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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擎犀利的看了一眼前方躬身的太监,捉起那柔软的手指含如口中,低沉的说道:“朕又不是御医,去了也没用。”
闻言,殿内群臣面色各异,但是心底又升起莫名的寒冷。
“国主,请你去看看齐妃娘娘吧!齐妃娘娘在御花园跌倒后,一直念叨着国主您呀!”太监不由得情急的跪了下来,高声求道。
欧阳擎俊美的一张脸顿时寒戾下来了,目光如两把锋利的刀子落在了太监身上,冷冷的问道:“齐妃不是一直自个儿的殿内好好呆着,去御花园作何?”
“齐妃娘娘觉得总是呆在一个地方对孩子不好,所以就想去御花园走走,在御花园里遇到了奶娘带着无忧小王爷。齐妃娘娘见无忧王爷十分可爱就上前想要抱抱无忧王爷,可是无忧王爷却推了一把齐妃娘娘——”太监越说越小声,但是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清楚。
也就是说齐妃小产,罪魁祸首就是无忧王爷的罪过。而无忧王爷只是一个还未满一岁的小孩子,怎么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人教导,而是谁教导——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端正娇美的夏暖馨。
夏暖馨闻言一惊,绝美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而后是恼怒。
欧阳擎的脸色冷的可怕,转头看向一旁的夏暖馨,墨眸如寒星般森冷阴霾定在她身上,厉声问道:“皇妹,有话要说吗?”
夏暖馨俏颜清冷,目光坦然的与欧阳擎对视,声音清凛的说道:“国主,相信皇妹吗?”
欧阳擎没有说话。
玉瑾萱从欧阳擎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醉态毕露的她摇摇晃晃的娇躯,好似那随风摇摆的柳条,纤姿柔软似无骨,让人不由得想要握住那细柳纤腰。
玉瑾萱踏着窈窕多姿的醉步,来到了严世蕃的面前,纤细的小胳膊一伸放在了他的腰际,醉眼迷蒙,朱唇含笑,勾人至极。
朝臣们被玉瑾萱的媚态所惑的同时转头看向宝座上的欧阳擎,见他冷酷的眉宇间含着温和的笑意,温柔的望着严世蕃和玉瑾萱两人,没有丝毫怒气。
朝臣们皆觉得诡异。
严世蕃看着近在眼前的娇人儿,心口一荡,握着酒杯的手蓦然收紧,就连酒撒了出来都不自知。
须臾间,
那双柔软的小手从严世蕃的移开,一把白晃晃的长刀被她抽了出来,嗤啦的声音在大殿内显得格外的清亮。
转眼间,那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跪着的太监脖子上,玉瑾萱面色一凛,醉眸寂冷,冷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冤枉公主。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此刻,娇媚的美人儿没有丝毫醉态,清冷如冬日艳梅。
小太监被玉瑾萱肃杀的冰冷模样给吓得趔趄在地,脸色苍白如鬼,哆嗦的说道:“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欺瞒,望娘娘和国主明察。”
小太监求饶的目光看向了欧阳擎。
欧阳擎却带着看戏的姿态靠在软垫上,表情很是享受。
小太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继而跪地磕头道:“国主,齐妃娘娘和小皇子此刻命在旦夕呀!玉瑾萱微微转头,蓬松云鬓上的琳琅朱钗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那妩媚的娇声而来:“国主,这人臣妾着实讨厌,杀之可好?”
娇娇糯糯的语气好似最柔软的蚕丝,丝丝缠绕人心。
“爱妃高兴就好。”欧阳擎清朗一笑,语气格外宠溺的说道。
玉瑾萱娇颜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媚眼春波流转,勾得好些人都痴痴呆呆的望着她,几乎忘了美人儿刚才血腥的请求。
玉瑾萱转过头看向吓得完全痴傻的太监时,媚波扫过一脸冷寒的严世蕃,秋波眸子里闪过嘲讽,纤长的皓腕那么轻轻的一划,吓得都忘记求饶的太监的生命便卑微的陨落了。
朝臣从美色中醒悟过来,直勾勾的看着那倒在血泊之中的太监,惊惧不已的目光转向欧阳擎。
欧阳擎俊美的面容没有丝毫责怪,温柔的目光反而满是赞同和宠溺。
玉瑾萱莲步婀娜的来到了严世蕃面前,将带血的刀扔到了严世蕃面前,然后娇娇柔柔的回到了欧阳擎面前。
朝臣惊愕的目光又移动了被欧阳擎搂入怀中的美人儿,但见,她此刻正娇婀的依偎在欧阳擎怀中,笑容娇艳如春花,媚眼盈满春波,诱人的樱唇正娇悄悄的抱怨着:“国主,臣妾手疼。”
那双刚刚杀了人的,白皙无暇的细嫩小手伸到了欧阳擎的面前。
欧阳擎更是爱怜无比的将那只香嫩的小手握在手中,心疼万分的说道:“爱妃下次再想杀人,只需要吩咐宫人一声就好了。瞧,这小手都被兵器给咯红了,朕甚是心疼。”
说着,欧阳擎将那小手含如了口中。
玉瑾萱扭动着那杨柳小蛮腰在欧阳擎怀中蹭着,娇羞万分的娇嗔了欧阳擎一眼,软糯的说道:“国主,真讨厌。”
那撒娇的声音,让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欧阳擎看着粉腮酡红,娇羞动人的玉瑾萱朗笑出声,将她搂起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朗声说道:“朕之爱妃,可真是天下无双!”
终于有忍不住的朝臣,面色极为难看的冷冷大“哼”了一声。
只可惜,那哼声被丝竹之声掩盖。
但是,儒臣却并未再冲动的冲出来谏言了。
因为,他们觉得国主此刻一定是醉了,才会任由一个妇人随意杀人。
他们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严世蕃低垂着一张黝黑的面孔,红色的宫灯下看不出任何神情。
不一会儿,那太监的尸体就被拖走了,血迹也被抹掉了,除了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一切都恢复如初了。
严世蕃抬起了黝黑面孔,面孔上依旧是平日里的冷酷,利落的收起了带血长刀,无一丝异常。
夏暖馨微微垂首,乌发倾泻而下,乌发,雪颜,红裳,这样看去也是极为美丽的。她从容的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浅浅酌着,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着,可以看得出她此刻正陷入沉思,但是却无一丝害怕。
于浩挑了挑浓黑的眉头,冷硬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她,始终都没有变。一样的冷静,冷静得可怕。
这么多年,每当他不能冷静时,就会想到她,就会冷静下来。
宴会在各怀心思中结束了,欧阳擎带着醉得昏昏欲睡的玉瑾萱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未在过问那个正在难产的齐妃,仿佛当她不存在,也当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不是他的一般。
这一下,朝臣算是真正见识了国主如何宠爱这个狐媚惑主的宸妃了。
这一下,也更加坚定了朝臣们事毕要除去妖妃,以清君侧的目的了。
严世蕃和于浩一起出了皇宫,此刻冷月当空,星星点点密布着黑色,两人骑在马上,缓慢的行驶着。
“她变了——”许久,严世蕃望着漆黑的远处,幽幽的说道:“是我害了她。”
于浩看着前面伟岸却透出凄凉的身影,低低沉沉的问道:“将军到现在还眷恋她吗?”
严世蕃黝黑的面孔上闪过一丝痛苦,没有回答。
“也是,宸妃娘娘如此颜色,哪个男人能忘。”一身锦衣的于浩不似一个武将,更似一个翩然的贵族公子。当然除了他本该俊美的脸上赫然被一条斜长的刀疤破坏,让他多了几分煞气。
“不,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严世蕃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低柔的说道:“以前的她,安静的时候就想一朵出尘的水莲,活泼的时候,就想
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以前的她,不是一味的善良,但是绝不会如此的漠视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有木有??
095
于浩很长时间没有回答,幽深的目光仿佛也陷入了回忆,许久才幽幽的说道:“人都会变的。”叹息一声,又道:“将军,她现在已经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女子了,还是忘了好。”
“我知道,可是想要忘记,谈何容易!”严世蕃虽然语气还是幽幽的,但是脸上已经收起了痛苦之色,目光凌厉如刀,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安静的街道上只听得见哒哒的马蹄声,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许久之后,于浩开口问道:“那个馨公主,为何不离宫?”
严世蕃蓦然听到于浩的问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于浩,道:“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于浩坦然的迎上了严世蕃犀利的探究目光,笑着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听说她还未许驸马就有了孩子。”
“于浩,这是京城不是漠北,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严世蕃收回探究的目光,冷冷的说道。
于浩无所谓的耸耸肩,语气轻松的说道:“属下当然知道。”
转过身去的严世蕃,没有看见于浩幽沉眼底隐藏着的强**烈*欲**望——对权力的欲**望。
两人在一处官邸处分开,于浩嘘了一声,勒住了马绳子,迎着黑暗看着严世蕃说道:“将军,有时候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他记得那个宸妃杀人时,眼底闪过的痛苦之色。
严世蕃有些不解的看向于浩,却见于浩夹了马肚子,挥舞着马鞭子,驱马飞奔而去,伟岸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寝殿内,玉瑾萱从欧阳擎的怀中挣扎出来,伸手扶住了暗红色盘龙玉石柱子,一旁的沙曼浮动着,沙曼如同面纱覆盖在在玉瑾萱妩媚的娇颜上,迷蒙的双眸微微合着,神态似笑非笑。
欧阳擎想要伸手拂开蒙在美人面上的金色沙曼,玉瑾萱却转身靠在了暗红色玉石柱上,娇喘着说道:“不知道,今天我的表现国主满意吗?”
欧阳擎收回了落空的手,目光犀利如刀的落在沙曼下看不真切的美人面上,低沉的说道:“爱妃从来没有让朕失望过。”
玉瑾萱咯咯咯的娇笑出声,寂静的大殿内,那声音既旖旎又刺耳。
欧阳擎上前直接挥开那碍眼的金色沙曼,打横将玉瑾萱抱起,大步走到了床前,直接将她扔了上去。
玉瑾萱看着那伟岸极具压迫的高大身影即将覆压上来,扭动着娇躯,一个闪身躲开了欧阳擎。
欧阳擎扑了一个空,沉着一张脸,冷声命令道:“过来。”
玉瑾萱面颊通红,看似迷醉,可是一双美目却清冷得可怕,感觉就像无论在任何时候,她都未失去过理智一般。
而这样的感觉,让欧阳擎极为恼火和颓败。在他的印象里,她似乎真的没有失去理智过。
除了,
离开严世蕃的那一次。
“过来。”欧阳擎看着躺在一旁兀自发呆的玉瑾萱,沉冷的声音又寒戾了几分,目光就像即将扑食的猎豹,充满了危险。
玉瑾萱缓缓的转过头,嫣红的小嘴笑弧更大了,娇娇糯糯的说道:“我替国主杀了左相安排在宫里的奸细,国主应该奖励我的。”
欧阳擎猛然越身而起,动作优雅而强悍的将玉瑾萱抓入了怀里,狠狠吻住了她那张即可爱又可恨的小嘴。
湿滑的舌头蛮横的在她口中翻腾,浓烈的酒味在两人口中交织,玉瑾萱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她贝齿化为了利器,狠狠的咬在了那作乱的舌头上。
血腥味掩盖了浓烈的酒味,这样的味道让她几乎想要呕吐。
可是欧阳擎却好似根本不在乎,大掌狠狠的按着玉瑾萱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退,只能接受血液在两人口中流淌。
“呜呜呜”玉瑾萱只能发出小兽般低喘之声,双手狠狠的敲击着欧阳擎结实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