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后为什么喜欢父皇呢?现在父皇已有四十多了吧?再过几年他可能就满足不了母后旺盛的欲望,到时母后一定会很寂寞吧?儿臣不介意接管皇位时,顺手接收母后的。”邪魅说着这话的皇子,缓缓俯身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紧盯着身下的猎物。
“龌龊。”殇琴听到这话皱眉,意外他竟是这种人。历代是有新皇登基,可以坐拥先皇嫔妃的事情,但是她没想到他原来也有这种心思。
“扶苏你还太小,劝你早些打消这个念头,不然你会死得更早。”
“扶苏”是古人对树木枝叶茂盛的形容,政以此命名,显然是对他寄托着无限的期望吧?所以她不希望他也是那种裘马声色之人。
“小?母后比儿臣大多少?凭什么来教导我?”
“不要以为我是还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倏的擢住想要逃开的女子的下巴,已绾发的成年男子,看着惊慌的女子冷森森讲道。“在这皇宫一年,便会学到很多东西,只母后被父皇保护得太好,所以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儿臣只是个已逝的苏妃儿子吧?”挣扎间将她抵到了走廊的圆柱,扶苏的眼睛里依旧是一片漠然。
第490章 无心之过勾引了谁(2)!
☆、第491章 无心之过勾引了谁(3)
“扶苏,既然长大,就该学会思考。”本想一掌打开他的殇琴,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情绪,又收起凝聚内力的手,看着他好声劝戒道。
“儿臣思考很久了!”发现她的意图,不再跟她多讲的扶苏,讲完便低头吻上她此时因酒精而异常红润的唇……
“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还没等殇琴一掌打出去,制住自己的皇子就被突来的风声击落老远,落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埃,便侍倦缩着身子咳嗽起来。
呼终于来一个人了。危机解除,靠柱上的人儿“唰”的滑下,就快坐地上时被人拉起,横抱怀里。
“皇、皇上!”刚歇口气的殇琴,看清抱住自己的人是谁后,惊得差点跳起来。别他儿子要跟自己搞暧昧被他看到了啊,她不想玩禁忌!
“为何喝酒?”嬴政抱着怀里醉薰薰的人儿,蹙起了英挺的剑眉。
“是那三个大臣,他们一定要臣妾喝。”见他没生气将自己扔出去,殇琴蹭他怀里懦懦委曲的讲道,好似她真的是无辜被逼迫的受害者。
“是吗?那便将他们车裂好了。”想到大殿里的三个新起之秀,帝王眼睛也不眨下的讲道。
“啊!没那么严重吧?”听到他这话,殇琴哗的下醉意全消了。
“这些事情爱妃别管。”帝王冷冷的讲道。
“嗯……嗯!”想到那三个放肆的大臣,殇琴又看到他严肃的侧脸,便又安静下老实趴他怀里。
“政,你什么时候来的?”
“爱妃在讲苏儿妒嫉朕的时候。”
“唔……那么早就来了啊?也不来救臣妾。”
“哈哈……”平凡信任的对话声渐渐远去,躺在院里新月下的扶苏伸直身子,看着夜色突然大笑起来。
“父皇!秦王政!不管儿臣怎么努力,也还是超不过你吗?”今天的新郎官,冲着无尽的黑夜大吼。
次日一早,帝王一道圣旨,便赐死去年经过层层考核晋升出来的三位大臣,从此整个大秦帝国,无人再敢主动与当今皇后讲话,更是没有人敢宵想看一眼她天颜。
有人讲秦皇为了一个女子昏了头,竟然杀了三个这么才华横溢的年青后生。
有人讲他专制残暴,竟为了一杯酒就将三位大臣处以车裂,还有人讲……
很多传言,不过都是负面的。但这些谁去管呢?他是否残暴从无须向人们解释,因为他本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秦王政二十九年清明。
“皇上,又要出宫吗?”太阳只留下余辉时,刚听到消息的人儿,屁颠屁颠的跑进御书房,问道御床上正专注批阅奏折的帝王。
“嗯,三天后出发。”帝王未曾抬头,在竹简文章的落尾处写下一个准字,便淡漠的应道。
“那我们这次是要去哪里?”西上过,南下过,那这次是哪里呢?想着这两年去游玩过的地方,殇琴在心里想着这一次去的会是什么地方。希望是去风景好又天气好的地方,别像去年一样了,好看是好看,可只是呆在房间里看,再怎么好看都无趣了。
“东。”帝王收起竹简,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儿,言简意赅的吞出这个字。
“嗯!”暂且不管它好不好,开心的人儿还是很开心的应道。资料记载上,秦始皇时常出巡,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就有过五次大出巡,且不管他是想踏遍他的天下,还是想熟悉他的手下版图,将图纸上的江山变为真实来记入脑海里,但!他现在也是不想将自己困于这里吧?因为自己曾讲过,想要与师傅去看遍这世间美景。
“政。”想到这里的人儿,拉长尾音娇嗔的唤着冷酷的帝王。“政这么频繁的出巡,是不是怕把臣妾囚坏了呢?”趴书案上的殇琴,看着他深邃的黑眼眸嘴角擒笑的问道。
“不是。”端坐着的帝王放松身子靠在御床背,看着一脸笑容的人儿,面无表情的回道。“朕现在并没未撑握天下,版图上的地方,甚至还有许多是朕陌生的名字,不知道它的国情,不知道它的地势。”
呜……点个头会怎么样吗?越听唇角越往下弯的人儿,看着认真讲着这些的帝王在心里哀怨的讲。
“难道爱妃认为呆在这皇宫,是囚禁吗?”严肃的帝王说到这里时,深邃的黑眸又沉下一分,肃穆的气势顿时将书房中的人儿压得不敢大声呼吸。
“呃……不、不是。”殇琴慢慢站起身,微微后退了一步。唔……早知道就不问了。
“即使是囚禁,爱妃你认为还可以选择?”冷酷的帝王抬眉,说着这话好不嚣张。
“可以选择,殇也不会选择。”又是一缩脖子的殇琴,突然低低的笑起来。“以后皇上老了,臣妾还可以选择皇儿哦,看得出来……”
“哗。”还没等奸笑的人儿讲完,房间就刮过一阵风,“哗”的下把里面的两人弄不见了?
“朕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御书房内面的临时歇息处,响起帝王危险又冷酷无情的声音。
“皇上,臣妾只是说玩的!”抢救自己衣裳的殇琴,冲帝王认错的大吼。
呜……为什么她每次刚占上一些上风,就又碰到刀刃上去了啊。晚膳前喂饱帝王,被吃干抹尽的人儿趴榻上幽怨的想道。
“皇上,扶苏……你不会将他怎么样吧?”外面传来李内侍的声音,殇琴下床穿衣裳时,皱眉问道床上青丝不乱半躺着的帝王,担心他会为难那个好胜的孩子。
第491章 无心之过勾引了谁(3)!
☆、第492章 小镇小房没有偏间与屏风(1)
“爱妃担心?”有着修长黄金分割般体魄的帝王,大方的掀开薄被起来时,看着已着装将妥当的人儿淡漠问道。
“啪。”“先将衣裳穿了。”“唰”的将地上衣裳扔他俊脸上,殇琴脸红着讲完就撇过头去。
“这事应是爱妃做的吧?”嬴政看看手里的衣裳,又望着连脖子都红了的人儿,没有要打算自己动手。
“自己脱的,自己穿。”瞄了眼床边的帝王,殇琴倔强高傲的仰头,不打算妥协。
“来人,更……”抱着衣裳的帝王也不恼,薄唇轻启便唤道外面的侍人,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更衣的?
“不知羞耻。”闪身瞬间封住他无情的薄唇,殇琴瞪着帝王恼怒的坚起秀眉来。“自己又不是没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裳,边服侍他更衣的人儿,边怨言的道。
让侍人更下衣裳就不知羞耻?嬴政伸开手臂任她前窜后窜为自己更衣时,想着她刚讲的话。那他养这么多侍人做什么?而且他有手,但不是用来做这些琐碎之事的。
“呀!”将黑色第三层衣裳绕啊绕啊绕好的人儿,在系腰封时突然唰的下柳足力气一拉。听听她这不小心溢出口的声音就知,她绝对用了吃奶的力气了。
腰还蛮细的嘛,怎么自己圈不了呢?没抬头看一眼微微皱起剑眉的帝王,殇琴看着即使是层层衣裳下,这腰带一系还是两道优美曲线型的腰线时,在心里这样想道。
“光吃爱妃是不能抵膳食的。”嬴政看着胸膛下停了动作的人儿,提醒的讲道。意思便是,他人要吃,饭也还是要吃的。
“以为皇上今晚可以不要用膳了。”不服气嘟囔一句的殇琴,还是松开一些腰带,绑好后又捡起地上黑色的外衣为他穿好。
“爱妃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在她就要抽身退开时,嬴政勾住她下巴看着她凤眸追问道。
“他是臣妾的皇儿,当然会担心了。”殇琴看着他昏暗光线下的眼睛,不甚在意的回答。“他是政的皇儿,那也是本宫的皇儿。”在他加重手下的力道时,快要踮起脚尖的人儿,又补上一句。
“哼。”听完,帝王才冷哼声,甩袖松开钳住她的手。
“皇上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自己先问的,怎么是自己先回答他的问题?自觉跟他走出去的殇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想到自己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的,着急的追问。
“他是朕皇儿。”站在御书房外的帝王,看着外面西阳黄昏的光景,讲着这句不像答案的话。
“没了?”就听到这句话,等了一下没等到下文时,殇琴抬头惊愕问道。
“回寝宫。”嬴政没有再回她的话,朝门外的侍人冷然讲道就大步走进黄昏里。
他是朕皇儿?抬头望天的人儿,想着他刚讲的这句话。那就是讲,他是他儿子?不知是血倒着流的原因还是怎么的,将那句平凡翻译过的殇琴,得到答案就豪迈跨步追上前面的帝王。
对呀,他是他儿子,老子再怎么讨厌儿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吧?而且老子也是最了解儿子的人,扶苏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他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过!
三天后,秦皇接连三年出巡,这次的路线是一路向东,朝那个太阳升起来的地方前行。帝王依去年所言,在出咸阳城时,特意绕道去了御林军统领的府第,让当今的皇后娘娘去看望那个出嫁侍女。
主仆二人见面就是一阵怀念、想念、思念……然后又看了刚出生不久的小生命,聊了一大堆有关那个孩子的事情,再后……在太阳高高升起时,帝王手一伸一拉,拖着自己的皇后就上龙辇,救出了站在太阳下晒的大队士兵。
“青叶,本宫会想你的!”马车走动时,殇琴依依不舍冲朱门外的女子挥手大声喊道。
唉……抱着长女的青叶,看着钻出马车朝自己大喊的人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她进皇宫已快十年之久了吧?怎会还是如此棱角鲜明?
“我先走了。”队伍已经走出许远,暗幽看着青叶,沉默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句话来。
“嗯。”自从成亲生下女儿后的青叶,心性就早已定下,不再是当年那个冒冒失失的侍女。此时看着就要远行的夫君,也只是轻轻的点头没有再多话。跟随帝王久了,也许是早把这种分别当做平常了吧。
“先进去。”宽阔的大街上行人如云,暗幽不放心的朝抱着孩子的夫人讲道,要她们先回去。
“好。”一切唯夫命誓从的青叶,低头若有似无地的笑着,就在侍人的陪同下走进大门。
“驾!”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