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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溪心里“咯噔”了一下,“哦,好的。”
咬了会儿牙,终于构思好了。
画上:在一张放得很满的书桌上,一个小男孩睡着了,并做起梦来。梦里,他和伙伴去射猎,他猎到一只健壮的雄鹿,很骄傲的笑着;旁边马上的三人:陈清昶猎到了兔子,温和地笑着;苏风野猎到了野鸡,招牌笑;何俣抓着一条蛇,表情委屈。
“你呢?”
“呵呵,我就不必了吧!”
“你很讨厌我?”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襄溪一咬牙,画就画吧!
然后画上又多出了一个着男装的女孩,一手拿着吃过的糖葫芦,一手啃过的包子,却正对着他们手里的猎物流口水。
“嗯,很好。”
“呵呵,您满意就好。”
“你很怕我?”
“嗯。”我是诚实的好孩子。
“为什么?”
明知故问嘛不是!“因为你的姓氏。”
停顿,“你可以忽略。”
摇头,“不可能的。如果一个下人骂了我,我可以处罚他或把他逐出府去;若骂我的人是子扬哥哥,我可以顶回去;但若是你,我只能回答‘是’。”
“你,可以像对子扬那么对我。”
再摇头,“我要是现在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就算你不追究,一旦被有心人知晓,不但是我,我的家人,甚至在这儿的表哥和子扬哥可能都会有麻烦。”
沉默。
“王爷您不用说了,这是最基本的君臣之礼。这世间有舍有得,您就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吧。以后,我会尽量以平常心待你的。我还有些事儿,先告辞了。”
“呼呼”,这可真是一不好招惹的主啊。但是所有的小说电视都告诉襄溪,皇族就像是掉下来的高压线,半径多少米以内都是危险的,安全起见,绕道方位上策。
“阿夏,我睡了啊,明早别叫我起床,我要睡到自然醒!”
陈襄溪起床的时候,已经巳时了(10点左右),洗漱完毕,出房间。李嬷嬷正坐在石桌上摘菜。
“嬷嬷,我来帮你。”
李嬷嬷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虽说老张要回老家,可也没那么急啊。你买来的两个小厮太小了,能做事吗?”
“啊?”襄溪脑子一时迷茫。
“是啊,喏,就是那边砍柴的两人,不是你买的他们吗?”
扭头,原来是卖身葬父那两主仆。“嬷嬷,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比张伯能干的!”
与此同时,看着帮李嬷嬷摘菜的襄溪,小书童丁良对宋文信说:“少爷,她真的是昨天刁难我们的那个小姐吗?”
宋文信笑笑,继而说道:“丁良,别叫我少爷了,我和你一样,都是下人,你以后就叫我文信吧。”
“这怎么可以,你永远都是我的少爷啊。”
“他改不过来的,你就让他这么叫吧。”襄溪走过去说道,“你们俩干完活儿到书房来。”
“是,小姐。”
书房,襄溪正在给淡夏讲解。
“小姐。”有人敲门。
襄溪抬头,“进来吧。”
“阿夏你过来。”襄溪走到丁良旁边。
“丁良是么?阿夏,以后他就是你的徒弟。”
“徒弟?”师徒二人吃惊。
襄溪看了看宋文信,他表情没怎么波动,嗯,很好。
“对,你以后可以让他帮你做事,听你使唤,但相应的,你得好好教他你会的,识字、算术、武术等等。知道了吗?”
“是。”襄溪在昨天已经告诉了淡夏培养计划,只是不习惯突然有徒弟而已,但有个人让自己使唤,挺不错的。
“还有,”襄溪还没说完呢。
“不准说出去嘛,知道了啦。”淡夏调皮地说。
丁良看向自家少爷,见宋文信点头,才不情愿地答了个“是”,转身对淡夏叫道:“师父”。
“好了,你们出去吧。”
襄溪走过去坐下,“你也坐吧。给我说说你的故事。”
原来宋文信的爷爷是商人,业大家却不大,只有一个儿子。更遗憾的是这个儿子只会念书不会经商,还继承了他爹讨厌官场的习性,于是家业在他手里慢慢败落,带着妻儿离开,做起了私塾先生。宋文信的娘在他五岁的时候病逝,父子二人加上一个小书童,日子也不难。可去年那儿又发了大水,三人一路到京城,宋父久病不治,到达不久就去世了,无奈之下,只得卖身葬父。
襄溪虽然感慨,却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便问道:“那你识字了?”
“是。”
“好吧,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你的姐,哦不,亲人。”啧,差点说错了,“以后我会教你武术和其他东西,当然,在你自愿的前提下。”
“我愿意。”汗,这三个字。
“好,但我需要你的真诚,嗯,我的意思是,彼此真诚。”
宋文信淡淡笑了,“好。”
“哦,还有。你们俩以后都穿黑衣服吧,不然会很难洗的。”
“好。”(作者:我觉得可以叫宋好好公子,?)
鬼式训练。让一个13岁的正太书生改行学武,还得干活儿,襄溪觉得自己有些像后妈。但后妈也是妈啊,除了武术,她还教他数学,经济方面的知识。一方面是宋正太太聪明,一学就会,一方面是襄溪想找个人陪自己记住这些东西,一年来不断地复习自己记得的东西,这下多了一个人帮忙记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怕忘记了。
至于丁良,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虽然以前跟着宋文信也认识了很多字,可是他没那么聪明,其他东西除了武术,都学的很慢。至于武术,都说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为你开了扇窗,他的天赋可能就在这儿了吧。
☆、襄溪生日
日子很快,已是深秋,陈襄溪又要过12岁生日了。
“小姐,今天让我来给你梳头吧。”素云已经拿起了梳子。
“好吧,今天就让你展现一下你的手艺。”襄溪一直都是自己随便把头发束起来,今天随她们高兴吧。
“小姐,你今天穿什么?”淡夏原来过去挑衣服去了。
“要不就少爷给您买的那件红色的吧。”素云抢着开口,那件衣服只看到襄溪试了一下,穿起来很好看,可襄溪却说太鲜艳了,让两个小丫头郁闷了好久。
看着串通好的两个丫头一脸期待,“好吧,”就装一次嫩吧。
纵容的结果是又被施了些胭脂,带了头饰,惊得襄溪从椅子上跳起来,但是想捣乱的手被两丫环拉住,威胁说:“小姐,就这一次,我们好不容易弄好的,你拆了我们会伤心的。”
陈襄溪在屋内徘徊了好久,终于提起勇气推门走出。
宋文信正走到门口,看着她呆了呆。
“咳咳,是不是很奇怪啊?”哎,脸都红了,太丢人了。
“不会,很漂亮。”宋文信拿出一根木簪,“这是我做的生日礼物,第一次雕,不太好看。”
襄溪拿过来,簪尾是扇子状的镂空,“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襄溪回屋用木簪换下了金簪,金灿灿的,太招摇了。
看到重新出门的襄溪带上了木簪,宋文信乐得笑意到了脸上。
陈襄溪吃了李嬷嬷准备的长寿面,正在思考今天干些什么的时候,三公子来了。
看到三个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陈襄溪,她怒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三条黑线飘过。
“是没见过。”苏风野走过去坐下,“定方,这下你可得看好襄溪了。”
“呵呵,小溪溪,没想到你打扮出来挺好看的嘛。”何俣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
“是么?你的意思是我没打扮的时候很丑喽?”
“嘿嘿,怎么会呢,小溪溪什么时候都漂亮。”汗,何俣觉得和这妮子说话太累了。
“小寿星啊,我为你奔波了一早上,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没点表示吗?”
“嬷嬷,给他们下碗面吧。素云,把我屋里的糕点端出来。”问苏风野:“表哥早上为我奔波什么去了?”
“戏班子啊,溪儿,怎么样,没怎么看过戏吧,这可是京城很有名的一家哦。”
抽搐,是没怎么看过,白苏就没喜欢过国粹,从来都只是欣赏一下他们的装扮,到了这儿,居然还忘了这个时代特色。“在哪看呀?”
“在花园,现在还在搭台子。”陈清昶解释到。
“可是。”这样不就会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人了吗。
“没关系,有我在。”陈清昶真是一个御哥啊。
吃完面,三人的送礼时间。
花园
“襄溪,点戏吧。”苏风野给她单子。
襄溪点了几个名字好听的,随即递给了苏筒子。
襄溪终于被这些依依呀呀给唱得睡了过去。
“襄溪,襄溪?”苏风野的自尊心再一次受损。
“嗯,怎么了?”终于被叫醒了,襄溪一脸茫然地看着苏风野,看到他的眼神,才醒悟过来,“嘿嘿,那个表哥啊,我昨晚没睡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接下来我一定好好看。”
就在襄溪终于快再次撑不住的时候,赵恒赫到了。
赵王爷定定地看着襄溪,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开口:“你今天,很漂亮。”转身从江永手里拿过盒子,“生日礼物。”
“谢谢。”
陈涵世带着家眷赶过来行礼,赵恒赫知道他们府上的状况,便打发他们离开,道不需作陪。陈涵世与夫人很尴尬,王姨娘咬牙,悄悄对女儿说了什么。
陈襄溪招呼弟弟妹妹坐在自己旁边,再不理其他人。
王姨娘更生气了,她心里暗暗骂着襄溪,认为她是怕自己的女儿抢走这儿的青年才俊。她招来丫鬟给两个女儿添了位置,也不理会陈涵世的尴尬,又低低交代了女儿几句,才扭头走掉了。
襄溪问旁边的妹妹:“言初,这戏好看吗?”
小丫头很高兴,答道:“好看。”
“那你最喜欢谁呀?”
“我喜欢那个姐姐!”
襄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抿嘴笑了,“那个是哥哥哦,不是姐姐,他是为了演戏男扮女装的。”
“男扮女装?”言初有些费解。
“嗯。”襄溪解释道:“你看,他的脖子是是不是有个凸凸的东西,那叫喉结,只有男孩子才会有的,你看看大哥哥,他也有。”
小言初看着台上正在演戏的旦角不经意间露出的脖子,在转过去看了看清昶,“真的耶,好像爹爹也有,娘亲没有,姐姐没有,我也没有。”小言初认真地想着,突然转头看向陈子宜,小手一指,“那他怎么没有?难道他也是女孩子吗?”
众人笑得陈子宜脸红,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襄溪忍俊不禁,又解释道:“不是的,是因为子宜还没有长大呀,等他长大之后,他也会有的。”
“可是为什么只有男孩子长喉结呢?”
小姑娘很疑惑,旁边的人也竖起了耳朵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