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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漆黑,其他的感官便变得格外清晰。她感觉得到商少行带着些药香味的清爽气息,他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脸颊上。能感觉到他蒙住她眼睛的大手在略微颤抖,拖住她后脑勺的手离开了一瞬,复又扶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逼近,她的双唇再次被含住,又一口汤药送了过来。
面前的人儿如乖巧的小猫,呆愣愣的表情万分惹人怜惜,商少行有些恶趣味的想,他应当往后都这样喂她喝汤药,免得她趁着下人不注意偷偷将药倒掉。
最后一口药汤也被渡入她口中,红绣松了口气,想往后退,躲开他的手,可商少行并不允许,竟然轻轻允咬她的下唇,略微的疼痒,仿佛牵动了心头的某根弦,令红绣浑身一颤,不自觉的轻、吟了一声。
商少行如听仙乐,越发热情的深、吻住她,随后一路细细碎碎的轻吻,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舔过她陶瓷月牙儿的丁香儿。
“绣儿。”
“三,三少……”
商少行的声音沙哑,红绣的声音更是轻颤着。
商少行听了她唤他,故意惩罚性的咬她的脖颈,似是惩罚他,却被她柔滑馨香的肌肤所吸引,一路吻了下去,含糊不清的说:“你叫我什么,嗯?”
“修远,修远。”红绣半眯着双眸,因为他的亲吻而抬高了脖颈。
“绣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上天入地,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一人的。”商少行将她放平在罗汉床上,附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控制着自己的重量,怕压坏了他。
平日里素来清冷的眸光,如今已经被情yu所占据,灼灼的望着目光迷离的红绣,商少行的心里,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并非圣人,更不是柳下惠。绝色当前,温香软玉在怀,且这女子是他一生挚爱,他又怎能不动情,不动心?觊觎她的人那么多,似乎只有让她彻底变成了自己的,才安全。她聪明慧黠,他觉得,只有让她成了自己的人,才能抓得住她。每日与她故意增多的肢体接触,仅仅是搂抱,亲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一个成年男人的yu望。可是……
他还没有迎娶她。
这是他心中的疙瘩,还有半年,才能迎娶。这样不成婚便要了她,会不会对她不公平?她会不会厌恶他?
商少行动作的停滞,让红绣略微恢复了些理智,从他下的魔咒中走出了半条腿。张开眼,便见他饱含着隐忍的双眸正盯着自己。而他早已起了反应的那处,也将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传递了过来。
红绣一笑,她知道他担忧的是什么。
看来两辈子加在一起的第一次,还须得她主动。
双臂搂着他脖颈,红绣道:“修远,门可曾闩了?”
“锁了。”
“那,你抱我去床上可好?”
商少行眸光一黯,抿了抿唇,虽然不甘,可也知道来日方长的道理,他须得尊重她的决定。大不了待会回去洗个冷水澡就是了。
站起身,商少行将红绣横抱起来,往里间的床榻去。红绣伸着右手,将内外之间的纱帘放下了半幅。看着浅碧色的纱帘垂落,外间的灯光在帘幕上,投射出一个圆润的光晕。
商少行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就要走,一回头,却看到不知何时放下的半幅纱帘。心里就是一跳。
“绣儿,你早些睡吧,我先……”
“急什么?”
红绣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僵硬的背脊,道:“外头,门可真的闩上了?”
商少行身子一震,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吞了口口水,僵硬的点头。才刚要说话,红绣已放开了他的手,随后,他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商少行心跳越来越快,只觉这一刻如同做梦一般,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发凉,手心出汗。
红绣则是将褙子脱下,只着中衣,又去了头面将长发披散下来。她倒是很想主动,可是越是tuo下去,越觉得手抖得厉害,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站起身,赤足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道:
“修远,你还有什么怀疑,什么犹豫呢?我一直都是属于你的啊。”
他感觉得到她胸qian的柔软贴着他的脊背,这一刻心火燎原,动容更甚,又哪里可能再忍得住。转身,毫不犹豫的再次吻住她,双手在她身上点燃热情的火焰。
红绣只是顺从的迎合,温柔的抚慰,这男子,是她前生今世的牵绊,心都给了,还有什么给不得的?他的动作虽然激动霸道,可是在最后一刻,仍旧停了下来。
“绣儿,我……”
红绣双手贴着他的胸膛,感觉掌下他如擂鼓一般的心跳,笑了一下,主动环住他的脖颈亲吻他。商少行再也把持不住,沉身与她交融在一处,吞下了她的痛呼。
痛,并快乐着。红绣脑海中出现了这一句,这便也是爱情的感觉吧。她将一切都交给面前的男子,不在乎礼教,也不在乎陈规,完全付出,只因为她对他的爱。未来是怎样,她无法预料。或许她拼尽全力也拗不过皇权。可是她付出了,且永远都不会后悔。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浅碧色的纱帘投射进来。商少行睁开眼,闻着鼻端沁人心脾的幽香,看着红绣卧房中优雅的摆设,再看看仍旧枕着自己肩膀,肩头luo露在外的红绣,心里中被幸福涨的满满的。
他们的长发纠结在一处,还有yunyu初歇时调皮的编起来的辫子。想起她那时候说的那句:“这样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将她拥紧,盖上了薄被,看着她身上的淤青的痕迹,商少行又是愧疚。毕竟他们还没有大婚,这样对她,也真是不公平啊。
忍不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修远。”红绣睡的也不踏实,听了他的叹息微微张开眼,懒洋洋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累坏了,接着睡吧,我待会去与叶大人说,你今日不去张府了。”商少行轻吻她的长睫。
一句“你累坏了”,惹的红绣涨红了脸,睡意全无。想到被子下面两人完全赤luo且纠缠在一处的身子,她就越发觉得没脸见他,拉起被子遮住了脸。闷闷的道:“修远,你回去吧,我,我……”
商少行看的忍不住笑,“怎么,怕你的丫头们?”
“你还说早知道,我们该去外头,去外头,那个……”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说的她像个急色鬼似的。
商少行闻言,终于掌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紧紧搂着她,道:“绣儿,你可真是我的宝。”
或许是商少行的笑声传了出去,房门外传来杜鹃的声音:
“小姐,你们起身了不曾?奴婢预备了热水,给您泡个澡。”
说是小姐,却问“你们”,红绣听得耳根子都要烧熟了。
商少行笑起来,低声,以门口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姐起身了,进来服侍吧。”
“是。”
外头应了一声,却半晌没人进来,商少行这才想起门闩落着,起身,用脸盆架子上的帕子沾湿了随意擦了擦身子,穿上了中衣,便去开门。
红绣裹在被子里,真觉得没有脸见人了。
一开门,就见杜鹃和丹烟一人提着一桶热水站在门前。见了商少行,皆是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问安:“三少爷。”
“嗯,怎么不叫小丫头来?”
“回少爷,丹烟姐姐昨儿晚上就给小丫头和婆子们安排了活,带着她们去后院赶工,说是要给寻辰少爷赶出一套棉袄棉裤来,说是小姐吩咐的。这会子只有奴婢二人伺候。”
商少行满意一笑,让开了身子:“你们做的很好。”
二人脸越发的红了,也不知该如何应声,提着水往屏风后的浴盆里灌水,待兑好了温水,又另提了一桶热水来放在一旁,将舀水的木勺放在桶沿上方便红绣取用。
对视了一眼,二人便道:“少爷,奴婢们去预备早饭了。”
“嗯,下去吧。”
“是。”
丹烟和梅妆行了礼便退出去了,又仔细的帮红绣关好了房门。
红绣这才将蒙脸的被掀开,“修远,你去外间坐着。不要偷看。”
“我帮你洗?”
“我不要。”
商少行抿唇,站在外间没有动,委屈的道:“可是,我想帮你洗。”
让他帮忙还指不定帮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就觉得要散架了一般,再让他“帮”,她怕是几日都去不了张府了。只得又羞又气的道:“你要是敢帮我,我就不理你了”说罢,又觉得自己的威胁真是毫无杀伤力。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三百四十一章 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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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滑胎
威胁没杀伤力,结果便是单人浴变成鸳鸯浴,累的红绣最后只能软软的睡过去。商少行虽然心疼她,但并不后悔。神清气爽的命福全儿将他的账册取来,对外宣称红绣姑娘因为担心老太太的身子,心疾犯了,他要跟着照顾,其实则是二人初合,真是一步都舍不得分开。
红绣睡到申初才被商少行叫醒,吃了些粳米粥,商少行本还要她接着睡,红绣却摇头:
“再睡晚上就精神了,这会子咱们应当去瞧瞧老太太如何了。”
“也好。”商少行是不反对的,老太太院子里此刻必定一群人围着,他们不去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红绣便叫丹烟和梅妆进来,伺候她更衣梳头。
两个丫头瞧见她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都是偷偷暧昧的笑,特意寻了件高领子的棉布中衣,外头配着鹅黄色的锦缎收腰及膝比甲,配上白色的窄袖交领上衣和雪白的挑线裙子。最后,怕挡的不严实,又给红绣戴了个白狐狸围脖。披上了藕色的棉布斗篷。
直到看见遮的严严实实,不脱她衣裳绝对瞧不见那些痕迹,两个丫头才放了心。他们不是不赞成小姐与少爷到了一块儿,而是怕外头的流言蜚语,中伤了红绣,姑娘家的再洒脱,这方面还是要脸子的。
红绣自然也知道丫头细心,任由他们摆弄,待到最后梅妆要给她上妆的时候,红绣却拦了下来:“胭脂什么的都不用了,既然是病了,涂脂抹粉的有了精神又是怎么一回事。”装病,就要装得像。看看铜镜中的自己,因为睡眠不足过度疲劳,眼下的青印子就连铜镜里都瞧得出来。不用装也是病了。回头白了商少行一眼,却见后者正痴了一般盯着她瞧。想起昨夜,红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红透了脸道:
“还不走。”率先向外走去。
商少行披上斗篷,咧着嘴笑着跟在红绣身后,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遐想连篇。他觉得自己真是变坏了,食髓知味也须得注意形象不是?怎能如傻子那般只知道盯着红绣瞧。
离开馨苑,红绣与商少行一同乘坐小油车。她浑身酸疼,可爱面子,只是蹙眉硬忍着。商少行知道她脸皮薄,不敢孟浪,也只是小心的环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些。
待到了老太太的院子,二人还如往常那般,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面上挂着担忧,迈进了门槛。
王妈妈正在院子里架着小炭炉给老太太熬药,不停的拿着纨扇扇炉火。
见了红绣与商少行,王妈妈立即起身,在身上蹭了蹭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