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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步霄尘惶急地将她抱起:“丫头,你怎么了!”
叶旋舞只是痴痴地笑,时而小声,时而大声,在步霄尘怀中弱软如棉。
皱皱眉,想不通好好的丫头为何突然这般,步霄尘只好当机立断将其抱回房中,灯下细看,但见她脸色潮红、眸帘半开,漾着浸露樱桃嘴,醉人的笑正是从那里毫不吝啬的流泻。
从没见过丫头此番娇态!心,这般便乱了!
丫头!丫头!!深深地、狂热的眼眸逼近。
叶旋舞绵软无力的指轻轻戳了过去:“霄尘,我想飞,所以我还要喝酒!”
还要喝酒?
她们刚刚不是喝茶吗?步霄尘突然想起自己那一声“唉”,难道是那口气让丫头这样?
俊美的指爱怜地揉着她的太阳穴,“丫头,你真经不住醉!”
“谁说我醉?”酥酥的手捧着他那张绝世俊颜,“霄尘,你可万盏不醉,我也可千杯不倒,给我酒。”
“好,我给你酒。”
炯炯的眸子瞬间失神,温润的唇瓣轻挑着带露樱桃,有一下,没一下,嘘出浓浓的半滴醉的味道,迂回、融会在雪齿兰香中。
红透润湿的舌尖,依着那半娇半嗔的樱唇轻舔,低回诱人的呢喃:“不够,不够……”嫩臂藤蔓般的攀着、附着。
闭上眼,步霄尘挥不去那晕雨桃花面,才知道这一生,她的眉眼、她的身段、她的熟悉、她的一切的一切早已铬在心头,刻在脑际,她是他的疯丫头!
几分试探,几分寻索,几分霸道,掠夺的舌尖撩、拨、挑、逗,他的,碰上她的。
浅浅的嘤咛,叶旋舞从迷醉中抬起双眸,一眨,再一眨,莹润亮泽的双唇溢出梦呓:“霄尘,我热,你开了窗儿好么?”
“丫头,”步霄尘低喘着揉着她的发丝“我已经支开了窗儿。”
“那,屋顶再开两个天窗,好么?”
“嗯,丫头热,我便戳两个窟窿。”头没抬,眼没转,举手的瞬间,天幕,星月遥遥可望。
“可是霄尘,”叶旋舞抓着胸前交襟处:“丫头还是热,你帮我脱去衫儿,好么?”
喘息,越发深重,化作短短的兽呜:“嗯……丫头热,尘儿……尘儿便帮你脱去衫儿……”
第十九章夜半醒酒汤
俊秀的手绕到腰侧,食指,将那冰点纱结轻轻一勾,衣衫散去,肤白胜霜,傲人双峰在半透明的抹胸中若隐若现。
火热的唇如迷途羔羊,在叶旋舞粉颈中轻触、寻觅,悠忽一下又徘徊在诱人的雪峰之涧,吻痕遍布,一路向下,再向下,已是另一条幽谷!
丫头,丫头……步霄尘在心里狂喊。
丫头敌不住酒,而他,却敌不住她的媚态万千,他不再是冷血的蛇,也不再是高贵的王子,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初涉人世的、为爱燃烧的男人!
叶旋舞犹在痴痴的笑,葱白玉指点着他只差喷血的鼻尖:“霄尘,你不热么?解了锦袍,让丫头看看你的脖子,看看你象不象我的爱蛇!”
嘶吼、五官纠结,双掌一分,锦袍裂开,他步霄尘,原来也可以这般粗暴!
裂袍之下,是同样美白滑嫩的肌肤,左胸处,有一个血红妖娆的硕大“舞”字!
“舞男?”
叶旋舞笑得香肩抖嗦,攀着步霄尘的蜂腰爬了起来,诱人的眸子滞在字端,一瞬不瞬,尔后,粉嫩的食指在唇畔轻点,沾满香津,沿着舞字的第一笔画向最后一笔,猛地,滚烫的唇慰贴上去。
他,就是她的小金蛇!
那个妖娆的“舞”字,正是她亲手用珠钗刻下的痕迹,日日、月月、年年,长进他的肉里、血里,奔腾着她的爱!
“霄尘!”
“霄尘!我的蛇!!”
她终于认出了他!她的丫头,不在乎他是一条蛇,他想笑,却更想哭!
两人深拥着,没有间隙……
这时,门咚地发出一声响,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有人在敲门!
“爷,您要的醒酒汤小的给您送来了。”
醒酒汤?谁叫了醒酒汤?
步霄尘气恼地拉开门,白天上菜的那个小伙计谦卑地候着,手里的汤盅腾腾冒着热气。
“我不曾订汤,你是不是半夜发梦!”
伙计更加卑微地哈着腰:“小的不清楚,我们这的半滴醉,后劲很足,喝得太多,怕会脑瘁死或者爆血管,老板吩咐我送汤来。”
听起来似乎很严重,那两滩醉泥,是丫头的朋友,他不能坐视不管,可是,为什么现在才来送汤,早干什么去了?
“对了,爷,老板说主要是为那个名唤木木的客倌送的,他们是旧时相识,担心他的紧。”
那病书生,白天叫酒楼老板莘伯伯,应该没错,也可能是自己疑心太重了!上霄尘感激地笑笑:“如此,多谢了!”
接过汤,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小伙计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见步霄尘盯着他,又故作谦卑地躬躬身,分明,眼神飘荡,闪烁游移。
有问题!
步霄尘一声低呵:“且慢走,你先尝尝这汤,我这人向来疑心重。”
“爷,这汤其实还是一种上好的补品,平日谁也喝不到,既然爷这般看得起小的,小的就浅尝一口以表谢意。”
伙计小心地将汤倒在盅盖上一抿而尽,“汤送到,小的先下去了,爷若还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小的便到,对了,还请爷趁热将汤分给他们喝(奇*书*网^_^整*理*提*供),冷了怕走了效。”
步霄尘摆摆手,示意小伙计离去,然后从润舌下吐出一根细长的红色分叉软针,这,便是他的蛇信。
要说毒,蛇类可谓是百毒之王,若有人想在醒酒汤中玩什么花样,断没他步霄尘尝不出的道理!
蛇信下的味道清凉、滑软,夹着细细的如胡椒粉样的细末,为小心起见,步霄尘还喝了一小口,直到觉察不出任何异样,才帮叶旋舞整好衣裳,一同将汤给两滩烂泥送了过去。
那厢,童飞雪与木木胃里正又烧又渴,四处找不到水喝,步霄尘这一盅醒酒汤,无疑是雪中之碳,两人将汤倒在盅盖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看得叶旋舞直流口水,|奇^_^书…_…网|又想起小伙计说的什么脑瘁死啊爆血管什么的,加之她又喝了步霄尘的“二手酒”,心里是半馋半怕,便将藕臂一伸抢过汤盅,“我也要喝!”
咕咚咕咚一通猛灌,直呛得耳脸鲜红,步霄尘赶紧帮她捶着后背:“喝慢些,丫头!”
芾霓听到响动披裳起床,踱出来刚好看到叶旋舞喝汤、步霄尘为其捶背一幕,心道:好啊,你们却是背着我吃隔食!轻手轻脚的走近,也一把抢过汤盅:“旋舞姐姐,好东西也留些与我。”
最后一点残汤被芾霓喝得干干净净,末了还舔着唇瓣,直看得童飞雪与木木啼笑皆非:“我们是喝醉了酒,你们喝茶也需要醒酒吗?”
“什么?这是醒酒汤么?那旋舞姐姐喝来做什么?”芾霓十分惊讶:“旋舞姐姐,你有些怪哦。”
夜风微拂,叶旋舞早已从那一股酒气中清醒过来,想着刚才与步霄尘的那一番热吻,不由脸飞红霞,只好慢掩着桃腮:“我去睡了!”
芾霓一往情深地看着步霄尘,而他,只是闲闲地笑,炯炯的眸一直看着叶旋舞进房。一跺脚,芾霓也闪身进房关紧了门。
楼下,诡异的黑影一闪,咭咭窃笑:“老莘,他们全喝了!”
“嘘——”
…………
夜,又回复先前的寂静。
第二十章凝石散,无药可解
是夜,恶梦连连,总在被人追逐,总在被人围堵,从一座山到另一座山,她躲啊、逃啊,终于跑不动了,而旁边就是茂密的茅草,只要钻进去,就甩掉了后面的尾巴,滚也要滚进去!
一用劲,叶旋舞大汗淋淋的醒来,却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是芾霓!挣扎着想去点灯,可是,身子竟然不能移动半分,四肢传来钻心的痛。
“芾霓……你怎么了?”
芾霓语带呜咽:“我骨头里面……痛得厉害,肌肉……肌肉却又麻木没知觉,旋舞姐姐,那汤……那汤只怕是有毒。”
叶旋舞也有同样的感觉,不只是骨头与肌肉异样,她的思维也有些混乱,强忍着痛,憋足劲喊了声“霄尘……”再也提不起劲,语音变成低喃:“臭臭,你在哪里,你去帮我喊他过来。”
臭臭就是那只蟑螂,拍翅一蹿,已进了隔壁的房间,床上人,梦里正笑得恣意开怀。臭臭的两只触角使劲的挖着梦中人的鼻孔。一个喷嚏把它冲了个腿朝天,步霄尘翻个身又接着睡。
该死的,这不是要它的命吗,大部分同族就是翻不过身被人踩死的!没命的蹬着六只脚,嘿,居然又把自己弄回背朝天了,歇歇腿,臭臭又英勇地爬上了步霄尘的头,这次选择的是他的耳朵,武器还是它的触须。
“讨厌!”
步霄尘速捷捏紧五指,凭感觉知道是臭臭,便笑骂道:“不去觅食,却来骚扰我?你的任务早就完成,功成身退啦!”
随手扔出老远。
被甩晕的臭臭转了好几个圈才认清方向,一鼓作气又爬了回去。
步霄尘皱皱眉:这臭东东还真赖上他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莫不是……丫头找他有事?再看臭臭的触须一个劲的在地上点着,这时门外响起了急骤的擂门声:“步霄尘,你这姓王的,你给我开门!”
是童飞雪,面红脖子粗,青筋暴跳,一脸要杀人的模样。
“我明明姓步,干嘛说我姓王?”步霄尘感到好笑。
“你这王八蛋,你还笑得出来!”
“为人师表注意口德,我哪里惹了你?”
童飞雪将步霄尘从门内一把拖将出来:“你给我们喝的什么汤,你去看看木木,你看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两人连推带搡进了另一间房,只见木木正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一滴滴到了地下都碎成了粉,那双满是痛楚的眼疲惫的睁着。
“步霄尘,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摸摸他的身,比石头还硬!”
童飞雪失去理智的狠拽着步霄尘的衣领:“你这王八蛋,龟儿子!你快拿解药出来!”
“我……”步霄尘有口难言,那汤,他明明亲自尝过,不可能有毒,再说了,童飞雪和他不都好好的吗?突然想起喝了此汤的还有丫头和芾霓!
丫头!你不要有事!
闪电般的闯进房去,然而事与愿违:芾霓同样香汗濡湿,床上尽是墨绿的石粉;叶旋舞的情况与二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女子,更加经受不住痛,那一对淡若远山的眉,此时已扭曲得变了形,看到步霄尘与童飞雪进来,强绽了一朵笑,可那笑比哭还难看,让人揪心!
“丫头!都是我害了你,看你这样,我宁愿自己死!”自责的掌击向天灵盖,却被人死死的吊住了手肘:“步公子,要赎罪也不是这个赎法,先找出罪魁祸首解救她们才对!”
原来是秋雨薏与曲映闻声赶了过来,适时阻住了步霄尘自毙的掌。
“对了,莘老鬼与那伙计,眼神都贼贼的定不是好东西,我去拖他上来问个清楚!”
童飞雪将月白长衫一甩,杀气腾腾地就要下楼,迎面撞上两个人,正是酒楼的老板与伙计:“找我么,我已经来了!”
“老东西,我要杀了你!”步霄尘红了眼,穷尽浑身之劲卡住莘隐的喉咙:“你伤害我的丫头,必须得死!你伤害丫头的朋友,也必须得死!我要你死一千次,死一万次!”
俊美的唇,被他咬成凄绝的血色,在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中,他是为丫头索命的阎罗!
“掐啊,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