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记错的话,昨晚孤北孑被余清澄一脚踹到地上的时候,手里正要洒什么粉,那一定不是淀粉或者面粉。
——————
我又没有存稿了,好想泪奔,琼琼补完了好评,让窝欠你一更TT过两天还给你,送香吻一枚=3=
'2013…08…05 第一百三十九章:分道扬镳'
没什么话跟他说,也不需要跟孤北孑道别,楼禾矣踢了踢澜卿竹的房门,对偷偷在澜卿竹床上撒/尿的锦雪狐勾了勾手指,“你最好趁动漫山主没发现之前溜之大吉,不然浑身的毛都会被剃掉。”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那窝们赶快走吧!锦雪狐立即窜出房门,跟在楼禾矣身后屁颠屁颠的走。
回到昨天停马车的地方,因为面具节而呈现的天然停车场已经不复存在,或许那些孤北城老百姓昨晚是连夜赶回去的,毕竟沙漠风沙大,天黑的时候尤其冷,孤北客栈又不收留人,马车需要装东西,人要睡也只能睡马车顶了。
余清澄站在自己的马车旁边,澜卿竹啃着苹果对她招手,楼禾矣走向他们不是出于惯性,而是她为去沙漠准备的东西都在那辆马车上,遗憾的是裴毓并不能理解她路过自己身旁走向余清澄的这个举动,长臂一伸,将她拦住了,“禾矣,你是否走错了?”
楼禾矣推开他的手,懒得废话直接从余清澄马车上把麻袋拉下来,由于太重,她拎不动,就招呼裴毓,“过来扛,东西太多。”
“……”把本江主当苦力使唤吗?你这是什么语气?裴毓心有不满,然而当着余清澄的面,他十分乐意把楼禾矣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看着楼禾矣的东西和楼禾矣的人包括楼禾矣的宠物都上了裴毓的马车,余清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站在原地目送裴毓的马车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马车里的人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小澄,你喜欢矣矣吗?”澜卿竹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余清澄回头冷冷瞟了他一眼。
澜卿竹晃着两条腿,把苹果咬的脆响,不怕死的追问:“想和矣矣复婚吗?有点麻烦呀,小裴不好对付,他一直在勾/引矣矣。”
原本心下就有些烦躁的余清澄听他没完没了的说,而且还说这些,不由更加不好受,只觉得堵的慌,偏偏平时最懂脸色的澜卿竹今天装瞎子,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被抽一顿不住嘴,个劲儿问:“他们去孤北之漠一定天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你看小裴那么风/骚,幺蛾子多的不得了,肯定会变着法子占矣矣的便/宜,拉拉小手,搂/搂小腰,亲亲小/嘴神马的。”
“不过我觉得矣矣和小裴挺相配的,小裴比你会讨矣矣欢心,也不会板着棺材脸,而且话多会开玩笑会/调/情,衣服也穿的比你花,发型做的比你好看,比你会抛/媚/眼,最重要的是,他比你懂得占/便/宜!并且逮住空子就大占特占!特别的上道。”澜卿竹拉拉自己身上做工精致的衣袍,扯了扯余清澄雪白的衣袖,说:“你人单调没有花花肠子就算了,衣服款式也这么单调,连发上的簪子都这么单调,即便样样比小裴还要费银子,也无人看的出来,我们要讲究表面!不能被小裴比下去了!我们又不比小裴穷!我们可是挖!坟!的!贼!”
重重拍了拍余清澄僵硬的肩膀,澜卿竹昂首挺胸道:“一定要让矣矣知道我们的家产比小裴多!我们的发展比小裴有前途!将来小裴嗝/屁/了,墓也得是我们去挖!”
“你想说什么。”听了大半天这种话,余清澄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澜卿竹立即松开他的衣袖,委屈的说:“我想说你要是不把矣矣看牢了,我们就算比小裴有钱比小裴有前途比小裴长的帅,矣矣也已经是小裴的人了,从里到外的……”
余清澄闻言心口蓦然一紧,澜卿竹小心观察他的脸色,怯怯说:“给情敌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最要不得,小澄,你要不要跟去孤北之漠?不然下次矣矣回来就算你们复婚,你也有可能就……喜/当/爹/了。”
“……”喜/当/爹……余清澄没回答他,兀自向着楼禾矣离开的方向,风吹起白衣凌乱,乌发纠缠,良久他摇了摇头,“不必。”
看着他重新戴上面具坐在马车里闭目不语,不露丝毫情绪,澜卿竹悄悄叹了口气,两人等了好一会孤北孑才来,她什么包袱也没有,孑然一身,穿一袭纯黑色的衣裙,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一双美目,长发就这么懒懒披散着,竟到了膝盖那么长,流水一般随着她的脚步摇曳。
即便她蒙着脸,仅凭这双桃花眼也足够勾/魂/摄/魄了,无外乎那些臭/男/人要前赴后继往孤北之漠赶,澜卿竹默默腹诽,盯着她的桃花眼一直看,孤北孑淡定任他看,待他看够了示意坐下,她才挪着有些麻的腿坐下。
由于马车并不大,余清澄占了一个位置,那么孤北孑只能坐在澜卿竹身边,只听澜卿竹道:“起驾!”
孤北孑:“……”
“驾!”马车外,天澜山车夫淡定的甩鞭抽马屁股,对那句起驾显然是习以为常啊。
一路上马车里很安静,余清澄兀自闭目不语,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他的身型却连晃都没晃一下,澜卿竹则吃东西吃个不停,翻箱倒柜的,把马车里的暗格一个个拉开,还去摸余清澄的/胸/膛,怀疑他把零嘴藏在衣服里。
一直到孤北城,天色已暗,夜空星光点点,明月高悬,周围安静无人声,澜卿竹没开口,马车便没有停下,才不过一会便离开了孤北城,孤北孑沉默了一整天,忽然道:“你便是余清澄?”
入夜的马车没有烛光,只有洒入帘子细缝的朦胧月光,澜卿竹眨了眨眼,余清澄岿然不动,面具下半点表情也没有,更不曾睁开眼,孤北孑自然不会再问,从澜卿竹的名头被楼禾矣报出来之后,她就猜到始终戴着面具的这个男人,必然就是美男榜首,上迦的心上人,余清澄。
——————
这章窝是现码的TT没有存稿又一堆事要做,真是特别的悲催,发迟了,各位见谅
'2013…08…06 第一百四十章:怒目相对'
三日/后,余清澄等人到了一座小城镇歇脚,楼禾矣则与裴毓共骑一头骆驼行走孤北之漠。
那天分别,她跟裴毓坐马车没走多远便换了骆驼,半江瑟瑟的人早等在那,并准备了好几头骆驼驮着干粮,水,衣物之类,连着她带来的东西一起驮着,根本没用到马车。
在沙漠上,马掌太细,根本走不快,而骆驼的脚掌扁平宽大,不容易陷进沙子里,而且它不畏风沙,素有沙漠之舟的称呼,确实比较方便,只不过楼禾矣在孤北城附近从没见过骆驼,也不知道裴毓是从哪里弄来的。
在孤北之漠走了三天,期间走走停停,进度不算快,因为风沙太猛,两人都戴上垂着面纱的斗笠,白天脱掉大氅和外套,楼禾矣甚至还会撩起裙子扎在腰上,一到晚上,半江瑟瑟的人就会搭小棚让他们俩躲着风沙,这令原本以为天岁皇朝可能落后到没有帐篷这种东西的楼禾矣有些小小的意外。
第四天中午,简单的吃了些干粮,一行数人再次上路,楼禾矣热的又把裙子撩起来扎在腰上,裴毓就算习惯了也难免还是有些别扭,他身后跟着的那些小少年们就更加的不自在了,每当楼禾矣撩裙子的时候,江主总是会回头恶狠狠瞪他们几眼,相当的……莫名其妙。
“孤北之漠有多大?你准备从头找到尾?预计花多少时间?”楼禾矣*在骆驼上,把无精打采的锦雪狐抱进怀里。裴毓坐在后面环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惬意的眯起了眼,“不急。”
贱/人你当然不急,老娘急,在这见鬼的地方跟遛骆驼似的,楼禾矣取下眼镜塞怀里,干脆靠他怀里睡觉,裴毓轻轻低笑了一声,“你有急事?”
“再过几天大/姨/妈就要来了,到时候我的脾气会更暴躁,算不算急事?”楼禾矣说这话眼皮都没抬起来,情绪更没有什么波动,她这几天的不急不躁裴毓全看在眼里,不由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尤尽歌这个时候还在被送往半江瑟瑟的途中,澜卿竹必定尽全力抢人,那么余清澄理当跟过来找千岁兰才是,可他偏偏走了,并且是在知道上迦是孤北孑的心上人之后才走的,加之楼禾矣非要在孤北客栈住一夜,怎能不令他联想起迟席转交给楼禾矣那封上迦的亲笔信?
这几人若是没藏着什么诡异,老子天灵盖打开让你们腌咸菜,裴毓有一下没一下撩拨她的手指,楼禾矣当自己是死人,预备就这么跟他耗着。
四天了,裴毓走来走去根本就没走多远,他有意绕多个弯来往这条已经走了好几遍的路,楼禾矣记性好,再加上刻意去留意,怎么可能没发现?裴毓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怀疑千岁兰花已经被余清澄先一步拿走了,但又不敢确定,所以在这徘徊,想耗到她受不了沙漠气候先招了,真是呵呵呵呵……
老娘从小到大好东西没吃过多少,吃的苦倒比你们这帮小白脸吃的盐还多,跟老娘耗个屁,楼禾矣在他怀里挪了挪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锦雪狐跟她一模一样,甩了甩尾巴接着睡,裴毓看着主宠二位,咬牙挺着。
接连一个星期过去,楼禾矣除了吃就是睡,充分发挥天澜山正统猪的天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随遇而安,没洗澡竟然也受的了,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更可恶的是锦雪狐这只畜/生不断在喀吱喀吱,不分昼夜的鬼叫,还经常冲着他张牙舞爪,裴毓终于忍不住了,顶着大太阳打破了死寂沉沉的气氛,高喊了一声:“停!”
楼禾矣被他喊醒,摸了摸锦雪狐的毛,主宠俩相视一眼无声而笑,颇有几分戏耍的意思,可惜隔着面纱没人看见,只听裴毓对半江瑟瑟的人道:“你们继续依照画中模样寻找千岁兰,本江主自会命人持续派送吃食支援,一日未找到千岁兰,一日不得离开孤北之漠!”
跟在江主后面原地兜了一个星期的哥们几个听了这话感动的差点泪奔,异口同声道:“是江主!属下等定完成任务!”
再原地踏步几天,哥们几个就要以为鬼/打/墙了。
嘱咐完,裴毓立刻带着楼禾矣走人,他们原本就未深入孤北之漠,一直在走那条老路,所以离开也就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重新回到原来那量马车,两人钻进去各躺一边,锦雪狐则趴在楼禾矣腿上,虽然位置窄,空间小,但比沙漠的帐篷强多了,一夜到天亮,裴毓充当车夫,赶着马车到孤北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五六点了,两人敲开了一户当地居民的家门,付钱借助了一宿。
这家人的条件比余清澄曾经借助的那家人的条件要好很多,起码不用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楼禾矣洗完澡吃完饭回房,锦雪狐申请出去溜达溜达,被允许之后撒开短腿就跑了,没过一会,裴毓敲门进来。
“千岁兰花在余清澄手里?”
“我不姓余,也不叫清澄。”
言下之意老子问错人了?有胆做没胆认?这就是天澜山盗墓贼的本色?裴毓关上房门一步步走向她,因清瘦而更显深邃的双眸浮现出丝丝寒冷之气,“我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已不视我为敌人。”
这种‘你这是恩将仇报’的语气令楼禾矣顿起厌恶,她挺直腰背坐在床上,毫不畏惧迎上对方的视线,“我跟着你是有所图谋,你带着我也是另有目的,你该不会想说你拿我当自己人了吧?这种鬼话你自己信么?”
裴毓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冷静,九魂蛊的研制材料只差千年千岁兰雪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