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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就听你们家娘娘的话。暂且先留在客栈吧。”慕容滫看了眼苏七七,缓声道。
慕容滫和左溢从最开始的惊愕到现在的一脸平静,只是看向苏七七的眼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打量和好奇。
“好吧。”秀珠和容安不情不愿的应下,只得静静的站到一旁。
“左溢,你的轻功”还没等苏七七说完,默不作声的左溢已经率先飞了上去,眨眼间,那魁岸的身影有如狡兔般灵活的腾跃挪移,那秃鹰被他一踩,都会发出一阵刺耳的啸声,位置也会随之降落很多。
苏七七不敢马虎,再次发力,用心神控制那些秃鹰,防止它们突然的暴动。
“慕容滫,你先过去吧。”苏七七对着发呆的望着左溢的身影的慕容滫道。
“七七,还是我在后面吧!”慕容滫回身深深的看了眼苏七七,平静的语气,带着温雅翩翩的笑,他还是那个世人眼中的温润俊雅的公子,却让她莫名的觉得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还是你先过去吧,我要操控着它们。”说完,她呶了呶嘴,示意慕容滫先过去。
慕容滫看了眼已经站在对岸的左溢,又看了眼坚定的苏七七,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朝前走去,直到快接近断崖的时候,才足尖轻点,踩在了第一只秃鹰身上。
显然慕容滫的轻功在左溢之上,身手虽不及左溢,动作却是飘逸潇洒许多,透着股如风幻影的风姿,就是那秃鹰被踩之后下降的幅度也没有之前的那般大。
“慕容公子好俊的身手。”容安的眼里满满都是崇拜之色,透着一脸的向往。
“左溢大哥的身手也很好啊!”秀珠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眼神却似有若无的瞟向了对岸。
苏七七但笑不语,摇了摇头,感情秀珠这小丫头情窦初开了。
想着,又轻声嘱咐到:“你们二人回去后可以自行上街逛逛,但尽量要相伴而行,毕竟出门在外,若遇到什么事情相互也好有个帮衬,那城主的岳丈你们若是遇见,能避开就避开吧。”
“谢谢娘娘提醒,我们记下了。”秀珠和容安的脸上仍然有着不舍,苏七七只当没看见,她是为了她们好。
见慕容滫也已经安全的着陆,她才不急不缓的追了上去,不过,她没有按照左溢他们的法子,而是命令那十几只秃鹰自觉的组成一条路,供她踩踏,只是这种方法太累,还要时刻提着气,只走了几步,她又命令它们回到原位,老老实实的用轻功飞了过去。
等到双脚踏踏实实的踩在对面的泥土上的时候,苏七七紧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缓了缓心神,对着那群可爱尽职的秃鹰们一挥衣袖,原本恪尽职守的秃鹰们,纷纷扑簌簌的展翅俯冲回了自己的洞穴。此刻的声音里也透着一丝轻快愉悦,不似最初那般刺耳挠人。
“走吧。”苏七七转身,看着那两个肃漠的站在一旁的二人,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似美玉莹目,一个似黑曜石般深沉。
“哎哟~”苏七七突然肚子一痛。被肚子里的宝宝踢了一脚,不觉双手捂住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
“七儿,你怎么啦?”慕容滫一惊,赶紧围了上来。
“夫人。”左溢也是一脸的惊色,他那张冷酷的脸上难得的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苏七七看着眼前这两个真真切切关心自己的男人,会心一笑“没事。就是刚刚肚子里的宝宝踢了我一下,那个好动的小家伙。真是一刻都不肯安分呢。”真不知道他像谁!
听到苏七七这般说,二人才算是放下心来。
三人继续朝着那条唯一的官道走去。
没多久,便进了一片广袤的森林,四周全是百龄以上的巨大松树,虽已入冬,却始终是苍翠欲滴。和山上的那些红枫形成鲜明的对比。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十几个士兵突然从草丛中蹿了出来,用锋利的长矛指着他们。看军服,应该是他们蚕夏的下等士兵。
这么快就见到人了,比她预期的快了很多,那么,她很快就能见到洛了,想着,苏七七直接掏出怀里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命令道“皇上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原本那些拿着长矛指着她的人,纷纷惶恐的跪了下来,嘴里念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就是那原先隐藏在松树枝桠上的弓箭手们也不敢怠慢,也都纷纷跳了下来,给苏七七行跪拜之礼。
“还不带路。难道你们想砍头不成?”见那些人都愣愣的看着苏七七,慕容滫目光一扫,喝声道。
那领头之人原本还在揣摩苏七七的身份,只是眼下苏七七这身打扮,粗俗臃肿,若不是那件贵气无比的紫貂斗篷,他还真觉得站在眼前那个拿着皇上金牌的女人只是一个市井之中的平常妇人。
但被慕容滫这么一喝斥,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私下胡乱猜想。
只得哈着腰恭敬的领了三人进城见皇上。
司马洛衣一早上左眼皮一直在跳,心里多少是记挂着那个让他初次体会世间情爱的女人。只是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易军师的玲珑七剑阵已经被破了一半,显然,敌营已经请到了高人破解,亦如易军师早上的扑卦,混沌一片,又暗藏血光,是为不吉,这让一向胜券在握的他第一次感到焦躁。
自从那次念远中了老贼暗箭之后,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城里的大夫和随行的军医全都素手无策,望着眼前这个呼吸越来越微弱脸色发白唇色发紫的家伙,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念远就像他的左膀右臂,若不幸失去他,于他,不仅仅是一大损失,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念远也是牵制楼相那老贼的唯一砝码,若没有他,那只老狐狸说不定早谋权篡位了,想着,一拳狠狠的砸在木桌之上,顿时,整张桌子变成了无数的碎渣。
原本躺在床上毫无气息的楼念远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嘴角开始不断溢出黑色浓稠的血,那样子着实有点诡异吓人。
“太医,快传太医。”司马洛衣一惊,急忙站了起来,扑了过去,使劲的摇晃着楼念远的肩膀,以期他能转醒过来。
急急忙忙背着药箱奔进来的太医见此,又惊又急,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赶忙安抚情绪激动的皇上:“皇上,皇上,还是让老臣先看看吧。”李太医动作麻利的翻开随身携带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楼念远身上的几处大穴。
“李太医,一定要保住楼将军的命,如若不然,你的那颗脑袋也是时候换地方了。”
李太医扎针的手一抖,差点插到了别的穴位,额上已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伴君如伴虎,他道是深有体会之。
司马洛死深深的吸了口气,暴怒的脸上满是阴鸷,自从他来到邱勐之后,就诸事不顺,怕是军中混进了奸细。
想到此,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一定要揪出那个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外头来报,说有个妇人拿着如朕亲临的金牌正在府外求见皇上您。”就在这时,小贵子从屋外推门进来,对着司马洛衣恭敬的报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绝魂蛊
“七儿,一定是七儿,快宣,快!”司马洛衣心思一动,如朕亲临的腰牌他只给过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七儿。
“皇上,莫不是德馨娘娘来了?”小贵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从皇上那刻意压抑的情绪中得到了答案。
“还不快去,她现在有孕在身,别让她久等了。”司马洛衣不悦的挑眉,看得小贵子一个哆嗦,赶紧俯身恭敬的退下。
苏七七拿着那块牌子,一路上道是畅通无阻,只是一路上所见所闻让她深深的皱眉,这里的士兵大多都是一些老弱伤残,士兵的面色也不太好,一个个虽然强装出一副精神矍铄的样子,却掩不住他们眼中的不安和无助。
不知道洛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有什么想法,想来也是艰难,在断水断粮的情况下,能坚守住这座城池已然不易了吧。
洛,一定很辛苦吧!
只是,到了那座还算大气的府邸外,站在门外的侍卫却阻止了她继续前进“大胆,来者何人?这里可不是你们该靠近的地方。”
苏七七照例拿出了牌子,道:“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守在门外的四人脸色一变,却有一人转身小跑进了府,大概也是定夺不下,进去通报去了。
“请大人恕罪,现在暂时还不能。皇上吩咐过,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入内,大人还是请耐心等候吧,李侍卫已经前去通报了。”回答她的是左手边那个偏刻板的侍卫。他称呼自己大人,显然是不确定自己的身份,只用一个大人的尊称,却也道是合适。
“那好吧,我们在这先等等。”苏七七转身看着慕容滫和左溢。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不急这一时了,虽然她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飞进去了。
“那几人是?”正准备出府的易复生无意间瞥见站在墙下一隅的苏七七三人,眼前忽然一黑,刚刚抬起的脚突地悬空,差点就像前扑去,若不是离的近的侍卫及时搀住他,他怕是要摔个狗吃泥了。
“易军师,那几人说要见皇上,而且那个女人手上还有皇上如朕亲临的牌子呢。”那侍卫小声的道。努力八卦着自己所知道的。
易复生心下震惊,那几人是谁?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强烈的身体反应,尤其是那个胖妇人,刚刚他就是无意的打量着她凸起的肚子才会突然眼前一黑的,不行。回去后他得好好算一卦。他有种很怪异的感觉,那是他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
想着,再次瞥了眼那站在角落里的三人,径直挥袖出了府,朝着和苏七七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其实,苏七七他们也注意到了那个一身道袍的男子,一张白净的脸,不像她见过的那些道士般骨瘦形立还带着点恪守古板,反而透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
慕容滫和苏七七一样,也在暗暗揣测那个人的身份。心下怪异,洛什么时候也开始迷信这些东西,刚刚还听守门的侍卫喊他易军师,心下有点讶异,脸上却也仍然淡淡的,并没表现出太大情绪。
“那几个人呢?在哪?在哪?”小贵子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左顾右盼,那神情好不激动,他的高帽也不知何时歪歪的搭在脑袋上,秀气的脸上满是期盼。
“小贵子公公,在那呢。”侍卫们那见过平日里高贵“冷艳”的贵公公这般表情,心里对那几人的身份更加好奇。
“娘——,疑,慕容公子,娘娘呢?”小贵子刚想声泪俱下的大喊娘娘,奴才来接你了,可他努力的撅着屁股四处张望,却独独直接无视掉苏七七那异常庞大的身躯,眨着眼焦急的追问道。
慕容滫看了眼身侧一副与我何干表情的苏七七,淡笑道:“小贵子,谁告诉你娘娘来了?”
“这…”小贵子一脸尴尬,那不是皇上说的么,好汗。
“慕容公子,您怎么有空过来了?”小贵子眼底多少是有点小小的失望的,如果娘娘真的来了,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不会整天愁眉不展了。
“嗯,我陪她过来。”慕容滫的眼角带着淡淡的浅笑,似调侃的看了眼苏七七,眼底深处有藏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