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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我想了想道。
“也不难,如果有人提出无礼要求,你就说我说的,对的上我的问答才能一见。否则再多钱我也不稀罕。”我想了想回老鸨道。
“好呀,爷有法子就行。”老鸨喜滋滋道。
“表弟啊,行不行啊,不会出事吧。”表哥一脸的担心。他心中已有个影子子挥之不去了。只是因为我是他表弟,如果他若知道我是女子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没事。你只要不让人近我的身就行了。”我拍拍他安慰道。他无奈地点点头,上了贼船了,他也只能照办了。
我出了什么问题呢,还真把那些色鬼们给难住了。
第一题:一座独木桥,小羊走到中间的时候,前面来了头狼,后面来了只虎,请问小羊是如何过去的。
第二题:我用现代的阿拉伯的数字谱了首曲子,什么曲啊,当然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笑傲江湖’啦。
第三题:答对前两题的人才能知道。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嘿嘿,我奸诈吧。
三道题一出,果然那些色鬼们禁了声,也有欲试的,全都碰了一鼻子灰。我每天只作一场表演,内容都不同,大概一周下来吧,我面前就堆着一堆银光闪闪的银子了,我和一哥乐得差点抱作一团。
“把这些拿回去,藏好了,我们要开始筹备寿宴了。“我兴奋地对表哥道。
“好的。“表哥直直地看着一身女妆打扮的我,眼里好象有桃花呢。我看得一惊。
“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吧。”心里暗想。
“看什么呢,明天你去给他们表演。”我嗔道。他一阵脸红。
“我哪有表弟的本事啊,还是饶了我吧。”听了他的话我得意啊。殊不知此时在门外有一双眼晴正贪婪地看着我。
“主子,打听清楚了。那个什么花魁根本不是女人,是个男的。”王忠拱手道。
“什么?”黄辰风写字的手一抖,一副上好的对联毁了。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跟他一起来的男子称呼他表弟哦。”王忠继续道。
“怎么可能?那翩翩起舞的身姿,甜润的歌喉,令人头疼的题目怎么出自一个男子之手?”黄辰风摇了摇头。
“下去吧。查查他住在哪里。”他想了想。说道。
“是。”王忠一拱身退了下去。这边黄辰风坐了下来,仔细推敲着。
第二天,金陵又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新来的花魁娘子失踪了。于是众说风云。有的说她肯定是让某个大户人家给雪藏了。有的说她长的太美了,又不肯接客,让什么江洋大盗给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还有的更离奇,说她跟人私奔的都有。
我跟表哥听着家丁打听来的消息,笑得肚子差点都破了。
“哈哈。。。。”我捂着肚子崩溃道。
“还笑,都是你惹的祸。要是让人发现了还得了”表哥隐藏不住眼底的笑责备道。
“不这样,哪来这么多钱办寿晏啊。”我白了他一眼。
“爷爷有,我们可以向他要的。”他不服气道。
“现在才说不是有点嫌晚了吗?”我顶。他无语。
“好了,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得赶快了。”
半个月后,一切准备妥当。我爷爷和父亲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把京城的家眷全带来了,那叫一个壮观啊。
爷爷有八房小妾,生了十二个姑姑。全嫁人了,路途遥远,当然不在来的行列。父亲又有了四房小妾,那个红云已经过时了,现在得宠的是个叫李瓶的女子,听说原是官家小姐呢,只是家道没落才沦落风尘,被父亲所救,自是对他以身相许了。才十八岁,比我才大几岁。我看到父亲拉着她的样子简直想吐。我金陵的大姐,二姐都已出阁,只有三姐欣月还待字闺中,整天缩头缩脑的,不知道一个娘生的差别咋那么大。汗,(我是穿来的,人家是本土的土生土长年好吧。)京城来的几乎都是比我小的,除了一个弟弟外,其他青一色的妹妹,数得我头晕,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这个弟弟我要好好介绍一下,刘欣同,比我小一岁,因为从小受宠,听说玩劣异常。他一来就揪着我三姐的头发道。
“你比我府里的丫头好看,我要你伺候我。”
“放开她。”我一见,怒火蹭地上来,顺手把他的手一拉。这种公子哥儿平时娇生惯养的,哪吃过这个惩罚。当时疼的脸都绿了。
“快放开我儿子。”红云上来护道。
“给三姐姐道歉,不然不放你。”我黑着脸道。
“少爷,求求你,同儿自小哪受过这个罪啊。”红云哭天抹泪起来。
“宇儿,你是哥哥,不得欺负你弟弟。”父亲沉下脸来道。
“谁欺负谁啊?你有没有长眼晴啊,他欺负我姐姐难道我教训他一下也有错吗?”我不服道。
“你,谁教你这样忤逆的?”父亲的脸色尤其难看。
“呵呵,养不教父之过,不知父亲大人可有听过这句话。”我讽刺道。
“你!”父亲手指着我脸都快绿了。弟弟见父亲生气了,找了个借口开溜了。我和母亲就遭了罪了。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母亲只是一个劲的哭着。我则是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这让他暴跳如雷。扬言要用家法对付我。祖奶奶听说了这事。过来给我主持了个公道。等她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狠狠把父亲骂了一顿。说他事非不分,有眼不识金镶玉。最后受罚的还是弟弟。红云母子知道在这里占不到便宜,也学得安静下来。
父亲只是冷冷地对着母亲。我心里很火。
“NND,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人说话,女人就得守活寡。”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完了饭。爷爷忙着陪祖奶奶谈话。我们都在花园里坐陪。我看着父亲对那个小老婆无微不至的样子。灵机一动。
“娘亲,明儿个你还带我去庙里去好不好,那个主持上回给娘瞧了相后说娘最近命犯桃花呢。我们要不要出去碰碰运气啊。”我故意低声跟娘说着,但声音让在坐的某人能听的见。
果然,成功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了。我又添油加醋道。
“要我说,那个主持长得还蛮入眼的,娘不妨跟他多接近接近,说不定,真的红鸾星动,娘会迎来第二春呢。”娘让我的话吓得早就脸色发白。‘咕咚’倒了下去。
“来人呀,快扶夫人回房歇着,明日我要陪夫人去进香。”我大声吩咐道。看到某人皱了皱眉。叫住正要离开的我。
“你母亲平日都哪些人接触啊?”他故作深沉地头问道。我别开头,掐着手指数着。
“不够,我要加上脚。”正准备脱鞋子。
“好了,好了。。。。下去吧。”父亲一脸的不耐烦。我笑着下去了,回头还有一出好戏呢。
[正文:第四章 父亲的忏悔]
我知道某人听了这些话会放在心上的。这个大男人的心里都是很黑暗的,属于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行为。他左一房美妾,右一房美妾娶的不亦乐呼的时候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妻子也会被别人觊觎的。
等到夜深了,我找来表哥,躲在暗处,看到一个黑影走来,故意假装咳了咳。
“表哥,外公真这么说的吗?”我对表哥眨眨眼道。
“是啊,爷爷说姑母这些年太苦了,都是他当年太莽撞,以为官家不至于这么离谱,没想到害的姑母守了这么些年的活寡,姑母心地善良,自是不会怪罪于他的,但他心里很不安,他说既然你爹不喜欢她了,何不请你爹休了你娘,也好给你娘另觅个好的归宿。”
“那敢情好,对我娘有想法的人多着呢,只是我娘迫于还是我爹的妻子,只好装咙作哑,当作不知道。可急坏了不少人呢。我都有心把他们送作堆都不行哦。”我兴奋道。成功地看到那个黑影动了动,象是倒抽气的声音。
“对了,我还听外公说当年来提亲的还有城南的张家,那张公子年轻有为,只因为一次上香见过你母亲后惊为天人,听说后来还得过相思病呢,无奈你母亲后来许配给了你爹,他只能干瞪眼,若不是为了后继香火他还不愿娶妻呢,听说他娶也只是娶了妾,正妻的位子还给你娘留着呢。”
“是吗?城南的张老爷吗?我们有一次好象看他跟外公一起喝茶的吧?”
“是啊,就是那次,爷爷不小心吐出了你娘过的不好的实言,张老爷就要求爷爷把你娘解救出来,他一定三媒六聘把你娘风风光光地娶回去哦。”
“太好了!我娘那么个美人合该有这样的男人来疼。”我一拍大腿,笑道。那个黑影听不下去了,转身猫着腰慢慢走了出去。我跟表哥相视一笑。
爹恨恨地踢了块石子。嘴里骂着。
“没良心的东西,白养你了,竟然窜掇自个的亲娘改嫁,我还没死呢。”
“爷,骂什么呢?”红云听到窗外的声音,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去去。。。。睡觉去。”父亲不奈烦地道。
“爷好久没来奴家这里了。”红云委曲道。父亲哪有心思想这些。
“我忙着呢,你早点睡吧。”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扭曲的红云。
父亲转了半天,最后去了书房,多少年了身边从来没断过人,没想到今日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地方。他躺在书房的床上,这个床又硬又冷。回想当年跟杜小姐刚成亲的时候,相亲相爱的,那日子真是羡煞旁人啊。最初的那几年,俩人的甜蜜点点滴滴一下子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流连在花丛里确实冷落她太久了。他这么想着。
“明天,明天去找她。”他下定了决心后终于睡去。
“娘,快点啦,我们要赶着烧头香哦。”我在院里大声催促道。
“是谁一大早挠人清梦啊?”父亲翻了个身。这该死的床睡得他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等等,去烧头香。”父亲睁开眼,一骨碌坐了起来。悄悄朝窗外看去。我今早特地起了个早帮娘打扮了一下,我的手艺那可不是盖的。我在现代好歹也是会化时尚装的白领啊,来到这里不能化自己只能帮娘化化了。
“那个美丽的清纯佳人会是谁呢?看上去好象当年的。。。。那不,不就是我的妻子吗?”父亲瞪大了眼晴。“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美!“父亲心中赞叹着。但瞬间又沉了下来。想想我昨晚说的话,他立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悄悄地尾随在我们身后。
来到庙里我们先找了主持解了几支签。我一直没敢抽一个来玩玩,因为我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不能引起别人的侧目。那主持看上去长得好帅啊。
“大师,您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主持,真是难得啊。“我巴结道。一旁的小和尚皱皱眉。
“阿弥陀佛。施主到底来自方外,连说话也如此有趣。“主持对我眨了眨眼。我一惊。
“大师知道我的来历,请问大师如何化解。“我作了个揖。
“施主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挂心,时辰到了自然会回归正道。”
“你的意思我还会回去?”我兴奋道。
“天机不可泄露。”主持揖了一下离开了。身后的小和尚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委随主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