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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荷进来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我床边对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我只跟你说一些事情,时间不多,她向窗外面指了指,你一定要跳下去,不然你走不出我姐姐控制的梦境中”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在你姐姐的梦境中?”
“是的”
“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呢?”但是之荷好像是没听见一般
“你出去后一定要去找我家乡那个杜仙,也就是灵媒,她会帮助你的!”
“可是我还没有拿回来我的手表”
“啊----她来了!”还没等我说完之荷便从窗户外面跳了下去,我追出去趴在窗户往下看,下面什么也没有,这时候我母亲走了进来。
“儿子,你怎么在窗户那边,我给你买了些早点,你赶快吃”看着母亲的眼神,不像是假的呀?我现在像是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摆布,我该相信谁说的,之荷让我跳下去是什么意思?还有之荷说的幻象是不是真的?我该怎么证明我到底处在幻象还是真实的世界里面呢,现在我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能活动的范围也就仅仅是医院周围,难道医院整个是之和姐姐制造出来的么?
“儿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过来了。”看着母亲在逼真的脸我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眼前的人是捏造出来的,但是万一真的是捏造出来的,我已经不敢想象。
“老妈?”
“嗯?”
我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在河边玩耍,有一次玩着玩着就掉到河里面去了,还好旁边有一个阿姨看见,立马抓着我蹭个就往回拽,我就呛了几口水,那个阿姨把我送到了我家,那时候刚好我老妈在,如果我老妈是真的那这件事情应该印象很深,如果她没有印象就证明是虚幻的。
“小时候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有一次掉河里了。。。”
“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一个隔壁邻居阿姨刚好在旁边救了我。。把我送到了家里。。”
“这样子,下次你回家的时候我们要好好感谢那个阿姨”我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在我眼前的那个长得很像我妈妈的女人,她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妈妈啊,你是不是又失忆了?”
“不!”我几乎是大声叫起来“你不是,刚才我在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文·冇·人·冇·书·冇·屋←
“什么意思?”
“我在开始故意提到一句当时你不在家里,但是你丝毫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样子,我那时候就已经认定你并不是我老妈,开始怀疑你,虽然你在回答的时候我又注意到了你说的话跟我老妈一点也不符合,她不会直呼我的名字,而是叫我的小名,你能说下么”
我步步紧逼,她被我一步一步逼到墙角:“当时你在家,我被阿姨送来的时候接待我们的正是你,你别告诉我你也失忆了?”
她好像被我说的触动到了什么,眼神马上就软了下来,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露出了她的真实目光,这个眼睛我见到过,在之荷家的相册里面,她姐姐柳忆雁!虽然她的面孔还是我老妈的样子
“是你,柳忆雁!”
“哼,终于被你发现了”她这时候一只手伸到了袋子里面,我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袋子里装满了一只只红色的苹果!她拿出一只放在口中,开始嚼了起来:“吃么?哈哈哈哈。。。。”
忆雁的声音变得非常尖锐刺耳,我感到整个房间出现了变化,挂在墙上那几幅画开始掉落,整个房间开始剧烈抖动,桌上的东西也在不停地震动,茶杯、水笔乒乒乓乓掉在地上,我受到震动,忙得用手扶住墙壁,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跌倒,但是奇怪的是忆雁在这么剧烈的摇晃中竟然还能保持静态的姿势,不!我定睛一看,她整个身子根本是浮在空中。。。只不过远看看不出而已,这个房间本来就小,她又是个女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整个房间显得凄厉异常。过了一小会整个房间哪里是什么医院的病房啊,这个分明是鬼楼的厕所!我环顾四周,正是那天晚上我和之荷躲的那一间!没错,那个镜子现在还在我正上方,忆雁变小变朝着我逼近,我只能先往后撤退,等到我后背触碰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我回头一看,本来在我后面的窗户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道冷冷的墙壁!眼看忆雁就到我面前了,我退无可退,唯独只有忆雁身后的门能出去,忆雁边拿着苹果边高声尖叫声:“你别想逃出去!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三章 神秘的镜像
忆雁好歹也是之荷的姐姐,可以说之荷来这里的原因完全是来找她姐姐的,我也不止一次听到之荷描述她的姐姐,跟之荷一样成绩优异,瓜子脸,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她姐姐跟之荷简直是鲜明的对比,在学校的人缘也不错,不像是今天这般摸样啊。刀光火石之间,忆雁的双手已经牢牢抓住我脖子,我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心想不妙,虽然我知道我脖子被她抓住,但是我眼睛却不受控制,完全被她给蛊惑了,我根本无法移除她的视线,就好像她眼睛是个磁石一样被她牢牢吸住,好在我双手还可以活动,我想要把她两只手从我脖子上移开,但是她力气奇大,任凭我双手换什么姿势甚至两只手同手去扯她的一个手臂都纹丝不动,我大脑渐渐迷糊,在被他掐住几十秒钟我可以去见小白了,在生死关键之间反而脑子更加清醒,我随口敷衍:“之荷!”心想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如果她真的是忆雁的话,我跟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也没有必要害我,除非她不受控制或者根本她也是幻象那就另当别论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喊出这两个字后已经在也使不出任何力气了,眼前也渐渐变得暗了起来,就在我完全要放弃抵抗间,我感到我吸进了一口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新鲜空气,瞬间我大脑由于这一口也慢慢活了过来,“咳咳咳”剧烈的身体反应极其难受,好在咳嗽了几声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我眼睛重新审视了这个房间,刚才的忆雁不知道去了哪里,在我眼前的是黑白交接光线下的厕所,前面即是通往楼下的必经楼梯,虽然是白天,但是整个楼道笼罩在灰蒙蒙的天气中一般,能见度低的可怜,我只能扶着厕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可以说跟瞎子没什么区别,还有几步就可以走到楼道中了,我的印象中前面应该有一扇窗户。
突然,一道幽暗的光线在我眼前飘过。
“之荷?是你么”细长的楼道随即把我的声音淹没,我感到自己又做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个身影极快,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朝着楼上飘去。
我的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心里也暗暗奇怪我怎么会用到“飘”这个词语的,的确是下意识,我回忆了下刚才那个身影,看身材不像是个瘦瘦弱弱的小女生,好像是一个“老头?”
我暗道真见鬼,难不成是扫垃圾的来这里“淘金”么,我快步跟上随着老头的身影到了6楼。
又是该死的楼层,在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每层楼梯都有一个落地窗户,前面是护栏隔着的,一下子从幽暗的小房间来到这里眼睛有点不太适应,我忙的用手去遮挡,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该来,是刚才太急了,这几秒间隙我竟然把老头跟丢了,整个大楼死一般的寂静,剩下的只能听见我颤抖的呼吸声,老头上去的六楼不知道是什么一个情况,我边走边细听上面的动静。
整个六层被我尽收眼底,地上的尘埃仿佛在诉说当时这一层的繁华景象,刚才的走动使得尘飞扬,浓浓的霉气扑鼻而来,我忙捂了下鼻子,那个“老头”不见了?
不会的!刚才明明跟他打了个照面,难不成又是我的幻觉?但是现在整个一层的情况我都看在眼里,长长的楼道房间紧闭,要么是没有人,要么就是躲进去了。我跟着直觉慢慢地走向了那个“608”室,我感觉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608室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的,我心里暗道高兴,但随即又陷入深深的恐惧中,这里面会是什么?或者是空无一人的教室,或者里面又会遇到柳忆雁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但在好奇心的的强烈驱使下,我缓缓地推开了房门。
我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再也忍不住了,里面竟然有个死人!我看进去的角度正好她依靠在桌角,约20来岁,穿着学校的制服,好像是个学生,两眼直直地盯着我看,满身血迹,无论是头发还是脸庞地上的都有,她的胸前明晃晃地插了一把尖刀!肠子也流了出来,场面极其恐怖,我立马转过头张开嘴哇哇哇地吐了一通。
气定神闲之后,我注意到里面完全听不到任何声响,我刚才上楼的过程中明明有一个“老头”的,他现在人呢?我心里暗暗数了1;2;3。。。管他妈妈嫁给谁,进去看看再说。
我把整个人挪了进去,那个女的依旧在那边,虽然我尽量撇过头去不去看她,但是我下意识的余光还是瞟到了她,胃里面隐隐作呕,我只能强行忍住,教室里面七零八落,突然一个细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我的余光正好跟他对视着,是刚才那个“老头”,他现在看见我了,我几乎失声叫了出来,天哪,那个老头的年纪大约50来岁,戴着一副老花镜,时间在他脸上刻下了太多的沧桑,身躯微微向前倾,有点小驼背,真想不到这样的人刚才走路速度这么快,我甚至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的?我奇怪刚才上楼的时候没见到他啊。
老头向我径直走了过来,我本能的挪了下位置,我注意到他整个人有点不对劲,但是我说不上来哪里诡异。那个老头走到女孩的旁边把头搂到自己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我在旁边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这时候突然想起了哪里不对劲,没错!老头嘴巴张着就是没有任何声音。包括刚才老头走过来的声响,他明明穿着皮鞋,这个大楼有着安静按理说好歹也发出什么声响吧,但是整个人好像是演了哑剧一般,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不少哑剧,阮玲玉或者卓别林。瞬间我脑袋像是要炸开了般,言情的情景一幕幕刺中人心。老头蹲在地上背朝着我,女孩子被老头伏在肩膀上,细长如瀑布的头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直直下垂,我看不清女孩子的脸庞,感觉她的头像是挂在肩膀上似的
眼前的“光线”微微一抖,像是电影中切换镜头似的,老头原本背朝着我的身躯忽的转向了我,满目狰狞恶狠狠地看向我,我再一次跟老头对视着,心里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这情况让我无所适从,从没遇见过根本无法应对,只有先撤了。他的眼里满含愤怒,整个人像是横放起来的弯弓般,仿佛随时向我发起攻击,我被这个阵势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突然我注意到身体好像是被穿过了什么东西,微微发热。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在我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身高1米5左右,上发盘起,穿着在我看来土的不能再土的黄褐色衣裳,穿着高跟鞋,右手带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身影缓缓向老头走去。
等等,刚才这个女人好像是从我身体中穿过去的?不知何时那女人手中读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表情异常平静,老头显得有些慌乱,那个女人一步一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