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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1406号的产权所有者,正是何强的前妻,现在已经移民国外的钱某的名字,由此,行动小组耽搁了一点时间,所幸还不算太晚……
第618章 行动(三)
何强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自从楚震东成为新一届政府的教育部长后,何强就觉得西南联大中开始弥漫起一种诡异的气氛来,在楚震东成为教育部长后的第三天,跟了自己十多年的秘书给自己递交了一份辞呈之后,竟是头也不回的办好出国手续以后就走了,那在学校里一直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的保安部长,竟然也辞职经商去了。每次在学校里开会,自己坐在主席台上,看着下面的人,竟然发现下面许多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嘴角处多了一些让何强极度不爽的东西——有掩饰得很好的幸灾乐祸,有等着看好戏的揶揄,还有的,则已经露出不屑,看你还能在台上蹦跶几日!在联大,自己与楚震东的矛盾只要不是傻子差不多都能明白一些,就算后面不明白的那些人,几年过去,慢慢也明白过来了,自己当日如何用手段把楚震东逼走,自己心知肚明,其他人也有洞若观火的,今日楚震东贵为教育部长,自己一个校长,如果楚震东要收拾自己,自己如何是对手,更不用说自己身上还有一大堆把柄,随便拿出一个来都够自己身败名裂的了,严格起来,恐怕下半辈子都永无出头之日,以今日之地位,还如何与楚震东斗,又怎么能斗得了。
更让何强感到恐惧的是,他觉得他已经看不明白上面的想法了,聋了,瞎了,一切消息都断绝了,他最大的靠山,去年进了火化场,高层一番地动山摇,让何强目眩神迷,分不清东南西北,楚震东坐上教育部长宝座固然让何强恐惧,但让何强更恐惧的,却是他不知道究竟是高层主席团哪一位大佬或哪一派的力量在挺着楚震东,硬生生把楚震东捧成第一任无党派出身的教育部长,楚震东的上台,标志着由楚震东所推动主导的ZH国教育系统全面改革时代的到来,也是清算何强烂帐时候的到来。从今年开始,这个世道让何强觉得已经不是自己能看明白的那个世道了,自己与这个世道开始格格不入起来,这才是何强最大的恐惧。
这几天何强之所以还安稳地坐在联大校长位置上,何强明白,这并不是楚震东放下了对自己的仇恨,就算不说两人间的私人恩怨,估计楚震东也不会跟自己计较什么私人恩怨——就说自己这些年把联大弄得乌烟瘴气这一笔账,还有自己身上所造的那些孽,嫉恶如仇的楚大炮也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就是一个摆明的活靶子,这下面,自己身后,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准备着随时对自己落井下石打落水狗的人在摩拳擦掌虎视眈眈,自己这几天的安稳,是因为楚震东的眼光还没转过来,现在还来不及顾及自己这样的小虾米,等一切稳定过来,那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何强也不是没想过要重新和楚震东搞好关系以图自救,这段时间,他着实做了不少的事向楚震东示好——在全校大会上大力赞扬楚震东对联大的意义和功劳……不着痕迹的慢慢恢复一些楚震东时代联大的旧制……前两天他甚至亲自到燕都跑了一趟,希望能找到机会与楚震东见一面,低头服软好缓和下自己与楚震东的关系,但燕都是去了,教育部的大门也进去了,但却没有见到楚震东,连电话都没通一个,在教育部呆了两天,楚震东却一直在外面马不停蹄的在全国各个地方的高校,中学,小学甚至是幼儿园视察考察,让何强扑了个空,何强那几天只能住在燕都的酒店里,每天晚上在新闻上或媒体报纸上看着楚震东的行踪无奈的叹息着,就在何强在燕都那几天,教育部长楚震东考察东部某省某木工自办的木工技能学校并亲自为该校颁发办学许可证和为该校的那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木工校长颁发教育部特聘职业技能教授资格证书的消息震动了整个ZH国的教育界,全国媒体大肆报道,南方某大报更是用一句有些夸张的话对此做了阐述——ZH国教育界的春天,来了!似乎是要为这句话做最好的注释,就在楚震东视察东部某省那个木工学校后的第二天,国家新颁布修订《个人所得税办法实施细则》给全ZH国所有的老师们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新的《个人所得税办法实施细则》中明确规定,从今年2月1日起,全ZH国所有在职或退休教师从今以后免交个人所得税,教师群体将成为全国唯一一个有资格享受免交个人所得税的群体——教育战线一片沸腾,如此德政,大振人心,举国上下,一片赞同之声。
没有见到楚震东,在全ZH国教育战线上所有人一片欢腾的时候,何强灰溜溜的回到了联大,惴惴不安,这个世道,让何强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不过何强没有完全灰心,似乎是从国内前些年那些大城市热衷在国外寻找什么“兄弟城市”“友好城市”中得到了启发,回到联大的他马上又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让西南联大与震东大学联动,也搞个什么“兄弟学校”与“友好学校”之类的名头,为此,他甚至专门跑到沧虎,涎着脸皮亲自出马商谈相关事宜,但让他失望的是,从始至终,震东大学就只有一个校长办公室的秘书出面接待了他,态度不冷不热完全公事公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委婉的拒绝,震东大学的现任校长,主导学校的基金会的那些高层,他一个都没见着,何强终于绝望,感觉到一种让他难以抗拒,要让他窒息的氛围慢慢开始笼罩在他的周围……
……
房间内,一张张的百元大钞和各式美元英镑欧元等东西像垃圾一样散落一地,何强像是没有头的苍蝇一样在收拾着东西,一股脑的往皮箱里装着,开始时何强往皮箱里装了差不多半皮箱钱,装着装着,何强一下子醒悟了过来,要是出境的话这些钱可能带不走,他又忙着把钱全部倒了出来,人民币不带了,多带了一点美元和欧元,然后就是几样贵重的东西,名表,首饰。
马上出国避避风头的想法是今天早上才有的,今早何强早上出门的时候刚从家里出来一脚就踩到一堆狗屎,素来有些迷信的何强的心里一下子就纠结起来,想法来得很突然,但这个想法一生出来,竟然一下子像野草一样在何强的心里蔓延开来,再也无法抑制,今天勉强在学校里呆了一早上,下午的时候参加了一个会议,然后何强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了这里。这里的产权登记在何强的前妻名下,而何强早在两年前就把前妻连同子女送到了国外,并办了个假的离婚手续,先让家里人出去探探路,何强现在就是一个裸官,这处秘密据点,就连何强的秘书都不知道何强在省城还有这么一处藏身之所,何强也是狡兔三窟,没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
房间内只有简单的装修,房间的每道窗户都挂着厚厚的遮光窗帘,窗帘从不打开,即使是白天,进到屋里以后也要把灯打开才看得见东西。
人说忙中容易出错,这话果然不假,何强一个人在房间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却是越折腾越乱,每每等东西要收好的时候,又一下子突然想起忘记带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又手忙脚乱的找一番,正如此刻,收好行李的何强刚要走,却一下子想起不知道自己把那份美国某野鸡大学发来的邀请他参加某国外学术会议的邀请函放到哪里去了,于是又翻箱倒柜的一通乱找,这东西平时作用不大,等到要逃命的时候,才现实出它的不凡来,有了这份东西,过海关的时候就容易多了,而且也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可进可退……
手机已经响了三次,何强看了看,是陌生的号码,就一直没接,等到何强终于找到那份邀请函的时候,关着房门忽然之间猛的一声巨响,此刻如兔子一样容易受惊的何强觉得安静的房间内像是突然打了一个雷一样,一下子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等他抬起他那张仓皇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这间房间内竟然一下子多出四个人来,怎么回事,自己明明记得已经把外面的防盗门锁好了啊,这几个人是谁,怎么进来的,何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此刻全是一堆浆糊……
最后关头破门而入的几个调查局小组干员此刻也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内的一切——何强惊慌失措地坐在地上,房间内就一张床,而在床上和床下拉出来的纸箱里,那一捆捆的钞票再加上地上散落的那些,目测至少有近千万,别的不说,光那些垃圾一样堆在床上的名表和首饰,就至少有几十件,一件件都价值不菲……
“你……你们……是谁,钱可以拿走,但……不要伤害我……”何强哆哆嗦嗦地说着,直接把眼前这几个人当成了悍匪了。
行动小组领头的那个男人看看房间内的一切,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微笑,看何强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只苍蝇和蟑螂,“何强吗?”
“是……”回到了是之后,何强才反应过来,这几个悍匪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像有些不对。
“你被捕了……”
……
穆苍蓝的车队还没有从机场驶到MK的市区,负责抓捕审讯何强和项目ZH方负责人的两个小组就地审讯,均取得重要口供,眯着眼睛听完瞿明山的报告,再询问了一下坐直升机到某县的行动小组是否已经到位,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穆苍蓝只说了两个字:“收网……”
这个时候,葛明在沧虎大酒店的婚礼宴席才刚刚结束,葛明的一大堆同学和同事正拉着新郎和新娘吵吵嚷嚷的要到酒店楼上见识一下传说中省城最顶尖的传说中可以媲美录音棚的KTV包房是什么样子……
第619章 国家安全顾问
1月28日,燕都,震动全国的“基因间谍”案正式发酵后的第二天……
一大早,燕都大大小小的报刊亭老板们早早的就开了门,送报纸的小面的挨个的把今天新出炉的一捆捆的报纸送了过来,然后排气管轻轻一抖,冒出一股白烟,哧溜一声又走了,报刊亭的各个老板们则在忙着准备收拾,好迎接今天的第一个顾客,最近这段时间,燕都所有报刊亭的生意那是空前的好,原因自然不用多说,报纸上有吸引人的新东西,自然引得别人来买。就拿前段时间国家通过的自今年2月1日全国所有教师免征个人所得税的那个政策来说,连续几天,首都大大小小高校附近的报刊亭里面的报纸,一股脑儿的都被学校里的教职工买了个干净,一所所学校的老师们,教授们,教职工们,甚至连幼儿园的阿姨们都欢欣鼓舞奔走相告,有不相信的,自然是要亲自来买份报纸看看才算数,要不然就是晚上回家等在在电视台旁看新闻,在燕都大学云集的某条街上的几个报刊亭老板,这几日可没少见到那些早已至耄耋之年须发全白的学校老教授和退休教师们在买过一分报纸来看到上面消息时老泪滂沱痛哭失声的场面,对那些经历了半个多世纪风风雨雨的老人们来说,教师们享受免交个人所得税的待遇,让他们为之激动的,可不仅仅是每个人的那么一点钱,而是这项政策背后的意义……
——咱们这些臭老九今天算是翻身啦!
这是那些老教师们感叹最多的一句,还有的,更激动一点的,则是哆哆嗦嗦的拿着报纸涕泪纵横,口中一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