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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 作者:梨花白(种田文)-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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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那里就有一只大花猫,我偶尔过去摸几把,也喜欢得紧。这老猫如今只是瘦,就显得毛儿无光,待养些日子,养肥了,可也是一只好猫。且南方老鼠多,蛇也多,养了它倒还是个好帮手。”
    傅秋宁笑了笑,低声道:“我也正有这个主意。只是你道京城国公府里为什么不养猫?我听老太太说,原来是小侯爷似乎有些怕猫……”一语未完,就见雨阶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气道:“这可是胡说吧?小侯爷那样厉害的人,竟……竟然怕猫?”
    傅秋宁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所谓一物降一物,任他再厉害的人,也未必就没有害怕的东西。只堂堂侯爷怕猫这种事情,也是有些不好启齿,因此人多不知道。现如今我养了这老猫不算什么,可是等明天爷回来,看见这一屋子一屋子的猫,还不知要怎样头皮发麻呢。”虽是这样说,傅秋宁却也没在意,金凤举便是怕猫,也未必就是怕到连看看摸摸都不敢,只要这些猫不往他身上扑,想来也没什么。
    主仆两个正在这里说笑,忽然就听见远远地似乎是有吵闹声,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却是有个人在大哭大骂似的。
    雨阶见傅秋宁脸上豁然色变,便气道:“这是哪个不懂规矩的?竟然在衙门前这样放肆。若是喊冤,怎么不击鼓?只在这里哭是怎么回事?”话音未落,就听傅秋宁道:“我们过去看看。”
    “奶奶,这样事情您怎么好出面?叫我说,打发哪个小子去前头看看,这会儿虽然散了衙,门口总还有几个家丁吧?和她说开了就完了。您可是侯爷夫人,五品的命妇,去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不成?”
    雨阶苦口婆心的劝着,只不过傅秋宁心里有事,哪里肯听她的。因见外面还是细雨如丝,她便亲自撑了伞走出门,雨阶无奈,也只好跟着出去,却见剪枫也撑了伞赶上来。
    来到西角门,却见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其中一个妇人面色黯然,呆呆站在一边,另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却是坐在泥水地里,如同哭丧似的在那里大哭,一边嚎叫道:“这是不让人活了,一天到晚在衙门里辛苦,赚那么几个钱,还得时不时周济别人。只说别人连喝粥的钱也没有,却不看看这善事做的老婆孩子都要饿死。如今更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儿都没有,这日子还让人怎么过?过不下去了。”
    围观的人虽然众多,却没有一个说话的,站在前面的几个妇人只是漠然看着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眼里一丝表情也没有。看到傅秋宁出来,她们才抬头看了一眼,旋即就慌乱的垂下头去,有几个立刻就转身钻进人群,转眼便没影儿了。另一个也要走,却被那妇人一把抓住了衣襟,听她哭嚎道:“干什么?刚刚看我在这里哭,一个个都不说话,木头桩子似的在这里站着。如今见人来了,知道臊了?你们要走就走,只是刘嫂子,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那房子虽然是不能住人,好歹我家两个小子还好好儿的。你家那根独苗却是从小儿就三灾八难,如今正病着,更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儿都没了,你们家难道还能请得起大夫抓得起药?这会儿不哭几声,还要留着七哥儿死了再哭不成?”
    一番话说得那个被他抓住衣襟的妇人豁然色变,眼泪瞬间便淌了出来,只是她抬头看了傅秋宁一眼,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将那妇人的手撂开,强忍悲痛道:“你要出丑便出好了,何故拉上我?我家七哥儿的死活,也很不用你操心。你倒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看韩大人回来能不能饶过你。”
    话音落,那胖妇人便松了手,也不像之前那样嚎哭了。傅秋宁看了她一眼,见粗布褂子上全是泥水。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呵斥的剪枫,又对雨阶道:“去把那个妇人给请进来,至于这个泼妇,若是走了还好,不走的话,让几个婆子叉出去就好,不用多做理会。”
    雨阶答应一声,也顾不上泥水湿了绣鞋,几步走上前对那已经走到人群外的妇人道:“这位夫人请留步,我们奶奶请您进屋奉茶。”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眼见之前的胖妇人被几个婆子叉了出去,她的面色不禁白了一白,雨阶那是多伶俐的人,立刻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忙笑道:“夫人莫要犹豫,我们奶奶是真心邀请。看您也是知书识礼的。不比刚刚那位,就是有难处,可以来府里找我们奶奶分说,犯不着把人丢到这门口来。这不但是让我们府里颜面无光,就于她和她家大人,也未必便没有妨碍。夫人您是明白人,想来也清楚这个中分别的。”
    这妇人长叹了口气,见那胖妇人被叉出去老远,犹自骂骂咧咧,真是将整个知府衙门的人都丢光了。此时还有一些人在看着自己,她迅速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便低声道:“既是侯爷夫人不罪责,请姑娘头前带路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处理

    雨阶便转回身,傅秋宁见人跟着过来了,也便和剪枫先转身离去,这里角门上的家丁将围观看热闹的人都赶走,刚刚还热闹非凡的知府后衙角门前便恢复了平静。
    那妇人跟着雨阶来到后堂花厅,身上虽没湿透,却也有些狼狈。只见一个小丫鬟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脆声道:“我们奶奶在里屋换衣服,说是夫人身上湿了,别着了凉,让把这套衣裳拿来给夫人换。我们奶奶说了,这是全新的,打量着夫人和她身量差不多,还请夫人不要客气才好。”
    那妇人连忙谢绝,无奈小丫鬟坚持,她见自己身上这粗布衣裳又的确是狼狈的。既然侯爷夫人想得周到,这番好意倒是不便拂逆,因便进去里屋换了,出来时,便见傅秋宁正坐在椅子上慢慢吹着茶。
    听见脚步声,傅秋宁便抬起头来,将茶杯放在桌上,一边款款站起让座儿,一边又让丫鬟上热茶热点心来。待那妇人坐了,她便微笑着问道:“看年岁,我该称呼您一声姐姐。但不知姐姐贵姓?”
    那妇人忙又站起身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小妇人白张氏,见过夫人。”
    “原来是张姐姐。”傅秋宁点了一下头,又一摆手道:“张姐姐别客气,快请坐。今儿请姐姐来,也是有事想要请教姐姐。”说到这里,见小丫鬟窗花上了热茶和点心来,她又让了一让,那白张氏哪里会真的吃喝,好在傅秋宁一向平易近人惯了,若是江婉莹坐在此处,只怕白张氏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傅秋宁从刚刚的话中,知道这白张氏家里有个生病的孩子,因此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适才西角门那里的妇人吵闹哭喊,虽然一字都没说我们家,但想来她既选了这么个地儿,这事情就是和我们家有些关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姐姐的丈夫想来也是这知府衙门中的官员,只怕那吵闹的妇人也是,我问一句,可是因为我们家搬了来,才让这衙门中人都搬出去的?”
    白张氏也没料到傅秋宁竟如此直接,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傅秋宁见她犹豫,便郑重道:“姐姐若真是衙门官员的内眷,想来就该对我们的来历清楚明白。我们家这是大老远儿的从京城过来,昨儿才到,来的时候,这后衙就是干干净净的了。当时我们爷也曾疑心是不是有人为了巴结讨好做出不合格的事儿,偏问了一圈,都说是没有。爷打量着这虽然不是京城,但终究泉州也不是小地方,应该也不至于就有人为了巴结上官就做出逼迫官员的勾当,因此也就放了心。可如今看来,似乎却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知姐姐能否替我分说明白。”
    白张氏听见傅秋宁这样说,心里就突突地跳了一下,她也不是糊涂人,想了想,便轻声道:“夫人言重了,论理金大人贵为侯爷,在这地方也是委屈了他……”
    不等说完,便见傅秋宁一摆手,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他虽是侯爵,但如今既然是做了这里的官,自然要讲究为官的规矩。我虽然在靖国公府中,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也知道这民间官衙,可不是一家独大,这泉州原本靠海,也是个富庶之地,只是这些年闹倭寇,元气委实伤了不少,刚刚那妇人虽然闹得不堪,话里倒有些意思,看来此地的官员倒是十分负责任,既如此,就更不能委屈了人。我们侯爷好歹也是有些身家的,但若是其他大人只凭着那份俸禄,还要养家糊口还要安抚百姓还要周济贫穷,想也知道是捉襟见肘。若再搬出了这后衙,却是要去哪里找立足之地?姐姐明白告诉了我,我自有道理。不然的话,万一此举令府衙大人们心寒,我们爷却还蒙在鼓里,姐姐细想想,这对谁来说是公平的?”
    白张氏听傅秋宁这样娓娓道来的一番话,心跳得不由更急,凝神看着她,只见她脸上全是郑重,毫无鄙夷不屑之色。这女人终究是心里牵挂着自己生病的孩子,此时再被这番话鼓动,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一丝勇气,便离了座在傅秋宁面前跪下道:“夫人明鉴,这后衙原本的确是住着五户人家,只因为侯爷要上任,大家都说小侯爷是御前最得意的人,如今即便是被太子发落到这个地方,也不会长远,皇上回京后仍是要重要的,因此……因此我们几家一合计,想着侯爷和夫人以及哥儿姐儿都是千金之体,如何能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这样,咱们便搬了出去……”
    不等说完,就听桌子上“咚”的一声,原来却是傅秋宁在桌子上敲了一下,白张氏登时吓得面色苍白,再不敢说话。却见傅秋宁站起身,急喘了几口气,方才将怒色收起,亲自伸手搀扶起她来,正色道:“这事情不妥之极,万万没有这样道理。我这就派人随姐姐去那几位大人家,就说是我和爷亲自请他们住回来。爷与各位大人是同僚,外面的事要彼此扶持。我们这些内眷们自然也该和乐融融才是。”
    “夫……夫人……”
    白张氏都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傅秋宁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只觉心里一团火热,竟是不知该开口说什么好。忽听傅秋宁又开口道:“雨阶,去拿十两银子给张姐姐,她的孩子既然病了,请医服药都用钱的,可怜这里的官员们俸禄竟不能周全家里。”说完她见白张氏张口欲言,便诚恳道:“这是我一片诚心,若不要,可见真是怪罪我了。姐姐也不必不好意思,只想一想哥儿的病,那是能耽误的起的吗?我也是有孩子的人,虽不是亲生的,平日里也视若珍宝,又怎能不明白姐姐身为一个母亲的为难心焦?更何况刚刚我也说了,我们爷和白大人是同僚,他们在外彼此扶持着,我们自然也该相互帮忙,你今日已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十两银子也不算多,不过是帮着姐姐解一时燃眉之急,若再推却,姐姐可真是看不起我。”
    倒不是傅秋宁小气,只给了这白氏十两银子,而是她心里很清楚,这白张氏应该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虽然此时家境困难些,但言行举止透露出的风度却不是寻常女儿。若非自己的孩子病着,只怕进退还要得当的多。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有些傲气的,若是给的银子多了,倒好像自己是个暴发户,用钱砸人似的。十两银子已经够中等人家过小半年,请医服药都是绰绰有余,也是这白张氏接受的一个底线,只怕再多,就说什么不肯要了。
    果然,白张氏再三推辞,见拗不过傅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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