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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雪狐+余清澄+楼禾矣:“……”
“哦天呐王母娘娘太白金星齐天大圣美猴王这是真的吗?我的妄想症没有发作吧?!!!!夫君!!!!”小女孩张着O型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打开,赫然就是余榜首的画像!
“……”见那小女孩的眼睛在余清澄本人和余清澄的画像中来回瞟,楼禾矣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个世界一定是坏掉了,已经不适合吾辈这等正常的老百姓生存了。
“你这疯丫头又在乱叫什么?”小女孩的高分贝终于引来了家长,一对非常年轻的夫妻从院子里出来,正要教训小女孩,乍一见门口杵着的两人一狐,纷纷风!中!凌!乱!
楼禾矣坐进屋里喝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户一家三口站在门里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对站在门外的余清澄表达深深的爱意与敬意。最后才是歉意,而余清澄虽然全程面无表情,却异常耐心听着,直到对方说完才取出一张银票,提出要在此借住一晚。
年轻夫妻出门去酒楼订晚饭,看那架势等一会势必有山珍海味满汉全席,吃货狐仙大大已经未卜先知坐在桌边等了,并不停招呼楼禾矣上桌,遭了一顿大白眼。
“夫君,这是爹偷偷藏起来的好茶,我垫了两张凳子才在衣柜上边找到的,快来喝喝。”小女孩端着一杯茶挪着小碎步走阶梯,楼禾矣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不过五分钟,这娃泡了一杯茶的空余竟然还抽的出空换了一身行头!这种事真的适合年仅八九岁的小萝莉来实际操作么?不得不感叹一句,那鬼斧神工的求/偶雷达哟。
余清澄没接茶,更没搭理她,无人境界相当出神入化,小女孩把茶搁桌上,从袖子里捞出一块糕点,“夫君,尝一口桂花糕吧,这是我……”
卧槽这不会是你做的吧?如此心灵手巧贤良淑德,你这样令吾等连大白菜都炒不来的大龄女青年压力很大,楼禾矣默默吐槽,不料那小女孩紧接着就说出了更劲爆的话:“这是我娘亲手做的,说是要给我未来的夫君吃。”
“……”几年之后这块糕点修炼成精了吧,敢问您未来的另一半他还好么?是钢铁侠还是唐长门?最不济也得是个五毒教主吧,百毒不侵必须的!不然都跟不上你们娘俩的节奏,这完全就是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的现场版,楼禾矣凑到余清澄耳旁道:“她和她/妈都想毒死你。”
余清澄:“……”
楼禾矣:“保重身体。”
余清澄:“……”
小女孩见他们两人交头接耳,心里有着蛋/蛋的不爽,但是娘教育做大房的必须要肚子里能撑船,这么漂亮的夫君,情敌肯定是不少的,这才冒粗来一个,窝一定要大方一点,小女孩板着萝莉脸严肃的说:“妹妹,日/后你我共侍一夫,定要和睦相处,我这个做姐姐的不会霸占夫君的,一三六归你,二四五七归我。”
“……”楼禾矣嘴角的笑意有点僵,左右看了一眼,不会是叫老娘吧?
小女孩看她不答话,委屈的瘪嘴,拉着衣角挣扎了好一会,试探性问:“不愿意吗?那……二四五七归你?一三六归我?”
楼禾矣:“……”
小女孩:“不能更得寸进尺了!我是大房,长子必须是我来生!”
楼禾矣:“……”
麻痹这是神马神展开?这种讨价还价的气氛真的正确么?
余清澄看她,锦雪狐看她,小女孩也看她,楼禾矣日/了,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小女孩的鼻子,说:“一三六归你,二四五七也归你,从头到脚统统都归你,我已经把他休了。”
前夫梗卷土重来,被休了的余前夫:“……”
“真的吗?”小女孩开心极了,眼睛立即亮起来,转头就握上了余榜首白玉般的双手,含情脉脉开始询问日后要生几个娃,要给娃请哪种哪样的夫子,要给娃娶哪种哪样的娘子,楼禾矣与锦雪狐主宠俩一个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不停抓着自己肚子上的毛防止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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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完毕咯,各位看官可还开心^^
'2013…07…30 第一百三十章:亲密接触'
一顿满汉全席吃完,天色已经不早了,年轻夫妻领着两人到一间客房,并内疚的表示只有一间客房一张床,希望两人不要介意,主宠二人拍着肚子坐上床,表示完全没有问题,当然,余榜首也没有意见,有意见的只有小女孩一个人。
“为什么!我不服!”小女孩扯着嗓子嚷了起来,她娘有点尴尬,教育道:“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你想让余榜首住柴房吗?!真是不懂事!”
“那就让夫君和我睡一屋,你跟狐仙跟奇人榜首住一屋!爹住柴房!”小女孩马上就把想了一顿饭时间的安排提出来,她爹:“……”我女儿真是太孝顺了尼玛。
“屁点大就敢和余榜首同/房,把你逮去浸猪笼怕不怕?天岁皇朝的官府别提多凶残!你敢玷/污他们的国草,下场一定精彩绝伦!”她娘继续教育,小女孩继续反驳:“那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妹妹就能和夫君同房?我这个做大房做姐姐的就不行?”
卧槽老娘这是造的什么孽挖的什么坟?!她娘几欲泪奔,揪着小女孩的耳朵吼:“他们两个老夫老妻睡一屋关你屁事快点给老娘滚去睡觉!再啰嗦零钱扣光零食没收小/黄/段/子也不讲给你听了!”
此威胁立竿见影,小女孩:“……”
“跟老娘斗!你嫩到还没冒芽呢小样儿。”她娘乐呵呵提着小女孩走了,她爹随后撒腿狂奔,尼玛真是特别的丢人。
这一家三口要是搁在二十一世纪,一代谐星巨腕啊,楼禾矣感叹不已,推*门率先进屋,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余榜首都已经不害臊了,她更是从来都没害臊过,没有余榜首在身边,颜青娴那个毒妇随时都会下手抓人,她把锦雪狐踢下床:“关门。”
“喀吱。”好哒。就地一个打滚,锦雪狐迈着小短爪把门关起来,再想爬回床上,就遭到了楼禾矣的阻止,“床太小,你毛厚睡桌上。”
“喀吱喀吱喀吱!”你利用我!太卑鄙了!锦雪狐原地跳了起来,楼禾矣眯了眯眼:“反射弧真长。”
锦雪狐:“……”
把赌气的小畜生抱到桌上,余清澄扫了一眼非常窄的床,脸皮莫名有些烧红,他走到桌边坐下,这个举动无疑是要和锦雪狐同桌共枕了。
楼禾矣脱了外套摘下眼镜,斜过去一眼,“你丈母娘是要把你冻成一根棍子抬去和她闺女天/人/合/一?”
不明所以的余清澄:“……”
楼禾矣抖了抖被子,“被子比床单稍微厚一点点,我没有牛/逼/的内力,这一觉睡过去我就长眠了。”
明白她的意思了,余清澄的脸瞬间出现两朵红云,迟疑着走过去躺在她身边,他一躺下,楼禾矣立即把被子盖起来,两只脚翘在他笔直的双腿上,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放在他的肚子上。
余清澄:“!!!!!!!!”
楼禾矣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靠,真是暖啊,有内功的人就是这点好,跟会移动的空调似的,余小白脸他丈母娘家穷了一米,被子薄就算了,床单居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床单,这是过冬的节奏么?完全不是!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过去,魂魄回体的余清澄猛然推开她,楼禾矣当然防着,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使劲按住他,“你在害羞什么?”
“……”余清澄身体硬的跟僵尸似的,俨然受惊过度,楼禾矣淡定说:“我又没趴在你身上,只是把手脚放在你身上取暖而已。”
她这么一说,余清澄才后知后觉她的手脚十分冰凉,跟冰块似的,不由想起了她来大/姨/妈/的时候,也是手脚特别冰凉。
深吸一口气,余清澄慢慢放松自己,楼禾矣道:“从小到大没受到冻吧?手脚冰冷的感觉就像掉进海里,我虽然习惯了,但不自虐,有空调开空调,没空调抱热水袋睡电热毯,你丈母娘家什么都没有,你就借我用用。”
她的后半句话余清澄没听清楚,大脑不受控制的去想她的童年她的成长过程,以及她可能经历过的事,他以前从不曾想过这些,如今认真去回想,人却不是以前那个人了,现在躺在身边的她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过什么样的朋友?遇见过什么麻烦事?生活的如何?这些他一无所知,甚至连她来自何方都不清楚,更何谈她过往的一切。
蓦然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与毫无来源的心疼占据了所有思维,他能想起来的那些过往,无论是伏都赤海的黑碑林,还是南锦国的归号山巅,包括躲藏半江瑟瑟整整七日,包括稀奇古怪的言论与扑克牌,都证明他不懂楼禾矣,不懂现在的这个楼禾矣。
她仿佛来自于他遥不可及的远方,而她之所以会在这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又从何得知?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并不想留在这,她想走。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余清澄习惯去注意楼禾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起初只觉得她怪异,十分特殊,异于任何一个正常人,不知不觉间就对这个神秘的女人充满好奇,然而真正令他发现她很可能并非天岁皇朝人士的这个秘密,是在归号山巅,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忘记她掉下悬崖时从容的神色与平静的心态,依然无法抚平内心对雪洞中所见的那一幕的深刻震惊。
无论他如何猜想,都不可能接触到那些连楼禾矣本人都可能再也回不去的生活。
“为什么不住客栈里。”余清澄不乱动,楼禾矣自然也放松力道,只听他道:“孤北城没有客栈。”
这不能够吧?楼禾矣怀疑:“不是因为你想到丈母娘家来借住一宿,顺便和小未婚妻调调情什么的?”
余清澄:“……”
调戏余小白脸的乐趣在于白天,可以无比清晰的观赏人比花儿娇,大晚上就没什么乐趣了,楼禾矣正经道:“这座城不小,没有客栈的原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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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奖励低调姑娘补完了好评,一百多章不容易啊,=3=
'2013…07…31 第一百三十一章:怦然心动'
“孤北之漠是一片沙漠,什么也没有,人烟绝迹,约莫八年多前,有位相貌出众的女子到了孤北之漠,不知其出自何原因在那建造了孤北客栈,从那之后,每年都有无数男子不畏风沙来此,他们只有一个目的,一睹美人风采,五年前的一个中秋之夜,孤北客栈迎来了一个男子,他在孤北客栈住了整整三月,那女子倾心于他,却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三月后男子毅然离去,女子自毁容貌,孤北客栈从此再也没有对外人敞开过大门。”余清澄毫无情绪讲述着这段孤北城中所有人都了解的故事,声音没有高低起伏,连断句都没有情感,楼禾矣听他继续道:“欲/往孤北之漠必经孤北客栈,欲/往孤北客栈必经孤北城,这里本是偏远之地,若无那女子美名在外,又有谁愿来此受风沙之苦,她既已毁容,自然不会有人再为她远道而来,这孤北城,自然也无需客栈。”
这是单恋无果还是碰到渣男了?故事情节发展挺老套,恶俗了一/逼,芒果台八点档的既视感,楼禾矣:“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在上迦榜上?”
“真名不详,男子走了之后那女子的姓名才在江湖中广传,孤北孑。”说完余清澄有点腿麻,但他没动,楼禾矣仔细回想了一下上迦美人榜名单,最终确定没见过这个名字,不过那个女人都毁容了,也不可能上的了上迦榜,人妖迦眼睛毒着呢,她道:“那个男人是谁?”
余清澄摇头,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浅浅月光,楼禾矣可以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