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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地说:“没有怀孕不等于我们没有努力过,你就说你有病生不出吧。”说着嬉笑起来,沈默然开玩笑道:“对老人来说,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错,要让我妈知道这个原因,非逼着我休妻不可,就别节外生枝了,生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想想还会是什么其它问题?”莫依萍耍小孩子脾气了,说:“别妄想了,以后也不跟你生。”两人虽然是上下级,工作以外说话全然向一对初识的恋人经常拌嘴,沈默然也习惯了。
其实他对这种夫妻关系也有新的发现,他们平时楼上楼下的进进出出时,两人显得不够亲热,所以从此以后,莫依萍在公开场合经常刻意的表示了夫妻俩的亲昵,出门下楼时,总是挽着沈默然一脸的幸福感,开口闭口的喊着“我丈夫怎么怎么”,周教授看见了又开始背后发表他的不满,对老伴说:“我们新结婚那回,在公共场所从来没有那么轻佻过,你看二楼的沈家夫妇,也不年轻了,何必这样不检点。”周太太来气了,戳他道:“你这老不死的,前阵子看上了对门的关洁,现在是不是心里换人啦?”周教授狡辩道:“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两口子真奇怪,晚上从来不下楼乘风凉,关着窗户拉上窗帘到底在干什么勾当?”周太太手上东西重重一放,怒道;“你这张嘴就是欠抽,家里说说也罢了,那天在外面当着邻居放什么屁?”
郝允雁下午煮了赤豆汤盛了一大碗给关洁送去,她在睡觉,起来开门将郝允雁让进屋时,也听到了对面周教授和老伴在吵架,埋怨道:“他们经常吵,而且声音很香,我睡着也被他们吵醒的。”郝允雁将赤豆汤放桌上,笑道:“习惯了就好,别让人家影响到你,来,乘热先喝了这赤豆汤,知道你喜欢甜,放了很多糖。”
关洁对她的照顾已经习以为常,就像自家一样,也没有多谢坐下就喝,郝允雁心里记挂着她哥哥失踪的事,便问:“你哥哥找到了没?”关洁道:“到哪去找啊?别说全国,就是上海那么大也是海底捞针,我晚上没空,白天浑身筋骨酸疼要睡觉,算了,等他没钱或许会来找我。”郝允雁睁大眼睛问:“啊,你还准备个他钱?关姐,你自己挣钱也不容易,安说如果是给你母亲治病那得给他,现在她老人家不在了,你得为自己今后多考虑考虑的。”提起母亲,关洁伤心的流下眼泪,默默地说:“可他是我哥哥,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第二十五章 二太太怀孕
白敬斋的二太太自从受到惩罚后,肉体和心灵上遭到极大的创伤导致神智不清,每天坐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呆呆的望着正前方,后来干脆就不起床了,三顿饭也是女佣端到床边的矮柜上,有时她自己吃,有时根本就没动,女佣报告老爷,白敬斋起先还去看过她几回,后来因为忙碌分行的事早出晚归,经常应酬完半夜回家直接去了三姨太房间,似乎也把二太太给遗忘了一般。
日子就这样昏昏然过去,二太太的大脑渐渐清醒起来,也可以下床走动,偶尔到院子里散散步,如果望见三姨太会远远绕开她,碰巧在客厅正面相遇躲不了,会主动自降身价,卑微地鞠躬喊道:“太太!”陡然成了一名奴仆。三姨太不许她叫三姨太,说:“我现在就是老爷的正房,你要尊我太太才是,要不我向老爷进言,再收拾你这贱货。”二太太脑子是清醒的,知道老爷已经被这狐狸精迷惑住,而自己在告密这事情上太伤老爷的心了,任何对她的风吹草动,老爷不会饶她,所以只能等待时机。
二太太连续四个月没有见过红,因为她的生理周期一直非常紊乱,所以也不怎么上心,以为是被三姨太折磨留下的病因慢慢会好。那天她一人在客厅吃午饭,突然反胃,吃的东西全部呕吐了出来,女佣马上扫去,又拖干净地板。二太太联想到最近经常反胃,其症状倒像是怀孕的意思,马上想到老宁波,却不敢去见他商量办法,怕本来没事被人发现反而要暴露,但很快她又平静起来,她在跟老爷的七年里从来就没有怀过孕,跟三姨太一样,她们都没有生育能力,因此老爷还骂过他们俩是下不了蛋的鸡。只要不是怀孕,她也只当是身体健康原因随它去,让厨房熬点营养汤补补。直到有一天她在洗澡时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肚子微微的隆起,侧面观察更加的明显,吓得从此又不敢出房间,躺着让女佣送饭,说身体虚弱不想动。三姨太对白敬斋说;“老爷,你那个二太太又躺床上不肯出来,说身体有病不能吹风,冒充病西施啊?”白敬斋白天忙碌晚上抱三姨太解乏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这个讨厌的女人,淡淡地说:“随她去吧,那是心病,你也别去理睬她,我倒要看她折腾到何时。对了,吩咐厨房给她煲些汤喝喝。”三姨太吃醋地撒娇道:“哎呀,老爷这是心疼她了,要不你今晚去她房间安慰安慰她,二太太身体保证康复。”白敬斋没工夫跟她玩虚的,脸一沉训斥道:“你来劲了是吧?我要把你变成二太太这模样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你别不识相得寸进尺。”
白敬斋这话说得很重,三姨太不敢再矫情,知道老爷是个六亲不认的主,把这恨记在了二太太的身上。第二天下午,她心血来潮的走进二太太房间,赶走专门伺候她的女佣。二太太特意穿了件肥大的连衣裙,可以遮盖住越来越隆起的肚子。时间过去六个月,这肚子一看就知道是怀孕,急得她不知所措。那天半夜她硬着头皮去找老宁波,想让他去外面找郎中偷偷的打胎,老宁波听罢战战兢兢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远走高飞,让白老板知道怕是命也没了。二太太洞察秋毫,警告说:“你别以为是我一个人的事,这可是你闯下的祸。”老宁波说:“这,这是你硬送上来的,我……”二太太冷笑道:“说出去谁信?老爷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你要是拍拍屁股跑了,老爷早晚把你抓回来,现在唯有把我肚子的东西堕掉,大家没事。”老宁波想想是这个理,老爷认识不少青帮朋友,逃跑死路一条,忙道:“不跑不跑,可是民国法律规定禁止非法堕胎,如果被抓住大家要坐牢。”二太太当然也知道国家有“堕胎罪”,可是不堕胎就没法蒙混过关,老爷休妻还是小事,以他的脾气偷偷让人杀掉她也完全有可能,所以只能够铤而走险,即便非法堕胎被抓坐牢,事情闹大老爷不敢轻举妄动。她说:“我当然晓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出高价肯定有人敢做。”
老宁波抓耳挠腮了番,说:“好吧,只能这样了,我先去通通路子,是做堕胎手术?”二太太说:“当然,六个月药物不管用了。”老宁波问:“有这么大吗?我看看。”二太太撩起裙摆说:“已经很明显了,早的话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太可怕了,你快去找人,告诉他钱不是问题,如果你帮我过了这关,我以后在这还能给你,要是过不了关,那我只能到阴曹地府给你了。”
老宁波满口答应,拖二太太到床上要睡觉,二太太哪里还敢,老宁波说;“祸已经闯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好几个月梦里想着二太太快要爆炸了。”二太太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有性子。”她骂归骂老宁波脱她衣服便也顺着弄了个精光,臃肿的身子横在他怀里,酥软的像是没有骨头。
老宁波在外面找堕胎的郎中,二太太只能够静等,此时突然看到三姨太闯进来非常意外,忙下床心虚的跟她行礼,喊道:“三姨太好。”三姨太眼睛阴阳怪气的朝她一瞪,二太太马上醒悟,改口:“对对,应该是太太好。”三姨太得意的往椅子上坐下,二太太站在对面问:“太太要不要我亲自给您砌杯茶去?”三姨太今天是来找茬的,冷冷地说:“你亲自砌茶我很感动吗?别忘了你现在实际上就是我的女佣,贱货,还跟我摆谱,只要我跟老爷说你几句坏话,后果嘛……”二太太自知失言,本来就怕三姨太去老爷那挑拨,现在挺着肚子,老爷要是惩罚她,衣服一脱就露馅了,咕咚跪下讨饶道:“太太原谅奴婢的错,不,我是太太的奴隶,永远是。”这话把三姨太听得乐开了花,决定戏弄戏弄她,大热天赤脚穿了双高跟拖鞋,抬起脚丫就往二太太嘴里塞,她冒着眼泪含住,一根根脚指头舔舐过去。三太太不过瘾,命令道:“全部脱了屋里给我爬几圈。”听到要脱衣服,二太太惊恐万丈,她裙子只要一脱三姨太就会发现,楞着死活不肯脱,气得三姨太桌子一拍,站起身威胁道:“好,你现在不脱,看我晚上怎么对老爷说你。”二太太犹如惊弓之鸟,不停的向三姨太磕头,裙子还是没有脱,三姨太觉得不对劲,想当初老爷让她惩罚这个女人的时候,赤条条客厅吊了一夜,还在乎脱吗?她走到跪着的二太太面前,命她将手臂举过头顶,二太太不知其意乖乖的照办,三姨太乘她没有防备抓住裙子的下摆猛的往上掀,二太太死命的抓住,求饶道:“太太就饶了奴婢吧,我生病了怕冷。”三姨太根本就不理这个茬,往后一拉二太太仰面躺倒地板上,裙子撩到胸部,圆滚滚的肚子完全暴露在外,三姨太眼尖顿时感到震惊,像触电般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她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你怀孕了?”三姨太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因为二太太与自己一样怀不了孕,尤其是她跟了老爷七年,怎么可能突然有孕了呢?而且更让她惊谔的是,那次告密事件到现在过去六个月,老爷晚上一直没有去过她房间过夜,三姨太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二太太整理好衣服跪着,又瘫软在地上,肚子猛然痛得要大便的感觉,连连说:“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我根本不可能会怀孕你是知道的。”
房间里的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三姨太稍稍回过神坐下,看着二太太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明白了几分,平静地说:“没怀孕?好,你把裙子脱了我来检查,你要不脱我立马打电话让老爷回家让他命令你脱。”二太太爬过去抱住三姨太的腿求饶:“太太,不,我的主人,可怜可怜你的奴隶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吗?”三姨太对她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怀孕是事实,老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休掉,而且不用分她家产,从此她可以成为真正的白府太太,不过她现在需要证实,就哄二太太说:“好,你全脱了让我检查,即便是怀孕,我也会替你瞒着,否则我就让老爷来。”
事到如今二太太横竖没有了退路,她大脑迅速盘算着,如果不听这个女人的话,她会禀报老爷,事情一样要穿帮,还不如按她的吩咐做,就是被证实怀孕了,多给她些钱兴许能够收买她,想到这,二太太缓缓站起身褪去裙子和内裤,双腿颤抖着站在她面前,是死是活,自己的命运落在面前这个曾经被她百般欺负的女人手中。三姨太瞪着牛眼来回扫描着二太太的身体,怀孕的特征非常的明显,张口结舌了半晌,问:“几个月了?”
二太太也不再作无谓的狡辩,怯生生回答:“大概五、六个月了。”
“谁的?”三姨太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这是中国问题的关键所在她要先问问明白。
二太太不敢如实坦白,嘴巴哆嗦了半天,轻轻说:“老爷。”三姨太的思路现在特别的清晰,老爷跟二太太七年膝下无后,自己来白府也有三、四年,同样没有结果,这充分说明原因在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