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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看见我的乖孙子,爷爷什么都不疼了。”李侯爷忍不住抱起了站在床前的李威华,挨着他胖乎乎的的脸颊,笑了起来。
“爷爷,现在垚垚根本就没人管他了,像一个野孩子似的,我又很忙,我看您管一下垚垚吧。”映儿站在一边看着爷爷专注***心神被弟弟拉走了,她才笑了起来。
“好,垚垚,要不要跟着爷爷啊?”李侯爷这下是看着孙子万事足了。
“嗯,那爷爷可以教我画大猫吗?”李威华好想画一幅大猫的画,要知道他可跟其他的孩子打了赌的,说是要画大猫给他们看的。
“好,爷爷好了就教你画大猫,不过,你可要天天来陪爷爷说话哦。”李侯爷开心的逗弄着孙子。
“行,我每天都来陪爷爷说话。”李威华高兴的与李侯爷拉着勾。
映儿看着弟弟与爷爷说得正欢,她示意惜思在旁边看着,她这才走了出去。
映儿走进了大厅里,看见司马辰飞正坐在大厅里喝着茶,当他看见映儿走了进来,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对着映儿招手:“映儿,来。”
映儿笑着走到了司马辰飞的身边:“你那边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要到明天才能放干湖里的水。”司马辰飞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好想去看一下那所谓的宝藏里到底藏着什么稀世奇珍,老祖宗竟然把它藏得那么的隐秘。
“辰飞,我想去看一下我的奶奶,我们昨晚在天牢没有看见她,估计应该在府衙里面。”映儿看着面前的辰飞说着她心里的担心。
“这样啊,好吧,我们今天去看一下你的奶奶。”司马辰飞看着身边满脸露出担心的映儿,他了然的点了点头,低头挨着映儿的脸颊回答着。
下午府衙的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乡下夫妇,他们正给一边衙役塞着银子:“大人,行行好吧,我们老远从乡下赶来,麻烦你让我们进去看一下我的姑姑吧。”
那个衙役收起了递到手边的银子,笑看在面前这一对从乡下来的夫妇:“好吧,看在你们有孝心的份上,我带你进去。”
这一对乡下夫妇就是司马辰飞与映儿,司马辰飞紧紧的拉着映儿的手跟着衙役走进了府衙的院子里。
“你,过来。”前面的衙役叫住一个刚走过来的女衙役。
“爷,您叫小的来由什么事情吗?”女衙役低头哈腰的对着面前的衙役恭维着。
“你把他们带去你管理的那边牢房里看他们的姑姑。”说完,衙役抬起脚走了出去。
“走吧。”变脸如同翻书一样的女衙役,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带着他们往牢房里走去。
“是,谢谢这位大姐了。”映儿连忙机灵的塞了一块银子塞到女衙役的手上。
“不早说,好了跟着我走吧。”女衙役抛了抛手中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许多。
女衙役带着他们走进了专门关押女犯人的牢房里,他们跟着女衙役一间一间牢房里看着。
“是哪里,那个就是我的姑姑。”映儿指着一边牢房里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子,对着女衙役恭敬的说道。
女衙役看了看这个牢房里,这个牢房里就关着两个老妇,一个如痴傻般的靠坐在墙边,双目无神,而另一个则睡着地上奄奄一息了。
“她啊,病得快死了,你进去看看吧,没有想到,她到有这么好命,一直都没有人来看她,谁知道差不多死了才有人来看她,算她有造化了。”女衙役看着躺着地上的那个女人,怪笑的说着。
“大姐,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一下她啊,您看她都病成这样了。”映儿从衣襟里又拿出了一块银子,递给了身边的女衙役,哀求着她。
女衙役丢了丢手中的银子,这才缓缓的说道:“好吧,看在你们这么孝顺的份上,我就让你们进去吧,等你们出来的时候,就大声的叫唤我,我就在前面。”
说完,女衙役打开了面前的牢房,然后走到了前面干净的地方坐在桌子旁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拿出了衣襟里的银子高兴的玩耍着,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得到了那么多的银子,这些乡巴佬真的傻得可以。
看着女衙役走了以后,司马辰飞对着映儿竖起了拇指,凑在映儿的耳边说道:“映儿,你真能干,竟然用几块银子就打发他们了。”
映儿转头笑看着他,轻轻的回答着:“这些人都是贪婪的,只要与性命无关的事,他们都会看在银子的份上,给我们行方便的。”
“你啊。”司马辰飞爱怜的刮了刮映儿的鼻子,眼中充满了宠溺的目光。
映儿转身走进了牢房里,对司马辰飞指了指外面,示意他看着外面,映儿则并没有走到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身边,而是直接走到那个一直坐在一边形如痴傻般的女人旁边。
映儿蹲了下来,轻轻的抓起了面前女子的手,拨开了她脸上垂下来的头发,轻轻的呼唤着:“奶奶,你看看我啊,我是映儿啊。”
面前那年老的女人,眼睛都不抬一下,整个人如同雕塑一样,根本就不理睬映儿。
映儿看着不理睬自己的奶奶,她有些焦急了,她把手放在奶奶面前摇晃着,想引起她的注意:“奶奶,奶奶,我是映儿啊,你醒醒啊。”
李老夫人依然是对她不理不睬,眼睛根本就一眨不眨,就像一个躯壳一般。
“映儿,奶奶怎么呢?”司马辰飞也感觉到了李老夫人的异样,他低头看着映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真急死我去了,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她留在这里啊。”映儿知道奶奶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只怕这些打击让奶奶封闭了神智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的把奶奶弄出去在说了。
映儿看了看面前的奶奶,焦急的转头看着身边的司马辰飞:“辰飞,我们要想办法把奶奶弄出去啊,要是继续这样,只怕奶奶……。”
司马辰飞看了看面前的已经没有神智的李老夫人,又转头看了看地下躺着的女人一眼,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有了。”
“你有什么办法了吗?”映儿听见司马辰飞说他有办法了,她连忙转头看着身边的司马辰飞。
司马辰飞凑到了映儿耳边说着自己的想法,映儿边听司马辰飞说着边看着旁边那个要死了的女人,然后抬起了头说道:“这到是一个好办法,就这样办吧。”
于是,司马辰飞从怀里拿出了他随身带着的瓶瓶罐罐,开始在李老夫人脸上画了起来,一会儿,与躺在地上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孔出现了。
司马辰飞接着又在那女人的脸上画了起来,没有一会儿,李老夫人那熟悉的脸颊出现在那个女子的脸上,司马辰飞这才收起了摆着地上的瓶瓶罐罐,与映儿把那个女子扶着靠在李老夫人靠着的墙边,然后他们再把李老夫人扶着躺在了地上。
司马辰飞点了李老夫人的穴位,李老夫人闭上了眼睛呈假死状态。
等他们弄了好了一切,映儿这才哭开了起来,她那夸张的哭泣声音,把司马辰飞弄得哭笑不得,只能配合着映儿在旁边劝慰着她。
“怎么啦,怎么啦?”女衙役走了过来,看着正哀嚎着的映儿,不耐的问着。
“大姐啊,我的姑姑她死了,你来看啊,呜呜,我就这一个姑姑,千里遥遥的来看她一眼竟然成了最后一眼,我的姑姑好命苦啊。”映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伏在李老夫人的身上哭泣着。
“死了?真晦气,我来看看。”女衙役走了上前,把手伸着李老夫人的鼻翼下面,感觉不到了生命的气息,她冷然的放下了手:“真死了,丢去乱葬岗吧。”女衙役转身走了出去,正准备叫人来抬走。
“不要啊,大姐,我就这一个姑姑,你行行好吧,让我们带她出去埋葬了吧。”映儿抓住女衙役的裤脚,又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块银子悄悄的递到了女衙役的手上。
女衙役没有想到死人也能让她赚到钱,她拿着手中的银子,笑了起来:“好吧,看见你们这么孝顺的份上,尸体你们就领走吧。”
“谢谢大姐。”映儿做得惟妙惟肖的跪在地上给那个女衙役磕头,眼中露出了感激的眼神。
“好了,好了,你们拉走吧,放在这里影响别的犯人。”女衙役挥了挥手对着面前的两个陌生的乡下夫妇说道。
“谢谢大姐了,来飞子,把姑姑背出去吧。”映儿站了起来招呼着呆愣在一边的司马辰飞。
司马辰飞背着李老夫人慢慢的走着,脑海里还被映儿那精湛的演技,弄得浮想联翩,他没有想到映儿竟然如此演得惟妙惟肖,把他都唬得一愣一愣的,更别说是别人了。
马车里,映儿用着蘸湿布轻轻的擦拭着***面容,看着睁着眼睛的望着马车顶的奶奶,嘴里轻轻的叫唤着:“奶奶,奶奶,我是映儿啊,你看看我啊。”
映儿看着依然叫不应的奶奶,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司马辰飞:“辰飞,你看奶奶她……。”
“不急,我们回去请大夫看看,你不要着急啊。”司马辰飞安慰着着急的映儿,看着映人焦急的模样,他的就心疼极了。
“嗯。”映儿靠在司马辰飞的怀里,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奶奶,只有等回去看大夫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庄园的门口,司马辰飞下了马车,背上了李老夫人往庄园里走去。
“殿下,让我们来吧。”苍鹰与苍狼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殿下亲自背着李老夫人,他们连忙在一边说着。
“好了,我背就行了,你们快去请王大夫来。”司马辰飞背着李老夫人走进了后院,放在了床上。
映儿坐在床沿边双手紧紧的抓着***手,她多希望奶奶能清醒过来啊。
“映儿小姐,王大夫来了。”惜文站在映儿的身边轻轻的提醒着她。
映儿连忙站了起来,看着才走进来的王大夫,她眼中带着希望:“王大夫,您看一下我奶奶,她到底怎么样了啊。”
王大夫看着映儿,点了点头,这才走了上去,帮李老夫人检查着,映儿紧张的盯着王大夫的一举一动,眼眸中充满了关切。
良久,王大夫这才站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说道:“我看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长久饮食不好,以至于身子虚弱一点,其他的就没有什么问题。”
“那王大夫,为什么我奶奶会这样盯着一个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呢。”映儿看着依然一动不动的奶奶,着急的继续询问着王大夫。
王大夫看了一眼李老夫人,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人这个样子大概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是她不能接受,所以她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不接受外界的任何东西了。”
“那怎么办啊?”
“只有你们这些老夫人的亲人,要有耐心的陪着她说话,把她从封闭中叫出来了,最好是她关心的人或者事。”
“那要多久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这种病例很少能看见的,我也是在书上看过,真实的我还没有接触过呢。”王大夫看着床上的老夫人叹息的摇了摇头,背起了药箱,走了出去。
映儿听见王大夫说的话,她呆愣的跌坐在床沿边,什么才是奶奶最关心的啊。
“我要进去看凝香,让我进去看凝香啊。”惜文与惜思扶着李侯爷走进了房间里,后面跟着乖巧的李威华,年纪幼小的他大约也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惜文与惜思歉意的看着映儿,无奈的说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