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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为什么不整治这个于菲儿!真真过分!”
香草恨不得上前去撕了于菲儿的脸,在篝火宴会上就一直不停的挑拨,找麻烦,现在又来了,一副尖酸刻薄样,就是做小妾的命!
“哎呀,好香草,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气,上次不是还有点迷迭香,给她的马用了,还有点药粉,就随便撒了点,真的不多。”
青璃转过头上了马车,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有炮灰上门。于菲儿就是例子。药粉那么多,不用太浪费了,让她的马车慢慢跑吧,最好能出城,而且,那个毁容的药粉和痒痒粉加春药混合也用了一些,很快她就会发现脸上都是红色的小痘痘,然后开始娇喘。
两人上了马车之后,香草疑惑地小声念叨一句,“小姐,奴婢怎么听到那个于菲儿小姐惨叫了一声啊。”
“那是因为,她真的在惨叫。”
青璃撩起车帘,于菲儿的马车已经跑的只剩下一个很小的影子,很快的消失不见,这种添堵的跑出京都,最好就不要回来了,下次见到,难保不用更狠的手段。
马车很快的就来到护国将军府,青璃在红豆和香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杜鹃正等在前院的大树下。此刻已经申时正,太阳的光不像正午那么刺眼,但是暑气丝毫没有缓解,虽然在马车上放置了冰盆,青璃还热出了薄汗。
“小姐,文夫人派了石榴姐姐过来装饰院子,把床加了垫子,纱帐也换了,还命婆子在库房搬来一架屏风,花瓶等用来装饰,奴婢忙了一下午。”
青璃就知道文氏心细,照顾周到,肯定是换的,所以没有从自家带那些累赘的物事,她点了一下头,先让杜鹃带着来到那个小院看了一眼,房间内变化很大,原本墙上淳于谙的手迹全换成了山水美图,床前多了屏风,还有精致的梳妆台,铜镜是镶嵌在上面的,还有宝石做点缀。
“小姐,这梳妆台,听石榴姐姐说,是当年文夫人的陪嫁之物,这么多年一直堆在库房,今儿才搬出来。”
杜鹃用帕子在椅子上擦了擦不存在的灰尘,青璃坐了上去,这么一体的结构,很像是现代的梳妆台,除了铜镜有些模糊之外,一切都让她很欢喜,下面也是抽屉的结构,里面放了很多首饰,都不是青璃自己的,应该是文氏备下的礼物。
“小姐,夫人请您过去用晚膳。”
这次过来请人的换成了仙草,文氏醒过来,身体好转之后,仙草也睡了一个好觉,看着比昨天精神的多,进来之后毕恭毕敬的对着青璃行礼,因为青璃小姐是整个护国将军府的大恩人,她们这些做奴婢的,私下也经常说,以前总觉得没有什么京城里的官家小姐能配的上少爷,现在觉得,是少爷有些配不上青璃小姐。
“好的,仙草姐姐,辛苦了。”
青璃估摸也到了晚膳的时辰,带着杜鹃和于嬷嬷去了文氏的院子,路过淳于谙的房间,还不忘记嘱咐旺财,要喂一些人参粥,最多可以吃点小咸菜,不能多吃油腻之物。
文氏要的晚膳,完全是照顾青璃,做的都是青璃喜欢吃的,有宫保鸡丁,干煸豆角,还有一小盆的水煮鱼,只有少量京都的菜色,红焖的大虾,松仁玉米,还有山药粥。
“小璃,出去一天,多吃点。”
文氏让丫鬟不停的给青璃夹菜,更把水煮鱼的小盆放到她那边,只有她们两人一起用膳,多少有点冷清,下午的时候去前院探望,都没进去门,文氏心酸,一想就知道一定是重伤。
“文姨母,我出去之后,有人到这边送消息吗?”
青璃正在犹豫,要不要把白府的消息说出来,如果说吧,怕文氏跟着操心,不说的话,也不好,至少得做下一步打算才好,下午她在街上也探听了一下消息,说三皇子耶律楚仁昨日就从刑部回到三皇子府,闭门不出,并且谢客,一定是弘德帝的意思。
“没有,现在正是风口浪尖,都在避嫌,还有人主动送上门?”
文氏苦笑一下,舀了一勺的山药粥,别的实在是吃不下。京都本来也是这么现实,交好是为了利益,但是考虑的也会多些,不能让全族人因为一时义气跟着倒霉,文氏作为当家主母,非常了解,所以也不怨恨。
“文姨母,我四叔一直在衙门,我还没见到人,但是正午的时候,零欢给我送消息,说白家出了点事。”
青璃吃了一个丫鬟给剥的虾仁,看了文氏一眼,脸色还好,应该能挺的住,所以还是决定不再隐瞒,“白神医被召进宫中医治姜贵妃,却被皇上软禁,紧接着,在白皇后的寝宫,竟然发现诅咒三皇子的小人,皇上震怒,想要废后。”
好不容易把消息说出来,青璃长出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紧盯文氏的脸色,万一要是有什么症状,她会马上的施救。
“小璃,文姨母没事。”
文氏的脸上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她定了定,这才道,“看来皇上是想把太子之位早日让三皇子接手,才如此的陷害白家。”
巫蛊之术,是弘德帝的忌讳,当年弘德帝初登皇位的时候,有一个比较宠幸的妃子,那个妃子来自南部小国,长相绝美,气势不亚于白皇后和姜贵妃,先后产下两名皇子,也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后来竟然在那个妃子身边嬷嬷的住所发现了巫蛊之术的小人,一夜之间,大皇子和二皇子死于非命,太医也没查到结果,那个比较受宠的妃子经受不住打击,悬梁自尽,身边的嬷嬷高呼冤枉,跳了井。因为那会正好姜贵妃有孕,因为这个还惊动了胎气,致使三皇子早产,也是经历连续丧子的悲痛,所以弘德帝几乎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在三皇子耶律楚仁身上。
青璃原本以为是三皇子受宠是姜贵妃的原因,原来其中还掺杂这么一段宫廷秘事,当年巫蛊害人的真凶八成就是姜贵妃,可惜时隔多年,也没有什么证据,如今卷土重来,也难怪弘德帝不惜撕破脸皮想要废后。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也是白家和四皇子殿下必须经受的劫难,如果这点风浪都躲不过去,将来如何能扶持四皇子殿下上位?”
对于这点,文氏看的很淡,她和青璃讲了一些后宫的隐秘,还有当今太后的,青璃听的目瞪口呆,后宫之人,没有一个不是手染着鲜血的,否则绝对活不到现在。
“小姐,旺财在外面候着呢。”
杜鹃进来,小声的在青璃耳边说了一句,见晚膳用的差不多,青璃接过丫鬟踢过来的清茶漱口,和文氏打了一个招呼,快速的走出门去。
“青璃小姐,少爷恐怕有些不好,刚刚我端了人参粥过去,发现少爷没有醒,脸色不正常。”
旺财搓搓手,还缩了一下脖子,“好像在发热。”
“杜鹃,你快点去院子里拿医药箱!”
青璃紧锁双眉,淳于魔头身上没有不受伤的地方,这么严重,这种夏夜一定会感染,之前也是存在侥幸心理,现在看来,没能躲过去,没有消炎药,都靠身体的免疫力自己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未必能挺过去,真的是太严重了。
施展轻身术和瞬移,青璃丢下旺财和于嬷嬷,一阵风一样,冲进了淳于谙的院子,穿过书房走到内室,她撩开淳于谙的纱帐。旺财说的没错,他的脸呈现不自然的红晕,身上的伤口有的部位还没有愈合,昨夜擦了那么多药膏,可是抵不住伤口太深,又做了缝合的手术。
“喂,醒醒!”
青璃从空间找出来一瓶小药丸,没有消炎药品,只能用这种补血滋补的,她轻轻的摇晃了淳于谙两下,对方紧闭着眼睛,嘴唇也是紧紧的抿着,她想撬开,发现对方的牙齿都闭合在一起。
“真是要命!”
“小姐,药箱!”
杜鹃不敢进到内室,跑回去取了药箱,就站在书房的门前,出声喊了青璃。
“杜鹃,你去准备点热水。”
青璃也不废话,快速的抢过药箱,从里面找出瓶瓶罐罐的药膏,这次端水的是香草,也是站在书房处,让青璃非常的头疼,这个淳于魔头,都病成了这样,还不准别人进来,矫情的很。
“香草,你告诉杜鹃,你们搬着椅子,就坐在窗前,一会儿我叫水,就从窗口端过来。”
青璃大声的吩咐,然后用细棉布巾沾着温水清理伤口,拿出药膏,挨个涂抹,旺财跟在身后张望,他什么忙都忙不上。
太阳渐渐的落上,天边只留下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军府前院的游廊上,早早的点燃了灯笼,淳于谙的内室,也加了两盏油灯,他的额头还是非常热,青璃一直换着棉布巾擦拭降温,发现无济于事。
“小姐,少爷他……现在怎么办?”
见到青璃一筹莫展,旺财突然感觉到有些绝望,青璃小姐都束手无策的话,自家少爷是不是没救了?他哽咽的问了一句,然后低头,任凭眼泪滴滴的落在胸口。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
忙活半天,没有见一点成效,青璃叉腰,心里火气非常大,她第一次,对这个时代,对皇权,对弘德帝,姜贵妃,还有耶律楚仁产生了一种杀之后快的情绪,这种情绪让她变得极其的狂躁。
淳于谙这种情况,别说在这种医疗落后的古代,就算在现代,也未必能救治过来,大面积感染,就是一个死,不仅仅是外伤,他的内伤也不轻。
“可是青璃小姐,您不是也没把握。”
旺财拿开捂着眼睛的手,偷看了一眼青璃问道,“您这么说,是说少爷还有救?”
“旺财,你出去吧,暂时别进来。”
青璃深吸了一口气,把旺财赶了出去,又用棉布巾沾着烈酒,不厌其烦擦拭,试图降温,过了很久之后,才觉得淳于谙的呼吸稍微平稳一些。
现在最需要的不但是喝药,还要喝参汤补充元气,她招呼空间里的羽幽,用库存的千年人参,熬了一碗浓缩的精华,她吹了吹,罢了,反正是现代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淳于魔头的洁癖,青璃特地又漱漱口,然后含了一碗参汤,她走到床边,附身,把嘴唇印到了淳于谙的唇上。由于发热,他的唇是滚烫的,唇上的温度一下传到她的身体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惊了一下。
温热的参汤,顺着青璃的嘴角流到淳于谙的口中,可能是感觉到需要进食,淳于的唇齿开了一个小缝,青璃看到有效果,又喝了一口,然后再度的俯身,她低垂的睫毛,感受他鼻息的热度,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把樱花瓣一般的唇瓣印了上去。
淳于谙只觉得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灼热,让他非常难耐,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冰凉的物体在接近,于是他本能的抓住那份冰凉,鼻尖充斥的是一股熟悉的水果香味,原来,是自家的小丫头吗?他伸出手想要保住她,却发现,手里竟然摸着柔软,这种感觉很舒服,让他不自觉的又揉了揉。
青璃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漆黑,她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淳于魔头那双不安分的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突然有一种踢他下床的冲动,只是他没有醒过来,那双手也继续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这让她有点狐疑,难道是故意装的?想到此,她故意的咬了他的唇瓣。
淳于谙很渴,他感觉自己的唇上多了两片凉凉的东西,里面又带着温热,他下意识的猛吸,感受嘴边波荡开的凉意,就是这样,好像很久,很久,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