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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贾?怎么,让你有这么大的艳福,你要怎么感谢我呀。”
“哎呦,仁娜姑姑,你还别说这个董鄂明珠,除了骚气了点,还真是新鲜。给那个一把老骨头,还真是可惜了。”
仁娜一笑:“你别光顾着享受,皇后娘娘给你差事可别忘记办了,你的演技还不错,以后皇后娘娘就决定让你们戏班子进宫给嫔妃们唱戏了,你说好不好包班主。”
“哎呀,那草民可是要谢谢皇后娘娘了,也请仁娜姑姑转告皇后娘娘,差事一定完成。”
董鄂明珠回到瓜尔佳附上,脸上还带着红晕,一看就是男女刚欢好的样子
“给嫡福晋请安。”
“呦,这小脸红扑扑的,老爷也没在家,是谁让你这么春心荡漾的。”另一个妾侍道。
“你,你别胡说!”
“好了,都别吵了。”嫡福晋道:“董鄂氏,老爷不在家,你最近出去的是频繁点,以后还是少出去吧,你先回去吧。”
“是,嫡福晋。”
气呼呼的董鄂明珠一屁股坐在踏上:“真不知道这日子要到什么时候,那个乌拉那拉公子年轻气盛,又有家世,看起来也是个痴情的人。一定要趁早让他把我救出去,我可不想在这里看别人的脸色。”
“主子,你不怕被嫡福晋知道了?”
“嫡福晋?就她?人老珠黄,别的妾侍都敢对我横两句,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到时候回来我一向老爷哭诉不保她的地位,本来这么多年,老爷什么时候去过她房间里,这女人啊,老了就是老了。”
董鄂明珠随意嘲笑着别人老了,可是不知道,她也会有老的一天。也会有红颜衰败的一天。
养心殿
“边关那边怎么样子?”
“回皇上,战事有些吃紧,贝勒爷和瓜尔佳将军打的有些吃力,但是要是赢也不是不可能。”
“赢是一定要赢的,但是,他们两个,朕一个都不让活着回来。你马上快马加鞭的赶过去,按照朕的吩咐,无论他们输赢,都不要让他们两个再回到京城来。”
“是,奴才遵命。”
福临已经开始着手扶持自己的亲信,这些亲信都是经过秘密训练武艺高强之人,都是福临准备着为自己亲政和铲除异己准备的,福临原本是想先杀了多尔衮的,无奈错过了,只能先杀掉瓜尔佳将军和博果儿。
福临喜欢董鄂明珠,但是现在太后对董鄂氏这个姓恨之入骨,自己还不能有所作为,所以先杀掉瓜尔佳将军,为自己以后让董鄂明珠进宫铺路。至于博果儿,他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他开始关心政事了,而且倘若他打了胜仗回来,那么满朝就会议论,都会夸耀博果儿,同位皇阿玛的儿子,到时候福临就会脸上无光。嫉妒让福临失去了理智,就如同他上一世也是他暗中杀掉多尔衮,杀掉瓜尔佳将军,杀掉博果儿一样。
多尔衮虽然老了,可是不至于那么早去。瓜尔佳将军虽然妻妾多,但是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也是忠臣。博果儿是他的弟弟却英年早逝,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爱新觉罗福临。
然而,让孟古青欣慰的是,福临并没有忘记大阿哥的死和公主被害的事情,暗中在偷偷找人调查。在宫外,董鄂明珠正在热火朝天的为自己下一步做打算的同时,宫里的博尔济吉特海诺也没闲着。
“前一阵听说你的老乡,在陈嫔宫里的一个宫女得了天花?”海诺问自己宫里的一个宫女。
“是,娘娘,几个月前,我那个老乡得了天花死了,奴婢哭了好几天呢。”
海诺点头:“那你经常和他见面怎么没事?”
“奴婢小的时候得过天花,不过索性,我娘给我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治好了。”
“哦,这么说,天花就不会传染你了。陈嫔宫里的宫女得了天花,随后没几天,大阿哥就得了天花,这真是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啊。”
琪儿此时道:“娘娘,是想从这里找到突破点?”
海诺道:“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倘若本宫不先下手,最后查出公主的事,连大阿哥的事情都会赖到本宫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戏连连
养心殿
“皇上,大阿哥的遗物都收拾好了,大阿哥还小,遗物无非都是太后给大阿哥准备的一些小玩物,还有各宫嫔妃在大阿哥满月、百天和平日里,送给大阿哥的一些东西,没什么特别的。”
福临心里正烦,想让小唐子把大阿哥的遗物都埋了,突然福临像是想起来什么:“你说,各宫嫔妃送给大阿哥的东西?”
“是啊,各宫嫔妃都十分喜欢大阿哥,平日里也经常送去一些小玩物给大阿哥玩。”
“去太医院召太医。”
小唐子面色一紧:“皇上,你是哪不舒服么?”
“朕没事,朕要让太医查查,这些东西有没有事,还有各宫里在大阿哥生病前夕,有哪个宫里的宫人得了天花,通通去太医院给朕查出来。大阿哥从来随意的接触人,无缘无故的得了天花,还有公主,太后寿宴的那晚,到底是谁杀了公主的两个乳娘,朕都要查出来,朕的后宫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
“是,奴才马上就去查。”
小唐子飞快的溜走了,福临手里紧握拳头,他不喜欢的人,这次终于可以让他离开的远远的了。
一大堆小孩子的玩应,被太医们逐一的检查,而福临在隔壁的房间等着,自然所有嫔妃都被叫了过来,所有嫔妃也不敢声张,连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连皇后都没发话,自己就更不能声张了。可是陈嫔和静妃却是满腹的心事。至于他们俩心里在想什么,也只有她们两个知道了。
“皇上!”只见太医拿着一个小拨浪鼓和一件小衣裳走了进来。
“这个拨浪鼓是谁送给大阿哥的。”太医问道。
“怎么,这个拨浪鼓是奶娘们经常逗大阿哥玩的,有什么问题么?”福临紧张的问道
同样紧张的还有陈嫔,因为这个拨浪鼓正是自己送给大阿哥的。
“有问题,这个拨浪鼓是患过天花的人用过。”
“什么!”所有嫔妃拿起帕子捂住了口鼻,深怕天花的病毒传染给自己,毕竟天花是一种可怕的病。
“各位娘娘们放心,微臣已经做过处理了,而且这个病毒已经有很多天了,现在传染力不会那么大了。只是在刚送给大阿哥的时候却是传染力极强。”
“本宫记得,这个拨浪鼓是陈嫔妹妹送给大阿哥的吧,当时,陈嫔还说是给大阿哥解闷的,解闷?本宫看,这下子可真是什么都解决了?”
“静妃娘娘,您别信口开河,这个拨浪鼓是我送给大阿哥的,可是它没一点问题。就是给大阿哥把玩的。”
“哦?那太医怎么会查出来呢?”
此时,静妃身边的宫女突然惊讶道:“这个,这个不是景然的拨浪鼓么?是景然的,景然的!”
静妃明知故问:“死丫头,你在说什么,皇上在这,你还敢胡言乱语!”
“娘娘,奴婢没说谎,奴婢和景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老乡,这个拨浪鼓是她娘送给她的,他从小带在身上。”
“一个宫女的东西,陈嫔竟然把一个宫女的东西送给大阿哥,也太吝啬了吧,这个叫景然的宫女呢?”
“回娘娘,她一个月前得了天花死了,就是陈嫔娘娘宫里的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是陈嫔宫里的宫女,得了天花死了,她的东西,又出现在大阿哥的遗物里。”静妃字字珠玑,仿佛坐实了就是陈嫔陷害的大阿哥。
“你们主仆二人好一出戏啊,没错景然是我宫里的,也确实是得天花死的。可是他的东西全部都烧成灰埋了,连个渣都不剩。这个拨浪鼓没有一点问题,不知道是谁陷害我,让她沾了天花的病毒!”
福临已经怒不可遏,刚要说话,突然太医又开口了:“皇上,倒不是只有这一件物品有问题,还有这个。”
博尔济吉特海诺向太医望去,顿时要晕倒在地。
陈嫔却笑的诡异,博尔济吉特海诺,你没想到吧,你在精心谋划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你陷害我,我也会陷害你。你不是想让我死么?那我就拉上你,咱们一起死!
“这件衣裳有问题。”
“太医,您确定么?这件小衣裳是本宫一针一线连夜缝出来的,连太后都夸本宫的针线做的好,针脚密实。你说他有问题?”
太医狠狠的点头:“对,和那个拨浪鼓一样的问题,有天花病毒,而且被天花的病人碰过。想必大阿哥就是碰了这两样东西才会被传传染。”
下面有嫔妃惊呼:“原来凶手是两个人,竟然是两个人。”
一直一言不发在看戏的孟古青,起了身:“皇上,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两个证据,指向的不是同一个人,这很奇怪。”
海诺稍微挺直了腰杆,因为自己的姑姑给自己撑腰了。
“皇上,现在此事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怎么从长计议?大阿哥不能白死,还有公主,公主肯定也是一个人害的,朕的儿子女儿都被他们害成什么样了?”
孟古青没说话,海诺却插嘴了:“皇上,天地可鉴,臣妾没有做过,一定是陈嫔,是陈嫔宫里的宫女得了天花,她才有机会下手的。也许,公主也是她自己害的。”
“静妃娘娘,公主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没做过母亲,请不要乱说好不好,那有一个母亲能害自己的孩子!”
“哼?唐朝的武则天,为了陷害王皇后,可是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掐死了呢?你这算什么,反正是一个公主,死了就死了,残了就残了。你得宠才是最重要的。”
“你,你血口喷人。”
“你为了陷害本宫,使出武则天那一套,你以为皇上能相信么?”海诺转过头求福临:“皇上,臣妾就是当年的王皇后,臣妾冤枉啊!”
“王皇后,你自诩是王皇后,王皇后在怎么说也是唐高宗的结发,你一个妾侍,自诩是皇后,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海诺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臣妾,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是说,自己和王皇后一样冤枉。”随即海诺又急忙对孟古青道:“姑姑,海诺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孟古青都有点同情海诺了,人怎么可以笨到这个程度,皇上为什么讨厌她?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侄女,这姑侄共侍一夫,从太后那开始,福临就十分厌恶和排斥,现在这皇上正在气头上,她还竟然敢这么说话。
“你个贱人!不许叫她姑姑,她是皇后,谁是你姑姑!”
海诺被福临的怒吼给吓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等海诺住嘴了,陈嫔才开始说话:“皇上,这个拨浪鼓确实是臣妾送的,但是绝对不是那个得了天花死去的宫女的,而是臣妾的陪嫁。臣妾的家里有许多这样的东西,不信可以去臣妾娘家搜查,这个小玩应是我爹小的时候卖给我们兄妹几个的后来进了宫,臣妾想留个念想,所以才带进宫来的。
而且据臣妾所知,臣妾宫里那个死去的宫女没有老乡在宫里,还请皇上查明,这个站在静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到底是不是她的老乡,是不是和她认识!”
孟古青脸上露出笑容,陈嫔果然是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反应过来,自己设的这个局完全没有告诉她,也事先没和她商量,她竟然能这么镇定的立刻反应过来。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