同,那时是在两军交战阵前。我是主帅,怎可为了一时欢愉而忘了大敌当前?”
傅清玉撇了一下嘴:“难道我是搅乱军心的狐狸精不成?”
赵子宣轻轻地笑了:“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也是搅乱我一个人的狐狸精。”
他扶住傅清玉的香肩,凑上前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樱桃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舌之间有一股香甘甜的味道,令他百尝不厌,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吻得热烈而执着,百转千回的心绪,都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了。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他的眼神迷离,她在喘息。
他拥着她,朝着罗帐深处徐徐倒去:“丫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傅清玉也深深地拥住他,她也一样,等这一天也等得太久太久了。
虽然意乱情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下身传来的猛烈的刺痛仍然令她浑身一震。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一声,忍受着这难忍的痛楚。
“是不是不舒服?” 赵子宣马上感到傅清玉的异样,立马停止了动作,“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等的。”
是啊,他都等了两年多了,不在乎再等多一些日子。
傅清玉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不是的。”
她知道,是这未满十八岁的身子太娇弱了。她知道他会顾及自己的感受,说等就真的会等。但是,她不忍心,不忍心他再承受等待的痛苦与哀伤。
“我没事的,我今晚就想成为你的妻子,真正的妻子,为你生一堆的孩子,冠以你的姓氏。”傅清玉轻声说道。她的眼神是欢愉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主动吻上他,与他一起步入**的殿堂……
轻纱罗帐内,春光无限。
十八年后的一个春日,阳光明媚。城郊的仙女湖上,垂柳依依,春风拂过湖面,扬起一片波光粼粼。
湖畔边上,一位少年郎迎风而立。他长身玉立,月牙白的锦袍,腰上悬着一枚纹理古朴的宝剑。宝剑上金黄的穗子迎面飞舞。此时,他正把目光投向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眸里一片深遂。
“轩儿。”一位雍荣华贵的贵妇人缓步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丫头婆子。
少年转头,脸上一片笑意拂过。他的面容清俊,依稀可以找到当年逍遥王的一些影子。
“祖母。”少年叫道,声音清越。
“又想你爹和你娘了?”贵妇人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没有忽略掉少年郎脸上闪过的一丝思念的神情。
少年郎也不掩饰。点了一下头,随即垂下头去。
贵妇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爹与你娘也真是的,你一出生。他们就把你留在忠靖侯府,说什么到海外寻访名山。这些年来,你在军营里长大,吃了那么多的苦,他们也不闻不问。除了每年不定期捎人回来报一下平安,基本上音讯全无。我真是没有见过这个世上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少年抬起头来,笑道:“祖母,爹与娘不是托冬梅姨与英姑姨照顾我了吗?而且,她们每年都会把我的近况写成书信,投放到桃花岛去呀。我相信。等爹与娘回来肯定能看到那些信的。”
三公主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你爹与你娘也不容易,历经那么多的生死,终于在一起了。所以,你不要怨他们。”
早就听说过自己爹娘的传奇故事,少年的眉宇之间尽是释然的神色:“祖母。我不怪他们。”
“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三公主欣慰地看着面前这位十七岁的少年郎:“你爹与你娘如果知道你今天的成就,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三公主带着一群人蹒跚远去,少年郎转头,再看向湖面。脸上,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忧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自豪的神色。
对,如果爹与娘知道他今天的作为的话,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的。
他,轩公子,当代朝堂是极负盛名的一代贤公子,已然成为皇上的左臂右膀。他博读群书,英俊潇洒,指点江山,言语犀利。世间传言,他不仅有当年其父的风范,更兼之有英年早逝的大伯,忠靖侯府赵世子的生前胸襟与抱负……
不知何时,不知从何方飘来一叶扁舟。赵轩的脸上,顿时露出奇怪的神情来。
守卫森卫的仙女湖,居然会有人违反禁令进入,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扁舟忽然剧烈摇晃起来。下一秒,扁舟侧翻,扁舟上的一个弱小的身子也随之掉入湖里。
“有人落水了。”此时,这个异常的情况才惊动在附近巡逻的侍卫们,三三两两跑了过来,正准备寻找小船施救。
就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有水花溅起。同时,一中侍卫失声叫道:“赵世子!世子跳下去了!”
于是,三四个侍卫们竞相跳下湖去。
赵轩自小在湖边长大,在水里是个好手。他迅速游向那个在水里扑腾的弱小身子,把她托出水面,向湖岸边游去。
其余等候在岸边的侍卫们忙齐心协力把那名小姑娘救上岸来。
赵轩俯身去看那名小姑娘,见她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身着粗布衣衫,但容颜娇好,眉宇之间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长大以后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
小姑娘溺了水,又受了惊吓,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忽然看到面前的男子,微微吃了一惊:“是你救的我?”
赵轩点点头。
小姑娘似乎有些羞愧,垂下眼眸道:“公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因我娘病重,她最喜欢吃莲子,我想摘些莲子给她吃,听说仙女湖的莲子是最好吃的,所以我就……”
“原来是为莲子的事情啊。”赵轩轻轻笑了,“这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