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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根头发都找她?天,新阵代谢哪能不掉头发!
不过,曲公子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据说:之前梦之都某个黑帮老大惹火了他,他一声呼哨,三千怪兵从天而降,腿长手短,鼓眼突肚,呱呱乱叫,没几分钟,晕得黑帮的人一个个全部跪地求饶,尔后曲公子长袖一挥,怪兵倾刻间消失得一个不留。
“好,好,连着这夜来香,一起教,一起教。”
碰到个有钱的,雅娘比宠物狗还会谄媚!
“她?她不是不活了吗?如果她还不想死就继续做她的花魁吧,可不要把我的一品红也弄成了花魁!”
“啐!谁是你的一品红?”绛色锦衣已被揉成一团砸了过去,“明年二月,我让你见我的影子不到!莫名其妙!”
曲公子抖抖衣服自行穿上,“雅娘,还不去找件衣服与她换了,冻坏了我的一品红,别怪我跟你翻脸!“
雅娘不敢怠慢,赶紧下到一品红房间找衣服去了。
“明年二月,我来接你,还有,谁敢再欺侮你你告诉我,在有水的地方——就是一杯水、一碗水也行,大喊三声曲行,我就来了,记得,我叫曲行!”
搁下话,曲公子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第十五章剑指辣摧花
月色迷朦,慢慢地倾洒在长廊尽头。
风起处,枯荷沙沙作响。
伴着枯荷的还有一阵喁喁低语:“妹妹啊,再这般下去,永远也轮不到你,她比你后来都成了三级花,你甘心吗?”
沉默的,是风吹荷的声音。
“不铲除她,我们没好日子过,一千五百两啊,她独吞了!”
“可是,”另一个人总算开了口,“这样会不会太过份?她才十六、七岁,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龄。”
“嘿,我就是要让她‘早有蜻蜒立上头’,看她被染了色还怎么神气!”
“我……我还是心虚,万一……雅娘、曲公子都不会原谅我们,还有那肥佬、病书生,似乎也不那么好惹!”
“雅娘早就和我说过,巴不得给她早开苞好赚大钱,”两个身影凑得更近了些。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神不知道鬼不觉!”
一阵窃笑,人影咋分,一个上了木楼;另一个进了一品红的隔壁——那,是水芋的住处。
…………
铁的灯盏,棉的灯心,惨白的灯光。
房内,说不出的诡谲;角角落落,都让人生出幻想,尤其是右墙上那张巨幅迎客松,书着“笑迎天下客”,总让人觉得那密密匝匝地松针间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细看,却什么也没有,那是名家的丹青,也不会落下败笔。
是不是近段时间得罪了太多人?会不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一品红苦笑,她什么也没做,无缘无故成了别人眼中的砂子!
端着灯盏又寻了一圈,将门栓打得紧紧的,再抵上凳子,一品红安然地睡去。
半夜,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
一品红用被子塞住耳朵:今夜,打死不开门!天塌下来等天亮了再说。
终于,敲门声没了,却听到隔壁的发出吱的一声响。见鬼,刚刚不会是敲错了地方吧?还是自己的听觉有问题?
翻了个身,一品红又走向周公的宅第,(真是的,刚和人家遛狗哩,敲个不休的)半梦半醒中,似有人扳着自己的手,睁开眼睛,刺目的烛火摇曳,奇怪,明明睡前灭了灯!
难道有人进来了?!
一品红缩缩肩膀、打个激凌,嚯地坐了起来。
床畔,一个半裸的男人,涎着脸,口水淌成了线:“美人,不要怕,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你……你!”
一品红暗急:深更半夜,一个陌生的异性闯入闺房,不用细描,那一颗人面兽心早就昭之于世,去你的‘忠人之事’,定无好事!
栓未掉,门未开,窗棂也完好无缺,这人,从哪里进来?
“美人,别想那么多了,你皱眉的样子让我想加快速度!”
污言秽语,禽兽不及!
一品红强自镇定:“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如果你乐意,就是享受,如果你不乐意,那就是强暴!”半裸男人的话十分露骨。
一品红倾颜一笑:“好,不能避免被强暴,那我就好好享受。”
半裸男人大笑:“这将是我最愉快的一次强暴!”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一品红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绕着头发,如果一个人知道他的强暴可以得逞,那么他该不会那么猴急,这样,她可以多一些时间想办法来制服这头色狼。
“什么要求,你快说,不要在这延时间,反正你都答应了和我快活,嘿嘿,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只要不过份,本公子都会答应的。”
“这个……这个……”一品红巴不得他再多说点废话。
“说啊,给你三秒,过期作废!”半裸男人已经开始色急。
“那刚才过去的时间算不算?”
“不算不算,从现在开始!”男人被气得呛鼻血,这丫头,分明是没话找话!
“是这样的,”一品红将话顿了顿,悠地想到了曲公子,或许他可以救她,“好歹这是我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我不要金不要银,只求能和我的第一个恩客喝杯和气茶,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怎么样都依你。”
“哈哈哈,要在以往,我一定会答应美娇娘的请求,只是这次,我却不会应允!”
一品红怔住,没有水,曲公子也救不了她!
“为什么不答应,难道我一品红不值得与你喝杯和气茶?”
“值!你果然诡计多端,有了水,就有人来救你了,是不是?哼,曲公子,曲行,是吗?”
一定是夜来香!
夜来香把自己出卖了,亦或许,这个人根本就是她弄来的!
一品红的脸色瞬息万变,最后独留千娇百媚:“大哥,我都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曲行是啥东西?连一杯和气茶都喝不成,奴家委屈的紧,唉……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等下还不扯破奴家的衣裳?唉……冤家,你且转过身闭上眼,待我自行褪了了事。”
娇滴滴的话语早让男人丢了三魂,落了七魄,他依言转过身闭上了眼。
“啷——”
一声脆响,新插的百合开上了男人的头,与之并蒂的还有那青瓷花瓶,接着是“血滴花”,一滴比一滴艳,一滴比一滴浓,溅在床沿、被角,男人头一歪,滑落于地,可叹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品红拍拍手,起身找来纸巾,好整以暇地擦拭着身上的血,“欺负我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
正暗自庆幸,猛不防脚被人抱住,往后一拖,一品红便倒在地上,接着,背部被人沉沉坐住。
杀千刀的男人醒了过来,血糊淋汤的手掐着一品红的脖子:“好婊子,你有种!老子对你这种泼辣货没了兴趣!”
渐渐,一品红翻着白眼,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女人要和男人斗力,输,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还是防不胜防!
背过气去的一品红被抛上了床,男人将头在被上狠命一擦,脸,便如打翻了的漆罐,红得悚目惊心,象极了阴曹地府的鬼,阴鬼厚唇一分,露出森森白牙,“与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老子对你没了兴趣,可老子还是要废了你!”
面目狞狰的男人抽下腰带,将一品红的双手牢牢捆住,然后又单膝顶在她的胸间,一手扒开她的腿,另一手食指与中指剑并,狠狠地插向一品红神秘的幽涧……
眼看一朵生机盎然的花蕾就这般凋零、枯竭,从此,世上又多了一摊无辜的女儿红……
突然,男人一声惊嚎:“啊——蛇!”
这一声嚎叫让一品红醒了过来,咳嗽连连、迷迷糊糊地问:“蛇在哪里?”
有蛇就好,蛇和她有不解之缘,她是规蛇门的第七代传人,天下蛇都听她的,哈哈,天无绝人之路,恶人自有恶人收!
男人手腕发抖,剑并的双指,点着床头的墙壁:“这……这里!”舌头象是被人剪去一截般吐词不清。一品红扭过头去,大所失望:“瞎了你的狗眼,根本没有蛇,你骗我白白开心!”
敢情这一品红也晕了头,她应该随声附和:有有有……才对!
果然,男人听说没有蛇,又将剑指戳了下去……
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品红现在正是被此句话所害,只是她知道得未免太晚了……
“流氓地痞无赖禽兽……”
“苍天!”
“祖母!”
若是命中的劫,逃也逃不掉!
第十六章三男共一室
一品红生就的一身傲骨,偏不信命!宁求整壁玉碎,不为半片瓦全!
银牙一咬,一品红就要自断舌根,却听得男人又是一声暴吼:“哎哟,我的娘啊,烫死我了!”
又怎么了?还准备着做了鬼再找他报仇哩,这般拖拖拉拉,感觉象被抛上俎板的活鱼,正想骂他一句神经病,但想起前车之鉴,一品红忙又急急改口:“是啊,我也被烫得要死!”人也趁势坐起。
附和之音刚落,便感床单之底有一物蛇形外蹿。
又来了,那种炙热的感觉,香汗淋漓,比猪八戒过火焰山还灵,一喊烫,就热得难受。
正冥思苦想个中情由,蛇蹿之物已“嗖”地一声从被角飞出,红光咋现,耀得让人睁不开眼,用手挡住还觉指缝间红云漫漫,久久不去,陡然间,云雾深处想起一声问候:“一品红,真的烫着你了么?”
睁开眼,哪有什么红雾?
只有病书生,深情融融关怀切切……
“公子,咱们又见面了,是你烫……他?”
“你没事吧?”
一品红笑笑:“我只是觉得热,公子,你帮我把这头色狼打发走吧!”
“这种空心菜还劳我大驾做什么?好渴,好渴!我先喝杯茶。”病书生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执起茶壶,就要倾水。
男人一跃而起,毛茸茸的手死死按住茶壶:“你他妈的和这女人是一伙的!都想借水请救兵是不是!”
眼见倒水不成,病书生只好作罢,竖起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不知道你胡言乱语啥,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连茶也不让人喝的,不喝就不喝嘛,”说完走向灯盏,使劲的拨着灯捻,边拨边抱怨:“一品红,你也太小气了,弄得房间象个鬼墓,昏暗透顶!”
未多时,灯捻已经被拨出长长的一截,焰苗依势上涨,照进房间的旮旮旯旯里。
“如此甚好!”病书生将嘴凑近灯盏,使劲的吸食着火焰。
一品红忽然想起那个奇异的梦: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病书生以烈火裹腹……
灯盏中的油,被他一吸之下浅了大半。
男子惊异的看着病书生,突然意识到他这种做法必然会于己不利,吹,是吹不灭的,火捻在病书生口中,而茶壶也不能让那丫头夺了去,水与火,似乎都对他造成了威胁。
男人一手霸着茶壶,一手去推病书生,刚触及他的臂,便连珠价地发出阵嘶嚎:“哎哟……我的手!”茶壶随之铛地一声落在地上。
水,水,水!
一品红连一个“曲”字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茶水已经迅速漫进厚重绒布地毯里。
再看那男人的手,已经起了个好大一个泡,中间惨白,外围通红。
一品红突然明白,病书生之所以会周身发烫,正是因为吸食了灯焰之故,当然,同时明白这点的还有房中的色男人,他眼珠乱转,穷搜奸计。
这时,病书生嘴里已只剩下微弱的光亮,灯油将尽,灯捻哔哔剥剥地响,尔后焰苗一摆,便灭了。
斑剥的星光从窗棂音洒了下来,房内影影绰绰。
男人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