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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的,儿子弑父,这说明司马烈这个父亲做得是多么的失败啊,司马烈不失意伤心那才怪呢,而这个皇位,竟然就这样简单的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他不费一兵一卒的,这样的好事他不高兴才怪啊。
仲王爷终于坐到了那个向往已久的龙椅上,他双手摊在龙椅的扶手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看着面前给侍卫押着的西门辰扬,对着下面自己的儿子司马曜吩咐着:“至于普亲王弑父,先把他关押到天牢里,等候发落。”
“是。”司马曜终于招手示意上来两个侍卫,把已经瘫软的普亲王押了下去。
“慢着。”只见菱贵妃带着一干太监与宫女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拦住了正打算押着普亲王出去的几个侍卫。
菱贵妃今天精神特别的舒爽,她一大早起来,想着自今天之后,皇儿就是月华国的皇上了,她心里就无比的高兴,于是她就让宫女们伺候着她走到司马烈住着的偏殿里,站在司马烈的床边,高高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司马烈,得意的笑着。
“烈,你今天要和我一起高兴才是啊,我们的儿子今天终于可以宣布你的禅让书了,过不了几天,就是他登基大典了,烈,你高兴吗?”菱贵妃走到了皇上的床沿边坐了下来,眼睛深深的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来,看着面前的菱贵妃,淡然的笑了一下:“我高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敢弑父,我还要高兴这样的儿子当上皇帝,你不觉得真可笑吗?”
“哎呀,扬儿不是没有杀你嘛,他只是吓唬你而已,你把皇位传给他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来骚扰你吗?烈,你都是他的父皇嘛,皇儿言辞过激,你就担待一些嘛。”菱贵妃看着面前那依然俊美的脸颊,伸出了自己那柔润晶莹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涌出了一丝久违的欲念。
菱贵妃那充满情欲的抚摸,让司马烈微微的偏开了脸颊,他淡然的看着身边这个妖媚恶毒的女人:“他也许是你的儿子,但绝对不是我司马烈的儿子,我没有这个儿子,我只有两个儿子。”
菱贵妃看见司马烈竟然不喜欢自己的碰触,更加的是对自己的皇儿,断然拒绝着,她心里也伸出了一丝怒火,她收起了自己的手,冷然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说道:“你竟然只承认他们是你的儿子,而不承认扬儿是你的儿子,他们有什么好?那一点比得上我的皇儿,哪有我的皇儿那么的优秀?”
“你错了,辰飞他要比你的皇儿优秀得多了,辰飞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承认的,而你的儿子只会在底下做小动作,他就与你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觉得你比你的儿子更卑鄙更无耻吗?”司马烈终于忍不住开始说出了心里隐忍很久的话,与他对菱贵妃的憎恨与不耻。
“我卑鄙?我无耻?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难道你的那个皇后就高尚了吗?一个丑陋的女人,你还觉得她娇美吗?好,好,我让你看看你那娇美的皇后,现状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她,我就要你看见我是怎么折磨她的。”菱贵妃激动的一直后退着,她的眼里有着愤怒嫉妒的目光。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司马烈的眼里,竟然是卑鄙无耻之徒,想着司马烈心里依然有着梅月泌,她的心里涌起了熊熊怒火,她要当中司马烈的面折磨着他心爱的女人,她要让他也尝尝他给自己制造的痛苦。
“来人,给我去把那个丑陋的女人押进来。”菱贵妃对着外面怒吼着,眼里含着悲愤的眼泪,她一直都爱着的男人,把她的心践踏成这样,说她是卑鄙无耻,那就卑鄙无耻给面前这个男人看。
“嗻。”外面的太监听闻里面传来菱贵妃那尖利的怒吼声音,心惊肉跳的连忙退了开去。
“你想干什么?”司马烈听闻菱贵妃要把梅月泌押进来,他脸上露出了惊怒的神情。
“我想干什么?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了。”菱贵妃邪笑着的看着司马烈,眼中闪耀着报复的光芒。
“你不要折磨泌儿,有什么就对着我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伤害你的人也是我,不是泌儿。”司马烈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他激怒的看着地上站着的菱贵妃。
“哈哈——,泌儿,哈哈——,泌儿。”菱贵妃看见皇上提起皇后娘娘的小名时的维护,更加的愤怒了,她凑近司马烈的脸颊,神秘的重复着梅月泌的小名,眼中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她是你的泌儿,那我算什么?我比她先生下皇儿,我比她年轻漂亮,我比她聪慧,为什么你就喜欢她,她哪一样如我?为什么你眼中永远只有她。”菱贵妃看着床上的司马烈愤恨的大声吼叫着,说着心里的不平。
“也许你比泌儿聪明,比泌儿能干,但是你却比泌儿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善良真诚,你永远都去算计别人,想方设法去迫害别人。”司马烈指着菱贵妃说出了她没有的东西,是的,菱贵妃什么都有,但是她却独独缺少一个善良的心。
“哈哈——,善良?在这个皇宫里你跟我说善良?这个皇宫里有善良的存在吗?你告诉我?它在哪里?在这个皇宫里,不争得一个你死我活是永不罢休的,我要是善良了,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不会去做那种善良的傻子,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保护我的皇儿,所以我要比谁都狠,比谁都毒,这样我才能在这皇宫里立足。”菱贵妃说着心里的不甘,在这个皇宫里,她的善良早就没了,善良对她来说是奢侈的东西。
“你疯了,完全是一个疯妇,把任何一个人都遐想成自己的敌人,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过,仲王爷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对的,他也是那样的人啊。”司马烈看着面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颊,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太丑陋了,不是容貌的丑陋,而是心的丑陋。
“我疯了?哈哈,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疯的。”菱贵妃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情,她恶狠狠的看着床上靠着的司马烈。
“太后娘娘,人已经带到了。”几个太监与宫女押着梅月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战战栗栗的看着涉临暴怒边缘的太后娘娘,跪在地上禀告着。
“是吗?押来了吗?”菱贵妃一步一步的走到梅月泌的身旁,眼中闪耀着那狠毒的目光。
菱贵妃走到了梅月泌面前一把撕掉了梅月泌脸上蒙着的黑纱,把她丑陋的面容暴露了出来,愤怒的菱贵妃一把抓住梅月泌的头发,拖着走到了司马烈的床边,搬起梅月泌的脸颊给司马烈看:“这张脸,你还会喜欢吗?还会疼爱如宝吗?我想你就是搂着她也会呕吐吧,哈哈——。”
“你放开她。”司马烈心疼的看着被菱贵妃拖着走到了他的床边的梅月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他要保护着他的泌儿,爬到床边的司马烈紧紧的掰开菱贵妃的手,他看着菱贵妃抓着泌儿的头发,他心疼啊。
“你们过来,给我按着太上皇。”菱贵妃被司马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了,她连忙转头对着旁边正看着的太监吼叫着。
“是。”太监们都急忙跑了过来,开始掰开司马烈的手,强制把司马烈按着床上,任由他挣扎,也不敢放手。
“你们放开我,司马菱玉,你给我放开泌儿,不许你伤害泌儿,你这恶毒的女人。”司马烈挣脱不开按着他的太监们,他转头痛骂着菱贵妃。
“我是恶毒的女人,她就是你的泌儿,她这么丑陋你还喜欢她是吗?我让你喜欢她。”菱贵妃紧紧的按着梅月泌的头,双手轮番的在梅月泌的脸颊上用力的拍打着,直到打累了,她才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然后优雅的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过了宫女递给她的布巾,缓缓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她则悠然的笑了起来:“喜欢吗?我都打累了,看来你是很喜欢看她受折磨嘛,等会我们继续。”
“你们是死人啊,没看见我口干了啊。”菱贵妃如同疯狗一样,责骂着身边的宫女们。
一个宫女连忙端上了一杯温和适中的茶水,轻轻的放在菱贵妃的面前:“太后娘娘,请喝茶。”
菱贵妃拿起了桌上的茶水,缓缓的拨弄着茶杯里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看着地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的梅月泌,愤恨的说道:“想我们原来也是闺房密友,我对你也算是不错的,只是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你为什么要去抢我的男人,还在我面前与他亲亲我我的,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
梅月泌缓缓的擦拭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冷然的看着菱贵妃:“司马菱玉,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明明知道我与烈的亲事是家族做主的,而且我与皇上的感情怎么也在你的前面,我与皇上成亲也比你先,而你则是后面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不觉得你是颠倒是非吗?”
“哈哈——,比我先?我比你先看见他,比你先喜欢上他,为什么你要先嫁给他,凭什么是你先嫁给他。”菱贵妃疯狂的指着床上被按着的皇上,说着她心里的痛苦。
“你这恶妇,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都喜欢泌儿,一直都爱着泌儿,是你,是你插入到我们的中间,让我们夫妻反目为仇,。”司马烈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菱贵妃。
“你爱她?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爱她吗?”菱贵妃听闻司马烈说他爱着的是梅月泌,她的心都扭曲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梅月泌的面前,把梅月泌的脸颊高高的抬了起来,让司马烈仔细的观看着。
“爱,我现在比以前更加爱她,除了她,我的眼里绝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司马烈深情的看着床前的梅月泌,他看着梅月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
梅月泌听闻皇上说现在还爱她,比以前更加的爱她,她猛然抬起了头看着床前的皇上,眼中同样也闪出了痴痴的目光,他们互相凝视着,眼中在也没有任何人存在了。
一旁的菱贵妃看着面前两个痴痴对望着的一对夫妻,那深深的疼痛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心,她眼中冒出了炙热的怒火,她一脚把梅月泌踢到在地上,打断了两个痴心人的对望,缓缓的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中露出了诡异的眼神:“你既然那么的爱她,那我就看你的爱到底有多深。”
“外面的太监全部都给我进来。”菱贵妃狞笑着拿起了手中的茶,缓缓的喝了起来。
外面站着的太监们听闻菱贵妃的招呼,连忙都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菱贵妃行了一个礼:“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嗯,你知道我要干嘛吗?”菱贵妃转头看着床上的司马烈,诡异的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司马烈看见菱贵妃脸上诡异的笑容,他心里狠狠的抽缩着,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我想干什么?我想看看经过了这件事,你还喜欢她吗?”菱贵妃转头指着伏在地上的梅月泌得意的笑着。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泌儿,有什么怨恨,你对着我来。”司马烈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他怒瞪着菱贵妃呵斥着。
“哈哈——,我到要看看你的爱到底有多深?你们给我拔了她的衣服,随便你们怎么弄,只要让太上皇欣赏得到就行了。”菱贵妃当然知道太监们是怎么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