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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异先生的到来,他的观点我是嗤之以鼻的!我不认为一个没有科学知识的人可以为别人解决什么事情,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慢慢地明白,科学也许并不一定正确,很多事情并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我现在对异先生说声对不起,你是对的。”
“我对此次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异先生给我看了那张照片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罪魁祸首,是我引来了这场灾难。我才是罪人。”
“当然,我知道异先生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但是他可能是为了给我这个可怜的老人留一点尊严,所以他没有说出来,这是异先生的好心,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是的,我是罪魁祸首,如果在五年前的那场瘟疫中我没有使用柴胡,可能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就不会死这么多人,就不会让上百万的市民去沾染恶臭的尸水。虽然,当时我不知道使用的是翠山上的柴胡,但这也不是我应该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这不是个意外,虽然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一个意外,一块不知道来自哪里的陨石撞击了地球,落到了翠山上,市民意外的患上一种瘟疫,我意外的采用了翠山上的柴胡作为疫苗的一种药物成分……但是,我要说的是,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意外,意外只是我们自己的想象而已。自从我们人类采用病毒来抗击病毒的那一刻起,祸根就已经种下,即使不在今天发生,也会在将来发生。如果说这只是一个意外的话,那么,我们人类不也是在意外中诞生的吗?”
“如果,我没有想去改变什么,我只是做好一个医生的本分,为患者治病,不去研究那可恶的CD123疫苗,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小蔡,你是个人才,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忘我的工作,相信自己的能力,我很欣慰能遇到你。但是,我想送给你一句话:你不要想去改变什么,不要想让健康的人远离疾病,你只需做好一个医生的本职工作就够了,就是一个好医生。我就是前车之鉴,你不要步我的后尘,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是的,有这个想法当然没有错,但是许多看起来很对的事情纠结在一起往往就会演变成一个难以弥补的错误,甚至远比你出于坏心而做的事情还要坏。”
“不是吗?李默然是一个植物学家,他想将良种发展壮大,这是他的工作,有错吗?齐思农作为一个医药专家,医院的副院长,他想用最好的药材为病人治病,想为医院节省开支,这有错吗?我想着为数以百万的市民永远解除S市潮湿环境所引起的瘟疫困扰,这好像也没有错!但是就是这一个个没有错误的事情最后导致了现在的巨大错误。虽然,现在我们消灭了这种变异病毒的困扰,但这就正确吗?如果有一天吸收进我们身体里的尸毒突然爆发,到那时,谁还会相信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所以不要想改变什么,做好你应该做的就是最大的贡献。”
“好了,我该走了,我们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林书记,任市长,异先生,刘局长,医院的同志们,谢谢你们听我说这些话!”
说完这些,李教授对着镜头深深地鞠了一恭,画面就消失了!
会场里陷入了寂静,没有人说话,突然,林清大声道:“李教授去哪里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对,他一定是去了那里,想到这里,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外飞奔而去。
当我赶到翠山,疾步爬到翠山光秃秃的山顶上,溜进那条窄洞时。窄洞已经从里面被堵上了,看着被烟熏的乌黑还在散发着热气的石块时,我没有疯狂地去要打开它,因为这时候显然已经晚了。我知道李教授一定在里面,因为石头上写着那四个“不许打扰”的大字!我知道,如果我们打开它看到的可能只是一堆骨灰。也许,李教授安眠于此,他会觉得非常安心。我们又何必再去打搅他灵魂的安宁呢?
尾声
后来,市政府为了纪念为这场灾难牺牲的人,专门在翠山顶上设立了一座纪念碑,李默然和其他人的尸骨也安葬到了这里。
在立碑的当天,我向李长龙教授和李默然教授的坟墓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安息!
我在S市又盘桓了几天,只等参加完蔡峰和白小娟的婚礼,才打算回去。但是接下来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我的打算落空了。
(敬请关注《诡案笔录II诅咒》)
《诡案笔录II:诅咒》
楔子
我姓异,叫异度侠。这个姓氏很怪,百家姓中好像没有收录,也无从考证姓氏的来源。至于父母为何给我起名“度侠”也无从得知。也许是因为父亲武侠小说看多了,故意在上面加一个“侠”字来寄托他对武林侠客和热血江湖的无限向往!自然,因为这个名字,我也曾经向他问过原因,他总是讳莫如深地笑笑,笑得很神秘,告诉我等我长大了自然能够了解!
现在看来,果然人如其名,在我十八岁以后,总是会纠缠在一些神秘事件当中,很多和我丝毫无关的诡异事件总会自然或不自然地找上我,令我不厌其烦!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也许父亲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窥破天机,这就是我的宿命!
后来,虽然我有了其他工作,但使我扬名的却是在解决神秘事件里的成就!再后来就有了这本书——用以记录我的不同一般的人生经历,揭示一些神秘事件的真相!这其中的事件虽然近乎怪力乱神,可是事实如此,我也只能如实叙述,虽然有些是可以用现代科学加以解释的,可是很不幸,这在其中所占的比例很小,更多的是没有办法解释——当然,这是指用现代科学无法解释。
这其中多数是我以前所亲身经历的事件,不过也有正在发生的,在我码完这行字的时候,也许电话铃声就会响起来,所以我不知道这本书会以怎样一种方式结束,也许直到我生命结束,也许以其他一种更为离奇的方式,我不敢肯定。
好了,现在是午夜十二点,我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或者在你身边神秘的事情已经降临……
第一章 奇怪婚礼的背后
【一】
庄严肃穆的教堂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但我却没有,只是静静地站着,透过面前高高低低的人头间隙,看着庄严的十字架下,新郎新娘在牧师面前庄严宣誓!
其实中国人的婚礼习俗和西方有很大不同。东方人喜欢热闹喜庆,就好像在旧时农村里,新郎要用披红挂彩的花轿将新娘子迎娶过门,轿子前面是吹奏《百鸟朝凤》乐曲的唢呐队开道,进了门还要放鞭炮、撒喜糖,拜了天地进洞房后,就有许多年轻人闹洞房——虽然现在城市中的年轻人结婚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但是喜庆的氛围没有变。而西方人要的却是庄严肃穆,因为在他们看来结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过于喧闹未免有失庄重,更是对上帝不敬。所以,中国人不大喜欢这种冷清的婚礼场面,就连中国许多虔诚的基督教信徒结婚时也依然会选择传统的婚礼方式,但蔡峰却成了例外。
蔡峰是我的好朋友,曾经很多次在我的探案过程中帮过大忙,尤其这一次更是劳苦功高,如果没有他,一场浩劫不会如此轻易地消弭掉,结果就难以想象了(笔者注:详细情节请参见《灭顶之城》),他也因此赢得了自己事业上的一个崭新起点,算得上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结婚本来就是一件大喜事,说是双喜临门也丝毫不过分,但我说什么也想不到蔡峰会选择这种西方化的婚礼方式!
我可以肯定蔡峰不是基督信徒,白小娟也不是,而且S市只是一座地级市,勉强可以算得上二级城市,在这种城市中选择西式婚礼的人本来就很稀少,更何况是在蔡峰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候。
新郎新娘已经交换了结婚戒指,蔡峰满含爱意地拥着白小娟,在她洁白无瑕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人群中响起一阵掌声,有人大声叫道:“小蔡,再来一个!”大家轰然大笑。
牧师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能理解,在上帝面前大叫大嚷本来就不是太合适,更何况是在这么一个庄重的场合。但这是在中国,要想让大家和西方人一样矜持,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观礼的白枫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蔡大夫怎么看着有点儿不高兴?”
是的,蔡峰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眉宇间仿佛罩着一层忧虑,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忧虑,挥之不去!
“也许,老蔡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难以释怀。”我低声回答。
白枫的声音也很低沉:“是啊,李教授的突然离世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我们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李教授还是选择了……”
何止李教授,陆华不是也没有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吗?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我不想刚刚从伤感阴影中走出来的白枫再度想起陆华的黯然离开。
“你发现没有?好像只有小娟的父母来了,蔡大夫的父母却没有来参加?”白枫又不解地问。
我笑着向她解释:“你不知道,老蔡出生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里,那里是山区,而且交通很不发达,所以没能够赶过来!”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之前我跟蔡峰说过这件事——因为作为朋友,如果他父母到来,我不去看望一下,是说不过去的,这是中国人的礼节!
她小声嘀咕着:“那也不能……”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中心医院的院长何平便招呼大家去酒店就餐。自从李教授自杀之后,原来的副院长何平便顺理成章地升任中心医院的院长,蔡峰也从一名小小的急诊科大夫成了副院长了。
那家酒店是S市屈指可数的几家四星级酒店之一,是蔡峰、白小娟和我一块去预订的,因为他们这次婚礼有许多大人物参加,除了市里各局的干部都到场外,市委书记和市长也成了座上客——原因当然也是我上面多次提到过的。所以,在选择酒店时,就不能像一般结婚那样随意。但令我意外的是,蔡峰选择的不是传统的正餐,而是自助,虽然菜肴绝对不低于任何正餐的标准,不过我和白小娟都觉得自助餐这种形式不适合举办婚宴,白小娟还因此和蔡峰吵了一架。蔡峰丝毫也没有让步,我劝都不管用,我只有笑笑——在这件事上,我只有建议的权利,至于建议有没有效,就只能看主人的意思了。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李教授说得没错,蔡峰确实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自信得有点偏执。
蔡峰和白小娟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我也端起酒:“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我很高兴,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说着我举起了酒杯。
白小娟举杯和我碰了碰,蔡峰却呆呆地看着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女孩拿着叉子往自己盘里夹一块奶油蛋糕出神。白小娟用手在下面拉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四处打量,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
白小娟略带责备地说:“异哥敬我们酒呢!”
蔡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举了举杯子,很大力地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杯子中的红葡萄酒顿时溢了出来,洒在他的手指上。
白小娟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向我笑道:“异哥别见怪,这两天他老是神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