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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方临风又检查了老头的情况,还真是睡着了,他又替老头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去。
老余和易文婷都在方临风家门口,就是进不去。看到老大哥平安,易文婷低下头来。上来的路上,高老终于将老大哥介绍给方临风认识,方临风做的第一件事就要将定魂珠交他。
老大哥没想到方临风这么爽快,也是感激得不得了,定魂珠其实还真是被方临风暴殄天物,它的价值足以能和鬼母炼化的貔麟珠相媲美。老大哥拿着定魂珠,就能感受到里面源源不断传出的能量,浑身也是一阵舒畅。
“唉,世事弄人我这也算是千回百转了啊”老大哥这话说得,让高老也感慨良多。
“你说凌楚真人曾送过你几句话?能写出来不?”老大哥也不急着说出他所知道的事。
方临风也懒得写,直接找来当时真人留给他的信笺,几行清秀的墨宝,看得老大哥也是大感无福见到仙人一面。
“知天为命,授业为谋,仙道自然,法则乾坤。世事多厄,渡厄飞升,白骨七绝,阵助昆仑。呵呵,这几句中还藏着话,你们看,第一句,每四字取第一个字,知授仙法。好一个凌楚真人,他可真是早已预知啊”老大哥这句,让方临风家中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呵呵,你们不要奇怪,我是知道后果,再来看前因,自然比你们领悟得快。其实这谒语就是说的这件事,真人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事,特意留下这几句事涉天机的话,让我参悟。其实我们只需悟出最后四个字的含意,这场战斗我们就赢定了”老大哥兴奋的说。
“嗯,我了想过很久,就是想不明白,昆仑的意思太广泛,很难用准确的意思解释。”舒承一直在研究,忍不住表达自己的看法。
“不急,我先来说说凶手的情况吧我想你们一定猜不出凶手是谁,这也不能怪你们,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也不会想到他的,他也算是个人才,唉,有时人的贪婪太过强盛,就会做出危害他人的事来。”
正文 (一百二十六)往事重提
(一百二十六)往事重提
老大哥要开始讲与凶手有关的事,这让在场所有人都非常有兴致,长久以来,所有人都在猜凶手会是谁,会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曾做过些什么事,为何会如此恶毒要将全城的人都至于死地。
“你们还记不记得老余拿来的古籍上,记录的阵法?”老大哥习惯了慢条斯理的说话,这可能与为官多年行成的习惯有关,还特别喜欢故弄玄虚,舒承听得是牙根痒痒。
见没人回答他,老大哥才想起现在不是作报告,听众中大多也不是他的下属,不由得有些悻悻然。
“悬阳、刺阴、眼殆、觜爵、耳毋、剜鼻、噬手,这七个阵眼可谓古代邪法之冠,但是发明这阵法的人却是当年起兵造反,后又被抓住砍头的赵鸿儒。”
“梦入玄黄你也看过这本书?”舒承奇怪的问,他想着这本书是孤本啊
“什么梦入玄黄?”老大哥显然是从其它途径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也很奇怪。
“呵呵,您继续说。”方临风怕这一打断,又半天也接不上,他还在担心鬼母的安危,不对,是鬼子方临风明确对自己说。
“哦,嗯,事情是这样的,我家祖上曾是白莲教的余党,到我祖父辈起,就渐渐没了这个心思,可当年教中传下来的东西,祖父还是让我们捡起来,说是能防身。后来文革的时候有个堂兄学到了点手艺,在外和人比狠时被武斗的一方开黑枪打死,后来那人还带着一大班子人来找我们家,说我们是牛鬼蛇神的代言人,呵呵,当年可乱了,祖父只带着我一人逃出来,还让我一定不能再在人前显露,那年是六八年,我当年才十二岁。后来我们流落到这边乡下,得到一户人家接济,总算是活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白莲教在全国还有不少残余,不过大多在文革中死了,也不知这算不算天意。七十年代,祖父死了,临死前他把最后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给我,说上面有成仙的法子,不过白莲圣母也没能参悟,后来有个聪明人试过,可惜只成功了一半,祖父没读过多少书,让我有机会一个人参悟。”说到这里老大哥眼神有些迷离,他是想起相依为命的祖父,命太苦了,很多事他也没说,当年文革中他们家一族人就那样被人摸黑打死了,只因为惹祸的堂兄说起白莲教,传说白莲教在民间藏有大量的财富,这些人为了钱而杀了他们家几十口人,最后还安了个牛鬼蛇神的罪名。
“后来我带着部分秘籍,边学边读书,后来又参了军,入特种兵的时候政审没过,说我的来历不明,当时我气不过,找到司令部,谁知正好遇到一位首长,还让他看到了我偷偷准备的摄魂符,呵呵,当年我也是年轻气盛啊”其实也不是他年轻气盛,而是多年的压抑,让他差点就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
“就这样,我进了古……,呵呵,这个不能说了。也许是命中注定,八十年代,我回到当年接济过我的那户人家家里,他们家有个儿子,比我小十来岁,他竟然发现了我藏在他们家的秘籍,还偷偷学了成仙的那个部分,他才二十岁啊想到他们家于我的恩情,我没有追究,只是叮嘱他不能外泄,就收回了秘籍。只是我不知他学到了多少,也没想到他早就抄录了一份。也怪我吧,当年我看过那本秘籍,觉得上面所写的太扯蛋,唉,没想到他会这么聪明。两年前,一个道友要来C市,我也跟着来的,没想到又会遇上他,他还是新道观的捐资人,这时我才知道他已经是C市里最有钱的人。”
“啊……”
老大哥一点也不奇怪,会有如此反应,是很正常的,无论是谁都会惊讶,一个早就应死去的人,最后竟成了凶手。
“他确实很聪明,从秘籍中他学到了很多白莲教不传的秘术,利用这些秘术他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十几年来集聚了大量的财富。我当时也没点破,只是私下让他收敛,也是我太过自信,总以为他只学到皮毛。一切有前因才会有后果,他看出我还在意当年的仇恨,就私下花重金,将当年杀我族人的那些人全查出来,找人整治这些人的后人,让他们生不如死。我其实何尝不想报仇,但当年那位提拔我的首长曾让我立誓,放下仇恨,我不能违背。王全武帮我报仇,我只需装作不知道就可以。王全武知道我的弱点,他什么要求都不提,让我觉得欠他的。几个月前,他约我来C市,让我帮他运作一笔钱到海外,说是成立一家公司想在海外上市。我也没想太多,就利用手中的权利帮了他。但后来我仔细一想,金额太大了,就调查他的资金情况,发现他在海外的投资出现巨额亏损,现在国内的公司只剩个空壳。他这是要外逃啊”老大哥感叹着,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犯下如此大的过失,十几亿,就这样从他手中流失。
“我当时就找了他,让他必须得将钱转回来,不然就亲手送他进公安局。他答应得很好,还说已经约了家大公司谈土地转让,他打算手里一百亩土地卖掉,让我一起去看。我又一次相信了他,因为我总觉得欠他的,也不相信他会变得这么坏。就在他带我去的地方,他布下阵,先是用泡过脏物的酒破我身上的法,然后他又封了我的死穴,最后将我埋在地下。还好他没看过我带走的秘籍,不知道还有一种保阴身的法子。不然我就真得死不瞑目,在地下我一直在挖着,一周前才挖出来,等我赶到C市时,才知道他已经做出这么没人性的事,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能力,他一定是夺舍过别人的灵魂,而且是得道高人的灵魂。只是他有如此能力为何没有夺舍我的,我也想不通,也许他多少还是有点故人之情吧”老大哥说到这里,也是半边脸上尽是悲容。
正文 (一百二十七)夺舍奇才
(一百二十七)夺舍奇才
老大哥的话让在场的人震惊到无以复加,某些方面而言他所经历的其实又何尝不是大多数人所经历的。
恶人、坏人并不像我们以前看过的电影、电视都在脸上写明了,生活中往往是在被伤害到、被欺骗过后才能明白。
用句很恶俗的话说就是:不到最后,其实是很难知道谁才是最坏的恶徒。
方临风也不知要怎样安慰老大哥,甚至连怎么称呼都不知,只能是静静的听着,算是完美的听众,心里想着从小楼以来的所有事情。他的人生其实还算顺畅,没有大成就,也没有大失落。在他心里,对老大哥的一生生出奇怪的羡慕,有过风起云涌,也曾风雨飘摇。也许方临风正是少了这种跌宕起伏,所以显得人生的乏味。
“这件事也不完全怪你,他的心机太深沉,谁也无法防备的。就连我也没能猜出会是他,唉,看来是我老了”高老想安慰老大哥,却想到自己的人生,无由的感叹。
“您应该是前辈吧依我看您也就是太相信人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您,只是您为何不将那么重要的秘籍带在身上,反而拿些不重的要秘籍学?”景秧有些奇怪,如果他带走秘籍,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呵呵,那个秘籍有弊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老大哥想到这件事,突然笑了。
“不会是和葵花宝典一样吧”舒承看这家伙笑得不对劲,估计这秘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成仙呵,如果真有那么简单,这天上估计也要施行计划了。
“也和那个差不多,是绝后”
“噗……”小薇在一旁听得偷笑,不过看其他人都很严肃,她也就只好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出声。
本来是要清场的,可老大哥认为反正也就这几个清醒人,多个人就能多个想法,再说他所说的也是能说的,真正涉及到关键部分他也不会说出来。
“不对啊王全武有老婆还有小孩”左月一向细致,她很快就发现这里面的错误。
“还有一点,你不是能读人心思吗?怎么会被他所害?”高老想起他曾说过,他有读心的能力,这点也不合逻辑。
“嗯,你们所说的都对,听我说。我所知道的,就是他老婆生的小孩是在医院里人工授孕的,他这人好面子,怕被人说。事实上他这次会灭自家所有人也正是这个原因,当时七煞阵刚刚开始实施,他还不能暴露。那个死者应该也是他早就找好和他长得很像的一个替身,再加上挖去双眼,不是他身边的人,谁还能认得出来。至于我,也许他从开始学习秘籍上的功法开始,就能瞒过我的读心术吧这点我也无从得知,每次他对我说的,和他脑子所想的都是一样,也正是基于这点,我才会对他深信不疑。”
“那您能猜出他这样做的目的吗?他已经杀光所有亲人,有再多钱又能如何?”景秧还是想不通,一个人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能完全猜出来,或许有两点是他下手的原因,一个是他的公司已经亏空,他太好面子,逃跑对他而言是他不能接受的,而这种亏空也许在两年前就已经出现,他从两年前开始布局或许目的更简单,但到两年后的今天却更复杂也更有必要。再有一点,我也是后来分析的,两年前最高层就确定C市领导班子的人事变动,这一点我是早就知道的,而王全武应该也能探听到,他在C市构织的关系网走到今天也就到头,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对他这样已成空壳的人物来说太危险。”
景秧想起那个非常关心案情但又快要离职的闵市长,还有已经请去喝茶的邢厅长,以及行长、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