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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麻子的喉结动了一下,但是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瞪的更加的大了,并且布满了血丝。
鬼童妹妹又是诡异的一笑,眼睛盯住了张大麻子腰间的那把刀,就是那把刀杀死了自己的爹娘。
鬼童妹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道寒光,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仿佛深不见底的一潭死水,紧紧的盯着那把刀,紧紧的盯着……就是这把刀夺去了它们太多的东西,夺去了所有的爱和希望。
那把刀“噌”的一声,从张大麻子的腰间飞了出来,鬼童妹妹的眼睛看向那里,它便停在什么地方。
张大麻子的眼睛里全是这把刀的影子,就这么在眼前晃来晃去。
最后,鬼童妹妹的眼睛终于落在了张大麻子的身上。
最开始的那个部位是手,那个沾满了他们父母鲜血的手,那把刀刺穿了他的手掌,然后又飞了出来刺穿了他的臂膀,又飞出来刺穿了他的大腿……
每一刀落下去便是一个血窟窿,但是每一刀下去都不会碰到他的骨头,就这样一刀一刀的洞穿他的肉体。
张大麻子一开始还会像杀猪一般的嚎叫,到了最后直接就疼的叫不出声音,期间还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但是刚昏过去没多久,就又被那钻心的疼痛给弄醒,醒来之后就继续挨刀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大麻子才没有了声息,就在他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七窍之中才缓缓的流出了污血,眼睛瞪的比驼铃还要大上几分。作恶了一辈子的张大麻子就这样死去了,死了之后还被打散了魂魄,永世不得超生,连做个畜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站在一旁的明远道长眼睁睁的看着这许多个人,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惨死,他也明白这死是意味着什么,只要被这两个鬼童杀死,那才是真的死了!
☆、金刚波
他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不过毕竟他还是有些道行的,虽然敌不过这两个鬼童,但是却不能被它们迷失了心智。
两个鬼童杀死了这些人之后,随即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一起看向了呆立在那里的明远真人,眼睛里的凶光更盛,嘴角却依旧挂着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明远真人一怔,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但是只一瞬间,便又恢复了神智,眼神也突然变的凶狠起来,就像是被一群猎人围住的野兽,要做那最后的挣扎一样。
明远真人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只有以死相拼了,要不然只能等着被两个鬼童打散了魂魄!
但见明远真人手指连连动了几下,大呼了一声“着!”指尖处突然激发出了一道金光,如一把金色的利刃疾疾的朝着两个鬼童飞去。
两个鬼童好像是根本没有防备,但在一瞬间,鬼童的周围便凝结起了一道无形的罡气,明远真人激发出的金色利刃刚一碰触到这道无形的罡气,便在顷刻间就被瓦解了,但是那两个鬼童的身子还是明显的往后顿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讶异的神色。
这明远真人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使出的这一击,便是那终南山的绝技——金刚波!确实有些威力,但是却对那两个鬼童造不成多大的伤害,更没想到的是,却只是让它们顿了一下身子。
明远真人的冷汗下来了,但是手中的动作不敢稍作停顿,连连掐了几下指诀,接二连三的快速的激发了好几记金刚波,每次都是刚一触碰到鬼童身前的无形罡气,便被轻易的瓦解了。
两个鬼童开始看着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的明远真人笑,那种笑容看的明远真人更加的发毛,这是一种对他不自量力的嘲笑、讥讽,还有就是对他快要死亡时做的最后挣扎时的欢欣。因为他活不了多久了,就像是一只被捆绑好了,犹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待宰的鸡。
明远真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此刻的他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但是他看起来并没有死心,因为他的眼睛里冒出了更加凶狠的光……
☆、凶煞血咒
他忽然缓缓站直了身子,嘴角也扬起了一丝阴险凶狠的微笑,随即伸出了手,快速的在嘴边一咬,顿时手中的鲜血喷溅了出来,口中快速的念了几声咒语,顺势挥手一扬,一片猩红色的血雾直直的便向着鬼童所在那个方向飞去。
两个鬼童看到明远真人挥出的这道血雾,心中却也是一惊,没想到他真的会使出对自己又极大反噬作用的“噬血咒”,果真是拼了命了!
这“噬血咒”威力非凡,两个鬼童自然也不敢硬接,身形齐齐的一闪,躲开了这道血雾,但是挡在身前的那道无形的罡气,咋一接触到这道血雾,便闪了一闪,随之消散于无形。
明远真人见这招得逞,心中大喜,连连又朝着那两个鬼童挥出了几道血雾,但是都被两个鬼童灵巧的躲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明远真人的头上冷汗层出,眼看身体有些不支了,身子都开始有些摇晃。而那两个鬼童却表现的异常轻松,嘴角始终挂着那一抹诡异之极的微笑,明远真人看着它们的笑,就觉得彻骨的寒冷,渐渐的竟有些心灰意冷了。
“也罢,就算拼了自己的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伤它们一伤!”明远真人一咬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掐了一下指诀,缓缓念了几声咒语,但见从明远真人的身上连连发出了几声爆响,大片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面激发出来,在头顶处渐渐凝结成了一个大大的、血红色的太极图案,隐隐的泛出了一股凶煞之气。
两个鬼童显然吃惊不小,没想到这个臭道士这下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用自己身体里全部的血液凝着成了一个“凶煞血咒”,这个血咒肯定是威力非凡,因为施咒者一旦用了这个血咒,就意味着他生命的终结。人虽然是死了,但是却能够保护他的魂魄不散,这样便能够投胎转世了。
它们岂能容得眼前这个最大的仇人有可乘之机!
但见两个鬼童怒视着那个血红色的太极图案,两双眼睛红光一闪,分别流出了两行血泪,表情扭曲异常,两张嘴同时张的大大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嚎,这声音带着一股气浪,直直的冲向了明远真人那个血气凝结的太极图案……
☆、暴戾和憎恨
轰然一声爆响,气浪与那太极图案突然相撞之后激发出一阵尘埃,顿时漫天飞舞,再看那明远真人的身子直接被震出了好几米,头顶上的那个用自己鲜血凝聚的太极图案也随之消散,瞬间化作了一团白雾,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两个鬼童也被那“凶煞血咒”震的连连飘开了数米,本来就苍白如纸的脸上,此刻更显得阴森可怖!
待尘埃落定,再看那明远真人,此刻已然全身的血液全部流失,就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双眼虽然圆睁,但是嘴巴确是紧紧闭合着的,手指已然保持着那个掐诀念咒的姿势,可见他死的时候,全身血液瞬间被抽出,也是极端的痛苦的。
两个鬼童看着眼前的明远真人,嘴角同时又扬起了那招牌式的诡异笑容。
但见从明远真人的的躯体里,缓缓的升腾起了几道模模糊糊的影子,那便是他的三魂七魄冲出了体外。
那两个鬼童看着明远真人的魂魄在屋子里游荡了一会儿,始终是不敢靠近它们两个,便是怕的它们狠了。
两个鬼童岂能给这明远真人的魂魄投胎转世的机会,纷纷扯开了胸前的大红肚兜扔向了他的魂魄。
那几缕幽魂怎么能躲得过鬼童的这一厉害的手段,但见那两个大红肚兜在空中渐渐变大,直直奔向了明远道长的魂魄,这些刚刚脱体的魂魄本来就很弱小,被大红肚兜这满含着阴煞之气的东西刚一扑上,便在瞬间化为了泡影,没过上多少时间,这明远真人的魂魄就全被两个鬼童给打散了。
张大麻子和他的手下全都死了,每一个人都死不瞑目,每一个都被打散了魂魄,包括那位明远真人。然而这两个鬼童的仇恨却并没有因此得到解脱,反而让他们的怨念更加的深重,暴戾和憎恨在他们的心中滋长。它们的恨是从他们的父母被杀死的那一刻就开始的,从此便不能终结……
不仅仅是恨张大麻子这帮土匪,还有那位明远真人,而是更恨那些村民们,平时他们都对自己那么好,对自己的父母也是那么好,可是当自己的父母被张大麻子一刀捅向心口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惨死,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所有的人都没有上去阻拦,就这样让他们死掉了。包括鬼童它们自身,两个这般弱小的生命,就这样被封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基里面,活活的憋死!还是没有人上前说上一句话,这些人都是凶手,甚至比凶手还要残忍,所以他们都要死!一个都别想活着……
☆、真该死
“不瞒大家说,我就是那个咬了张大麻子手下一口的小男孩,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两个鬼童的亲生哥哥!当时,我被张大麻子的手下给打晕了过去,然后被村子里的人送到了我的那个家里,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被打晕过去之前,那是我最后一眼看到我的这一家人。村子里的人把我送到家里之后,就没有人管我了,都怕受到牵连,怕张大麻子找他们的麻烦。那个时候,我的记忆是非常深刻的,因为这是我这辈子以来,第一次离开我的父母,也是第一次离开我的那两个可爱的弟弟妹妹。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是我已经从村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他们都是那样怜悯的看着我摇头叹息,然后默默的离开。我知道,我的爹娘以及我的那两个弟弟妹妹都不在了,都被张大麻子给害死了,以后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生活,没有人在管我了,所以,当我一个人在呆在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屋子的时候,特别的害怕。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息,我害怕的一个人躲在墙角里哭,一直哭,当时那么小,除了哭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然后使劲磕了磕手中的大烟锅子,又上了满满一锅子烟,深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最可怜的是我的那两个弟弟妹妹,他们两个是同一年出生的孪生兄妹,死的时候才只有四岁半,他们从小就很懂事,经常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转,用他们甜甜嫩嫩的声音在身后一直叫我哥哥,还老爱一人一边抓着我的衣角到处走,没想到,那个张大麻子竟然对这么小的两个小孩子也能下得去手,生生的活葬在那个地基里面,结束了他们幼小的生命。”
说到这里,老爷子就不忍心再说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的流了下来。
水儿听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抽泣着说道:“怪不得那两个小童有这么大的怨念,这个张大麻子太可恨了,真该死!”
☆、大凶之地
青阳道长也长出了一口气,惋惜道:“这“打生樁”的做法确实残忍异常,古代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确实有很多这样做的,直到现在可能还会有人用这残忍的手段,只不过现代的“打生樁“就和古时的有点不同;因为現在的樁柱都是在地底的;因此;有人说过現代做法就是把小童困在地底;把他们饿死后;放上泥土;就放下英泥就成;或是用钢筋把小童刺死;再放下英泥的。而除了大廈外;一些大桥都会这样做的;但方法有点不同;就是要捉一对男女小童;男的在桥头;女的在桥尾。。。两人死去后;就放英泥。。。。。。。”说到这里,青阳道长摇了摇头,自己说着都觉得残忍。接着又说道:“老爷子说的张大麻子的那种“打生樁”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