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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随你吧!”无忧有些无奈,转身面向无殇:“无殇,我们走吧!”
“你多保重。”无殇走之前关心道。
“好。”我笑着对他们告别,“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件事,“无忧,你把这个交给楼主,叫他看完烧了。记住,宁可毁掉也不要落入别人之手。”
这是我见季如风对《三国演义》很感兴趣,而我一直没有机会给他讲,便耗了这些日子将其写在纸上,本来想亲自交给他,可如今进宫自是没法再留在身上了。这本书对一人有用,看的人多了反而失去效益了。
无忧接过书,慎重的保证:“一定带到。”
“姑娘,我们走吧!”城主在不远处指着旁边的一辆马车,催促我上车。
“哼!”我气愤的走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速钻进了马车。
不知为何,他们走的很急,虽有马车拖累,却也仅用几天便就到了皇宫。
当然,我也曾想过在路上逃走,但他们却日夜派人守着我,不给我一丝自由时间,而叶城城主则在第一天便离开了我们回了叶城,他也向我解释,皇上以一城百姓性命相要挟,要他务必将我送进宫中,我不禁对这次皇城之旅越发的生疑了。
“姑娘就是治了叶城瘟疫的圣手医仙?”我进了宫到了殿前,一位公公婀娜多姿的迎面走来,我见过他,他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
“请姑娘跟我来。”他领着我进了殿内皇上的御书房,我抬头便见到了黄袍加身的九五之尊,便连忙跪下行礼:“民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抬起头来。”他声音中依旧带着威严,始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只见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气色,“长得果然如传闻是绝色啊!只是不知医术是否也与传闻一样?”
我忙谦虚的答道:“民女对医术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朕且问你,那叶城瘟疫可是你治好的?”
“确是民女开的药方。”我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只底硬着头皮承认。
“好!”他很是高兴,“现在,朕要你去救一个人,你若治好,朕重重有赏。”
他不等我拒绝与否,扬声对那公公吩咐:“你立刻带她去!”
我就这样机械跟着这公公走,最后,他领我进了宫中的一处宅院,院中有些下人,我们进了屋,屋内也有人在伺候,他对他们介绍了我的身份后,指着里面的卧房对我说道:“姑娘进去吧!”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进去,只见屋中大床上,躺着个人,我走近,终于看清那人面目,不由大吃一惊。
残忍的办法
床上中毒之人竟然是五王爷段逸晨。此刻,他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紧闭双眼,安详的躺在床榻之上。
我坐在床边,皱着眉头,慢慢替他把着脉。
他中毒已深,并且毒已攻入心脉,纵是华陀在世,恐怕也要煞费心力了。
我望着他,不禁苦笑了下,出生皇家,便注定一生不会平顺,四王爷方死没多久,如今,竟又轮到五王爷了,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太子爷?三王爷?亦或是那个常年在外的二王爷?到底有什么阴谋在这皇城之中滋生?
我起身出了这院子,又重新去见了皇上。
“怎么样?可否医治?”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即使是贵至九五,他也难免会与普通百姓一样,露出关爱之情。
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他中毒已深,民女没法医治。皇上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另请高明!”他听我这样说,很是生气,伸手将桌上的奏折扫到地上,显得有些野蛮无理,“朕命令你治,一定要治好。”
“他的毒本来可以解,但现在毒却已经进入心脉,根本没法解了。”我不怕死的对他解释,见他眼神仿佛要杀人,我便忙接着说道:“民女没发将他治好,但使他保命的方法却也不是没有。”
“是什么?快说。”他眼中又燃起希望。
我有些犹豫不决:“就怕皇上不会同意,就是皇上允了,五王爷醒来,也不会同意。”
“说!”他有些不耐烦。
“将他双腿据掉。”我深呼一口气,不顾皇上吃惊的面孔,详细的阐述:“为今之计,只有我施针将他的毒逼至双腿,再将腿据掉,才是唯一保命的方式。”
他听我说完,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方开口:“你先退下吧!朕再想想。”
我知他会拿不定主意,当然也猜他最后定会同意,当与生命比起来,其它的一切,都不再将是问题。这也是我为何开始会对皇上说我无能为力,而后,却又提出这个办法的原因,当绝望之时,人们往往会对这一线希望心存感激,并会紧紧抓住它不放,无论代价是什么。
果然,一天后,他便派公公来命我去见他。
“你是否一定有把握,只要据掉双腿,便可以将晨儿救活?”皇上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抑郁。
我知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已提出这个办法,现在后悔,肯定不行。我便露出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样,笃定的答道:“是,我保证将他治好。”
“好!”皇上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朕现在就将他交给你,若有任何差池,朕定会让你一同陪葬。”
“但五王爷醒来后,若见自己双腿俱废,恐怕会受不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安息治病就行。”
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明明治好了叶城瘟疫,不但不赏,反而要我拿命来下赌注。虽是这样想,我却只能恭
敬地点头:“是,民女定当竭尽所能。”
他醒了
古代的医疗设备简陋,而且护理措施也与现代没法相比。我对给五王爷要做的手术,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但因为自己立了军令状,我俩的命现在等于绑在一起,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因为五王爷一直是处于昏迷状态,所以便免去了使用麻药的麻烦。我先用银针将他身上的毒全部逼到腿上,接着便封住他身上的穴以免毒血回流,接下来便开始准备锯掉他的腿了。此刻屋内空无一人,安静的可怕。我用酒及火将刀具反复消毒,后用大量的冰快来降低血流的速度,以防大出血。
就这样,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
当我终于从屋内开门出来时,门外竟聚集了好多的人。
因为天色昏暗,我费了好大劲方看清,他们中除了有五王爷的家眷及下人外,另外还有皇上身旁的公公,太子贴身随从,段逸轩身旁的清扬。
“姑娘,王爷情况如何了?”公公见我出来忙抢先上前问道。
我拭去额头的汗珠,声音略含倦意的答道:“毒已经解了,但他有些发烧,能不能好,就要看他今晚能否退烧了。”“那奴才进去看看。”他点点头,便要朝屋里钻。
“公公,且慢。”我忙拦住他,不让他进去,“恐怕公公现在不能进去。”我见他面色温怒,便赶紧接着解释道:“公公不要误会,民女不让公公进去,一来是怕里面的情形吓着公公,二来则是怕人带进去太多灰尘,又引得伤口感染,恐怕到时出了什么事,民女不好交代。”
他笑了笑,显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愿承担责任:“好,那老奴就不进去了,老奴传皇上口喻,姑娘就暂时留在此地精心照顾五王爷,寸步不离。”
他转身面向其他人,吩咐道:“你们也都回去吧!”
显然,由于他是皇上的亲随,地位也相对比较高,其他人听他这样说,便都跟着他四散离去了。只有我,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们段家的,忙了一天了,都不让我休息,还要我寸步不离的贴身看护。
我认命的回了屋,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又在房中撒了些酒消消毒,而后便坐在了床边,身上裹了里三层外三层,这到不是说天气很冷,只是因为屋里摆了块超大的冰块,还没化完,气温太低了。我凿了点冰块,用布包住敷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降火。而后便偷懒的趴在床沿上补眠。
“水,水。”一阵微若的声音将我惊醒。“别说话,我再睡会。”我闭着眼睛,不耐烦的嘀咕道。
可那声音却没有停止,我终于忍无可忍,猛的坐起身来,吼道:“谁呀!还让不让人睡…”当我看清床上眼神微睁,嘴唇干涩的人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便忙去倒了杯水,改口道:“水来了,水来了。”
我扶他坐起来,喂他喝了水,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唉,我的苦心终于有所回报。
不过,既然他醒了,那接下来的事应该会更麻烦。
父子情深
段逸晨喝完水,抬起头,半睁着双眼,上下打着我:“你是谁?”他因为昏迷久未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民女是皇上请的大夫,专门为王爷解毒的。”我面带微笑的解释道。
他听后点点头,便要起来。
“不要!”我忙拦住他,不让他动,防止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腿。
但我却晚了一步,他最终还是发现了。他睁大眼睛,心存侥幸的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慢慢的伸出一只手,颤颤微微的要去将它掀开。
“你刚醒来,太虚弱了,还是再休息一会吧!”我连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揭开真相。
“滚开!”他挥手将我甩开,一把将被子揭开,露出了被严实包裹着的双腿,却只及膝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不敢置信的喃喃着,而后对我咆哮道:“我的腿呢?快说!我的腿!”
我本想了无数种方法来安慰他,可现在见到他这副模样,却都说不出口,只得如实回答:“我来时,你中毒已深,危在旦夕,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就是将毒逼到你最有承受能力的腿上,然后…”
“然后你就将我的腿给砍掉了是不是!”他双眼通红的瞪着我。
“是,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不要怪我。”
“我要杀了你!”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是徒劳无功,腿上原本包扎好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我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嘴上却在劝着他:“你不要再动了,你的伤口已经在出血了。我若不救你,你现在早死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骂我,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杀我,再说,截去你的双腿,我不是我拿的主意,要怪你就怪…”
“怪朕好了!”皇上从门外走来,接上了我的话。
他应是刚下了早朝便过来了,身上还穿着朝服。
“父皇,为什么!”段逸晨声撕力竭的喊着,“现在这副鬼样子,你还不如让儿臣死了算了!”
“混账!”皇上有些生气,“这是你身为皇子应该说的话吗?”
“什么皇子,儿臣现在就是废人一个!”
“唉!晨儿,”皇上走至床边,摸着段逸晨的头,和善的说道:“朕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只要能救你,不管什么代价,朕都愿意付,别说是两条腿,就是整个江山,朕也愿意!”
段逸晨许是第一次见到皇上这么温柔,不觉有些感动,脾气也不再那么暴躁了:“父皇…”
“所以就算为了朕,你也要好好活下去。”皇上的话中含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儿臣遵命。”段逸晨点头答应,乖顺的就像个孩子。
我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