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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了!”小胖情不自禁的感叹出声。
一条细腻柔韧形如弯月的海岸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除了何县长以外,所有的人,包括楚震东在内都在心里惊叹,这是怎样的一条海岸线啊?
何县长回过头来,这个男人似乎总在笑,“常见了,也习惯了,我们农民的眼里可没有什么稀奇的,这里叫月亮湾,因为离县城远,交通又不方便,就只有我的一个老兄弟和几个渔民住在这里。我们就到我的老兄弟那里打秋风去。”
龙烈血目光闪闪地看着这块地方,没有说话。
这确实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椰树,沙滩,阳光,海岸线,那样的景色龙烈血不是没有见过,但与面前的这个月亮湾相比,龙烈血觉得,前面的景色似乎少了一些什么。
是的,是少了一些东西。
月亮湾不长,从龙烈血这里看去,月牙般的海滩只有两公里左右,抚仙湖泛起的微波如少女的秋波一样一道接一道的涌向这里,这里也许少了几分大海的豪迈,但也多了几分女儿般的柔情。
月亮湾背靠着元宝形茂密的山林,元宝形的山峦如一座青色的屏障一样稳稳的立在它的身后,在“月牙”的顶端,那个最接近湖边的位置,一直平和绵延的山峦到了那里陡然一高,就像湖中抬起的浪头,几乎成九十度向上窜去,翠绿的山崖上,一道道同样有着这里细腻风格的瀑布成如珠帘一样顺着环形的山崖飞泻而下,汇成溪流,溪流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往元宝形的山峦后一绕……
让大家惊奇的是,这月亮湾的沙滩并不像海边的沙滩一样,是一种颜色,远远望去,那一道月牙形的弧线竟然有些五光十色的感觉,太阳一晒,更觉耀眼。
那些东西是什么,靠,不会是宝石吧!小胖心里嘀咕着。
脚下的地一软,龙烈血他们已经从台阶上下来了,踏上了月亮湾的土地,前面有三两户低矮的民房,民房前的沙地前面有几条木制的小舟,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正在小舟的水边嬉闹……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看到了龙烈血他们,喊着“何叔叔,何叔叔”就带着一脚丫子的细沙跑了过来……
何志军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阿毛,又光着屁股乱跑,再过两年你就要上学了。”
浑身阳光色的小孩“咯咯咯咯”笑着在何志军怀里扭动了起来,“不怕,‘鸡鸡没长毛,不怕老母瞧’嘻嘻嘻嘻,我的小鸡鸡现在还没长毛呢!”
这个小孩天真无邪的话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小胖是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真他妈的经典啊,“鸡鸡没长毛,不怕老母瞧”,小胖决定,一定要把这句经典名言传给自己的儿子。
大家忍住了笑。
“阿毛,你爹呢?”
“我爹现在在家里!”阿毛咬着指头,歪着脑袋看了何志军一阵,“何叔叔,你上次不是说要带糖来给我吃吗?”
“嗯……这个……这个……下次吧,这次叔叔忘记带了!”想到要失信于一个小毛头,何志军的脸上一时竟有点发烧,他把阿毛放下,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叔叔今天有事忘记带了,等下次叔叔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双份的糖!去玩吧,我找你爹去!”
小孩跑开了。
刚才大家就对这里沙滩上的“沙”感觉有些奇怪,龙烈血这时仔细地看着地上那些有夹杂着一些奇怪色彩的“沙子”,有了个惊奇的发现,他抓起了一把,用手捻了捻,手感很滑,颗粒要比海边的大很多。
何县长笑了,他也弯腰抓了一把在手上捻了捻,“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对这里的景色都感觉有些惊艳,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也是,记得小时候我们一群小伙伴经常跑来这边游泳,这里的沙滩给人的感觉确实很好,要说天然沙滩,整个抚仙湖也就这么一处,这里的沙滩准确的说并不是沙滩,大家看……”何县长把手上掌摊开了,“这些比沙大一点的小东西完全是被这里的浪冲刷了几千几万年给打磨光滑的小石头,那些石头的颜色不同,这些沙子的颜色也就不同了,我们这里的老百姓都把这里叫作彩虹滩,呵呵呵呵……要是遇到一些老辈,就这月亮湾和彩虹滩,他们还能说出一大堆的是神话故事呢。”
一行人边走边说,没几步路,就来到那几家低矮的民房面前,何县长人未到声先至。
“老陈,我老何来你这里打秋风来了。”
随着何县长的这一声大喊,那几家集中在一起的小民房一下子就像炸开了锅,每户人家都把大门打开,男的女的一下子冲出来七八个。
“是何县长……”
“何县长来了!”
“孩子他爹,真的是何县长来了。”
“二狗他娘,不要补鱼网了,快出来,何县长来了。”
……
那些男男女女一下子把何志军和龙烈血他们围了起来,大家看着何县长,脸上都有些惊喜地表情,那笑容,清澈得就像旁边抚仙湖的湖水。
有几个直爽一点的大叔大婶,更是豪不客气地抓住何志军的袖子就往自己家里扯。
……
“走,何县长,到我家里去坐坐。”
“何县长,这次你来一定要到我家里坐坐了,上次你来的时候我打鱼去了,我家里还泡了一瓶酸梅酒呢,就等你来了,这次说什么你也要喝一点。”
……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跟着何县长来的四个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楚震东也暗暗点了点头,做县长做到这个份上,那真是无话可说了。
第155章 论剑
朱汉基也不是第一次来MK来,在三年前他就来过一次,那一次,这个城市要建一个国际贸易中心,那个中心就是由他负责设计的。第二次来到这个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城市,朱汉基的心情是复杂的。
朱汉基很清楚自己这次来MK究竟是为了什么,当他们系的系领导告诉他此行的“任务”时,经过一番“拼杀”后,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任务抢到了手里,这一次学校系里面想带队来MK的老师们可多了去了。
这次的“任务”是免费的,不同于以往,但朱汉基一点都不在乎,早在十多年前就拥有了一家建筑师事务所的他,到了现在,已经把钱看得很淡了。当学校里那些年轻的老师为了分房子提工资而去争一个教授或者副教授的头衔的时候,朱汉基一般都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去和自己的同事们搞竞争,学校里教授一年的工资,学校里分的那点房子,说句实在的话,还没有他的事务所半个月所挣到的钱多呢,他不愿去争,他也不想去争。也因此,甚至当他教的学生都挂上教授头衔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讲师。
朱汉基一点都不在乎。
朱汉基也有在乎的东西,只要是人,就总有在乎的东西。他发火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当别人把他的设计图纸和设计构思改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朋友都说他是靠两样东西在业内混出名堂的,一是他的才华,二是他的脾气。朱汉基觉得这话说得很实在,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才华多一点还是自己的脾气大一点。
朱汉基已经有两年时间没有发过火了,他也有两年的时间没有亲自“操刀”过,好多时候,不是熟人和朋友请他出山,他都懒得再动弹了。
“多留些机会给年轻人吧,我们都是些老家伙了!”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而这一次,为了带队来MK,面对学校里的那些积极的“年轻人”,朱汉基甚至耍起了横,摆起了老资格,一副撕破脸皮争到底的架势,他要横起来,别说是系领到,就是他们学校的校长都要让他三分。
不得不承认,老资格确实有老资格的好处,朱汉基把这次来MK的任务顺利的拿到了手里。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每当一想到可以和“老四所”中其他三所学校的“高手”来一次华山论剑,朱汉基就浑身激动。到了他现在的这个层次,除了这个以外,金钱已经不能让他产生太多的激动了,就像一个厨师,当一个厨师开始顶着名厨头衔的时候,他所关心的东西就只有一样,如何能把自己的菜做到最好,如何让自己获得别人的认同。
出此之外,对楚震东,这个教育界的元老级人物,朱汉基心里也抱着由衷的尊敬。
这次来MK,朱汉基带来了自己最得意的七个学生,当得知自己此行的目的之后,他带来的学生,比他还要激动几分,对于一个建筑师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构思变成实物更让他们激动的了,更何况,这几个年轻人心中都有几分“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气。
还在飞机上,朱汉基的一个学生就有些忍不住了。
“朱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朱汉基看了那个学生一眼,“我们这次来MK就像是与高手过招一样,千万不能心浮气躁,现在其他三所学校的人已经提前我们两天来到MK了,我们更不能急。你们在学校里呆了将近5年了,也积累了一些实际经验,这一次的机会,对你们来说极其宝贵,对我来说也很宝贵。有点心气是好的,但千万不能骄傲,我们这次来,一是尽量展示我们的能力,为学校,为系里争光。二呢,就是要学,‘老四所’中的每个学校都有各自的特点和长处,每个学校这次带队的老师也都是业内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带来的学生也必会比你们差,你们要注意取长补短,把握好这一次的机会,对你们将来的发展,会有极大的作用。还有,大家见到楚校长的时候都给我规矩一点,楚校长不要说是做你们的老师,就是做我的老师也绰绰有余,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飞机到了MK。
下了飞机,朱汉基和他的七个学生取了行李以后就浩浩荡荡的向机场外面走去,朱汉基正在告诉他的学生一些注意事项。
“朱老师,你看!”
他的一个学生扯了扯他的手。
朱汉基抬眼望去,就在机场的门口,一个接人用的牌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头顶高高竖起,“欢迎天津大学朱老师一行!”
朱汉基笑了笑,“快走,有人来接我们了。”
等穿过人群,要走到那块牌子那里的时候,朱汉基才看见在那块牌子下等着接他的人,朱汉基手一抖,就把提着的行李放在了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过去,恭敬地叫了一声“楚校长!”
来机场亲自接他的人正是楚震东和吴巍,两边的人各有分工,龙烈血和小胖因为还有一些事需要安排,因此他们今天就没有随楚震东一起回来,现在他们还在澄川呢。
楚震东笑着双手握住了朱汉基的手,“我这个老头子面子可真不小,去了你们学校一趟,你们校长就把你这员强将给派来了。你放心,这次来,我楚震东保证,你们的设计出来的东西不会有人去改哪怕半厘米。只要你们不骂我楚震东公器私用就好,哈……哈……”
楚震东这么一说,朱汉基倒有点脸红了,同时心里又有那么一点骄傲,全国高校这么多老师,能让楚震东连名字和脾气都记得住的,绝对不多。
“楚校长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次就算不来这里,我这一批学生马上也要毕业了,我还要带他们去别的地方见识一下呢,能有这样一次机会,我们是做梦都在想呢!” 朱汉基朝他的学生招招手,“你们还不过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