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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禾矣勾唇笑,揪了揪它的/咪/咪,“狐姐我也思念你。”
尼玛,主宠俩魔障了么,为什么久别重逢互诉衷肠的方式这么诡异,相互蹭/咪/咪/舔/脸/蛋,真是没有下限,墨三千和上迦各自搓了搓手臂。
“你今晚先住在上迦楼。”楼禾矣抱着锦雪狐/滚/上/床,对上迦道:“你这房间这么多,随便给他安排一间,赶了好几天的马车,先让他去睡觉吧。”
上迦没有异议,领着墨三千走,墨三千走两步又折了回来,问道:“楼姑娘我们何时启程去南锦国?”
“我有答应你这个提议?”楼禾矣反问,墨三千:“……”
楼禾矣摆摆手:“明天再说。”
出尔反尔!没有信用!牢底坐穿!墨三千腹诽了好几句,颇不甘心跟着上迦走了,没有外人在场,锦雪狐趴在楼禾矣肚子上,两只爪子按住她的/傲/人/上/围,发/粗/了愉快的叹息声,没一会儿就吐起了泡泡,睡的很香,但不大安稳,时不时抽噎一下,叫几声楼姐,呜咽几下,骂几声坏人。
应该是好几夜没合眼了,一沾到她的气息马上睡了过去,楼禾矣就这么躺着,一只手顺着它背上的毛,动作温柔,分开这么久,她也想过锦雪狐可能会哭会闹,没人同它说话会寂寞,但不知道这小/畜/生/竟然不吃不喝不睡觉,上迦告诉她锦雪狐一直趴在五楼窗户张望她的时候,那种心酸的滋味一股涌上眼睛,激起一波波水雾险些落下眼眶。
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楼禾矣睁着眼睛一直没睡,计划着未来的逃亡路线,锦雪狐趴在她身上,不知道做了什么凄凉的梦,呜咽哭了起来,耳朵一抖一抖的,楼禾矣把它叫醒,顺毛了好一会又睡过去,把她/胸/前/衣服弄湿了一大半。
次日天亮,还是没人来叫她,墨三千徘徊在门口,几次想敲门,都被上迦的话吓回去。
起床气是什么东西?厉害到拆房子,有这么恐怖么?但看上迦路过楼禾矣房门都轻手轻脚的,那诚惶诚恐,别提是多印象深刻,墨三千也不敢以身示险,乖乖等到午饭的时候,楼禾矣打着哈欠,抱着精神奕奕的锦雪狐下楼。
饭桌上,墨三千再次邀请楼禾矣一起去南锦国,并滔滔不绝介绍了无数南锦国风光景点,包括各种各样的/鸡/企图勾引主宠一对,当他说到有独家*醉鸡时,锦雪狐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
“怎么样?楼姑娘要不要一起去?”墨三千夹着一只鸡腿蹭到锦雪狐旁边,讨好的送上去,锦雪狐没有咬,趴回主人腿上,眨着眼睛请求上级指示,仿佛楼禾矣不点头它就不吃,楼禾矣摸摸它的脑袋,接过鸡腿递到它嘴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它的毛,良久,才在墨三千紧张的等待中,毫无余地的拒绝了:“你回去吧,我近期之内不去南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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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1 第二百三十四章:刀枪不入'
“哦,那我找几单生意做,等你想去了,我们一起。”墨三千端着碗坐在她旁边,开心的吃了起来,楼禾矣决定不再温柔对待这个听不懂婉拒的粗糙汉子,把筷子一放,漫不经心说,“你们南锦王想要我的命,我脑袋短路送上门去求砍?”
“王为何想要你的命?”墨三千不明所以,楼禾矣对着这双明亮的眼睛颇有些伤神,墨三千是江湖中人,不参与政斗,有些事他不去刻意打听也就不大了解,她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些,道:“我现在是逃犯,被裴毓逮到随时都可能歇菜,哪里有命跟你游山玩水鸡鸭鱼肉?起码得等风头过了再说。”
原来是怕出门就被裴毓逮到,墨三千豪迈挥了挥手,道:“就这呀,怕啥,余榜首每天偷偷跟着咱们呢,他一个顶一百个。”
上迦:“……”
孤北孑:“……”
什么是二百五,眼前就有一个。
两人悄悄用眼角余光扫向楼禾矣,只见她面不改色喂锦雪狐吃鸡,对余清澄暗中跟了她半个月的事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没事人一样,墨三千不懂看脸色,瞅着她也没有不高兴的表现,接着说:“天澜山的实力与半江瑟瑟拼起来输赢还是未知,有余榜首在,裴江主不会下手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余清澄充当你的保镖护送你一路玩回南锦国?春秋大梦做的挺自我陶醉的呀。”楼禾矣擦擦锦雪狐的嘴,神情淡然看不出丝毫不妥,笑眯眯对他说:“让我跟你回南锦国,你有固定房产么?”
墨三千不明所以摇头,当初穷的就剩下四个铜板的人,怎么可能有房子住,现在好不容易发了,还没处花,楼禾矣拍拍他的肩膀,说:“那这样,你回南锦国买一座宅子,装修装修,在后院养几朵花种几棵树,搞个荷塘什么的弄的洋气一点,亲自监督装修工作,等完工之后,你再来天岁皇朝找我。”
没有房子住,下雨都没地方躲,走累了也没地方休息,客栈哪里比的了家,家,想到这个字,墨三千莫名耳朵发烫,腼腆的搔了搔头发,犹豫了会说:“行,那就依你所言,还有其他什么要交代的吗?你喜欢什么花?什么树?荷塘里养啥?”
霸王花,吸血树,食人鱼,你种么养么?楼禾矣腹诽,两眼弯弯的,“我喜欢野菊花山茶花月季花牡丹花玫瑰花,四季常青的树,荷塘里不养荷花养锦鲤,你还想养哮天犬呢?”
墨三千又搔了搔头,红着脸征求她的意见,“那……我这就走?”
“喝口汤再。”楼禾矣亲自乘了一碗汤递给他,“哥们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买几身/骚/包/的衣服穿穿,腰上也佩个玉什么的,喏,这把剑送你,你那剑太拿不出手了,有失高手二榜威武名声,您觉得呢?”
楼禾矣把锦雪狐买给她的剑递过去,墨三千异常重视握在手里,两手捧着,跟供奉祖先似的,脸蛋红的能滴出血来。
真是不经/调/戏/不经哄啊,上迦+孤北孑+锦雪狐想。
墨三千离开后,锦雪狐还在惦记*醉鸡,缠着孤北孑给它做,上迦则跟楼禾矣回房,门窗一关,再无闲杂人等。
“依照你的要求,墨三千那座宅子没有半年时日还完成不了。”上迦坐下给两人各倒一杯茶,楼禾矣有意骗走墨三千,毕竟半江瑟瑟实力摆在眼前,墨三千虽然贵为高手二榜,然而强龙不压地头蛇,双拳难敌四手,若是跟裴毓杠上,有的是他好果子吃,何必平白无故连累人?
楼禾矣没做声,从军用背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塑料瓶,里面装着一只通体绿光的虫子,正是裴毓的九魂蛊母蛊,尾部被烧焦的痕迹/日/日/淡去,现今已经不明显了,上迦一见,手腕一抖,茶水倒了大半杯出来。
自从楼禾矣逃出半江瑟瑟而裴毓暗中派高手找他那/日/起,上迦就在猜测其中原因,始终想不明白的事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楼禾矣竟然偷了裴毓的母蛊!
见他惊讶的表情,楼禾矣并不急着交代有关母蛊的事,反而以确认的口吻道:“你知道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本身就不是张纸而是一块石碑?”
上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在楼禾矣眼里无非是变相的默认,她继续道:“你也知道余清澄给我吃的什么时限药根本就是一颗普普通通对身体没有害处类似糖果一样的东西?”
“此事迦……”听到这上迦急着站起来解释,楼禾矣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张,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来确认一下。”
“抱歉,迦亦有份隐瞒你。”上迦低下头,态度诚恳,语气亦有坦诚的愧疚,楼禾矣失笑,他算什么隐瞒?最多知情不报而已,可他又凭什么要告诉她真相呢?他从来不会去坏余清澄要办的事。
单纯的友情与每个人都有不可为而为之的理由之间并没有太大冲突,这个楼禾矣懂,所以这半个月来针对这件事她没对上迦有过丝毫不满,更无迁怒,实际那天冲动之下朝余清澄发火之后,冷静下来也有点懊恼,谈不上后悔,只是觉得没必要。
她不说话,上迦偷偷观察她的脸色,确定她没有发火的兆头,才小心问道:“你逃出半江瑟瑟不回天岁城的原因便是偷了裴江主的母蛊?你如何偷得此蛊?”这种东西浸泡在裴毓精心研究的药水里,除了裴毓本人,谁都不知道怎么把母蛊从药水里捞出来,而且母蛊攻击性很强,不熟知之人岂敢轻易接近?
楼禾矣没办法对她解释自己的浓度酒精从哪来,索性就忽略他的问题不答,把塑料瓶推到他跟前,“我原本想毁了母蛊再来你这接锦雪狐走,只是奇怪这玩意连火都烧不死,刀枪不入,埋土里还能爬出来,老娘就靠了,尤尽歌那会明明就是用火把它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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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1 第二百三十五章:五毒俱全'
以前听说过有刀枪不入的软甲之类,就跟现代防弹衣一样,只不过火都烧不死,未免太玄幻了点,她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成功弄死这只母蛊,担心在外面呆太久被裴毓先一步抓到,只能来求助上迦。
上迦拿着瓶子转了一圈,仔仔细细观察里面一动也不动的母蛊,皱着眉仍然想不明白楼禾矣是怎么把它偷出来了,楼禾矣没有主动解释,他深知问了也是白问,只是……这太不可思议。
“母蛊被尽歌烧伤之前,正处于蜕变时期,也是最脆弱的时候,它的弱点暴于尽歌眼前,尽歌又熟知蛊虫,自然抓紧机会以火焚烧,若当时未被善娑娑发现,尽歌能烧死这只蛊。”上迦边观察边讲解,似是有些遗憾,表情很是惋惜,“可惜错过时机,母蛊被烧伤却未死,已完成最后一步的蜕变,虽然元气未复原,却已非刀剑所能伤,更不惧水火,现今它的外表呈晶莹绿,待到它将裴江主配置的药水/吸/收/入/体,将成血红色,元气便全然恢复了。”
听上去程序很多,过程复杂,楼禾矣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一知半解都做不到,她只关注能不能毁,“尤尽歌了解蛊虫,也烧过着蛊,让他来帮忙。”
上迦闻言抬头看她,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看着,楼禾矣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询问,似是犹豫怀疑着什么。
这只母蛊是裴毓的心血,为了炼制九魂蛊,裴毓付出了多年光阴与不少代价,差一点就死在归号山巅,九魂蛊背后对他的意义相当重大,上迦懂,相信楼禾矣也有数,只是无论她再有准备,也不知道裴毓要这蛊干嘛,这蛊背后能为裴毓成就什么。
她想毁蛊,可能也想过毁掉之后自己和裴毓会反目成仇,但上迦知道,一旦蛊毁在楼禾矣手里,反目成仇……远远不够。
“禾矣,你想清楚了吗?你若要毁掉它,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上迦拿起塑料瓶站了起来,神态严谨,甚至还有一丝威压。
因为他一句话,房内气氛骤然转变,令楼禾矣有些透不过气,她怎么可能没想过九魂蛊对裴毓的重要性,上迦为余清澄做了那么多,三番四次豁出命,却始终没动九魂蛊,即使他有办法毁蛊,也不主动出手,可见顾忌太深,牵扯太多,连他都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她要毁蛊,那么即将带来连上迦都不能承担的后果,就落到了她肩上。
自从把蛊装进塑料瓶那一刻,楼禾矣就知道,和裴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