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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隔壁房间里的声音消失之后,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她的目的已经完成,索性直接闭上眼睛休息。
房门外面的敲门声,让伶云从梦中惊醒过来,急忙跳下床拉开房门,看到伶舞之后,揉了一下眼睛:“伶舞?怎么是你?”
“你喝醉了,是我帮你开了这个房间让你歇息的。”
伶舞浅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本来不想叫醒你的,但我和曦还有些事情,必须马上要走。”
“马上就要走?”伶云睁大眼睛看着伶舞:“我们才是见了那么一会儿面,下一次也不知道。。。。。。”
还没等伶云将话说完,伶舞就径直打断她的话,冷淡的说:“该散的总是要散的。”
随即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本来不想和你告辞的,但你说你怀里的信笺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我就过来叫醒你,免得万一你出了什么差错,那我们心里也不好过。”
伶舞的话才说完,伶云脸上就有些惊慌起来,用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迟疑的问:“你说的什么信笺,我怎么不知道?”
借刀杀人7
伶舞的话才说完,伶云脸上就有些惊慌起来,用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迟疑的问:“你说的什么信笺,我怎么不知道?”
伶舞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伶云惊慌的神情,良久之后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信笺,也许是你喝醉了胡乱说的吧。”
听到伶舞说的话之后,伶云才松了一口气,低头轻轻的拍一下自己的胸膛,却又咬着自己的下唇偷偷的瞥了一眼伶舞,呐呐的问:“那我喝醉酒了,是不是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
“差不多吧。”
伶舞随口回答了伶云的问题之后,眉头就紧锁了一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询问伶云:“你这个骑马出城,是准备去什么地方?”
“去天。。。。。。”伶云快速的说了两个字,又停了下来,看到伶舞静静的等着她往下说,才迟疑着接着往下说:“去天霖国帮王爷采买一些药物。”
她的话才说出来,伶舞眼里就出现了一丝戏谑的笑意:“既然这样,那还真的巧了,我和曦两个人正是想先去天霖国一趟,若是你方便,也可以一起同行。”
“我不方便!”、
几乎是用嚷叫的声音喊出那几个字,伶云才低头双手相扣,相互间用力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讪讪的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不方便的问题啦,而是我。。。。。。”
她咬咬牙,用力说出来:“而是我真的不愿意和你们同行,看到你们两人卿卿我我,而我只是一个人。”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小,到最后简直就是站在她身前的伶舞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伶舞了然的点点头,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和曦就先走了。”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看着伶云,悠悠的说道:“真的希望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生死决择的那一天。”
借刀杀人8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看着伶云,悠悠的说道:“真的希望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生死决择的那一天。”
伶舞的话,让伶云眼睛先是微微眯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当然不会有那么一天,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姐妹啊。”
“若是这样就最好了。”伶舞淡然的笑笑,走到房门外面挽起欧阳曦的手臂,回首看着欲送他们出去的伶云,开口阻止:“你不用送我们,喝了那么多酒,想必现在一定也不好受,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在走吧。”
“说真的,这个头到现在虽然不昏,却疼了起来,”伶云将手握成拳,在脑袋上轻敲几下,乖巧的点点头,甜甜一笑:“那伶云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伶舞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和衣躺着的伶云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对外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
一会儿,一只八哥飞落到她打开的窗台上,跳到伶云的手边。
伶云手掌往上摊开,让八哥跳入她的掌心里面,抬起手臂细看了一下八哥腿上套着的红绳。
只是瞄了一眼,伶云的眼里就出现了笑意。
这个红绳是绑在八哥的右腿上的。
按照他们事先说好的方法。
在去天霖国的官道上,每隔五里就布了一个放八哥的人,若是伶舞和欧阳曦两个人过去了,红绳子就就会绑在右腿上,若是没有过,或者失去他们的消息,那么红绳子就会出现在八哥的左脚上。
现在看来,伶舞他们已经过了去天霖国的第一个五里了。
有了第一个消息,伶云的心里就不怎么着急了,索性坐到窗台上面,先从怀里掏出那一大叠信笺瞥了一眼,随即掏出一个小包瓜子,摇晃着脚静待后面的消息。
等到第六只右脚绑着红绳子的八哥飞到她的手心之后,伶云敏捷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外面,翻身上面往都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借刀杀人9
等到第六只右脚绑着红绳子的八哥飞到她的手心之后,伶云敏捷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外面,翻身上面往都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快马加鞭驰入都城的繁华街道之后,伶云的速度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更是加速往前,看着沿路的行人纷纷惊慌失措的往一旁闪避,伶云眼里的笑意更甚。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里非常的愉快。
在十岁之前,除了伶舞之外,她就是那些兄弟姐妹中最弱的一个,为了活下来,她对谁都陪尽了笑脸。
等她从无数人中间活下来之后,她要的就不是活命了。
她要做人上人,让所有人都对着她陪笑脸,就像她小时候那种讨好讪笑的笑脸。
远远的看到一个男子用手护着他的妻子往旁边闪避,伶云的眼眸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这样的情景让她想到欧阳曦看着伶舞时眼里的温柔,想到了欧阳曦紧紧握住伶舞的手指。
伶云心里不由又升起一阵怒意。
手里的鞭子往身下的马匹用力的抽了一鞭子,让本来就已经飞驰的马更是拼命的往前冲,到了那对夫妻身边的时候,伶云突然扬起手里的鞭子,快速的将男子拥护着女人卷了起来,往半空中抛去。
在郊外酒楼的时候,她说的不是醉话,但有一部分却实话。
在十岁之前,伶舞是惟一一个比她还要差的人,有了伶舞,她可以心平气和的向每一个人陪笑脸。
但是唯一一个比她差的伶舞,却莫名其妙的变得走了好运。
所有的一切都不平衡了。
她不是羡慕伶舞,而是恨她。
伶云冷冷的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抓着鞭子的手腕一抖,缠着女人的鞭尾从她的身上松落,女人继续往上飞了差不多两三米之后,划了一个弧线往下落
借刀杀人10
伶云冷冷的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抓着鞭子的手腕一抖,缠着女人的鞭尾从她的身上松落,女人继续往上飞了差不多两三米之后,划了一个弧线往下落。
在一遍惊呼声中,伶云看都不看她前面那已经开始往下落的女人。
一个死人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从那么高摔下来,那个女人绝对死定了。
伶云看得是那个目瞪口呆的男子,那男子眼里绝望的眼神,才是让她最愉快的。
她也恨欧阳曦,但却和伶舞的恨不同。
伶云巴不得马上就把伶舞杀死,永远都不要再看到她,可是她绝对不希望欧阳曦死,她不会杀死欧阳曦,也不希望他死。
她要他活着,感受那种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难受。
因为她爱欧阳曦。
谁都不相信她爱欧阳曦,只有她心里知道她是真的爱欧阳曦的。
虽然当初她救欧阳曦的时候,的确只是想成为东陵国的皇后,成为东陵国最有权力的女人。
虽然说她拿欧阳曦去和伶舞谈条件的时候,若是伶舞真的逼她,她也可以真的下手将欧阳曦杀死。
但是,那只是她当时没有发现她爱上了欧阳曦而已。
当那天在城西柳叶巷的小屋子里,在伶舞离去之后,欧阳曦对她说出他这一辈子只会爱伶舞的时候,伶云就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欧阳曦。
特别是每一次看到欧阳曦和伶舞在一起,那种爱意就更强烈一点。
所以,她要将伶舞杀死,就像是杀死这个有男人呵护着的女人一样。
伶云冷笑着盯着男子的眼睛,一直到急驰的马将她带到两米多外,她才回头看着前面的应该差不多要落到地上的女人。
等她扭头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冰冷无比,那个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虽然神色惊惶,但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地上。
借刀杀人11
等她扭头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冰冷无比,那个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虽然神色惊惶,但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地上。
在女人的身边,站着两个人。
伶云手上猛地用力,勒紧缰绳,在马昂头嘶叫中冷眼看着站在女人身边的那两个人,任凭身下马匹跳跃,抓着缰绳的手指关机开始发白。
那两个人一个身上背着一把琴,另一个背上的剑却已经在手。
正是南宫轩身边的琴童和剑童。
她们在女人落地之前,将她接了下来。
满街的人感觉心里都在砰砰直跳,一紧一松的心情,让所有人的腿都觉得有些发软。
女人茫然的站在街心,往周围看了好一阵之后才往地上摊去,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害怕。
伶云眼眸一变,冰冷的眼眸消失不见,脸上却是笑意盎然,甜甜一笑:“原来是两位妹妹啊,今天怎么不在你们太子身边,却有心情逛街了。”
剑童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剑,怒视着伶云一句话都不说。
琴童却是眼珠一转,同样盈盈一笑:“若是我们不来,只怕伶云姑娘心里更开心一点吧。”
“是吗?”伶云挑了一下眉毛,脸上的笑脸骤然消失,冷冷的瞄了一眼剑童手里的剑:“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剑收好,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她突然沉下脸的时候,神情竟然和伶舞平时有几分相似,只是比伶舞多了一种凌厉。
剑童和琴童心里一凛,相互间对望一眼,将手里的剑反手插回自己背上的剑鞘里,仰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伶云,沉声说道:“我们虽然只是下人,但还是奉劝姑娘一句话,凡事不要太过。”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是下人,”伶云眼里出现一丝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倾斜,挑眉笑看着有些怒意的两个人:“就应该记住你们的身份。”
借刀杀人12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是下人,”伶云眼里出现一丝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