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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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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要的是加强基层力量。

而西土墓园正处在大发展前夕,所以人员只能增强不能削弱。

叶子听后大喜,所以自己的经历也不用再讲了。

不过,杨胡子对此事留下了一个尾巴,他说,公司不是说不同意而是说原则上不同意,说明此事并不是没有变数,当然,以我的经验,最后不同意的可能还是大一些,你先安心工作着看吧。

既然如此,我也不愿再为难叶子,这天夜里是我和哑巴巡夜,走到后山处时,我用手势对哑巴说,你、先回去、睡觉,我、想多走一会儿。

哑巴不解地眨着眼睛,但还是听从了我的吩咐,转身往回走了。

我登上了后山上这座山丘,在白天已侦察好的围墙的转角处爬了上去。

我跳进墙内时并没有立即打开手电,因为手电光虽说可以让我看清眼前的东西,但同时也让我这个闯入者暴露无遗。

我跳进墙内时是用足尖先着地,这使我着地时几乎没有声音。

着地后我一动不动地蹲了一会儿,同时用耳朵迅速地听着周围,以便确定有没有因我进入而出现的反应性声音。

院内漆黑而寂静,在一座大坟和树木的黑影中,虫鸣在夜半时分已很稀落了,有继续在草丛石缝中鸣叫着的什么虫不会超过三只。

在我的眼睛已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后,我开始行动。

我先围着这座大坟走了一圈,发现它占据着院内的绝大部分面积。

坟的周围全是粗大的乔木,显然是建坟时从外面移植过来的。

从院门到坟墓比较开阔一些,地上铺着地砖。

坟墓的正面立着足有两人高的墓碑,墓碑上建有拱形的顶,有飞檐,使这座墓碑看上去像是一道拱门。

墓碑是白色大理石做的,我开亮了手电照着它,墓碑上还没有文字,表明这确还是一座空坟。

在从院门进来的左侧,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亭子外还连着一条几米长的廊道。

在我的手电光下,亭子和廊道都很干净,石栏上也没长青苔,我想这都是有人定期打扫的缘故。

我关了手电,在廊道的石柱上坐下。

我想这坟葬了人之后,这亭子和廊道应是亡魂休息和散步地方了。

而现在,这里除了石料、泥土、树木和遍地荒草外,人的骨灰和魂魄都还离这里很远,这是一个没有神秘的地方。

杨胡子将院门的钥匙看得那样重要,也许仅仅是听从这坟墓主人的要求吧。

这时,我的脸上感到了一阵冰凉,起风了。

夜半的风吹起时总是显得突然,就像在不好的天气里你坐在屋里,突然就有人将门撞开了一样。

风吹过来,在突然的凉气中我本能地裹了裹上衣。

周围的树木都不安静起来,我无端地觉得该赶快离开这里了。

我走出廊道,肩背上立即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我迅速转身,看见一段枯枝正碰到我身上后又落在地上。

同时,我在还来不及感到释然的这一瞬,我看见一个人影在一棵树后闪了一下。

我身上的毫毛立了起来,本能地后退,再后退,一直退到亭子到了坟墓的另一侧。

定下神之后,我为刚才的恐惧有点自责。

我决定重新出击,路线是沿着这坟的反时针方向去接近刚才出现人影的地方。

我以手撑地正要起身时,右手掌心却在草丛中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抓起它,看不清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开亮手电,在刺眼的光亮下,一只女人的发夹已捏在我的手中。

这是一只好看的发夹,呈蝴蝶形,但金属部分已完全锈蚀,显示出它掉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兴奋和恐惧混杂在一起。

我明白了那人影的出现就是要把我逼到这里来,要我来这里看见她的发夹。

叶子说过,她来这里打扫卫生时,看见过梅子的身影在树后一闪就不见了,看来,这空坟之地,并不是没有魂魄啊。

我立即在发现发夹的地方俯下身去,拔掉一些野草之后,又用手抠泥土。

泥土并不松软,我想这是时间久了后板结起来的。

而当初它一定是松软的。

我突然想到了白玫在电话里讲的她做的梦,在一座寺庙式的院中,她拨开了层层松软的泥土,看见了死人。

只是,她看见的死人是我。

想到她这梦时我顿觉毛骨悚然,迅速把发夹揣进衣袋里,再也不敢在这里作任何思考和作为,我打开雪亮的手电光向围墙的转角处跑去,我爬上墙时没有进来那么容易,这也许是我的仓皇让我的动作不得要领吧。

终于爬上了墙,然后以连续性的动作向墙外跳下去。

刚落地时,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住。

我不禁发出了惊叫声,这让我后来感到有失颜面,因为抱住我的人是哑巴,他抱住我只是不让我摔倒。

他和我分手后并没回去睡觉,而是返身跟踪着我,见我进了阴宅后,他又一直在围墙外等着。

他用手势告诉我说,我、想、保护你。

我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肩膀,哑巴是我的好兄弟。

回到住地后,我躺在床上一直没能睡着。

我想象着五年前的事,梅子在阁楼上吊自杀后,杨胡子是怎样在漆黑的夜里将她的尸体扛上山,又怎样埋在那阴宅里的树下的。

这个过程一定很慌乱,以至于梅子的发夹掉在了埋她的草丛边。

而事后,传言出来,梅子是调到城里去了。

我想起了公司总部销售部的简经理在电话里对我的回答,咱公司没有梅子这个人。

快天亮时,一个更可怕的联想和推测让我惊骇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叶子现在正遇到可能被调到公司总部去的事。

接下来,叶子如果在哪天莫名消失,那很简单,说她调到城里去了没有人会怀疑。

我作为当过特种兵留下的直觉,总是能从事物之间的相似性中发现危险的征兆。

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得迅速将发现发夹的事告诉叶子,并让她知道她可能已经身陷危险之中。

然而事不凑巧,第二天,公司总部来人了,这让我一直没有和叶子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公司来的是上次接杨胡子出去考察的王主任,另一位是公司副总经理,姓崔,大家都叫他崔总。

公司最高层来人是商议墓园发展的事。

村长也来了,和杨胡子带着的全班人马一起,先陪领导看墓园。

一行人先在院门外的空地上站下,崔总双手叉腰地看着四周,村长和杨胡子在他左右,不是指指点点,我听出他们是在商议建造山门的事情。

崔总说,这山门要建得气派、庄严,还要吉祥。

我们今天先定个大模样,再找搞设计的人来出图纸。

至于投资嘛,我和村长下来再细谈。

接下来我们便陪着崔总和王主任上坟山去。

出我意外的是,像崔总这样住在繁华都市里指挥工作的人,对这苍茫的坟山却一点儿不忌讳也没有怯意。

他兴致勃勃地在坟丛中走着,时而还停下来拍拍坟前的墓碑说,像这种石料,以后都要淘汰,要鼓励客户用大理石甚至更好的石料,这样才能不断提高我们单位的利润率。

在行走中,我好几次故意掉到队伍的最后面,可叶子并不知道我的用意,所以一点儿没注意到我的行为。

看来,天黑前很难有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了。

叶子一直和杨胡子、崔总他们走在一起,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趁机表现她在这墓园的重要性,从而让公司彻底打消调她去城里的念头。

一行人很快进入了后山,还登上了建有大阴宅的山丘。

杨胡子说这阴宅的钥匙没带上,不然就让崔总进去看看。

崔总摆摆手说,不用开门了,站在这里不是都看见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还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他是对这阴宅突生怯意,还是想退后几步看得更完整。

然后,崔总站在这山丘上极目远眺,还指着附近的几个山头和村长交谈。

我听见他们在商量搬迁农户扩展坟地的事。

村长说,这事急不得,房屋赔偿、重建,还有农地补偿,一大堆事呢,我们得先把方案搞稳妥点才行。

一天时间就这样被崔总山上山下的折腾过去了。

看看天色已晚,这领导该走了吧,可是不,还有村长家的酒宴呢。

听见这事时我正等着杨胡子叫我同去,不料他却招呼叶子道,走,一起去村长家,崔总说一定要有你参加呢。

我立即傻了眼。

并不是对因为我和杨胡子喝过酒而他没让我去而感到遗憾,而是震惊于历史的一幕又重演了。

梅子去村长家陪过酒,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最后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而今晚,叶子又要去那里了。

这世界像海面一样,船只走过时怎知道下面的沉船呢。

但我知道,因此我目睹叶子和杨胡子走出院门时心急如焚而又一筹莫展。

天黑下来了,我独自来到了村长家的院门外。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打断这个事件的进程,这就像改变一次宿命一样重要。

可是,怎样打断这事件的进程,我并没有主意。

院门是虚掩着的,院里无人,狗也还在后院没放出来。

我惝惝地溜了进去,看见房子转角处的窗户亮着灯光,我知道那是饭厅了。

我在暗黑中摸索到屋子的侧面,有一扇窗户大开着,我探头望了一眼里面,是厨房。

我想起了村长跟着梅子进厨房,并抱着她强行摸胸的情景,可见厨房是酒宴中男人作案的高发地带。

我决定先潜伏进去。

为了进屋后不弄出声响,我脱掉了鞋子,赤着脚从窗户翻进了厨房内。

然而,进屋后我才发现饭厅就在厨房外面,我既不能再往里去,而厨房里也没藏身的地方。

正在这时,我听见莲子的声音说,我去给你们加点热汤来。

我心里一急,然而情急生智,我一闪身站到了厨房的门后面。

这门紧靠一面墙的死角,而人进进出出时,一般不会注意到这门是不是紧贴着墙。

因此,我在接受特种兵训练时教官就说过,门后是最方便临时躲藏的地方。

当然,知道了这方法后,带给我的负面影响就是对门后常怀有疑心。

我在城里是单独居住,每晚从报社下班回家,打开房门时我一定会把房门一直推到墙后才进去。

如房《‘文》门推到《‘人》一半推《‘书》不动了《‘屋》,说明门后有人。

幸好像我一样要把房门推到墙才进去的人并不多,所以我紧贴着墙站在厨房门后时,莲子和村长都分别进过厨房端汤端菜,但他们对我的存在一无察觉。

这样,我便在咫尺之地监听着酒桌上的情况。

他们的说话大部分我都能听清,不过一直没听出异常情况。

酒桌上的声音除了相互劝酒以外,就是崔总在狮子张大口地预测坟地几年之后的利润会达到大数字。

我站在门后,感到光着的脚有些冷了,因为厨房的地上有水,我进屋时便把脚踩湿了。

于是我想暂时离开,刚从门后出来,突然听见有人过来,只得又闪身站到门后去。

然而,我听见的脚步声并没进厨房,可能是上厕所去了吧。

这时,我听见崔总又说话了。

他说,村长呀,你儿子的事,不能怪叶子。

你想调叶子走,公司是不同意的。

你想,叶子走了,墓园再来一个女孩,你儿子仍会发病的,你儿子中邪了你得想法治好他的病,才能根本上解决问题。

村长说,我是没有办法呀,你说他这病这么个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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