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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悦放下瓶子,这才分出精力好好打量她,不由啧啧称奇道:“你丫的不会闭关修炼去了吧?还是去抽脂整容了?怎么变化那么大!”
文晓晓刚要张嘴解释,卓悦就拧起秀挺的眉毛,目光诡异地盯着她肚子,惊声叫道:“卧槽难不成一次就中标……怀上了?”
文晓晓脸色一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拍过去,怒骂道:“你想什么龌蹉的呢,老卓你思想可真够流氓!”
卓悦不屑一哼,辩驳道:“我这可是逻辑严密的常规推理,怎么就流氓了?”
文晓晓暗叹一声,正色道:“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过,从我还在上小学,就是一个人生活,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管我去了哪儿,所以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害你担忧着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文晓晓这样坦诚,卓悦也就不跟她计较了,冷哼一声问:“你和徐硕怎么打算的?”
文晓晓垂着眼淡淡道:“能怎么打算?先这样吧……”
“你能不能上点心!”卓悦恨其不争地戳着她,“徐硕虽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人很不错,对你又好,还那么细心……你消失这段时间,徐硕都快急疯了,当时找了你整整一天,半夜就上火车追着你去了!要我说,你不如和他试试……”
“他去找我了?”文晓晓皱眉,“去哪儿找我?”
“你老家啊!”卓悦想了想说,“我看他对你是真的挺有心的,你呢,你对他是个什么想法?”
文晓晓愣了愣,看着卓悦满怀担忧的双眼,那是真的不含一点算计,全心为她考虑的诚挚。
文晓晓原本的托词再也说不出来,沉默许久才坚定地缓缓答道:“我喜欢他,不然那晚不会发生那种事!”
卓悦并不算意外,她确实大大咧咧,忽略了很多细节,可身为女人她有着精准的直觉,这段时间稍稍回想,就明白了文晓晓的心思。
卓悦看着她尖出来的下巴,长长叹气道:“怎么瘦成这样,一个人在外面不好过吧……你说你做事怎么就这么偏激?可吃了不少苦吧!”
文晓晓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卓悦满含责备的话语,透露着显而易见的心疼担忧,能有这样的朋友,是她过去无限渴求却不敢奢望的珍宝。
“卓悦,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文晓晓第一次不再在心里设防,面色茫然地喃喃道,“我太自卑了,徐硕哥哥眼里我只是个又胖又丑需要治疗的妹妹,可我不愿一直这样,我宁愿破釜沉舟地试一次……如果徐硕怨恨我疏远我,我就能彻底死心躲得远远的!即便这是唯一一次机会,就算失败,至少我努力过……”
“唉……”卓悦叹气,拍了拍她的手,“笨死了,你这样不顾一切……值得吗?”
文晓晓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又变得坚定无比,望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微微一笑,回复平静,慢慢地认真道:“对与错,是与非。从来就没有既定的界限。你问我值与不值,我只想说,不努力我可能会遗憾终生,可试过了,至少我不会后悔,至少我也曾勇敢争取过……”
世事无常,懦弱胆怯如我,好歹豁出全部爱了一场,在如此兵荒马乱的冷漠浮世,人人斤斤计较地算计着得失,我却这样勇敢地极致奢华一次。
卓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瞬间沉默下来。
徐硕效率从未有这么高,开车直奔家居广场买了套沙发,之前不着痕迹留下晓晓的钥匙果然很明智,前前后后没多大会儿,就将那张让人浮想联翩的沙发搬得远远的,并让人送来新沙发摆好。
徐硕满头大汗地将房间收拾干净,该洗洗该刷刷,等到屋子焕然一新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徐硕吁了口气,马不停蹄地去买晚饭,一进家门,就看到原本闹腾的俩女人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个黯然神伤,一个默默无言。
徐硕觉得奇怪,可实在身心俱疲,巴不得两人相安无事,讨好地笑道:“我买了点熟食,等我再弄俩菜,咱们就可以吃晚饭了!”
想了想,徐硕唏嘘道:“咱仨儿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就当给晓晓接风洗尘了!”
卓悦回过神,笑着感慨:“那你晚饭弄丰盛点,正好我们一起喝两杯!”
提到喝酒,徐硕顿时心虚地瞄了一眼晓晓,就看到她不自然地别过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粗又长君奉上~
这两天被朋友叫去帮忙,实在累得死去活来……
抽打徐医生缓解压力!
☆、第40章
文晓晓会做饭,可仅限于会,做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吃不下去。
卓悦厨艺倒是不错,可有个徐硕任劳任怨,她自然乐得清闲,而且奴役徐道长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她当然更加不肯动手帮忙。
于是一大桌子菜,都是徐硕倒腾出来的。
徐硕以往还能抱怨两句,现在因为自知做了错事,即便心有不满,也只得乖乖伺候。
酒足饭饱之后,文晓晓进屋换了衣服,和卓悦站在厨房门口,对徐硕说道:“天色不早,我们先走了!”
徐硕一惊,差点摔了碗,连忙擦了擦手问:“你、你也要走?”
文晓晓点点头,“我跟卓悦一起走!”
徐硕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了,在我这儿凑合一晚吗?”
文晓晓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住老卓那儿呀!”
徐硕脱口而出:“她那就一张床!”
这话一出,卓悦立马扑哧笑出声,笑得徐硕脸色微热,尴尬得要命。
文晓晓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他:“你这儿不也就一张床?”
徐硕讷讷地解释:“我、我的意思是……卓悦她那儿就一张小床,你俩睡太挤了!”
文晓晓皱着眉,目光不善地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会挤着她?一米五的床,难不成我有一米宽?”
徐硕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总不能说他舍不得她走吧?
刚刚见面,还没热乎起来呢,就被拐跑了……老婆闺蜜什么的,最讨厌了!
卓悦笑得不怀好意:“徐道长说得也有道理啊,老文你再瘦也是个人,我不习惯跟人同床共枕……”
这话说的,她不管怎么瘦都会是个人好吧,难道还能瘦成一道闪电?
文晓晓不高兴地看着她。
徐硕闻言大喜,感激地看了卓悦一眼,开口劝道:“是啊,卓悦都说了不习惯跟人挤一床,你去了搞不好俩人都睡不着,还不如在我家呢……”
顿了顿,徐硕又含羞带怯地补上一句:“再说,咱俩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就该是好朋友了!”
文晓晓登时一道惊天玄雷打在头上,目瞪口呆,万想不到三个月没见,徐硕这贱人竟然又长了一层脸皮!
卓悦实在憋得够呛,顿时捶着墙大笑起来,花枝乱颤地边笑边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你、你们……好朋友去吧,我、我……哈哈哈哈,我先走了!”
说着,卓悦在徐硕的恭送中,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哎……”文晓晓刚要追上去,就被徐硕眼疾手快地扯了回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文晓晓:“……”
文晓晓懒得搭理他,也不再继续矫情,自顾自往卧室走去。
徐硕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愉悦地吹着口哨继续收拾厨房。
卓悦的衣服,穿在文晓晓身上就有点紧了,躺在床上滚了滚,怎么都不舒服,想了想,干脆爬起来换回徐硕那件睡袍。
文晓晓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周围全是徐硕的气息,干净清冽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埋在枕头上,深深吸了一口。
文晓晓皱了皱眉,又嫌弃地捶了捶枕头,自嘲地笑了笑,摸着微微泛热的脸,就觉得刚刚那个动作太过花痴,跟瘾君子似的,透着一股变态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卧室的门被敲了敲,文晓晓立马警觉,下意识地拉起毯子盖在身上。
“晓晓,你关门做什么?”
“我要睡了……委屈你今晚睡沙发吧!”
徐硕一听,登时不乐意了,挠着门可怜巴巴地道:“沙发睡着不舒服,太憋屈了……”
文晓晓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你不是喜欢沙发?”
徐硕想起在沙发上干的禽兽不如的好事,顿时心虚地哼唧两声,不甘心地道:“那你总得让我进去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吧?”
文晓晓犹豫了会儿,将身上睡袍紧紧系好,抓着衣领下床,打开了房门。
“快点!我累了一天了,困死了都!”
徐硕磨磨蹭蹭地打开衣柜,翻出换洗衣服,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往卫生间走。
文晓晓百无聊赖地拿起床头的杂志翻看,从头到尾翻了两遍,里面的水声才停止。
文晓晓不屑地撇了撇嘴,她刚进去的时候也被震住了,里面各种瓶瓶罐罐一大堆,比她的还多出一倍呢!
徐硕洗得香喷喷出来,小白脸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眼神亮亮地瞅着文晓晓,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腰带胡乱一系,露出大片精实的胸膛,浓密的黑发还在滴水,暧昧地滑过修长颈部,途径胸口,然后缓缓地没入腰际……别提有多引人遐想了。
徐硕看到文晓晓抬头,立马摆出诱惑的笑容,姿态撩人地,缓缓向她走去。
文晓晓嘴角抽搐,淡定地合上杂志,诚恳建议道:“空调冷气很强,你应该擦干了穿整齐再出来,这样坦胸露乳的,容易着凉!”
徐硕笑容一僵,然后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声音像是从鼻子中哼出来一般,格外低沉悠长。
“没关系,你可以和我……相互取暖啊~”
文晓晓实在觉得惨不忍睹,叹了口气,认真地道:“徐硕哥,你实在应该好好看看卓悦的作品!”
这求欢手段……太低劣了!
徐硕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拜读卓悦的作品,不过还是默默记在了心上。
眼看着晓晓一副送客的架势,徐硕不由皱起眉头,挨挨蹭蹭地坐到她身边,商量着道:“你看,现在秋天了,夜里降温厉害,外面沙发又小……”
文晓晓立马打断他:“是啊,所以要委屈你一晚了,谁让你把我留下来的!”
徐硕:“……”
徐硕不死心地继续劝:“我这床那么大,再多俩人都睡得开,晓晓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文晓晓冷冷一哼:“古人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徐硕郁闷地咕哝:“什么年代了……”
“徐硕哥,你是受中国传统文化教育长大的正经人!”文晓晓板着张脸义正言辞道。
徐硕被狠狠一噎,眼睛瞟到她露出来的项链,立马计上心头,理直气壮地道:“怎么不能同床共枕了?你不是都收了我的指环吗!”
文晓晓沉声道:“是指环,不是戒指!”
徐硕可逮着机会了,立马追问:“要是我送戒指,你会收吗?”
文晓晓沉默下来,在徐硕越来越紧张的眼神中,淡淡地回答:“不会。”
徐硕瞬间觉得这两个字,就像两把冰锥,狠狠捅进了心里,冷得他如坠冰窖。
戒指代表的含义太多特殊,文晓晓不是不愿意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