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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趴着的人儿一听到这话就如瞬间活过来了一般,拿起桌上泛黄的羊皮纸兴奋的仰起头的问。
“噬月中每一招都需要强大的内力来施展与压制,不然剑法反馈,轻着让其施展人此身功力尽毁,重着则有性命之忧。”
“师傅,我还不想死。”听到这话,原本还强打起精神的人儿顿时如打了霜的茄子,很有自知之明的扔下剑谱又趴到了桌上。平时精力旺盛的人儿突然变得沉静起?原因无它,因昨天白天的一场打斗,让睡了一晚上的人儿,起来便如跑完几千公里的路一样,腰酸背痛的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你不是想学新剑法吗?”荆轲平静的说着,一掀长衣下摆坐在凳子上。
“我连凌风剑法都运用不出其一半威力,这个……还是等等再学吧。”皱眉,望着剑谱的人儿不舍的讲,其语气就如那想吃糖但又怕吃了会长蛀牙的孩子。
☆、第75章 练武闪到腰了(1)
“为师只是让你练习招式。”她很聪明,这个荆轲一开始便知道,但对于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稍稍有些惊异。“累了便去休息一天……”
“是,我这就去练。”还没等荆轲讲完,趴着的人儿就抓着剑谱,飞下了因过节而无住客的庭院。
“唉。”看着原本还懒洋洋的人儿立马精神抖擞的跃下房间,荆轲无奈的摇头轻叹一声,打开门走出房间朝花楼走去。
这些招式好像很难练。看、记、研究招式的人儿干脆坐在地上,捧着剑谱皱起了眉。
一个时辰后……
照着练应该没事的吧?殇琴拾起地上的剑,收起剑谱开始练习纯招式。
“这里的琴师呢?”轻车熟路闯进熟悉的房间,却看到一个还在熟睡的女子,荆轲离开后院拉住忙碌的老鸨问。
“哟是轲官爷呀。那位琴师已经与雪花离开这里了。”老鸨习惯性的拖长尾音,娇而不魅的挥拍不悦的讲道。采花楼同时少了三位大人物,生意顿时清淡了许多,这叫她这个做老板怎么开心的起来呢。
“已经离开了吗?”荆轲放开手,轻皱下眉呢喃了一句。
“轲公子,这是那琴师临走时让我转交给你的。”老鸨揉揉被抓痛的手,连忙叫住要离开的人,从衣袖掏出一个小锦囊。“他说你一定会再来这里,便把这个交在我手里了。”
“谢谢。”荆轲一舒眉头,给了老鸨一些银子,接过小锦囊也没拆便离开了花楼。
“唰。”剑走偏锋,殇琴一招刺出去时再学着剑谱上的姿势,左脚往后退一些交叉伸至右脚边,右手持剑在空中滑过一道弧度挥向左边,双脚微移旋身剑朝后刺,再一个仰身左脚点地,右脚空悬小小的身子翻出一个拱形出来,同时手里的剑也向后挑。看似简单的动作,这里面却包含了缠、刺、挑,三大精髓剑招。
“啊!。”收剑,一个闪身,扭到腰了的人儿,摸着不堪一折的腰慢慢的走到走廊边,扶着柱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怎么了?”荆轲一走进后院看到就是一个,扶着腰五官皱成一团的徒弟。
“不小心闪到腰了。”殇琴眼里含着雾水转身看着师傅,哀哀戚戚的讲。真的好痛,好像身体就用从腰部中间断了一样,早知道就要悠着点了。
“为师早就讲过,学武不能过于急躁。”荆轲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她是练习过度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只是意外。”打死也不承认这是因为她早起来,便混身上下抽筋般疼痛才引发的后果,不然肯定又要停习几天了。
“严重吗?”不想纠于这个问题,荆轲无奈的讲着走过去寻问伤情。
“不知道,下边没感觉了,应该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非常非常无奈的人瞪了她一眼,实在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啊吾……痛……”荆轲的手才刚碰上她的腰侧,痛得要生要死的人儿大叫起来,但在看到平静近乎冷漠看着自己的师傅时,只好咬牙唯唯诺诺的讲。
“哗哗。”荆轲点了她身上几处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扶上了纤细的腰,没感到异常时平静的讲。“去房里,为师帮你上点药再推拿一次应该就无大碍了。”
“好……”稍稍松了口气的人儿,扶着走廊围栏慢慢移向房间。应该不引响明天的……“师傅。”殇琴倏的睁大眼睛,惊讶的大喊。
“不想再伤上再伤就给我别动。”荆轲冷冷的讲完便横抱起手里的人走向二楼。
“是。”以自己的缓步轻移,从这里走回房间恐怕天都黑了,所以红着脸蛋的人儿老实的窝在师傅怀里。
“原来轲公子也喜欢男的呀?”擦桌子,准备明天开门做生意的小二,看到这一幕摇头自语着。“现在的人可真是不得了了,陈财主为琴公子竟然当街掳人,最后死得不明不白的,这荆轲不会也是借师傅一名来接近琴公子的吧?”小二忙里偷闲的同时,充分发挥他那八卦的想法力。
“脱衣服,把这件换上。”一把人丢在床上,荆轲扔了一套分体式白色褥衣给她,转身大手一挥便落下了床帘。
这是师傅的吧?好大!拿下丢在自已身上的衣服,殇琴提起来看了下,换上后甩了甩长了一大截的衣袖皱起了小脸蛋。这样穿,整一个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好了就趴在床上。”吩咐小送些热水上来后,荆轲又到放置衣物的木柜子里,在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出来。
“轲公子。”小二站在门外唤声。
“进来。”
“是。”小二闻言便一手提水,推开了房间,走进去把热水倒在梳妆台旁边水架上的木盆里,退出时还忍不住偷瞄了眼房中的情况。“不会是轲公子行事,不小心伤了琴公子吧?可是他们上来才不一会儿啊?”小二离去时不解的碎碎念着。幸好这话没人听见,如果要是让里面的琴公子听到了,后果不堪设想呐,没把这客栈拆了可能还是她手下留情了。
“师傅,这伤应该明天就好了吧?”趴在床上的殇琴关心的问着这事。
“你想下半身残废,明日大可继续练武。”荆轲捏了条热手巾,走到床边看着她平静的讲。
“没、没这么严重吧?”趴着的人儿吓了一跳。
“试试不就知道了?”坐下掀起衣服下摆,荆轲平常的说着用热手巾覆住雪白有腰背。
“这事,还、还是不要试的好。”小腰要紧,还是多休息几天好了,如果瘫痪就算武功再高也就是一个废人。殇琴吐吐舌头,抱着枕头老老实实的让任由师傅为自己忙活。
第75章 练武闪到腰了(1)!
☆、第76章 练武闪到腰了(2)
“为师虽封住了你周身几处穴道,但还是会有点痛,你要忍着点。”一盏茶的时间后,荆轲拿开渐渐变冷的手巾,拿起一旁的瓶子提醒床上的人。
“好……啊!”还没等趴的人儿点完头,房中便传来一声惨叫,其声音可与魔音穿脑比拟。好疼,哪只是会有点疼呀?眼泪都痛出来的殇琴,咬着枕头在心里愤愤的想道。
“陛下,燕国军情来报。”御书房内里,新的兵部尚书跪在地上,双手举着竹简,向正处理里国事的君王禀告。
“呈上来。”
“诺。”无人伺候的房内,兵部尚书起身保持腰弯低头的姿势,把手里的竹简恭敬的放在书案上,然后又跪在原来的地方。“陛下,王翦将军已占领燕国边境一带地域,此乃预示着胜利的开始……”
“哼。才刚刚开始便向寡人讨粮食?告诉他,寡人一颗粮食也不会派给他。”书案后的君王“啪”的收起竹简,冷冷的讲。
“陛下,不派送粮食,恐怕王翦将军会……”兵部尚书虽知这位君王的性情,但如果不派送粮食,已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他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来维持他们千万战士的性命。而其做法则会相当残忍……那便是,不会顾及战与民,他们会餐食所过之处的每一颗粮食,百姓将会面临一场盛大的厄运!
“燕国百姓与寡人何干?”花雕大椅上的君王坐的笔直,严肃冷俊的面孔,薄唇无情的讲道。
“诺。”低着头的兵部尚书打了个冷颤,不敢违逆半句。
离别总是伤感,轲兄,珍重。荆轲坐在桌边,拆开了友人留下的锦囊。布袋里是一个小竹牌,竹牌内面上是用燕国文字写的一句简短的话,字虽少,但却道尽了无尽的千言万语。
“珍重。”握紧竹牌,荆轲看着对面的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对啊,只是珍重,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时间过的真快。修养腰伤的殇琴,为了自己的下半身与下半生,老实坐在椅子上,趴在窗户上伤春秋悲着。来到这个时代是秋天,现在转眼间便已是树枝发芽万物苏醒的时候了。
秦王年夜得喜,大摆流水宴七天,此事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美丽的凤眸眼帘滑了下来。楚王欢喜而归,自知爱女怀有龙子,必当欣喜万分……那个代替妤生的女子吗?殇琴闭上眼睛,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但是好像越不想去想,它就越清晰的在脑海出现。
半年,自己没用几个月的时间便喜欢上了那个如神抵般的男子,那么自己要用多少个几月来淡忘他呢?哗啦哗啦,一阵鸟飞翅膀声,打断了殇琴的思绪,但还是不想睁开眼睛,就这样静静的趴着,直到浅浅的睡了过去。
“吱吱。”一只雪鸽落于窗台,叫了几声后便低头啄着自己的羽毛。荆轲看着落于窗台的鸟,沉思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抓住信鸽,取下绑在它脚上的东西便放了手里信鸽。
迅回,秦军来势凶猛,毁其我国百姓家院,所过处民不聊生。燕丹敬上。“暴君。”看完白布上的血字,荆轲握紧血书气愤的一拳锤在墙壁上。“哗。”随后一甩衣袖,起身走出房间推开了与自己仅一墙之隔的房门。
“如若这世间每个人都能如你这般不争不夺该有多好。”看着趴在窗台安静睡着的人儿,荆轲满身的戾气似乎瞬间平息了下来,无奈的讲道走过去轻手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因为夺不过,所以才不去争。闭着眼睛的人儿,在感到房里的人离开后,抱着被子卷成了一团。从他一进来起她便醒了,在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己时,自己差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的直觉很准,他一再的纵容让已年过二十的她知道这叫什么,但是……她没有能力改变历史,又或者自己对于他的感情远不如那个帝王深。
他会因为自己而放弃刺秦吗?殇琴伸出头,睁开了美丽的眼睛望着床顶。不会。答案是肯定的,从他那句:当战争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不只是朝廷之事,它殃及下天苍生、黎民百姓。多么正义、义正言辞的话啊,他想拯救一切苦难的决心无人可改变,不管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这就是一代剑客荆轲所做的事,虽然刺秦失败,但师傅他总算也是死得其所。
“为师明日一早便要前住燕国。”是夜,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但却无人动筷,荆轲坐在桌边看着对面之人平静的讲道。
这么快吗?等待师傅先动筷子的殇琴,闻言惊异的抬头看着他。
“你应该知晓为师此次去燕是为何事,此去无返,凶多吉少……”
“我要去!”殇琴知道他会说什么,坚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