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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偷看了你的电脑,我忍着不说……”
乔言慌乱的瞪着眼睛,他靠在门上,手扶着额头无所适从,“叶子,叶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转身奔出家门,一边下楼一边拨着叶弥的电话,可是里面始终是无人接听,他钻进车里,“马上送我去万山别墅区。”他又给贺清文打电话,之前是他自己没搞清楚,没有明白她话的意思,现在他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了。
贺清文拿着电话看着叶弥,“姐?”
叶弥心里矛盾,说她真的就这么放下了根本就是扯淡,不然她也不会临走把那部电脑留在桌子上,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这么原谅他。她不知如何是好,转身就上楼回房间去了。贺清文看着一遍一遍不停打来的电话,最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接起来,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喂!”
“叶子呢,让我跟她说话。”
“我姐身体不舒服,现在已经休息了,有事情吗?”
“我知道她就在你身边,根本就没休息,你让我跟她说,是我不对,请她听我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
贺清文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敢肯定就是乔言惹到他姐了,他抬头,看见叶弥就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看着他,那眼神明明就是舍不得,“乔言,在你没有跟何晓宁把感情的事情说明白之前你还是不要来打扰我姐了,她说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
“清文,让你姐姐接电话,我跟何晓宁已经是过去了,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不会丢下她的。”他有些激动,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贺清文拿开手机,握住话筒冲着楼上的叶弥小声的问,“怎么办?”
叶弥咬着嘴唇,片刻她看着贺清文,“如果他选我,就让他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这里。”说完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清文传完话不等乔言再说话就挂了电话,说完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你觉不觉的我姐真特有范儿。”
贺建明喝着茶,没有什么反应,半响他看着贺清文,“你这一直在身边长大的,怎么还没有在外面野生的有气质,觉得贺家对你的教育完全失败了。”
贺清文瞪眼儿了,一时间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乔言这边刚放下电话,司机就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随即便调转了车头,乔言有些急,“你这是干嘛?”
“乔先生有急事让你接电话。”
乔言无奈,拿起电话,里面的消息让他有些吃不消,他急忙把电话打到了尹以宁那里,“我家出事了,你马上飞过来帮我。”他现在需要一位律师,同时也需要一位强力的事业伙伴。
他闭上眼睛,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一块儿了,全都是无妄之灾。
乔言回到家里就看见父亲吹胡子瞪眼的坐在沙发上,母亲站在客厅的中央,大哥大嫂大气不敢喘,深深的低着头。乔言走上前,低低的叫了一句,“爸爸!”
乔爸一个茶杯泼了过来,“你自己的股份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你个废物。还有你,缺你穿了还是缺你用了,你自己敢擅自偷偷拿着两个儿子的股份去抵押,抵给银行还不算,你还敢到黑市去借高利贷。”
“是恩萍说肯定不能赔,一定能赚。”
“你就是听别人说,你投四十亿进去,人家怎么才投五个亿,怎么人家趁着高位退出,你被套在里面。你不跟自己家人商量,你去信别人,你祸害这个家不是第一次了……”乔振霆脸通红的,一口气没上来便抽搐起来。
“爸!爸!”一家人围上来,乔言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显示的是贺清文,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了,他挂断电话立刻又拨了急救。他想自己是不是个很不吉利的人,刚回到家里,家里就出事了。
贺清文抬头看着叶弥,“他不接!”
叶弥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眼泪忍在眼眶里,她黯然,“我们结束了!”
六六
乔言焦急的在急诊室的外面打着转儿,不停的咬着自己的手指腹,母亲坐在长椅上就知道哭,乔言心里其实是有些烦的,但是这个时候发火显然不合适,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亲妈。
乔云走上前,把他拉到一旁,“怎么办,消息肯定传的很快,明天的局势怕是很难控制了。”
“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银行来催债了?”乔言现在后悔当初赌气就把属于自己的在桥江的全部资产都交了出来,这下可好,一起玩完。
乔云有些无奈,“我们的股票妈抵押在黑市上,还有一些是些私募资金,因为是短期的,所以人家找上门儿了。我们的新项目在银行还有贷款,我们的资金缺口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亿,现在把妈手里的那些都卖了怕是也不值这一半,这次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有些沮丧。
乔言拍着自己的脑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两个人目光相撞,乔妈心虚的低下头。
“走一步算一步吧,还能怎么样,先还高利贷,再还私募,然后是银行贷款。”
“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乔云皱着眉头。
乔言抬头看着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妄想保住桥江吗,放弃经营权,甚至抛掉所有的桥江股份,剩下的再说吧。”
“卖掉桥江?”乔妈妈上前来,“卖掉桥江我们怎么办啊,不能卖啊,那你你们乔家几代的产业。”她拉着自己大儿子的手,“彤彤家里不能帮我们吗,那贺家呢,叶弥不是贺培宁的女儿吗?”
乔言瞥了她一眼,有些不屑的神色,“妈,你以为这是百八十万的小钱吗,别人怎么帮你,你给我们玩出一个近百亿的大窟窿,全是不良资产,难道你做决定的时候都不能跟我们商量一下吗?叶弥,叶弥,你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叶弥的。”
乔言心里酸溜溜的,突然间有了落差,他独自走到旁边,拿着电话思量着,最后只是给叶弥发了一条短消息:我家里出事了,对不起,不能去见你。
叶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家里人让下去吃饭她也不理睬。晚上江明明进了叶弥的房间就看见她坐在床上发呆,她有些心疼,“晚上妈妈陪你睡好不好?”她摸着叶弥的头发,长长了,还是长头发好看。
叶弥嘟着嘴,“算了,我不想爸爸讨厌我。”
“你爸和清文今晚都去公司加班,你知道飞扬马上要扩大规模,证监会的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可能下个月我们就增资发行新股,你爸爸最近因为你可是辛苦了不少,开始听你说他不是你亲爸的时候,可是伤心死了。”
叶弥笑,抱着自己的母亲心里有了些许的慰藉,“妈,为什么你就能碰到爸爸那么好的人,那么爱你,那么坚持,我怎么就这么命不好。”她强作欢笑在母亲的怀里撒娇。
江明明当然明白她的辛苦,“傻孩子,如果真的有那么顺利,你也就不会一个人在外面受那么多的苦了。”每一段在别人眼中美好的爱情,于当事人而言或许都有些难以言说的辛酸,只是爱情太美,所有都值得了。
叶弥一直没有回复短消息这让乔言有些难以言说的苦,他翻转着手机,抬头看着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父亲突发急性心脏病,在里面做手术呢,他闭上眼睛,仰靠在墙上,有些想要崩溃的感觉。桥江怕是保不住了,风雨飘摇的还有自己的家庭和爱情。
他低头狠命的搓着自己的脸,他一向是自命不凡,怎么事情竟然被他弄到了这步田地。这一个夜晚分外的难熬,他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他,顿时感到了无比的凄凉。
第二天股市一开盘,桥江的股份就跌停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乔震庭的病房外面就聚满了记者,长枪短炮的,所有尴尬的问题一齐向他们席卷过来。乔云在公司里的境遇则是更加的悲惨,上午股东们就召开了临时董事会,向擅自抵押公司股份这种严重违反章程,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当然是会被炮轰,桥江突然间就站在了悬崖的边上,百年基业只是一瞬便岌岌可危。
什么东西可以百年稳固,答案是没有。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没有资格嘲笑别人,也没有比坐拥富贵的人嘲笑贫贱再不入流的事情。乔母现在只能坐在床边照顾着昏迷中的丈夫,其实她连怎么照顾人都不知道。
上午医生到家里来给叶弥打针,人刚走贺清文就急匆匆的回来,加了一夜的班,眼睛里面多了很多的血丝。叶弥看着也心疼,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他对自己好,自己也疼他,“累了吧,让张嫂给你弄杯参茶。”说着她自己端起桌上的牛奶,这是她现在每天必须做的功课,据说可以补钙。
“姐,乔家出事了,乔震庭昨晚进了手术室,桥江现在面临破产。”
叶弥手一抖,热牛奶都撒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她抽了一口气,赶紧放下杯子,“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桥江又不是小卖部,怎么可能说倒就倒。”
“乔言他妈偷偷抵押了两个儿子的股份,从黑市和私募基金那里借了很多钱,结果投机生意失败了,瞒着不肯说,现在被人家上门追债了,恐怕要卖了桥江的股份,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犯心脏病了。”说完他一口气喝完了参茶,“我还有事情要忙,我上去拿东西,马上就走。”
叶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个消息让她有些头脑发麻,始终没有办法相信是真的。她拿出自己手机,开机就看见了乔言给他的短信息,她一着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儿。她想都没想就立刻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已经被转到了语音信箱,这时候的乔言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晚上的时候,乔震庭的麻药终于消了,人也慢慢的苏醒了过来,他紧紧的握着乔言的手,“桥江是祖业,不能没有了。”
乔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父亲虚弱的样子而目光依旧殷切,他没有办法后退,他紧紧的抓着父亲的手,“爸,你要好好休息,我们会尽力的。”这句话他说的很违心,怎么尽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就是一场输了身家的豪赌,除了买单还能怎么样。
这天晚上,贺建明单独把叶弥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这让她有些紧张,不是爷爷对她不好,只是这次的情况似乎跟以往不同。
贺建明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叶子,你现在是贺家的女儿了,是不是也该把名字改了,我也觉得叶子这名字很可爱,你可以继续叫,可是你的大名能改改吗”
这么客气的商量让叶弥有些惶恐,“爷爷给起个吧,我听您的。”
“我跟你爸妈商量了,你弟弟叫贺清文,你叫贺菁文怎么样啊?”
叶弥瞪了一下眼睛,然后马上笑起来,还是那个傻傻的样子,贺菁文,好傻的名字啊,土得掉渣,还不如她巷子里讨生活的奶奶起得名字好,“谢谢爷爷,这名字真挺好听的。”
贺建明看出了些端倪,“名字就是个标签而已,不管你叫什么,现在你是我贺建明的孙女,是飞扬家的千金,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名字是你爸妈给你找命理大师测过的,非常好,就这样吧。”
叶弥敛住笑,认真的点点头。她刚松了一口气,贺建明又开口了,“叶子,我想桥江的事情你也听说了,现在飞扬正处在一个发展的转折点上,这次的增资将会使飞扬的规模跻身世界前列,所以你可能要做出些牺牲。”
叶弥身体僵住了,她惊恐的看着爷爷,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爷爷,我不明白。”
“你跟乔言是夫妻,这会让飞扬受到桥江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