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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方此刻已经精心的准备好了,正等着自己去做点什么。隋云心里一瞬间冒出这个想法,一旦涉及到外交,那最终的决断权就只在国家最高决策层的手里,即使自己是一个中将,那也没有半点的发言权,自己虽然是内务安全部的最高主官,但在整个国家的权利阶层中的位置,也只是属于可怜的第三梯队,自己只是最高国家军事委员会中的一名委员,还不是常委,而在国家最高军事委员会之上,还有一个中央主席团,在涉及到外交事务的情况下,只有中央主席团才有决断权,但不幸的是,那个养了个外国儿子的人正在中央主席团,还是主席团七名常委中的一员。
隋云此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把这件事向周念平主席做一个详细的汇报,就在隋云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的一个属下已经急急忙忙地跑了上来。
“报告首长,一号热线。”
一号热线!那只代表一个意思。
隋云快步的随着他的那个属下下了楼,来到内务安全部的一辆通讯指挥车里。
关上了车门,隋云拿起了电话,电话里是那个老人温和淳厚但却不失威严的声音。
“我今晚睡到两点多了,但还是被人给吵醒了,有人告你的状,说你在申海滥用职权,破坏地方稳定,搞僵军民关系,内务安全部都把装甲车都开上大街了,你们把申海第一看守所的大门都给撞倒了,把看守所包围了起来,还把一队执行任务的警察给缴了械。究竟有没有这样的事?你应该知道,申海不是一般的城市。”
“有!”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龙牙’在申海被人诬陷入狱,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我是在接到确切的情报以后才命令内务全部的士兵紧急出动的。”
在听完隋云的这句话后,电话那边的那个老人难得的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关切,“龙牙?这件事和龙牙有关?龙牙现在怎么样了?”
“龙牙现在正在申海军区总医院,他中了一枪,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主席团中一名常委的两位家属卷入到了这起事件当中,内务安全部正在搜索相关的证据,稍候,我将提交一份完整的这次事件的调查报告。”
电话那边沉默了,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隋云这边也沉默着,不过,在一分钟的沉默以后,那边还是开口了,“刚刚外交部接到了J国大使馆的抗议,J国方面声称,他们国家一位来申海投资的合法的商人在自己的别墅里遭到一伙恐怖分子的袭击,恐怖分子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是开着一辆我们的警车冲进他们别墅的,后来,我们的大批军警更是把J国商人的别墅包围了,J国的大使馆希望我方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他们将把此事公之于众,并劝阻其国内那些有意来我国投资的J国商人,现在那个受到恐怖分子袭击的J国商人正落脚在J国驻申海的总领事馆内。”
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永远不可能有合理的解释。隋云此时的心中充满了一种沉重的悲哀,这样滑稽的事,放眼地球,就只能出现在ZH国,己方吃了亏,但还偏偏因为各种原因不敢,也不能说出口,对普通的老百姓,则更要保密。难道是真的如那个外国人说的一样,谁叫你不幸出生在ZH国吗?隋云此刻简直有仰天长啸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压抑的冲动……
电话里的那个老人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最后那个老人只说了一句话,“这件事发生在申海,申海是我们的窗口,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希望这件事被有心人利用,从而影响到我们国家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对外开放的良好国际形象和目前我国同J国的外交关系,国内的稳定更是任何时候都要放在首位的,你明白吗?”
隋云当然明白,这就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和包青天的区别。
雨变大了,黑暗中还有很多事任在继续着。龙烈血有些痴痴的守在紫薇的身边,而特警队队员赵刚,此时则陷入到了失去好兄弟王诚的巨大痛苦中,三个重伤员救活了两个,还有一个则永远的留在了手术台上。
也就在这个夜里,龙悍和任紫薇的父母都接到了一个从申海打来的电话。
内务安全部的人今晚也并没有歇息,隋云交待的“Z”号目标——那个被奸杀的小女孩的尸体已经被他们及时控制住了,这是唯一能够证明龙烈血是清白的关键,要是他们再晚来几分钟,那个小女孩就有可能被火化了。
在内务安全部的一队人马控制住那个小女孩的尸体以后,内务安全部的另一队人马则遭到了挫折,那两个被龙烈血越狱时打伤的警察,那两个极其关键的人证,在内务安全部的人马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两个人死得都很蹊跷,都是在打吊针的时候死的,两个人死亡的原因一模一样——医院用错了针水。值班的护士MM急得在那里哭,她说她发誓,那两个人用的针水她都仔细检查过了,绝对没错,可那两个人为什么死了呢?大概只有归到假针假药还有医疗事故这一类中去了,反正全国每年被医院坑死的病人总有那么一大堆,就是加上两个警察,也并不奇怪。
申海的某位警察局长在当晚也费尽心机的和隋云联系上了,在电话里,那个局长满是委屈,他声称这次警察抓捕龙烈血的行动完全是合法的,是“接到群众报案和收集到相关证据以后采取的必要行为,完全没有违法的地方。”而且,那时的他完全不知道龙烈血和军方有什么关系,就是现在也不知道。在电话里,他还旁敲侧击了一下龙烈血的身份,当然,他是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的,而至于隋云和他通电话让他放弃对龙烈血采取行动的要求,他更是振振有词,他当时并不知道那位想要谋害某位‘J国合法商人’的危险分子是谁,他是在接到别人的报案后才派出特警队的,最后,他还动情地来了这么一句,“我代表申海所有的警察感谢内务安全部及时把我们的三名特警队的重伤员送到了医院,我感谢你们。”听到这句话,隋云恨不得一枪把那个杂种的脑袋打烂。
龙悍在天刚灰蒙蒙亮起来的时候乘坐军用专机来到了申海,持续了一夜的雨此刻还在下,当机场的地勤在一条跑道上喷洒了足够的防滑泡沫以后,龙悍的专机才落了下来。
龙悍在坐飞机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此刻龙悍的脸色绝对比天上的天空还要阴沉几分。
隋云来机场接龙悍,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差不多。
“烈血现在怎么样?”这是上了车的龙悍的第一句话,以他和隋云的关系,他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不吃不喝,一颗子弹还留在他的大腿里没有取出来。我想在这种时候你来见见他会比较好一点,而且,你一来,也可以让某些人不再猜测他的身份,有一个在第一空降军做将军的父亲,再加上我和你的私人关系,内务安全部的行动也可以说得过去了。”其实,真要说起来,就连隋云也清楚,恐怕第二点才最为重要一点,让别人把龙烈血当作一个有着军方强硬背景的太子党,比让别人整天挖空心思去钻研自己为什么让内务安全部出动去救他要好。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
“那个女孩……”龙悍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命运又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医生说,最多还能坚持三天。”
三天!应该够了吧,龙悍稍微松了一口气,要是当初雪娇能有三天时间烈血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吧。
龙悍和隋云一起来到了军区总医院,军区总医院外面的内务安全部的士兵在早上的时候已经消失了,一大早,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龙悍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看着车上下来的穿着军装的隋云和龙悍,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两人直接来到现在还被内务安全部士兵严密把守着的特护区。
隋云把龙悍带到了病房门口,“你进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龙悍推开门,一个人来到了房间,一进房间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躺在床上挂着吊针的女孩。
龙烈血守在紫薇的床边,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看到龙悍来了,他有些茫然地站了起来,刚刚叫了一声“爸爸!”就被龙悍一脚踹倒。
龙悍怒气勃发。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躺在床上的她就能好过来了吗?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已经发生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吗?你好好的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你还像不像我龙悍的儿子?你还像一个男人吗?我原来怎么教你的,除非自己死了,否则绝不能放弃,你现在就要放弃了吗?要是你真的喜欢这个女孩,那么,现在,你就像个男人一样给老子挺起胸膛站起来。”
龙烈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中开始凝聚起一种摄人的光彩,一言不发从地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胸膛。
“现在!”龙烈血用手指着门外,“你给我滚出去,我给你半个小十的时间,等你像个人样的时候再给老子滚进来。”
第206章 龟蛇吞星凝息术
龙烈血大腿内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子弹是龙烈血自己给自己动的手术,麻醉都没打,医院准备好东西,龙烈血自己坐在凳子上,消了毒,手术钳往伤口内一探,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就把那颗7。62毫米的子弹取了出来,没有人能比龙烈血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现在虽然不说是刀枪不入,但也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当那颗子弹射到他腿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是出于一种条件反射,主血管一收缩,大腿内的肌肉紧紧的一夹,那颗子弹就留在了大腿的肌肉里,没有给龙烈血造成严重的伤害。医院里的几个医生看着龙烈血坐在那里表情平静的给自己缝合伤口和消毒,眉头都没皱一下,一个个目瞪口呆。
当龙烈血重新焕然一新地出现在龙悍面前的时候,时间刚刚过去半个小时。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龙烈血昨晚刚刚经历过一番恶战。
当龙烈血来到房间的时候,龙悍和隋云正在有些激动地说着什么,看到龙烈血来了,两个人都自觉地停止了话题。但以龙烈血的耳力,在还没进屋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隋云有些激动的一句话。
……
“难道经历过这样的波折,难道这二十年的沉寂,你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吗?难道你还打算让你的悲剧在烈血身上重演一次?这二十年来我为什么拼了命的向上爬,因为我二十年前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没有权利,你说的话,你所做的一切,都跟放屁没什么两样?烈血永远不可能像你一样,这一点,我在第一次见到烈血的时候就明白了,为了烈血的将来,难道你就不能向老头子低头一次吗?都二十年了,难道固执就真是你们龙家的传统?”
“够了!”这是龙悍的声音,斩钉截铁,虽然从军衔上看,龙悍还要比隋云低一级,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从来就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国家的权利不是私器,国家的军队更不是私器,作为一个军人,我只认四个字——国家利益,这是我唯一考虑的事情。作为一个父亲,我能给烈血的,就是给他自由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我知道烈血和我不一样,我也从来没有要求烈血要和我一样,他自己选择的路,我相信他自己会走下去……”
“你……”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