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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舒子妤这般卖力摆弄,纯碎是练习练习,只因高天凛冷冷丢来一句:“三日后随我入宫面圣,好好准备。”
面面面——圣!?止不住的双腿发抖!
此话吓得舒子妤魂飞魄散不说,呆了半晌还没反应过来,再回神时高天凛已没了身影,完全由不得她提出抗议。
舒子妤欲哭无泪,尽管她一万个不情愿,可将军“军令”已下,不由得她说一声不。于是乎,她还是得陪他面圣——
为此她拼命学习古代礼仪,各种走姿仪态举止言行。。。一整日下来她
努力端庄,保持矜持,心想绝对不能丢了高大将军的脸!
可一旦与樊少混在一起,所有的努力皆付之东流。
愤愤之余,她只能不停地抖着食指,数落樊少种种不是,郑重警告千万别再逼她变粗鲁!否则后果很严重——向他大师兄告状!
看樊少一脸鄙视,舒子妤丢去一记白眼,调整了表情,“那,这个呢?”用力眨了眨媚眼,慢慢挨近——
樊少叼着狗尾巴,再次转脸,乍瞧,赶紧跳开一步,如临大敌般,“你你你——别过来啊!”全神戒备中。。。舒子妤这个表情,特有试图亲亲他脸颊的预兆!根据连日来的经验,他颇有领悟。
舒子妤见他躲得老远,适时换个表情,“这个呢?怎么样?”
“。。。。。。”
没见回话,舒子妤对着水面又端庄的笑了一次,“这样呢?行吧?”
脸都笑僵了,咋还不表态?!
樊少的视线不知被谁勾引了去,河对面的青草地上,两三个嘻嘻哈哈的小MM在放风筝,看得樊少一脸幸福状,张着嘴,口水吧嗒吧嗒直下。
一顿沉默后。。。
舒子妤骤然窝火,往前一脚踹去,狂吼,“我擦!姐姐问你话呢?!魂回来!!”
“呃——”樊少吃痛的揉揉膝盖骨,清清喉,掩饰掉面上的尴尬,郑重道,“很好,非常不错!”
受了夸赞,舒子妤更加火冒三丈,一把捋起云萝水袖,雪肤晶莹可见,愤愤道:“好你个头!看都没看!”
“哎哟——痛痛。。。”樊少的耳朵被拧得发狠,赶紧扒开她的手,斜着眼,“矜持点!放手放手——”
“我暂时不想矜持了!叫你犯花痴——”舒子妤松开手,哼哼鼻子,扯过樊少一起坐下,勾搭着他的肩膀,见樊少依然时不时往对面瞄去,她倏然来了兴趣,调侃道,“想把哪个美眉呀?明儿让你大师兄替你上门提亲去——”
在古代十几岁的男娃娃就可以娶老婆了,咱们的樊少十三岁,此时春心暗涌、蠢蠢欲动,这倒可理解。
舒子妤勾勾嘴,学着樊少叼起狗尾巴草,淡淡道,“不过啊,我劝你还是三思再三思,男人千万别成亲得太早。。。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到时别让老婆给绑着。。。看看你大师兄,为啥子把十二个妾室都给炒掉啦?那是因为
他不喜欢被女人束缚。。。”接着及时臭美了一番,昂然曰,“你大师兄把我留下,是他明智的选择。。。所以呢。。。”
接着又没心没肺的给樊少灌输了一大堆“过早成亲”引发的种种害处的理论思想,樊少听得一愣一愣似懂非懂,偶尔颇为赞同,结果下来他终于痛下决心——拒绝早婚!
因此舒子妤的晚婚理论成功洗脑了伟大的樊少。
这段时日府里太过清净,也闷得发慌,高天凛似乎很忙,时常见不到身影,邢之轩自上次之后就没见过,道是他去了一趟江南,办正经事去了。
因此樊少便成了舒子妤解闷的唯一对象,天天被舒子妤抓去洗脑教育,灌输着现代人的光辉思想,樊少闲着也是闲着,倒也乐意跟舒子妤勾搭在一起干坏事。
俩人要么去爬树,要么掏鸟蛋,或是瞒着高天凛,偷偷骑着追影去兜风,或是一起到河边游泳、钓鱼、捉虾什么的,各种活动安排满档,貌似着俩人并不闲着呀。
在这种吃饱了撑着的小康日子里,舒子妤和樊少的感情与日俱增,相处颇为融洽,偶尔拌拌嘴,但他俩拌嘴实属家常便饭之事,不奇怪!
舒子妤又想起了被遣回娘家的徐善瑶,当日她亲自送别着实是依依不舍,想起善瑶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忽觉一把心酸。
多么善良柔弱的小姑娘呀,竟然无端端被休走了,虽然这是高天凛亲自下达的军令,但舒子妤仍觉有愧,毕竟她曾发誓要处心积虑将十二个小妾给铲除掉——包括善瑶在内。
舒子妤轻手捶了捶胸,悲悯而叹,“善瑶真可怜,唉,有些想念她了。。。”
樊少霎时扫来一记斜眼,一副鄙视模样,口气淡淡,“少在这儿假慈悲了。”真看不出你有多想念。。。
“我是说真的,真情流露,你没瞧见吗?”舒子妤横来一眼,瞬间不爽。
“还真没瞧见。。。”樊少甩过头去,继续盯着河面上的水漂。
瞧瞧,那啥子语气,什么态度呀?
舒子妤牙齿咬得“咯咯”响,巴不得一脚踹过去,“不懂事!”
樊少爷气定神闲,眼睛依然盯着水漂,“你若是舍不得她,可向大师兄求情,准许善瑶回府。。。”他应是不忍拒绝你的。樊少心里补上一句。
根据他多日来的留心观察,惊觉他挚爱的大师兄看
人,咳咳,看舒子妤的目光不一样了。。。
倏然想起了二师姐顾芊凝,樊少轻轻一叹,心中五味杂陈,若真如此,二师姐知道了,会怎么想?
“你大师兄什么人?——主子!而我是什么人?——侍妾!!”想起高天凛对她的种种不是,舒子妤痛心疾首之后变得愤愤然,真是想夸他都难。
樊少摇了摇头,暗道她果真愚钝,枉她还自认聪明,不由笑道,“那我替你求情好了,我想大师兄应该不会拒——”
舒子妤重咳两声,适时转移话题,“今天天气真是好哇,阳光灿烂,微风徐徐,云卷云舒,花香鸟语。。。”
樊少一脸奸笑,一副“终于心虚”的模样。
看见水漂动得厉害,他赶紧收回奸笑,执起钓鱼竿用力一甩,果然钓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霎时笑得更奸诈。。。“舒子妤,你输了!我先钓到了大鱼,哈哈哈——”
舒子妤顿时气绝,爆吼回去,“叫姐姐!”
一脚踹去,管你输不输——泄愤才最重要!
俩人游手好闲了一个下午,日落黄昏时,才牵着追影回了府邸,还没到马厩,老远便瞧见了夏管家在前厅那候着。
“嗳哟,我去——”夏管家一脸笑嘻嘻,赶紧迎了上去,“十三姨可总算回来啦,可把奴才等得,头发都白了。”
舒子妤淡淡一瞥,这几日他巴结得老紧,她也乐得让他巴结,“夏管家倒也清闲的嘛,找我究竟何事呀?”
瞧那一脸谄媚,舒子妤勾勾唇,一阵嘲讽。
平日里不见得对她殷勤,自从那十二个都被打发了之后,从良姐的事儿似乎也少了,府里所有的琐事都呼喝下人去做,隔三差五就粘着她和樊少,也不知他到底谋的是什么,反正她从未打赏过一个子儿给他!
若是给他捞尽了油水,岂不是天天要做只跟屁虫?!舒子妤暗暗思忖,眼睛向他不爽的瞪去,满脸奸相,意味深长——
她和樊少还有很多坏事没去做列。。。可不愿多个人碍手碍脚。
☆、Part20:姣花照水
若是他捞了油水,岂不是天天要做只跟屁虫?!她和樊少还有很多坏事没去做呢——
“嗳哟,我去——十三姨说得哪里话呀?奴才可真没闲着尼——”夏管家挥挥绢帕,见舒子妤香汗涔涔,赶紧过来用手给她扇风,“奴才是专程来告诉您老,您昨日吩咐要订做的衣裳已经做好了,奴才怕您迫不及待,这不是第一时间赶来通知十三姨您吗?”
继续热情的扇风,扇得他满头大汗,两手发酸。舒子妤乐得享受——他自愿的。
接过侍女奉上来的茶盏,瞥见夏管家那一头油腻腻的汗水,加上那副明显犯法的尊容,舒子妤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默默的转过身去——喝茶。
茶盏还没碰唇,一张放大的丑脸又扬在眼前,媚笑,“十三姨,小心茶烫嗬——”
舒子妤不爽的瞪了一眼,决定换个方向,转身——
“十三姨,您慢点喝啊?”
舒子妤懊恼,满脸黑线,又背过身去——
“十三姨,奴才给您吹吹——”
“滚!!”猪蹄儿使劲踹去——不解气,愤愤然又跺了两脚!
空手道对决,真人练习中。。。。。。一群乌鸦“咻咻”飞过——
舒子妤双手插腰,怒火中烧!樊少在旁笑断了腰。
“我擦!什么世道?喝茶都那么难。。。。。。”
“呜呜~~十三姨,您老还是那么有身手——”
拍拍手,傲然回道,“应该的。乖啊~下次自觉点,别再影响我食欲——”
********
清晨。
香环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顶着水盆冲进云仙斋的寝阁。
“十三姨,快醒醒,时间来不及了!”一把将猪一样睡姿的主子给拖了起来。
“嗯。。。唔。。。”一阵呵欠之后,继续倒头而睡。
香环再次将她拽起,哪管她睁没睁眼,湿漉漉的毛巾直接往脸上胡乱抹去,“快点醒来啦十三姨!今儿您还得随将军入宫呢!”
身手利落,动作老练,貌似香环早经习已为贯。舒子妤不情不愿的半睁开眼,唔哝一句,“入宫干嘛。。。”
香环无语。霎时一阵爆呼,“啊——面圣!”
舒子妤一蹦而起,来不及跟周大帅哥说再见,脑子里已一顿清醒,“完了完了——那个表情,我还没有练到位!”
慌慌张张的起床,一边让香环给她更衣,一边对着铜镜搔首弄姿——果真是和樊少勾搭得太久,导致所有的礼数和矜持全找不着影子鸟!
抓紧时间练习中,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走进来一个高朗身影,衣袂飘飘,星眸剑眉,俊朗非凡。。。夫君是也。
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妇女。香环见之,赶紧福身行礼,脸色乍白。
“天、天凛?”舒子妤吞吐出声,眼神来回扫动,努力贪图着将军美色。奇了,他竟然会移驾她云仙斋?
“什么时候了才起床?”高天凛移步走近,露出不悦神色,拧着眉,负手而立。
哎~他的怒喝真不动听。。。尽管舒子妤已经习以为常,可至少不是当着下人的面,她的脸往哪搁呀?舒子妤睨他一眼,淡淡道,“我这是在睡美容觉。”
中年妇女呈过来一个端盘,高天凛举起盘上一套衣服,朝舒子妤扔去,口气不冷不热,“穿上它。”转身看向中年妇女,客套道,“有劳苏二娘了。”
被唤作苏二娘的中年妇女微笑点头,高天凛回身望了望舒子妤,“我在大厅等你。”接着抬起脚步,毫无声息的走掉。
“喂——”舒子妤一头雾水的唤他,没见回头,继续嚷道,“高天凛!这是干什么呀?”
高天凛依然头也不回,出了屋子。
香环接过话,解释道,“将军请来苏二娘为您整装打扮,入了皇宫,可不能失了面子。”
舒子妤重咳提醒,眼里迸出一句话,“我的样子,很失礼于他吗?”
苏二娘上下打量了几眼,颔首寻思着该如何改造舒子妤,视线却落在了她那平坦的胸部,不由皱了皱眉。
舒子妤瞧着苏大妈那鄙视之色,双手赶紧遮住,“呃~这个应该没啥影响吧?”大不了找块厚的把它给垫了。。。
“十三姨,您尽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