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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离儿连忙夹紧了腿,这姿势极其羞人。
二疤见小媳妇双腿紧紧夹住自己腰身,嘴角邪邪一勾,“娘子,原来你也和我一样迫不及待啊。”
“相公,你好无耻。”离儿涨红着脸瞪他。
二疤腰身恶意往上一抬,下|身弹跳一下,更加抵近了小媳妇的幽谷,嬉笑道:“娘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到我的无耻。”
不等离儿发火,二疤已经搂住她的纤腰,挑起小媳妇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每次的吻都是如此激烈而缠绵,吻得离儿马上变成了一滩泥水,软弱无骨地倚在他身上,趁着小媳妇气喘吁吁的空档,二疤在她的脖间流连着,印下一个个紫红的梅花,一直延伸至胸前两座高挺的圆润,含住那两颗蓓蕾轻轻拉扯吮吸起来,感觉蓓蕾变得坚硬才松开,徒留一丝晶亮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惹人遐想。
二疤气息逐渐变重,而离儿亦是如此,身子微微后仰,小手搁在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上,死死揪住他的头发。
察觉到小媳妇气息不稳了,也动情了,二疤终于吁了一口气,抬起头将下巴抵在她的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大手捧住小媳妇的翘臀往上一抬,下|身在湿润中一点点抵了进去,感觉小媳妇还算适应,腰肢一沉,一贯而入,然后将小媳妇抬高的臀瓣放下。离儿这样的坐姿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大掌把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动作起来,离儿靠在他怀里随着他慢慢起伏,感觉身下涨得难受至极,皱着眉头哼唧出声。也难为二疤憋了这么久还得顾虑着小媳妇的感受,硬是将动作做得温柔起来。慢慢地动了许久,见小媳妇不再那么难受了,便掐着那小蛮腰大肆起伏起来,愈来愈凶猛。
离儿像水中的浮萍一样起伏不定,肌肤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逐渐变得响亮起来,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味道愈加浓郁,盈满了一室。
粗喘的声音和婉转的呻吟夹杂着一起奏响,将这情和欲的盛宴推向高|潮。动作起伏越来越大,连大竹床也一并开始做起伏运动,发出咯咯的声音,不等小媳妇说啥,二疤忽地搂住小媳妇的腰身就着这结合的姿势下了床,离儿的双腿还紧紧勾在他精腰上。随着二疤的走动,离儿身下的利剑也在她身体里滑动着,让离儿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只好将小脸埋在相公的颈间,挡住那抹娇羞。
二疤低低笑出声,找到一处光洁的墙,将小媳妇的背抵在上面,凑近她晶莹可爱的耳垂舔咬了几下,哑着嗓子道:“娘子,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离儿红着脸道:“这个又由不得我们,得看机缘。”
二疤一挑眉,勾唇笑道,“看啥机缘,看的应该是你家相公我。”说完两只大手把住小媳妇的两边粉臀,激烈律动起来。腰部一沉一抬的,结实地撞了一记又一记,古铜色肌肤沁出了细密的汗,有力的臀部随着进攻的动作一挺一挺的。直到炙热的爱种尽数播撒进去,未过多久,刚刚释放完的欲望又立马硬了起来,二疤一遍遍撞击着小媳妇娇嫩的身子,不知餍足。结合处渐渐响起近似于浪花拍打的声音,淫靡至极,羞红了离儿的俏脸。离儿只得死死勾住自家相公的健腰,两人汗津津的身子几乎黏在了一起,没有缝隙。
背后是清凉的竹屋,身前是自家相公滚烫的坚硬的胸膛,真真可谓冰火两重天。离儿只能搂紧了自家相公的头颈,任他凶猛地索取。同时心中暗暗叫苦,禁欲太久的男人果真是太可怕了。经他这么一折腾,如果自己再不能给他生个胖小子的话……离儿可以预见自家相公以后会变得愈加勇猛……
作者有话要说:间歇性吃肉的时间到了~~妹纸们,请不要大意地开宰吧~~~
记得按个巴掌印~~~呵呵
小夜日更时间一般是晚上八点~~双更的话暂时定为中午12点左右和晚上八点,其他时候若看见小夜更新了,那一定是我在捉虫,妹纸们无视之即可~~~
☆、小夜更新了
“娘子;这酸梅都放了好几天了;既然太酸没法吃;娘子还放着做什么?”二疤看着那一竹篓酸梅;见那原本硬硬的果肉如今变得稀软,他相信不出三天这酸梅就会烂掉。自从上次两人吃了一口差点儿没被酸死后;二疤就远远避开这一竹篓酸梅,如今这梅子被小媳妇放在通风处已经将近五天了,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
“谁说我不吃了;相公;你凑近闻闻,难道不觉得这酸梅的香味浓郁了很多?”离儿笑着看自家相公那嫌弃的表情;走至那竹篓跟前;随手捻起一颗打量,酸梅的颜色已然由原来的淡紫色变为如今的紫黑色。二疤跟着小媳妇凑到一竹篓酸梅面前,凑过鼻子闻了闻,确实是有股浓郁的果子香味。
“就算香味变重了,酸味也减不了多少。”二疤环着胳膊道。
“呵呵,你娘子我自有办法。”离儿朝自家相公挑挑眉,回以深意的一笑。
到小河沟边寻了半天,离儿找到一块圆柱状的鹅卵石,掂量了几下觉得大小和重量都成,便兴奋地往回走。还没走到多远就看见迎面走来两个丫头。离儿平时浣衣时见过两人,后来来来往往的又见过几次,分别是住得不远处的王家闺女和孙家闺女。村里姓氏本不多,也就赵王李孙刘等,倒也不难记。
“李姐姐怎么空手而来?我还以为李姐姐和我俩一样都是来浣衣的呢。”王丫头朝离儿笑道,手里端着衣盆,眼里带着调皮的笑意。旁边的孙丫头跟着她朝离儿点点头,有些羞赧,一看就是个怕生的人。
离儿拿起手中的鹅卵石朝两人晃了晃,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鹅卵石好看,拣几个拿回去玩。”
王丫头一愣,接着呵呵笑出声,“李姐姐真逗,这鹅卵石到处都有,也就李姐姐觉得好玩。”一旁的孙丫头用胳膊肘抵了抵她的身子,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王丫头便吐了吐舌头,调皮地朝离儿笑道:“李姐姐,我说着玩呢,你别当真。”
离儿自然看出这丫头没有丝毫嘲讽之意,无所谓地笑笑,朝两人眨眨眼,“这么客气做啥,你们看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王丫头听着离儿那调侃的话语又再次笑出声,这下子,连孙丫头也跟着一块抿嘴笑了笑。
辞了两人,离儿回到屋中,想起方才那两个小丫头,嘴角勾了勾,想必过不了多久,两人也就要出嫁了,心里希望两个丫头以后也能像现在一般开心。这女人啊就这么一辈子,嫁得不好那就完了,不似男人,可以很容易地再娶,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更不用多说。以往,她在乌龙镇的赵府当丫头时,光那病怏怏的赵家大少爷就娶了六房姨娘,后来他双腿一蹬,也不知道那些妾侍如何生存下去。以赵家老太太那性子肯定是要遣送走一些妾侍的,至于遣送到哪里,离儿真不敢往下多做思索。
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的离儿无遗是很幸运的,遇到了这么个会疼媳妇的汉子,虽然偶尔脸皮厚了点儿、说话无耻了点儿,他还真算是无法无天地宠着她。想着想着,离儿就不可抑制地勾起了唇。
“娘子,你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想为夫?”二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离儿的身后,也不知道观察了多久。
离儿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谁都不会想你!”
二疤笑着从身后环住小媳妇的腰,凑近她脸蛋上轻啄几下,“不想我的话娘子还能想谁……小嘴儿还真硬。”大手探向她的小腹,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低声道:“昨个儿晚上,你家相公我那么威猛,说不定这里已经有了咱们的一个胖小子。”
“没个正经!”离儿用胳膊肘锤了身后的胸膛几下,又羞又气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方才不是去河边了,让我看看娘子找了什么宝贝回来。”二疤松开怀里的可人儿,不敢再打趣她。
离儿这才转移了注意力,高兴地取出那块长条的圆柱状鹅卵石,笑道:“今个儿你娘子我要做酸梅汤,等会儿用干净的白纱布包住酸梅,再用这个捣碎酸梅,直到挤出汁来。”
二疤看小媳妇讲得眉飞色舞,悻悻道:“这么一小竹篓酸梅能挤出多少汁儿啊?”其实二疤想问,这真麻烦,能不能算了。就是做好了,他也不愿再尝一口,小媳妇太狡猾,不能再上当。
离儿将鹅卵石反复清洗了好几遍,二疤则找来一块干净白纱布,两人干了起来。忙活了许久也就挤出一小碗酸梅汁儿。
“娘子,忙活半天,也就这么一小碗。”二疤啧啧嘴道。
“呵呵,这还没完呢,那些捣烂的梅肉等会儿和着这碗汁一起掺上山泉水放到锅里煮,那才算是真正的酸梅汤呢。”
于是,二疤又开始生火,小媳妇舔着小嘴唇儿盯着锅里沸腾的汁水,眼看煮得差不多了便放入几勺白砂糖,用长勺子来回搅拌加下。待到果肉基本煮烂,小媳妇便让二疤熄了火,将锅里的果肉渣滓捞了出来,剩下的汤汁儿宝贝地盛在了大碗里,然后放在水里凉着。
看着小媳妇脸上颗颗汗水,二疤连忙搂过小媳妇,伸手将那汗水抹去,将鬓前有些散乱的头发绕到而后,“东西已经做好了就回屋歇着吧,瞧你热成什么样了……”
离儿嘿嘿笑几声,调头瞅了几眼浸在水里的酸梅汤,才乐呵呵地被自家相公牵着出了厨房门。这忙活了一大早,日头很快就出来了,离儿又开始挂念着没有晒好的艾草和垂盆草。
二疤无奈叹口气,把乱动的小媳妇按回椅子上,“你坐着,这些事我去干就好,不就是晒几根破草么。”
离儿莞尔一笑,她可没有把自家相公当奴隶使,实在是相公太疼她了,舍不得她多做一点儿活。二疤晒好了药草,顶着几颗汗珠子回来了,小媳妇讨好地用蒲扇给他扇着风,笑道:“相公辛苦了,我给你扇扇风。”
二疤宠溺地看着小媳妇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放在自己腿上,取过小媳妇手里的扇子朝两人一块大力扇了起来,扇得小媳妇鬓前的碎发胡乱飞舞,光是看起来就觉得凉爽至极。离儿早就习惯了这现成的人肉靠椅,舒服地趴在他怀里,由着他给两人扇着风。虽然自家相公的怀里热了点儿、黏了点儿,但是离儿却是越来越上瘾了。
“相公,吃过午饭,咱们一起去阿爹阿娘家里看看吧,我再送点儿酸梅汤过去给包子喝,免得这孩子中暑,还有阿爹,他也经常顶着日头出门捕鱼,最好也多喝点。”离儿靠在自家相公的宽肩上,仰头望着他,眼睛亮亮道。
“娘子说去那就去呗,正好看看包子这几日胖了没,我也顺便问问阿娘一些带孩子的经验。”二疤咧着嘴笑道,样子有些欠扁。
离儿无奈望天,“相公,这事儿会不会早了些,我这儿还没信呢,你就火急火燎地去问阿娘,也不怕别人笑了去。再说了,要问也是我问阿娘,你问阿爹才是。”
二疤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