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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旋舞下意识去捂裙结,然而,她的手却动不了,凝石散已不知道不觉占据了她的指节。
但,他读懂了她的害怕,她的羞怯……
所以他一扬头,爬上她的脸,尽情的安抚、亲吻,在她的眉心不停的打旋,轻摩着她的太阳穴,他看着她闭上眼,鲜嫩水灵的唇瓣吐出一声惊噫,接着绽开笑靥:“霄尘,去吧!”
不再停留,沿着叶旋舞的脖子一路下滑……
芬芳地,花开正艳,数不尽落红片片。
丫头果然没骗他!
步霄尘没有一丝邪念,神情肃穆地一抬头,温柔地到达病灶。
丝丝隐隐的痛!
那是另一种落花。
叶旋舞忽然笑了,笑得好温柔好动情,凝石散见证了她们的爱。
里间,步霄尘按布衣老者的话溯身而上,她的宫房好小!她的肠道好干净!她的胃臂紧紧贴在一起!
自从受了伤,丫头就没进过食,丫头好可怜!
步霄尘正胡思乱想,突然觉察到有什么东西朦上他的眼,撒向他的咽喉。
不好,凝石散发起了试探性进攻!得赶紧停住思维!
与此同时,叶旋舞也发现了体内小金蛇的异样,本应该一直往上的他,却依着来时路折回,在她的宫腔内兜转徘徊,挨挨擦擦,他该不会如此孩子气的贪玩吧?不对,一定是出了问题!
叶旋舞急忙收敛心思,念与意合,引导小金蛇一直向上,向上,穿过小腹,抵达双乳间的中丹田。至此,二人已是灵犀相通,步霄尘催动元丹仙气,造成假性玉体,凝石散果然上当,纷纷涌入蛇腹。
两人心下暗喜,却仍然不敢大意,因为,停留在上丹田的凝石散迟迟不肯下来,它们能抢占到叶旋舞的大脑,将自身植入人体的重要部位,可想而知比其它的同伴更为顽冥!
难道真要上溯到她的头部吗?
在体内,看不见,听不着,也许一不小心,他就会从她的喉管里蹿了出来,那样,丫头的脑中就会永远留着凝石散的残渣!
步霄尘不得不万分小心,靠着叶旋舞的心理提示,沿着颈部肌肉壁向上滑行,可是到了颧骨处,他竟然上不去了!
你道为什么?
原来叶旋舞思维走叉,想到了她和小金蛇的童年,幸福开心得笑,她这一笑,舒展的面部肌肉便硬生生的将步霄尘的去路阻住,可怜他在里间有苦难言,而那丫头却痴了傻了般继续练着八颗牙的笑。
没办法,只好将身缩、再缩!松针粗细已是他的极限了,那么便挑战极限,成功!耶!纤如发丝!
小心翼翼地停在大脑中央后回,一鼓作气,将凝石散诱个彻彻底底,吸个一干二净,至此,金蛇引的使命总算完成,剩下的工作就是按原路返回,没了心理负担,比去时容易多了。
出得幽径,荧眸所及的是水绿色的贴身可爱小裤裤,步霄尘调皮的在她莹白的大腿上写着“尘”字,当年,她在他的胸间刻“舞”,如今有了这个“尘”,她也隶属于他了,嘻嘻嘻。
小金蛇写完字,沿着绫质裙幅爬出,伸长腰身喘了口气,然后偎着五个葱白脚趾再也不动了。
叶旋舞吃痒不住,脚尖一翘,娇笑着坐起,可怜小金蛇被抛得老高,只得赶紧换回人形以腿着地。
见叶旋舞已能起坐,知道凝石散的问题已彻底解决,众人一声欢呼,分作两拨分别拥向两人,童飞雪最先抱住叶旋舞,曲行急得跳脚,索性将两人一起揽个满怀;这边却是被三怪客中的鱼泡抢了先,步霄尘受娇的靠着那身肥膘,舒服得不可言状。
鱼泡左捏捏右掐掐,上下其手,摸着摸着指端沾了一层红红的粘稠物,凑近鼻尖使劲的嗅了嗅,疑惑地问道:“小崽子你去了哪里,惹了一身花汁回来?嗯……好象是玫瑰的味道。”
步霄尘强忍着笑几欲抽筋。
见他那怪模样,鱼泡把整个头都靠了上去,勒着鼻翼,尔后双手急掩,大叫一声:“不好,有尿臊味!”
“放你MDP!”步霄尘狠狠一脚踹过去。
叶旋舞忍不住爆笑出声,捂着肚子从童飞雪和曲行的怀抱中钻了出来,让瘦枯柴打来一盆水兜头淋下,可爱的步霄尘又回复了先前的俊朗英姿。
第三十章门前讨债人
独眼龙豪气干云的拍着步霄尘的肩:“走,我让咱家亲戚整一桌好饭庆祝庆祝!”
他家亲戚,自然是指被他抠瞎一只眼的莘隐与伙计。
“只怕他又下凝石散,”秋雨薏猫腰钻进叶旋舞和步霄尘中间,噘噘唇道:“那样,旋舞姐姐又要受苦;蛇蛇,哦不,是……尘尘,尘尘又要小死一回。”
三怪客相顾偷笑,鱼泡更是被自个口水所呛,捶胸捏喉,眼泪+咳嗽,“小丫头片子乱说话!什么小死一回?引爷……无限遐思,一品红已经安然无恙,爷们……爷们要找人小死小死的去了”
一行人下得楼去,声势浩大的踏进厨房,见莘隐正与伙计换药,鱼泡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做饭去!以后为人老实点知道么!再撞爷们手里,爷们将你当桔子使,剥了皮再分瓣!”说完又嘱咐童飞雪等人:“盯紧他们!”
三怪客挥手道声“再会”,自行去了。
曲行一低头,看到洗碗池中有一双放大的人脸,正是父王母后以临水传音唤他。
“妹子,宫里有事,咱们亦回去吧。”
“你舍得旋舞姊姊吗?”曲映捉狭地笑,凤眼却瞟向步霄尘,如此俊美的公子,看着养眼又养颜,若回去没地又要被蛤乾缠。
胶着的眼绕上那双异彩流露的眸,眸的主人也正闪着长睫回望他。
“我走了!”曲行看似往外跨的步子却猛地折回,火热的唇印上那光洁的额,一揉、一拖,“过得不好就告诉我,有水的地方,我都在,记得!”
脑中,一片空白,心里,是慌乱的涟漪。
定是被他的粗暴吓的!
卟——一抹唾液吐于掌心,揩上被吻之地,左袖擦一下,右袖还擦一下,“我叶旋舞哪天过得不好?”
“走吧!”步霄尘将曲行推向门外“男儿做事落拓些,后会有期。”
撩裳,举步,终是不忍的别离!
送走曲行,小伙计已上了四样好菜:野蕨牛肉丝、糯米寸金骨、清炒河虾仁、珍品红燕窝。
众人围桌而坐,举箸论欢,却不知何时,酒楼的门槛上坐了个冷削少年郎。
半数黄发结着细辫、两鬓间着玫红,银灰纱袍溢在门槛内外,堪堪遮住足下黑靴,健实的手握成拳抵着下巴,宽大的袖袍覆下,外露珍珠色里。
寒气森森的眸,穿过众人投向更远处;稍稍外翻的唇峰,迷死人的诱惑人心;轮廓分明的脸,淡漠得不近人情。
整个:借了他谷子还了他糠一样!
偏偏,步霄尘不理他那一套。
偏偏,童飞雪想挑逗一下他的冷削,“兄台,过来喝杯淡酒。”
“哼!”少年郎换作双手环胸,眼眸冷冷一扫在坐众人,“本少爷来讨债!”
讨债?叶旋舞暗自思忖:莫不是八岁时那两张欠条?
步霄尘犹自啃着寸金骨,头都不抬,含混不清地说道:“什么债?”
“陈年老债!”
“哈哈哈,”步霄尘早已将此人猜了个七八分,“就算是陈年老债,也不需要堵在门口吧?”
“只怕本少爷一眨眼,又被人逃上十五年!”
“兀这笨饭团!”
叶旋舞用筷子拨着碟中糯米丸子,一语双关。
“少爷我是笨,天涯海角,总算被我找到了你!”少年郎霍地起身,将一张皱巴巴变色的彩鸾笺拍在叶旋舞面前。
白眼连翻,叶旋舞擦着手上油渍。秋雨薏凑过头,小声念着纸上字:欠条/今欠席残阳玉鸡一只/十五年后交还/此据/叶旋舞。
“小妮子该还记得这档事?”
“记得,”如玉酥手抚着歪歪扭扭的字:“俺当年打给席残阳那憋孙的欠条,却不知怎么到了你手里。”
“很不巧,本人就是席残阳那憋孙。”
叶旋舞当然知道面前之人是席残阳,只是故意调侃以周旋,因为她没有玉鸡赔他。
“不就是玉鸡一只吗?”步霄尘语气冲得很,他少年闯下的祸,麻烦却惹上丫头。
席残阳眸子一凛,似是在说:你倒是拿出来我瞧瞧。
取过欠条,步霄尘做势看了又看,突然狡黠一笑:“兄弟你来得太早了,这欠条还没到期啊?”
欠条还分到不到期,真是闻所未闻!席残阳倒也不急:“欠条中指明十五年后归还,一个年头也不少。”
“年头不少,可是这天数少了啊,兄台恐怕是千度近视,这落笔日期是五月二十三日,现今才三月二十三日,你不是来得太早了么?”
“这……”席残阳言辞纳纳,忽尔飞眉一展:“那我便跟定她两个月!”
“好,”叶旋舞笑得更是慧黠:“我们一起去找玉鸡,两个月后若是找不到,你也可以当个证人。”
“哼!”
叶旋舞那点心思早被看个清清楚楚:若跟,小妮子东悠西晃,他注定被她戏于股掌?若不跟,依她十五年的行径,没准又失去踪迹,两难之境,不语是最好的回答。
童飞雪笑意盎然地看着叶旋舞,她这乖学生(从来就没乖过)何时惹上这么大笔债?玉鸡耶,传说中的东西哪去找?而且,只余两月的时间?
起身,满倒一杯酒,“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兄台饮杯淡酒,坐下慢慢等它个六十又一天,刚好到期。”
席残阳接过酒一饮而尽:“看在你面上,就再多给两个月时间!”
“再多给两个月,就是七月二十三日了。”叶旋舞执起茶杯,眼睁一只,闭一只做着鬼脸。
明知小妮子在狡辩,席残阳仍是与她碰了下杯:“就七月!”
曾经,没一日他不是心念着玉鸡,到处找当年揽事的她,象个游魂,游过东边游西边,游过南边游北边,没想真被他找到了!十五年,她长大了,身段娉婷,智慧过人,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流转勾魂。他起身扳着他的肩:“七月再还不出,你就给我当媳妇儿!”
他说了好多次要别人做媳妇,只有这次是最认真的!
玉鸡,似乎并没想像中的重要!
第三十一章玉鸡事,俊男靓女赴蛇宫
打发走债主,叶旋舞眉梢锁上深深的愁结,润湿的舌尖舔舐着筷端——吃什么都没味了。
玉鸡,玉鸡,她会生啊?会变啊?且哪里弄去?
“旋舞,”童飞雪从后面安抚着她的香肩:“传说都是有根据的,比喻那啼血棺,不是也被我们找到了么?”
什么啼血棺?无洽事提棺做什么,多不吉利!
童飞雪犹续搓着他的定心丸:“我陪着你慢慢去找,总会找到的!”
“我们也陪你去!”曲映、秋雨薏扮演着拖尾蛆角色,叶旋舞走到哪,她们就拖到哪。
扭头,抬眸,是故作轻松的一笑,不着痕迹的去拨肩上手,却反被厚实的掌握住,轻轻地抽,却被覆得更紧:“旋舞……”
某人抓狂,饭是酸的!菜是酸的!水是酸的!跺着足下黑皮履:“姓莘的,你这厮是不是活腻了,饭也给本……人加醋!”
莘隐捂着痛眼一溜小跑,途中撞翻了一个豆瓣坛,踢倒了两个小案几,扑跌了三次狗啃泥,“爷您好味觉,加没加醋都吃得出,非是小的气量窄,这些天胖爷将我的大厨都弄走了,实在抽不出人手添置原材料,你要醋,小的这就让伙计去买!”
一张俊脸硬生生地给气得绿油油的,“滚!给爷沏壶浓茶来,本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