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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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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想着,安公子果然说出来:“我的名声可怎么办?”
  觉得眼前一抹黑的莲菂听着公子步步不放松,哭道:“公子你气不过,把我扼死吧。只是我得把留弟安置好,容我回去和留弟话别,我自己寻死去。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反正我是没有做。”
  “你死了倒轻巧,这名声我不是还背着。我不能把于大官人也扼死吧。”安公子直想伸出手去给她擦眼泪,搂在怀里好好哄她。想想现在不行,刘知县夫人搭台要演戏,公子借个戏台得把戏演完了。
  莲菂擦擦眼泪:“公子要怎么办?”
  “在这里收拾你,我就没有名声。在这里你得装得没事人,回家去我和你慢慢说。”安公子说出来,莲菂打了一个寒噤:“你不能打我,我看过你打人,我经不起。让我受活罪,不如我死了吧。”
  安公子伏下身子,轻声道:“就是你清白,也是你不注意不检点招来这样人。打一顿再问你,兴许你就说实话。”
  “不行!”莲菂想想他动私刑,打得张成一身是血;想想他让人观刑,两个丫头哭得撕心裂肺,再想想为了春药,他那一脚分明是不管踢不踢得伤自己,是用足了力气。
  莲菂背过身子,从怀里取出一小卷银票:“这是我仅有的钱了,请公子交给留弟,我这就不活了。”
  安公子看着送到面前的那卷银票和托着银票白晰的手,淡淡一笑:“事情没弄清,你得活着。起来吧,擦擦眼泪,把你仅有的钱收好了,以后我不要你了,你还要养家呢。”
  这一出子折腾到现在,安公子估计刘知县夫人也快出场了。让莲菂起来擦干眼泪,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笑声时,安公子悄声吩咐:“到床上睡着去。”
  外面笑声更响,刘知县夫人的声音传来:“这里还有静室,看着真幽静,里面什么摆设,打开来我们看看。”
  蓝桥在外面迎上去:“我们姑娘里面歇着呢,容我喊她。”刘知县夫人带着人过来:“是个好相貌,只是老夫人夫人都起来了。她还睡着未起,太娇懒了,这样不好。你去喊来,我来教训她规矩。”
  一行人走到门口,蓝桥叩门:“姑娘醒来。”房门打开。安公子从容走出来,对祖母和母亲道:“上午玩得累。菂姐儿还睡着,我也歇过了时辰。”
  床上的莲菂觉得脑子里灵光一闪,总觉得有什么可以捕捉,却是捕捉不到。眼前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人知道于大官人和丝帕的事情,再就是公子,不是个好说话容人犯错的人。莲菂拉着被子有寒意,我才不让他打我。
  刘知县夫人尴尬中,安老夫人是笑呵呵:“既然还歇着,那就歇着吧,你累了,再歇一会儿去。”
  这一行人走后,安公子重新进来。莲菂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安公子身上衣着整齐,还是觉得狼狈。
  “洗洗脸,重新换衣服。打扮好陪我出去。”安公子让蓝桥打水,拿衣服来。然后坐在房中沉着脸不出去。
  莲菂背着身子把外衣换过,也不敢撵他走。安公子也没有偷看,他就是坐着不走。换过衣服洗过脸的莲菂满面通红过来:“我换好了。”
  手上被人拉着。安公子自然地携起她的手,往房外走去。蓝桥跟在后面,她看着是开心,莲菂是战战兢兢跟着他出去,走上几步,小声商议道:“回去别打人,要真是我不好,由着你打。”
  “你觉得这事情能弄清楚几分?”安公子看她一眼:“他手里有你帕子,没准儿还有别的,让你留指甲你不留,指甲也给了人?”
  莲菂羞愤难当,低下头眼泪在眼睛里打圈圈。“不说这个了,你又哭上了。”拿出丝帕来的安公子总算得偿心愿,亲手给莲菂擦拭过,安慰道:“我答应你,弄清楚了再说。”
  “嗯,”莲菂委委屈屈。过了一会儿又小声道:“弄清楚前不要报官。”
  “好,”安公子答应过,莲菂跟在他身边,算是千依百顺。
  莲菂姑娘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这一下午她再看什么都无心思。只有携着她手,给她擦汗,喂她喝水吃东西的安公子一个人觉得乐。
  晚上送莲菂上轿,安公子重新沉下脸,象是他一下午乐不可支,全是在演戏。这脸色看得莲菂心又发紧。
  探身进轿内的安公子道:“回去说你中了暑,在房里呆两天吧。”
  这就算是关押起来了,莲菂小声答应:“好。”安公子又道:“你在房里管家务,不许出门。”轿帘重新放下来,莲菂出一口长气,看来还好,没有说关到柴房里去。
  回去的路上,莲菂重新想过来,心头只是发冷。如果公子不在,我肯定着了于大官人的道儿?那刘知县夫人后来敲门,于大官人和我同时在房里?
  不对!要算计我的人,对我极其熟悉,难道是不知道于大官人一个人放不倒我的人?这里面象是还有些什么,莲菂只是觉得不明白。再想想公子,莲菂就害怕,公子看着温和,其实惹到他,是乖戾的性子。
  回到房里,莲菂让蓝桥去请安公子,想对他说说自己想到的疑点。蓝桥去过回来道:“公子说中了暑休养的好,有话以后再说。”
  晚上留弟说荷花如何好看,莲菂只是强笑。这一夜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眼泪无声无息流了一夜。多少能明白是有人嫉妒有人眼红,看着家里丫头外面刘姑娘金姑娘袁姑娘个个都象这黑手。
  她们是要我死?要我的命?莲菂泪眼看身边留弟,我死或许还能回去。可是她来的时候不是死了才过来的,死后是不是能回去也不确定。
  就这么冤枉死了吗?这不是莲菂的个性!不少宗教里,都有把自杀列为大罪,好不容易托生走一回,遇到困难就寻死,这样对吗?
  过去处置名声不好的小妾,一条绳子一碗药;再有不要面子的,当时拉倒就打死人。衙门口儿是不是受理这样案子,估计不多。
  莲菂紧紧缩在被子里,公子说我性子不好,他更是乖戾。这一夜,莲菂一直睁眼到天亮。天明蓝桥起来出去,留弟在怀里懒洋洋打哈欠的时候。莲菂把随身带的银票给留弟:“这钱,还是你拿着吧。留弟,要是姐姐不能陪你。你要好好的。”
  “姐,你不陪我,我咋办?”留弟无邪依赖的眼光让莲菂又想流泪。她这一天一夜里,觉得自己流光十几年的眼泪。抱着留弟在怀里。莲菂不甘心。悲伤了一夜,不忿的情绪上来,莲菂决定拼命活着,把这个狠毒的人找出来!
  上午足不出户,家里人有事情就找到这里来。因说中暑喝了不少解暑饮。到下午,莲菂想了又想,疑点不少。她觉得有把握时。让蓝桥去请公子。
  第一次没请来,第二天再请依然是没有请来。莲菂心里渐渐没了底,见不到安公子,她自己猜想,心里就更担心。
  安公子足足晾了莲菂五天。这一天的夜晚,他才让人带莲菂过来。并没有让人跟着,前面领路的是安权,后面跟的是安五,这就是囚犯的架势。
  夏天夜风清爽,吹在莲菂身上。她只觉得心里寒;草丛中夏虫啁啾,听在莲菂耳中,只觉得更烦燥。她竭力稳住自己,却发现带的路是往后院。莲菂更是一惊。两边树影黑压压一片,象无边无际的怪兽要扑来。莲菂口干舌燥,看着面前一排房子出现,果然是那设私刑的地方。
  看身前身后都没有人,就是呼救也未必有用。莲菂面色发白不肯进去,安权催促她:“宋姑娘,公子在等。”
  安公子坐在里面,看着门口出现莲菂,面上再不是往日伶俐俏皮,眼神中带着慌乱只看自己一眼,就垂下头。安公子是震怒的表情,莲菂更慌张。
  终于还是走进去,身后门关上的“啪”一声响,莲菂错乱的回身看看紧闭的门,再看看眼前一脸怒气的安公子,两边墙上挂的是粗大的绳子、手指粗细的皮鞭。
  紧紧拉住自己衣领的莲菂尽量平静的看着安公子,就是手指有几分颤抖。
  安公子皱眉怒容,坐在那里瞪视莲菂;莲菂先是平静,在他眼光之下自己乱想,越想越心慌。
  “我没有,你要相信我。”就说出话来,也是干巴巴。
  “你看看这是什么?”安公子手指着一旁桌上,那里堆着张四嫂多绣出来的那些帕子。慌乱进来的莲菂,眼睛光看那些能杀人打人的东西去了。顺着公子手一指,莲菂扑过来,对着这些帕子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
  安公子的声音有如鬼魅:“要不是我让人四处防着,这些东西应该在街上那些闲汉手里传来传去,揉得不成样子。”
  月光照进窗户,莲菂双手不住颤抖,身子也抖起来。害我的人一计连着一计,她不想我活着!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一切是因为公子喜欢我!
  莲菂丢下帕子,扑到安公子膝前跪下来泣不成声:“我并没有得罪谁,别人害我,是因为公子喜欢,是公子你喜欢我,别人才要害我。”
  “真的有人害你吗?”安公子冷如冰刀的声音打在莲菂身上,莲菂仰起脸来,对着安公子的怒火中烧。这眼光打得她往后缩了一下,继续哭道:“要我死可以,我得洗清了才能死。”
  安公子冰冷道:“你要怎么洗清,说给我听听?”他声音象从极寒冷处而来:“把你和于大官人都送到衙门里去?还是让你出门,让你去街上和那些闲汉争执?”
  莲菂拼命摇头。安公子冷笑一声:“你那春药,找过几次?不然我把余翠翠也一起送到衙门里去。菂姐儿,五木之下,就是你也得说点什么出来。”
  好似五雷轰顶,莲菂痛苦地道:“那春药,真的与这无关。是我一时的不检点,是我想着林姑娘……”
  “住口!”安公子怒斥一句,阴沉着脸走过她面前,用手捏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外面站的安权安五都是目光炯炯地盯着。莲菂为春药、于大官人、帕子而惊慌失措,呆呆地任安公子捏起自己的下巴。眼前能为自己洗清,能让自己洗清的人还有谁。
  泪珠在莲菂面上不时流过,莲菂哭得泪眼迷茫,似雨中带露荷花,又似迷境中一朵小花。安公子另一只手轻轻把她揽入怀中,看她也没有拒绝或是推开。心中大喜面上还是怒容:“你让我怎么办?”
  公子无奈叹气:“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哭得不行的莲菂好似看到一线曙光,双手抓住安公子的衣襟:“给我洗清白。真的与我无关。”莲菂死死拧着这句话不放:“你喜欢我,就给我洗清白。”
  “唉……”轻轻的叹息萦绕在室中,安公子把抓着自己衣服的莲菂搂到怀中。男人的气息更让哭伤了心的莲菂晕晕乎乎。要是没有这些事情。她不会让公子碰自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一心只想要清白的莲菂。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给我洗清白。
  此时此地,把安公子打晕当人质,还是当盖世女英雄?至少是个现代人嘛,不能对不起现代人?在莲菂心里,至少此时她觉得安公子是上了当,她自己是中了套。她不会做出以上事情。再外面安权功夫如何,她心知肚明。
  在安家的这一段日子里,是花团锦簇对着她。平时能由着她性子的时候,也多是由着她的性子。是个现代女人,知道喜欢的人有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怒火中烧想杀人骂人打人?莲菂在这样的时候,当然是觉得安公子生气可以理解,但是,她要活着给自己洗明白!
  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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