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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开始明白了起来才会让人不习惯。
“当然,没有人可以违背誓言。”
“那就好,”有钱赚的话谁又会拒绝,岑清池自问是一个俗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辛苦你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也占到了三层的利益,要是什么事都不办才是不好的吧。”岑清池对于某些事绝对算得上是迟缓,虽然不相信元溯,但是很多事却只在元溯面前才会去做,比如储物戒指,比如某些习惯,或许这跟两人一开始遇到的情况有关吧,但是岑清池还是在元溯面前隐藏了她真正的实力。
元溯还是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小清清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拒绝,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就包在我身上吧,咱俩谁跟谁啊。”
岑清池瞥了眼元溯,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因为我们是合作伙伴而对你好言相向,但是如果你触碰到了我的底线,那么我绝对不会给你好脸色,如果你想试试尽管来。”
“小清清,你好无情啊~~~”元溯的尾音拉得很长。
“是啊,我无情,我冷酷,我残忍,这样可以了吗?你不要不给我办正事,要是这件事搞砸了我就找你算账,你等着瞧好了。”
“好啦,好啦,我去做就是了,你不要这么对我嘛。”元溯的表情很是无辜。
岑清池冷笑:“我知道你真实的性格绝对不是这样,算了,既然你喜欢演戏就随便你好了,我先回去了,要是她们来找我找不到,后果恐怕会很严重,对吧?”说完也不能元溯的回答就出了门,区区一个高家是拦不住她的。
第17章 第十七章
高家虽然很大,但是岑清池已经摸清楚了大概的方向,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迷路的,就像现在。
“呜……呜……额,呜……”原本岑清池是打算直接回去的,但是在路上的时候这个哭泣参杂着打嗝的声音不得不让岑清池停下了脚步,这声音听起来大概还不到十岁,而且听起来很凄惨的样子。
如果是一般的声音恐怕岑清池也不会停下,但是这个声音却让岑清池想起了孤儿院的有些孩子,孤儿院其实也是一个恃强凌弱的地方,谁弱一点那么谁被欺负的可能性就更高一些,很可惜,因为岑清池被送去的时候并没有被关照过,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所以她也是一个被大家欺负的人。
一开始的岑清池不懂什么叫做欺软怕硬,因为那个时候她才八岁,虽然在心智上可能会成熟一些,但是在体力上还是比不过那些比她大的孩子,因此一开始那段时间她是被打得最多的其中一个人。
岑清池心智上的成熟让她不屑于臣服于一些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正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人对她甚至是厌恶的,直到后来时间长了,岑清池才知道一个人要不被欺负不仅仅需要有成熟的心智,还要有强大的力量,最重要的是要懂得适当示软,证明自己并没有那种与那些人对抗的本事,也没有反骑到那些人身上的本事。
孤儿院的人之所以一直很强势甚至总是欺负刚进孤儿院的人就是希望没有人跟他们争宠,在平时的生活中是这样,在有人来领养的时候同样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岑清池虽然讨厌那些恃强凌弱的人,但是相较于那个叫做岑裕岩的人,她还是比较讨厌她名义上的父亲,要不是因为她名义上的父亲,她也不会被送到孤儿院。
有强就有弱,正因为岑清池自己也有那段被欺负,然后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的时候,所以对于弱者,她总会带有一丝同情,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小孩子。
想着离吃饭的时间恐怕还早,应该不会有人来找她的,岑清池听了下来,然后开始仔细寻找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因为哭泣声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所以岑清池只好一直记着声音的方向,总算是在某个角落里听到了越来越清晰的声音。
那是一座假山下面的洞,因为有些偏僻所以一般人是不会找到这里的,要不是岑清池的听力很好,她也不会听到声音,然后顺着声音找到这个地方。
“谁,额,什么人?”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里面的哭泣声立刻停止了,但是因为还是小孩子,所以根本压制不了伴随着哭泣声出现的打嗝的声音,所以讲话的时候就有些断断续续。
岑清池终于是看清了小孩子的模样,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是个男孩子,而且脸上带着泪水,鼻子里还有鼻涕流出来,但是整体而言却并不是很脏,她总觉得这个孩子很眼熟的样子:“小朋友,你怎么了?”
男孩可能也看到了岑清池的样子,然后好像是被岑清池脸上的胎记吓到了,不过很快脸上的表情就化为了欣喜,站起来就扑到岑清池怀里,叫道:“姐姐,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在反应男孩的称呼之前岑清池最先想到的是幸好今天她没有带着离貂,否则照男孩这样的速度扑过来离貂肯定会受伤,在岑清池心里离貂肯定是比一个陌生人要重要得多,推开男孩,双手放在男孩的肩上:“小朋友你为什么要叫我姐姐啊?”她仔细观察着男孩的样子,发现他跟自己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见到的那具尸体有五六分相似,难怪觉得眼熟。
岑清池没有说这个男孩跟自己有几分相似,而是说跟那个高池有五六分相似,这代表她对于这个世界和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她一直觉得她是会回去的,所以对于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认同感。
“姐姐,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塘啊。”男孩双眼还带着泪意。
“小塘?”池塘么?这取名水平果然很高,“是这样的,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以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所以很多事又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叫高池,难道你是叫高塘?”
“是啊,姐姐你还是这么聪明,他们说小塘的名字就叫高塘,可是我只想叫小塘,叫了高塘之后不仅妈妈不见了,连姐姐你也差点不见了,幸好姐姐你又出现了,他们竟然骗我说姐姐死了,我一直都不相信的。”高塘虽然被岑清池固定着不能靠近她,但是脸上的喜悦却很明显,显然他对于高池的感情是很深的,只要能够见到就好了。
岑清池只能苦笑,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拖油瓶,而且还是一个很有可能放不开的拖油瓶,只是在听高塘说话的时候岑清池还是可以感到他在这里生活得并不好,而且很有可能偶尔会被人欺负:“小塘啊,我真的不认识你了,”见男孩脸上难掩的失望,岑清池连忙补充着,“只是我觉得小塘你很亲切,所以对于小塘你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
说完之后岑清池就对自己的虚伪唾弃了一下,明明就是不想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明明自认为心早已僵硬了,没想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小男孩而已就能够轻易让她改变想法,只是这么点大的孩子,在年龄上就跟她当初跋山涉水去找那个让她一直很狠的父亲的时候一样大,也知道这样的孩子其实是很敏感的,心里就实在是下不了狠心了。
“真的吗?姐姐,我就知道姐姐还是记得我的,小塘真的很开心,而且姐姐还活着我就放心了,我会好好听话的,不会让别人欺负姐姐。”高塘的脸上是一脸的坚定,显得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很让人相信。
“呵呵,”岑清池有些于心不忍了,难道说家庭不幸的人成长才会快一些吗,她是这样,现在这个高塘同样也是这样,“以后小塘不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有人会担心的。”
高塘撇撇嘴:“我听到了,他们说要不是我还有用的话,我不过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孩子,这样的人姐姐你觉得他们会担心我吗?”虽然高塘的语气中并没有太愤恨的样子,但是还是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岑清池不由笑了,想着或许自己在那一家人心里同样也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孩子,否则的话明明有家可以回却偏偏要把她送到孤儿院,一年到头也几乎是不闻不问,只是在面对高塘的时候却不是认同,而是劝解道:“小塘,如果别人看不起你那就想办法让他们看得起你,让他们对以前看不起你而感到后悔,而且即使他们不关系你,不是还有我吗?你如果突然不见了我一定会担心的。”
或许是类似的经验,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岑清池不敢再对眼前的这个小孩子说狠话了,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高池,也没有占用高池的身躯,最多不过是占用了一下这个身份,对于高塘根本就没有义务,但是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应该给高塘一丝温暖,就像当初的她,同样希望有人能够带给她温暖,只是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存在。
“真的吗?姐姐,你会为我担心?”高塘的眼睛盯着岑清池,黑黑的眼珠一动也不动,像是在期待岑清池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是啊,”岑清池摸着高塘的头发,“我们是姐弟不是吗?”高塘的眼睛很清澈,像是一丝杂质也没有,不像很多大人,不管什么时候眼睛里都会闪过算计,岑清池觉得此时的她自己恐怕也是那种一直都在算计的人。
“嗯,我一定不会让姐姐担心的。”
“小少爷,小少爷,你在哪呢?快点出来,不要再跟我们捉迷藏了。”
岑清池本来刚想调侃几句说果然有人来找了,没想到高塘却不屑地说了一句:“真是幼稚,还捉迷藏,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岑清池恶趣味地想高塘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他自己本身也才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装得那么成熟。
只是岑清池并没有多说,站了起来:“把手给我吧,我们也该走了,以后这个地方少来,看起来太压抑了,要是以后有什么事小塘可以来找我,好不好?”
高塘握住岑清池的手,然后抬头看着岑清池:“我知道了,姐姐,我以后一定会坚强的,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直到这时岑清池才觉得这个年龄的高塘与她当初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是多么地相似,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紧紧地回握住高塘的手:“是啊,流血不流泪,小塘你是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能再流泪了。”她也绝不会再流泪。
第18章 第十八章
岑清池拉着高塘刚出了假山就看到一个丫鬟样的人急匆匆跑到高塘面前,大声呵斥着:“小少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你现在已经是高家的少爷了,不再是原来那个野孩子了,你难道不明白吗?”
高塘就像是反射性地低下了头,但是岑清池拉着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高塘这才抬头看着岑清池,脸上也带上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成熟,转头盯着那个丫鬟:“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
“少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这个人把你教坏了?”或许是因为岑清池的存在感太不强,又或者是高家的分配真的那么严格,这个丫鬟并没有认出岑清池这个即使盖着胎记也与高池有七八分相似的人。
事实上因为岑清池本身是生活在一个几乎算得上是平等的世界的,对于等级制度和奴隶制度是很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