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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说道:“月承今天休息,现在正在跟着武师傅练功,我让冬梅带你去看看。”
安璇儿知月菀话中意思,此处人多,她不便强求,乖乖跟着冬梅离开。李吉瑞见安璇儿一走,自个哪还能留得住,说了声:“我也是好久没看见月承弟弟了,我去看看他武功是否有进步?”也不等月菀反对,瞬间便没了人影。
揭月菀扶额,李吉瑞根本没见过弟弟月承,能找出如此理由,也算是有心了。
谨风不安分的性子蠢蠢欲动,对两人语中的月承很好奇,莫不是武学奇才,要不然都急着去看他练武功?
薛子封见小亭之中只留三人,顿时舒了口气,朝谨风恭敬的说道:“劳烦谨风神医了!”从袖中抽出帕子,搭在月菀的手腕处。
月菀眼角一抽,这厮还懂得男女大防?
谨风倒是只以为京城姑娘就是与众不同,迂腐约束,也没说什么,挽袖伸手替月菀诊脉。
约莫过了足足有一刻钟,,谨风才收回手,表情很沉重:“月…月菀姑娘是吧,请让我看看姑娘的舌苔;耳垂,指尖……”
没有注意到薛子封杀人的眼神,谨风细细地观察了揭月菀这几个部位的情况,最后用手轻轻触了触月菀的柔夷。
“姑娘,口唇舌白,耳垂苍白没有血色,指尖半月痕消失,脉沉紧,手寒凉,体内寒气过重,有严重的宫寒之症。听薛子封说,你冬日曾坠入冷水之中,能否详细地描述坠入过程和过后治疗?”
“在我十一岁的寒冬,在冰上戏耍,冰层破裂,坠入其中,我当时神智不是很清楚,只后来听家人说,约莫过了一刻钟才被救上来,接着发了半月的高烧,好了之后,一直没有发觉,在十三岁时初来月信时,甚是疼痛,父亲这才请了郎中前来,说是自己宫寒重,恐不能……不能生育,喝了有两年的汤药,一直起色不大。”
其实是揭月馨当时调皮,在池塘冰面上跑动,揭月菀见此急忙劝阻,妹妹不仅不听劝告,反而硬拉着姐姐玩耍,月菀拗不过她,站在冰面上看着,发现揭月馨脚下冰层出现裂缝,心太慌,跑过去推开妹妹,自己倒是掉下去了。
揭月菀并不想将这件往事细细说与外人听,只要是有碍妹妹的声誉的,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会做。
“宫寒之重,积年久矣……”谨风摇摇头,略显沉重的说道。
薛子封心里一紧,替月菀担忧!孩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小时候见多了薛府孩子的残忍,他是不太喜爱孩子的,更何况,万一遗传了自己的异眸,只会让人嘲笑罢了!倒是月菀……
揭月菀听过数次这样的说法,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喜欢孩子,无奈自己福气浅薄……
欣赏够两人的黯淡神情,谨风才缓缓说道:“虽然严重,但是如果再好好调养一两年,还是能痊愈的……”
故意顿了顿,见两人露出一副殷切的期望样子,崇拜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名鼎鼎的神医,享受了一番被人热烈注视和崇拜的目光,谨风在两人开口催促之前说道:“寒气重,阴气盛,可以用阳性滋补药材慢慢调理。”
“可是,我已经调理了两年之久,并无多大起色。”揭月菀提出疑问。
“你平时吃的是什么药,薛子封已经把方子给我看过了,虽是些阳性滋补药,可是价格便宜,药效有限,像你这么金贵的病,自然需要用上好的药材调养,天山雪莲、人参、藏红花、冬虫夏草、鹿茸……”谨风一口气说了七八个顶尖的好药材,全是滋补的名药,一根、一两少不得五六千两银子!
揭月菀越听越心寒,这就是皇后娘娘,也不定有的待遇啊!
薛子封可不缺钱,杀手一单生意,少则几千两,动辄上万两,李乘安又是个善于经营的,另有房产、店铺、钱庄若干,不说是富可敌国,也算是富甲一方。
“麻烦神医给写个方子……”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谨风接过薛子封递的笔,挥挥洒洒,足足有两大张纸,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继续说:“虚不胜补,虽然月菀姑娘体质还不错,也需要定量定时,另外开了辅助的方子,是些蔬菜水果之类,用来平衡调养,两年之内,应当能得痊愈!”
薛子封心中惊喜,接过方子,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怀里。
揭月菀看在眼里,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薛子封隐藏了什么身份。但是,天上哪有掉金子的事?即便他有不少积蓄,她也不能花他的钱!聘礼因为还要作为嫁妆还过去,勉强可以不算,但是药材之事,她是万不能再接受。
“谨风神医,不知道还有其他法子吗?比如运动健体之类的……”揭月菀还是不想放弃希望,锲而不舍地问道。
“确有其法!”谨风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本想单独告诉子封,既然月菀姑娘如此急切,我倒是可以一说。此法能起到很好的辅助效果……这个嘛!道家上讲究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更甚者专门研究阴阳双修之法,其实不无道理……所以,以鄙人之鉴,加强床笫之间的交流,阴阳相合,融会贯通 ,必能滋阴补阳,大有裨益……”
揭月菀霎时满脸染上了晚霞的红,低头喝茶,心里暗骂……
薛子封心中一喜,此一说简直是为自己以后唐突佳人找好了绝佳借口!
月菀低头顺眼,瞥见薛子封一脸毫不遮掩的喜色,心中一恼,愤然抬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多谢神医,外面雪下得紧,怕是催着你们回去……一会儿风雪大了,岂不是不好走?神医和子封可先行到客厅休息饮茶,我这便去寻李公子!”
说罢,披起斗篷,招呼花园中恭候的小厮,命小厮先行带两位公子回正厅,自个冒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还能不能直视‘融会贯通’这个词……
此章,中医药部分纯属扯淡,勿究、勿信!
☆、月承弟弟
安璇儿随冬梅进来时,揭月承穿着单衣,在寒风冷雪中打着一套基础长拳,明明是可爱的包子脸,却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汗水、雪水交融,浸湿了他的后背,好似他的眼中只有他的一招一式!
安璇儿痴痴地看着,月承比她小三岁,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甚至称不上少年,可是,她还偏偏相中了他。
她三岁时随父母到揭家做客,一眼便喜欢上了安静的月菀姐姐,月菀姐姐给人的感觉是那样温柔,事实是,月菀姐姐的确是个非常温柔美好的女子。那时,月承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安璇儿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后来每次去找月菀姐姐玩耍时,四次有三次遇见月菀姐姐抱着小娃娃月承,她也就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渐渐地,弟弟长大了,每天都在读书学习,懂得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小小年纪倒是比老学究还古板,自个偶尔见到他,便逗逗他,看他强装镇定稳重的样子,着实有趣。
直到今年春日的某一天,她向往常一样和揭月馨那个小丫头斗斗嘴,享受着月菀姐姐温柔的对待,月菀姐姐说月承最近读书很用功,她炖了鸡汤准备送去,自己想着约莫有些日子没见过可爱的弟弟了,便一同跟着去。
进院时,一眼就看见了在窗边端坐习字的揭月承。窗外是一株老桃树,枝桠纵横,桃花怒放,一阵风,无数绯色花瓣飘洒……窗下的半大孩子不过十岁,安静地坐在那里,一笔一划,认认真真,表情严肃,纵你风华无限,我自固守本心!
安璇儿突然想起母亲说过她和父亲的感情……
“当年我十六岁出师,纵横江湖四年,始终无人能逮着住我,颇有一股偷尽天下无敌手的高手的寂寞,遂萌生了退隐江湖的念头,随意在一个小镇买了个小宅院。有一日,见隔壁院的柿子树结得好,产生了翻墙偷柿子的念头。我翻上墙头,站起身来正准备摘柿子,瞥见一个少年坐在小院的石凳上看书,自个心里那个慌张啊,这回可好,被人抓了个现行!哪成想人家一心沉浸在书里,根本没发现我,于是,我就坐在墙头边摘边吃,等自个吃饱了,故意使劲拍拍手,发出很大的声响,人家还是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就……”
母老虎的娘亲脸上竟然出现疑似女儿家的娇羞神情,当时的安璇儿不禁吐舌,惊奇地问道:“娘亲就喜欢上了爹爹?原来是因为爹爹眼神不好使,娘亲才看上了爹爹……”
“小妮子,胡说什么呢!”蓝含玉伸手便要给安璇儿一掌。
安璇儿见此慌忙地跑掉,母老虎的武功可一般啊!隐约听见娘亲嘟囔着:“我那时就想,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一件事情中的男人肯定不差……”
所以,安璇儿见此,脑海中不禁想起母亲的话,突然就对揭月承这个弟弟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其实蓝含玉后面还嘟嘟囔囔说了不少话,安璇儿没听到:“所以,你娘我没事就戏弄你爹,渐渐发现你爹性子温和软绵,特别好欺负,才嫁给他。所以,嫁给自己能拿捏得住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后来,已为人妇的安璇儿偶然知道了母亲后面的话,悔不当初!很显然,安璇儿拿捏不住稳重深沉的揭月承……
不过,此时的安璇儿仍然满心满眼都是揭月承……
随后跟过来的李吉瑞见安璇儿傻站在那里,认真地看着一个黄毛小子打拳……
长拳,很基础嘛!动作还算标准,可惜没有力量!有什么好看的?璇儿要看,还不如看我舞一套剑,绝对招式华丽,人也是英俊潇洒,那才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李吉瑞腹诽不断,咕噜噜冒着酸水,璇儿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小毛孩呢!肯定是我多心了!
可是安璇儿的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劈。
“李公子,月承是我的未婚夫婿。”安璇儿故意说道,“年后,我和月承会定亲,等月承年满十六,我们就成亲。”一招致命,看你还作甚么纠缠!
“不可能!”想他李吉瑞堂堂李家大公子,无数闺阁小姐钟情的对象,璇儿怎么会抛弃自己,选择一个半大小子?民间话本上都说才子配佳人,侠女许英雄,说得不就是我和璇儿吗?肯定是璇儿故意考验我!
“璇儿,即便你选择了那谁?我终是痴情不改,一直等着你!”李吉瑞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想着话本上遇到这种事应该是这样说的。
安璇儿白他一眼,这人多半有病!
‘她含羞带却嗔怪他一眼,心中浓情蜜意无限……’李吉瑞得意,果然和话本上写得一样呀,她还是喜欢他的!
揭月承耍过一套长拳,看见了安璇儿站在院门前,不禁发憷。以前一直当做姐姐相待的安璇儿,偶尔戏弄他。前些日子,安璇儿不知怎么的,说非要给他当媳妇!更可怕的是全家人都抱着喜闻乐见的态度,真让他头疼不已,望望院子四周,想起了武学师傅今日有事,刚刚已经离开了,还能以什么借口让她离开?此乃男子的内院,还请璇儿姐姐离开?想起她上次破门而入……算了,还是应付过去吧。
“璇儿姐姐,怎不见大姐和二姐姐一同前来?”揭月承披上小厮递上的大氅,吩咐小厮去摆茶,随后迎上去作揖行礼,询问道。
“月馨出门寻找她赚钱的大计去了,真是的,连下雪也抵挡不了她的热情,真是奇了怪了!月菀姐姐在和你准姐夫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