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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更深更广的生意线。
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坏了这一个终身幸福,那一个的长远利益,萧桓嗷呜了一声,丢下文件泪奔而逃了。
言厉低笑。
其实这些郑氏的股份他虽然说是送出去,但是真正执手的还是他,给叶青华看这些不过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这价值那么多个亿的诚意,想必用来当嫁妆还是一点都不寒碜。
第六十章
叶家的客厅里静静地摆着一份文件,叶辛越从厨房出来,随手打开来一看,不禁吹了个口哨。
“这是郑氏的股份吧?”叶辛越对叶青华道。
叶青华淡定地饮了一口茶,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呵呵,还真是舍得,”叶辛越笑得十分春风得意,坐在沙发上一张张地翻着纸张,一行一行看过,真是一份毫无遗漏的股份转让书,“郑凛叙竟然会同意,果然是受了浣浣的影响吧,真可惜,他们的婚礼我没去,不然可以录下来当参考了。”
“虽然有了股份转让,但是郑氏毕竟还是郑凛叙主事,他如果有心言厉是不会得到转让书的最终签名的。”叶青华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也快生日了,宴会就选一个地方办吧,到时候邀请你言伯父伯母来就可以。”
敏感的听到这句话,叶辛越若有所思地点头,回头却情不自禁地笑了。
她知道最近言厉在叶青华面前受了多少苦,不禁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她,而且还屡次在商场政场上给他难堪,都是他苦笑着全部接了下来。她没有打电话给他,且不说叶青华不喜欢,她也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三年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为他着想,以他为中心忙活的女人。
为自己而活,叶青华曾经这样告诉她。
言厉收到了父亲的电话后就赶回家。
来到家门口,望向不远处的叶家大宅,他不禁苦笑。
进门,才发现母亲也在。
见到他进来,言峻示意他坐下,不禁微笑道:“听说你最近打着言家的姓可没少丢我们言家的脸。”
“爸,你别挖苦我了,”言厉揉揉头发,略显无奈,“叶伯父是铁了心要让我知难而退,我如果真的退那你就等着一辈子都喝不了那杯媳妇儿茶吧。”
“你真的非她不可了?”言峻睿智的双眸扫过言厉的脸庞,忽然压低了气场,言厉便坐直来,“即使会很艰难?一无所有?”
“爸,早在她离开的时候,我就一无所有了,”言厉勾起唇角,“只恨当初年少轻狂,如果早知道现在那么难,当初就算宰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做那么多的混账事,迟了……这是我该得的。”
“既然你那么说……”言峻从西服内口袋里抽出一份请柬,精致的卡贴印着叶氏独有的三叶草标志,言厉打开一看,忙惊喜地抬头,“爸!”
“不要高兴地太早,人家可没有邀请你。”言峻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我只是为了未来儿媳妇儿尽点力,至于要怎么进去,就是你的事情了。”
言峻说罢搂着自家老婆上楼去,孩子的妈责备地嗔了他一眼,然后在丈夫的怀抱中转身,微笑着道:“厉儿,小越是个好孩子,这一次,不要再辜负人家。就算是丢脸,也总比媳妇跑了的要好,懂吗?”
言厉沉默,然后无声的应允。
然后便是握着请柬,久久不做声。
除却言厉,郑氏只收到两份请帖,是郑凛叙和他的妻子文浣浣的,其实在之前叶辛越一直也有和这个C市传说中的女人有过来往,文浣浣的性格率直,又被郑凛叙宠地愈发无法无天,这一点叶辛越倒是出奇的喜欢,于是两个女人经常地私底下交流,不时交换一下自家男人的八卦,不亦乐乎。
文浣浣盛装出席,轻灵俏皮的名家礼服和郑凛叙站在一起,显得出奇的和谐,一个内敛稳重,一个犹如花间精灵,郑凛叙从进场开始就十分具有压迫感地把文浣浣搂在胸前,骑士一般的姿态,带着极为浓烈的温柔和呵护,不仅看傻了一干女性,还吓走了不少公子哥儿。
叶辛越笑着,一身符合她性格的火红礼服,收腰设计,把那盈盈可握地腰肢衬托地愈发柔韧,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她一身烈焰穿梭在会场,笑得得体妖艳,闪瞎了一干宾客的双眼。
一切都似乎回到八年前,当时她仍是一身红衣,但是私底下认为她私生女的身份的大有人在,而如今,在场的宾客已经完全不敢有这个想法,且不说叶辛越离别三年后归来叶青华对她更是呵护有加,传闻言家少爷兼任郑氏五少也为她丢过不少脸,在交际场上屡屡受叶青华的脸色,已经成为全城话题。
今日更是不得了,郑氏大股东郑凛叙一向不出席这些场面,所以当他出现在现场,还是携眷参加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郑凛叙是已经认可了叶辛越这个弟媳的,那么多重身份,还会有谁会不知死活地质疑叶辛越的低位和能力呢?
宴会开始,叶辛越理所当然地要上台做致辞,刚刚站稳在台上,外面却传来一阵动静。
叶辛越勾起唇,随着所有人看向门口。
一身黑色西装的言厉正被侍应挡在门口:“言先生,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请回吧。”
言厉笑着没有说话,似乎感觉不到周围的眼光,他眼神灼灼地看向台上那个太过于美丽妖艳的女人,轻勾起唇,道:“哦?”
侍应的脸有些白,整个C市的人都知道言厉以前就是特种部队的大队长,以前还参与过许多国际性救援反恐行动,并作为猎鹰取得许多战功,虽然三年前退役,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还是让直视他的人站不稳脚跟。
郑凛叙站在大厅里,云淡风轻地看着门口,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言先生……”已经有许多侍应拦在门口,他们接到命令是不允许言厉踏进会场半步的。
言厉的视线一分一毫没有离开台上的女人,她看了他一眼,用那十足的挑逗的眼神,然后便开始拿过麦克风说话。
众人的目光也不得不回到台上,言厉低头一笑,黑衣黑发,散发出如同恶魔一般的气场,他一手按住带头的侍应,只不过一秒,侍应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进去一下,不会耽搁太久时间。”他微笑着道,但是已经让身边的侍应害怕地倒退。
他的神态太过于势在必得,言厉松开手,然后侧脸道:“不过是脱了臼,但是已经好了。”
他只在短短的几秒内就把这位侍应的手弄脱臼,然后再接上,侍应们脸色一白,纷纷往后退,不敢再造次。
叶辛越刚巧说完话,走下讲台。
音乐声起,叶青华走到叶辛越面前,作为领舞,叶辛越必须要带头。
把手放在叶青华的手上,她聪慧一笑,似乎完全没有见到已经在角落里站定的言厉。
“怎么办,那么快他就进来了?”叶辛越得意地笑,叶青华缓慢地舞动,父女间的交流无声无息,他微笑,回道,“还没结束呢。”
叶辛越微微挑眉,在结束与叶青华的舞蹈时忽然全场灯光一灭,镁光灯忽然聚焦在角落,一个身材高挑的妖孽推着六层蛋糕缓慢走过来,烛光下的微笑美得不似真人。
“周勖!”叶辛越惊喜地呼唤,忙拽过裙摆刚想跑过去,却被叶青华捉住手腕,示意她不要动。
周勖显然也察觉到她刚才的动作,不由笑容更深,眼底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整个大厅的人目光都凝在两人身上,言厉的眸愈发深沉,却不动。
周勖推车到叶辛越面前才停下,笑着道:“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这下叶辛越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走过去,周勖熟练地把她的腰一揽,她便完全脱离了地面,身体紧贴,她吻上了他的脸颊。
“咦?不吻唇吗?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久。”他抱怨着,但是眼角却是愉悦地弯起。
叶辛越锤他:“都消失那么久了以为你早死了。”
“呸呸呸,生日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这女人……”眼角似乎触及到一旁的人影,周勖俯下身子状似暧昧的一笑,却是轻轻地开口,“25岁生日,祝你幸福。”
叶辛越一愣,手就被强势地夺去,周勖退后一步,看着言厉把她夺在怀里,笑得依然是一副妖孽的模样。
众人哗然,言厉的气场太过于强烈,就连周勖的也被他压了过去。
“抱歉,我不太习惯我的女人离别的男人那么近。”言厉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能让全场人都清晰地听到,叶辛越挑眉,拍开他的手:“你是谁?”
如此光明磊落地挑衅,言厉只能笑而不答,继而一把夺过她的手,在她的挣扎中,两人走到叶青华面前。
叶青华挑眉,看着小两口私底下的小动作,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言厉的眼神有些深沉,带着浓烈的兴味。
“叶伯父,”言厉忽然跪下。
连叶辛越也是一愣。
全场哗然,言厉这么一跪,失去的可不只是面子问题了。
叶青华却不为所动,甚至还微笑着道:“贤侄不用行此大礼,你叶伯父受不起。”
“叶伯,言厉有个不情之请,虽然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于如今而言显得仓促,”言厉低头,模样恭敬,声音却是隐含坚定,不退反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请你允许我,娶小越为妻。”
这下子全场已经不止哗然那么简单了。
叶青华哦了一声,然后道:“这件事我们以后再商量,你先起来。”
言厉却没有依言起身。
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让叶青华点头,那么这事情就算抹过去了。
“叶伯父,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当初不懂事,害得小越受了委屈。但是我爱她,爱了十年,十年的爱,让我不允许她嫁给除我之外的他人,更不允许她爱上别人,我知道你也是的,不然你不会刻意刁难我来试探我的心意。”言厉终于抬起头,手一抬,握住了叶辛越的手,紧紧攥着,似是某种不离不弃的约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也不是不能等下去,在她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不管多少年。如今那么多人见证,我言厉愿意爱叶辛越一生,以后的日子全部用来呵护她,守着她,看她快乐,为她解忧,好好爱她……我不求您能立刻原谅我,只希望……您能答应给我一个机会。”
在场的人都动容了。
要知道男人一跪,膝下黄金。
更不用说那一字一句恳切的请求。
叶青华挑眉,余光扫到叶辛越沉默的侧脸。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本来是管不着的,”叶青华沉默片刻,丝毫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他看着自己的女儿,转眼那么风姿诱人,犹如当年那个会对他巧笑嫣然的女子,“但是言厉,你让我亏欠的不止是小越,还有小越的母亲,这件事我知道小越也有自己的错,她错在不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你对她做的事情已经不止是错误那么简单了,你让我如何向小越的母亲交代?”
言厉沉默下去。
叶青华低叹一声,默默扶起言厉。
他手一紧,言厉便能感觉到里面的含义。
“不是不能把女儿交给你,只是你需要的不仅是我的同意,最重要的还是小越的意思。”
两人转过身,叶辛越的面容便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适从。
她的手还被他握着,十指相扣间,是他的脉搏的跳动。
在叶辛越的期待中,言厉却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