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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楼主!”
很好,上迦招手让孤北孑和楼禾矣上来,喜滋滋的往床上一趟,伸了个懒腰,“裴小三就是这样欠烧。”
楼禾矣取过水囊喝了一口水,以眼神示意上迦这里说话方不方便,见上迦点头,才道:“裴毓三天后结婚,你有什么计划?”
“此事交予迦,你无须插手。”上迦在床上躺了一会起来,坐到桌边五指敲着桌子,眉宇间睿智难藏,每当这个时候,楼禾矣总能看见完全不一样的上迦,如此风华/逼/人,只听他道;“若迦未料错,大婚当日便能控制住九荒族,由内而外将九荒族掏空。”
“那如果你料错了?”他说的是如果,而不是肯定,也就表示这件事还有悬念,楼禾矣提出最坏的可能,上迦勾了勾嘴角,依然自信满满,“是否料错明*便知晓了,无论他有什么手段,也只是垂死挣扎。”
又整什么幺蛾子这人/妖,楼禾矣持怀疑态度,上迦也不再多说,悠哉哉倒了杯热茶喝,孤北孑要去拦,上迦一口饮尽,重重放下杯子,“就凭他们还能毒死迦给迦下蛊不成,那么容易死,迦都不用出门了。”
他喝了没事,楼禾矣于是也倒了一杯喝,对孤北孑扬了扬杯子,“喝不死他当然也喝不死我们。”
上迦:“……”
孤北孑:“……”
楼禾矣神神在在喝茶,这么长时间了,她从来不过问他们的具体计划,甚至连提都没提过,让她不要插手还当真就什么都不做,着实反常,上迦提防了她一个多月,实在忍不住便问了一句:“禾矣,你是否有事瞒着迦?”
楼禾矣耸肩反问:“你不也有事瞒着我?”
“……”不能和她抬杠,没有一次赢,上迦稳住主次权,不被她哄去,说:“迦知你不会善罢甘休,然而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一定要跟迦商量,如何?”
楼禾矣没回答,转着杯子浅浅笑着,她越是这样,上迦内心就越不安,只是不能再多问了。
这一晚三人是这样安排的,由于只有一张床,且还不大,上迦就自告奋勇趴在桌上睡,让她们俩妇女睡床上,这个煞有风度的建议遭到了孤北孑的反对,将他推到/床/上去和楼禾矣一起睡,楼禾矣打趣她/肚/子/里能撑船,帮着老公找/小/三,是原配的不二人选,被孤北孑一句:上迦身子骨不比别人,甚至不如她们,两个多月舟车劳顿,他需要一个质量好的睡眠。
这点楼禾矣当然知道,她早有准备拨开桌上的东西趴下睡,让上迦和孤北孑睡床上,上迦自然是百般推脱强调了一百遍自己的君子风度,被楼禾矣喷了半个小时的死/人/妖,就乖乖睡觉去了。
由于九荒族太安静,人也没几个,第二天一大早楼禾矣是自然醒的,她醒的时候上迦和孤北孑都已经醒了,上迦的脸色乍一看有点不对,然而一眨眼就又跟平常差不多。
裴毓的婚礼是在后天,几人闲着没事就在九荒族里瞎溜达,楼禾矣发现周围全都是树屋,并没有什么其余的东西,连小摊都没有,不由回忆起半江瑟瑟石屋里的那张图,那里面九荒族的建筑物和眼前的天差地别,她好奇就问出声,上迦有些心不在焉,但依然为她解答:“你看到的是九荒族祭祀图,他们在拜祭先祖,地点也不是这里,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并非九荒族的重地,只是他们已经废弃的房屋而已,九荒族人不住在这,若不是招待我们,他们也不会到这来走动,你想必也发现,这里什么也没有,一眼望去尽是树屋。”
光是废弃的树屋就这么多,面基也很广,九荒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楼禾矣暗想,听上迦说:“等到后日裴江主大婚,你便能看到真正的九荒族重地。”
“难怪没看到他们准备婚礼,人也没几个,一点都不喜庆。”敢情是都不住这里,楼禾矣拉了拉身上纯白色的大氅,是余清澄亲自给她披上的,想起余清澄,她就想起了那天离开上迦楼时上迦塞给余清澄的那封信。
这两人应该是有什么勾当的,余清澄一路跟他们走肯定和上迦的那封信有关,只是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楼禾矣暗暗猜测,这时迎面走来两个九荒族人,是女人,很年轻,十个指甲全是黑的,这么近距离看,她已经可以确定她们不是指甲黑,而是指甲里的肉黑,跟泼了墨汁一样黑。
那两人见到上迦颇为避忌,主动向旁边让去,楼禾矣原本也只是和她们擦身而过,却意外的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啧啧,那人真惨,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听闻已经被喂了蛊。”
“族长亲自喂的,据闻那蛊也是族长亲自研制的,料想极其难缠。”
“真是可惜,那位公子俊比仙人,怎么会来我们九荒族?昨日半夜族长擒到那位公子时,族里都轰动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族长还俊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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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到这】亲妈此刻在长安城!章节是窝五号的时候定时的^^原本计划是今天完结,但来不及,只能往后再发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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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6 第二百八十六章:婚礼现场'
听到最后那句,楼禾矣心头警铃大作,一把抓过其中一名女子,那女人被她突然抓住亦吓了一跳,正要发难,猛见上迦靠过来,赶忙将双手都举起来,示意自己不会碰楼禾矣。
“你们昨天抓到了一个人?男人?在哪里抓到的?叫什么名字?裴毓把他怎么了?”楼禾矣揪着那个女人的衣领,浑然未觉自己此刻有多凶恶,那女人被她阴沉的大眼睛盯的有些荒,气势上已被她制服,哆哆嗦嗦勉强嘴皮子利索,“在迷踪雾林外抓到的,是男人,叫什么名字我们不清楚,族长给那人下了蛊。”
长的比裴毓好看,迷踪雾林,一定是余清澄,楼禾矣脸色大变,手一抖,那女人连忙退后七八步跑了,上迦及时拦住想追的楼禾矣,道:“你冷静点。”
“裴毓给他下蛊了。”冷静了足足一分钟楼禾矣才没让自己追上去,上迦紧紧抓着她的手,“迦听到了。”
一句不轻不重的听到了仿佛一剂镇定剂,不知道裴毓给他下了什么蛊,不知道裴毓会不会杀了他,很多的不知道,楼禾矣扶住额头,拍拍自己的脸,抽/出被握住的手独自往前走去“我去见裴毓。”
“不行!”上迦用力拽住她,“裴江主给迦下喜帖,就是知道你会跟来,如今抓了清澄,有意漏口风引你过去不知道又要如何对你。”
“把我引过去然后呢?他准备一次性娶两个?”楼禾矣双目刚硬如铁,隐隐燃烧着灼灼怒火,“他想引我过去,我就看看他想干嘛。”
“九荒族是裴江主的地盘,他想对你做什么都容易,你在此等候,迦去会会他。”上迦不肯妥协,楼禾矣从军用背包里拿出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根本不理会上迦,直接把他往孤北孑哪里一推,“看好他,一只/弱/鸡,被裴毓逮住宰了没人赔。”
孤北孑闻言牢牢禁锢住上迦,作为堂堂七尺男儿,上迦被有武功的孤北孑抓的死死的,眼睁睁看着楼禾矣对一名九荒族人不知说了什么,那人便带着她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弯口,上迦才闭上有些发胀的眼睛,轻轻挣了睁手脚,“好了,放开迦。”
孤北孑很听话放开他,整理了一下刚才弄乱的衣领,望着楼禾矣消失的地方,道:“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去?”
上迦没有答,只是望着那个方向出了神,这一夜楼禾矣没有回来,第二天的夜晚也没有回来,上迦镇定的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他不提楼禾矣,也不找机会通知澜卿竹等人,他不说孤北孑也从来不问,就这么一直到了第三天。
今天是裴毓大喜的日子,九荒族却并不热闹,没有张灯结彩,没有喜气洋洋,甚至没有大红锦缎,一切都透着反常,上迦一行人也未被领进九荒族重地,而是领到了一间木宅子里。
这座木宅定然上了年纪,建筑与陈设皆是数百年前的模样,整个九荒族连片红绸都没有,唯独这件木宅,彩花高挂,锦缎铺地,门匾上写着百年好合,也仅仅只是如此,并没有其余的什么,上迦领着一半的高手进去,另一半留在屋外,带他们来的人只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便走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示,这木宅子里除了上迦的人,就没有别的谁。
“此事有古怪。”孤北孑打量了一圈沉闷的木宅,不敢离开上迦身旁半步,今天是裴毓大婚喜事,裴毓是九荒族现任族长,不可能只搞成这个样子,古怪的这么明显,根本就不怕人发现,看来一会有变数。
上迦怎会没发现,这个时候天色尚早,也不是吉时,裴毓却让人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不知道什么用心,他坐在一张老旧的木凳上,道:“谨慎行事。”
“嗯。”孤北孑站在他旁边,身后五百名保镖差不多已经挤满半边院子了。
一直等到半个小时之后,木宅的大门被打开,出现的人赫然就是两天两夜不见的楼禾矣,她依然穿着大红色的衣裙披着纯白色的大氅,看上去除了黑眼圈重一点,并无其余的不妥,上迦立即迎上去,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禾矣,没事?”
楼禾矣摇了摇头,一眼扫过四周,所见之处空荡荡,唯独大堂上两张凳子一张桌子,一壶酒两个酒杯,桌子上方的墙壁贴着一张大红色的剪裁纸,上面写着白头到老,她走进大堂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这里很久没人来了,我这两天没见到裴毓,也没见到余清澄,他们把我关在一间房里,点了/穴/把我丢在/床/上,床边放一根黑色的蜡烛,满地都是蛊虫,却都没爬上床。”
“你未见到裴江主?”上迦听了很惊讶,仔细回味她说的话,忙问:“蜡烛燃烧的时候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楼禾矣望向他,上迦道:“那种黑色的蜡烛是由尸油以及蛊油提炼而成,九荒族每家每户夜晚就寝都会在床前点这样一根蜡烛,防止蛊虫爬上床。”
尸油,靠,楼禾矣恶心的蹙起了眉,她从军用背包里拿出手枪揣进怀里,上迦见了也没说什么,两人暗暗提高警惕,上迦道:“裴江主把你关起来,恐是怕你坏事。”楼禾矣的破坏力百分之百,颜青娴那么多人都弄不死她,反而被她炸的只剩下一个,裴毓当然要谨慎防备她。
楼禾矣点了个头,漆黑的眼珠子把这间无处不透着诡异的木宅来来回回打量了多遍,始终觉得怪怪的,且怪的相当明显,好像是故意要露出破绽让他们知道,偏偏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磨着他们的猜忌。
一直从六点到十点左右,木宅的门才再次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老人,年纪看上去很大,没有八十也有七十,精神却很好,走路脚步沉稳,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
那人径自走到大堂上,站在桌子前面,看也不看上迦和楼禾矣,无视屋里五百名江湖高手,高声喊:“吉时到,请新人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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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不会再更不确定,你们到点了自己来看看
'2013…11…07 第二百八十七章:离魂之蛊'
随着他话音落,木宅门口走来了两个人,楼禾矣和上迦同时望去,同时腾身站了起来,瞪大的眼珠子与震惊的神情无不证明着他们对眼前情形的毫不知情,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嫁衣的颜青娴与同样一身大红色婚服的余清澄相携跨过门槛,颜青娴两脚几乎垂在地面上,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着余清澄,两眼死气沉沉,然而他们看上去那样登对,犹如神仙眷侣,若是能跃入画卷入得世人眼中,不知将是何等美景。
余清澄携着颜青娴从楼禾矣身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