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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争宠争斗的,现在为何显得关系如此亲密?她们怎么会到我这儿来?
我轻轻放下茶杯,吩咐人去准备茶点,然后望着她们,满脸堆笑:“两位妹妹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入座吧!”
我见她们起了身,走到我右手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便笑着问道:“不知什么风把两位妹妹吹到我这里了?”
红莲方要说话,却被一旁芷兰止住,她对着红莲使了个眼色,接着转向我,面带微笑,恭敬的答道:“回王妃,芷兰与红莲妹妹听闻姐姐前些日子被人虏走,受了些伤,今日特来探望。”
“劳烦你们费心了,现在,我已没有什么大碍了。”我看了看一旁很是安静的红莲,她与我曾有过过节,并且,就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是个脾气火爆,为人高傲的人,现在这样子着实不符合她的性格,不知她们究竟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我便对红莲说道:“我没想到红莲妹妹竟如此大度,可以将你我二人之前的恩怨忘的一干二净。”
“以前是妹妹不懂事,还请姐姐原谅。”她应是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却一反常态,非但没对我傲慢无礼,反而很是和善。
我忙回礼道:“妹妹都说是以前了,那我自然不会将已经过去了的事放在心上了。”
芷兰听着我们聊天,突然插进话来:“不瞒王妃,今日,妹妹二人至此,除了看望王妃以外,还有一事想求王妃帮忙。”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她们也不会那么好心的来看我。我端着茶杯,侧着头,盯着她们,面带疑色。
芷兰见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便温声道:“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红莲妹妹本应与王爷一起进宫,却因身子不适而留在了府中,后来大夫看过,说她是有喜了。”
药方
“什么?有喜!”我一惊,手中的茶杯没有端稳,茶水顿时溅了一身。
“王妃,你怎么样?没事吧?”小晴原本站在我旁边,见到我的慌张,忙跑过来帮我擦拭。
“不碍事的,你不用担心,这水是温的,我自己擦就行了。”我接过小晴手中的丝巾,慢慢擦了擦打湿的地方,却恰巧瞥见一旁满脸嘲讽的两人。想来是我的慌张使她们误会了,她们不知我与段逸轩的关系,此刻心中定是幸灾乐祸,以为我作为王妃,一直没有所出,定是对红莲的怀孕满是嫉妒。不过,我确实有一丝难过,并不是我对段逸轩存有别样的感情,我的难过,只是一般女人在得知自己的相公与别人有了孩子后的本能反应。当然,这也预示着,我与段逸轩从此只能是朋友了。
我不想她们太过得意,看我的笑话,便对她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和气的说道:“那真要恭喜你了。”我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过,你们来不会就是跟我说这个的吧?只是想让我恭喜你?”
“妹妹听闻王妃精通医术,不知王妃是否可以帮妹妹号号脉,开一些安胎药?”红莲满脸渴求道。
我听她说完,不禁蹙起了眉,她难道是想故意喝我的药,用滑胎来陷害我?便一口拒绝到:“我对医术只是略懂些皮毛罢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红莲见我推辞,忙起身跪下,满脸真切:“姐姐过谦了,姐姐上次对妹妹用的毒,除了姐姐没人能解的了,可见姐姐医术过人,还请姐姐答应了吧。”
“你就不怕我在药中下毒害你?连同你腹中胎儿一同除去?”我走至她面前,蹲下身子,伏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她看着我,眼中却没有一丝恐惧:“既然妹妹敢请姐姐看,自然是相信姐姐不会这样做的,再说,王爷也是很信任姐姐的。”
我知她在用王爷压我,却也不甚在意,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反正,我本就没有与她争宠的心,而且,我只是帮她开张药方,并不参与煎药,倒也没有太大的风险,便答应了她。
我扶她起身,为她号脉,她确实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没有什么大碍。
我吩咐小晴研墨,帮她开了张药方,叫她签了个字,交予了她。
“谢谢姐姐,姐姐若没有别的吩咐,妹妹就先行告退了。”她们行了礼,便要离开。
我也不做强留,吩咐人送她们出去了。
“姐,你怎么能答应她们呢,不知是不是来害你的。”小晴见她们离开,抱怨道。
我笑道:“我只是开张方子,药也是普通的安胎药,能有什么事。”
“可若是以后真出了状况,你的方子可就麻烦了。”小晴很是担忧。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交给她,解释道:“这是方才的方子,我写了两份,一份交与了她,另一份她签了字的我留了下来,算是为以后买个保险吧。其实呢,那红莲又不傻,她若以后生下孩子,自然什么都有了,也不许耍手段争宠了,所以,她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的。你呀!就不要瞎操心了。”
小晴被我说动,便也放下心来,不再多言。
深夜来客
芷兰与红莲走后,我随便看了会书,没过多久,天变黑了下来。我与小晴她们一起用过了膳,又闲聊了半天,便打发她们休息去了。自己也躺上了床,却有些烦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啊!唔。”我方想起身倒杯茶,却发现了个黑影,不由得叫出了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是我。”一个清冷的男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听出是季如风的声音,便停止挣扎,点了点头,以表示我不会再叫了。他放开了手,我点上了灯,转过身,便见到了季如风那张俊逸的脸,只是,几日不见,略显清瘦了。
“你怎么来了?”我坐在了床沿上,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他坐下。
他看看了,略有迟疑,却也不推辞,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然后看着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姐,你怎么了?”我刚要回答,便听到小晴在门外喊道。她定是方才听到我的叫声,以为我出事了。
我便扬声答道:“没事,方才见了只耗子,吓了一跳。你回去睡吧!”我听见小晴远去了,便转过头对着季如风,却见他微皱着眉。
“耗子?”他挑着眉盯着我。
我连忙赔笑道:“我这是常用借口,不是说你的,你不会介意吧?呵呵呵。”
他看了看我,不再多说,继而低头望向我的手。
我知他是担心我的伤,便撸起了袖子,示意他:“你看,我已经好了,差不多要结疤了。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的胳膊此刻已经包扎好了,略微结了疤。我给他看过,便放下了衣袖,却突然想起他那天的毒,便关心道:“对了,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他沉默了片刻,慢慢说道:“已无大碍。”
“我那天看你毒发时,眼睛变成了红色,还一直捂着胸口,连我也不认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接着问道。“很可怕,是不是?”他满脸无奈,眼中满是没落。
“这有什么!蓝眼睛的黄头发的我都见过,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忍见他黯然神伤,便安慰道,“不过,你以前你的毒发作时也是这样吗?”
他微微点点头,答道:“恩,前几天是这样的。”
“那以后呢?”我忙问道。
“之后会由心脉连到五脏。直至痛的自行了断。”他语气平和,仿佛再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他见我满脸担忧,便宽慰我:“你大可不用担心,凌天虽不可以解我身上的毒,却可以暂且抑制住。”
“怎么能不担心。”我见他满脸自嘲,不禁喊道,却又担心被人听到,只底低声接着说道:“你也不能抑制着毒,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一辈子?”他喃喃道。
我满脸愤然:“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毒?你们血楼,那么大的势力,也不能逼他交出解药吗?”
我方说完,却见他,脸色凝重,身上散发着寒气,让人胆颤。他沉默了许久,冷酷地说道:“若只是这样,岂不便宜了他!”我猜他定有痛苦的往事,便不想再让他回想起难过的过往,就不在多加追问,满眼坚定地望着他:“我定会帮你。”
他盯着我片刻,便起了身。我以为他要离开,连忙跟着,准备送他走。
岂知,他却从怀里掏出一样小巧饰物,放于我手中。
交换之物
我低下头看向手里的东西,这是一块红色镂空的半月形玉佩,直径约五厘米左右,上面雕有一只凤凰,小巧玲珑,色泽通透,很是精致,握在手中感到有丝丝暖意,这定是块上好的暖玉,许是价值连城。
我不知他是何意?便望着他,很是困惑:“这么贵重的玉佩,你不好好收着,交给我做什么?”
“赠予你的。”他目光深邃,淡淡地答道。
“送给我?为什么?不会是为了谢谢我那天帮你吧!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我自问自答的说着。
他却只是沉默不语。
“这太珍贵了,我可不能收你……”我想将玉佩递给他,可话还没说完,他却转身想要离开。
“你先别走。”我叫住他,“我收下便是,但是,你先等一下。”
我见他停下,便连忙在屋中翻找。最后,从陪嫁的箱子中找了一会儿,摸出了那日皇上赏的夜明珠,虽过了些子,它却依然明亮如初。我自从那天得了这珠子后,便几乎每天拿出玩弄会儿,没几天就玩腻了,一直放于箱中,想着哪天出去当了,换些银子。
现在,看到他送我的玉佩,我便突然想起了这,就交给了他,说道:“我全部财产中,就只有这颗夜明珠最宝贝了,这是皇上赏赐的,就送与你了,当是回礼了。”
我见他没有想要拿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好意思白拿你东西,你要是不要,那你的我也不接受了,还给你好了。”
我本以为他会因我的要挟而爽快接受,却不曾料到,他并没有接受,而是,静静的站在我面前,看了看这夜明珠,开口道:“这既然是皇上赐的,若没了,你如何交代。”
我不禁愣住,他竟会关心这个,随即,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关系,这是皇上赏给我的,那它就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谁也管不到。再说,有谁会没事闲得来检查,看我是不是还好好保存着它呢。怎么样,你就说,你是要这个还是要这个?”
我一手拿着夜明珠,另一只手拿着玉佩,伸到他面前,等着他的选择。他略显犹豫,但随即,便拿过了我手中的夜明珠,放于怀中。之后,便与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我看见他走了,便躺回了床上,静静地看了会玉佩,然后,找了根红色细绳拴在了上面,系于脖间,藏在了衣下。而我将带其在身上,一是因为这玉佩很是珍贵,天天带着,我也放心,二呢,则是由于,季如风是血楼楼主,而我对他的了解也就只有这个身份,这玉佩上刻有凤凰,一般人怎敢随便乱用这图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宫中之物,或许与季如风那不愿提及的往事有关,抑或是他不知哪弄来的赃物,不管是什么,我都要谨慎对待,若被人发现,许会为我带来麻烦。
阴谋(一)
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对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