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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扰醒,寒诺敏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做梦,梦的还是那时她与那二十一世纪穆子越接触的那一小段过往。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盯着眼前的小麦穗几秒,倏尔笑开了。
见她笑得这么阴恻恻。小麦穗觉得周身吹来一股凉风。
穆府里,穆不理看着正坐在小亭子里,曼斯条理的品茶赏花的自家公子,颤抖出声,“公子……”接下来的话他真是不敢说出口了,他家公子从昨天到今天脾气就怪怪的,虽然他平时脾气就没有正常过,但今天、现在是格外的不正常呀。还有,他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决不允许人打扰,这个时候他要是敢说昨天那个寒姑娘又来了,还带了一大堆……女人过来,那遭殃的绝对不是她,而是他!
“那谁又来了?”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穆子越着实想笑,“不理呀,你是想着你家公子早日成亲,以免耽搁你的姻缘是吧。”
“公子英明!”嘴巴顺溜的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穆不理吓得脸都要黑了,他怎么能嘴巴比大脑还利索呢!狗腿的给自家公子倒了杯茶,恭顺的顺毛,“那样的话怎么可能是不理想说的话呢。公子单身,一直单身最好。”
“你这是……诅咒我?”
额……他要欲哭无泪了,当书童当成他这样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呀!说这也错,说那也错,那不说总不会错了吧。于是,他识相的噤声了。
“穆公子呀,”就在这时,寒小媒婆欣喜的声音解救了可怜的穆不理书童。寒诺敏领着一大群姑娘往亭子这边走来,十分自来熟的给自己斟了杯茶水,豪爽的送进了嘴里。刚放下杯子,就见眼前的白衣公子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嗯?!白衣公子?难道……
“哇,原来你就是在上面的那个呀。”
“上面那个?!”冷冽的男声似乎带着些探究,寒小媒婆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皮,真是的,老是不经意的就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上面那个无所不能的人,嘿嘿……”干笑着看着穆子越,心口有些毛毛的,真怕他不信。好在他只是多看了她一眼便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他不说话,那就让她来说。清了清嗓子,从袖口里拿出一本名册放到他的面前,“这个是我按照你的标准找的姑娘,她们的祖宗八代都在这里了,不知道穆公子你看中哪个?”
穆子越抬眸看了她一眼,无奈他眸中的意蕴太过于深邃,她没看懂,只是看见他缓缓开口,“这些都不够傻。”
什么?!寒诺敏简直都要惊掉下巴了,这些还不够傻呀,城东张家烧坏脑子的二小姐可是公认的傻妞,城西王家整日笑得合不拢嘴的三小姐散钱如粪土可是再傻不过的傻妞,还有一大堆傻妞,傻得无可救药的傻妞他居然还嫌不够傻!这家伙可真是够重口味的。
“没事,还有好多傻妞我没带来呢,穆公子你放心,你的婚姻大事包在我寒小媒婆的身上了,保证让你找到一个……额,如花美眷!”说完,寒小媒婆风风火火的带着那群傻妞离开了。只剩下因自家少爷的话而呆滞的穆不理和一脸云淡风轻却若有所思的穆子越。
一来二往,饶是有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的寒小媒婆在十多次的失败后终于忍不住暴走了。看着眼前正气质纷纷喝茶的某人,火一下子噌上了头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头一仰喝掉杯里所有的茶水,末了还不忘重重的将其放回桌上。
穆子越撑着下巴看了一眼她还残留着水渍的唇角,幽幽吐气道,“原来寒小媒婆是想吃本公子口水呀。”
额……寒小媒婆的嚣张气焰在这一瞬间全部消散,怒目瞪着他,指着他英俊却又让她咬牙切齿的脸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气急直接拉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得意的擦擦自己唇角的水渍,“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吃口水!”最后对他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才气呼呼的离去。
明明是恶狠狠的表情,但是他却觉得很可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她那温温软软的触感似乎还在上面存留,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穆子越弯了弯唇,眸底泛起温柔的波泽。
他家公子的眼神怎么这么的宠溺?宠溺?!在一旁目睹整个过程的穆不理刚刚被那疯狂的一幕惊住了,这会却是被自己脑海里闪现的这两个词给吓坏了。宠溺,他家少爷怎么会有这种眼神,除非天塌了。不对,天塌了他也只会是一种眼神——满不在乎!
气死她了!两个穆子越都让她头大!什么不争名利争口气,什么数不尽的钱财,她寒小媒婆统统不要了!再出现在那人身边,她都快气没命了,要那些浮云做什么?!不稀罕了,她不要了!万人红还是万人绿什么的爱要就让她要去,她还真不奉陪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寒诺敏果真不再出现在穆府,也没再见过那个惹她讨厌的穆子越。
“好了,饭也吃完了,你们三个也早点去休息哈。”拍了拍手,寒诺敏好心情的上了楼。再过几日她便要实施她的赚钱大计了,想到那些钱她心里就忍不住的那个乐呀。
“寒姐姐怎么那么的高兴呀?”小麦穗毕竟年纪尚小,实在摸不透她在高兴些什么。
客行看了她一眼,淡淡却又是一语道破天机,“因为钱就要入她口袋了。”
回到屋中,寒诺敏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才躺到了床上,正要睡着的时刻,迷迷糊糊中听到窗户发出一声轻响,她心下一紧,赶紧披件外裳,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木棒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的朝窗口走去,“谁?”
没人应答。心下不由得又是一紧。慢步走到窗边,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她顿时松了口气,兴许是被风吹开的也说不准。关上了窗户,正欲转过身子,却在这时肩膀被一只大手扣住。她吓到了,抡起木棒直接不管不顾的打在那人的身上,“我打死你个坏人!打死你个坏人!”
黑衣人挨了她两棍后顿时倒在地上。见他一声不哼的,寒诺敏用木棍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身子,“喂,你可别死呀,你死了也不要来找我索命呀,我只是自卫而已。”
那人照样一动不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盈了她的鼻翼,这下她慌了,扔掉手里的木棍,蹲身探气,指间感觉到他那还算温热的气息,绷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刚欲站起身,却在这时被人扣住了手腕,她吓得三魂不见了气魄,嗓音有些哽咽,“大侠,不是我杀你的,不要找我索命呀。”
“如果你现在替我止血,我不找你索命。”黑衣男子气息不稳的开口,一字一句都在忍着蚀骨的疼痛。本来伤口没有重到可以让他昏厥的地步,但被这女人这么一打,伤反倒加重了。
“你说真的?”眼睛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寒诺敏试探性的开口,却被他冷冷的目光一扫,立马噤声了。太黑了,她站起身准备点灯,却被他拉住了手臂,他艰难的开口,“若是你想把我的仇人引来,你就点灯,到时候我可无力保你。”
刚想反驳他说“那是你仇家又不是我仇家,干我何事”却又瞬间想到他出现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肯定以为他俩是一伙的,到时候真的冤死她了。天呐,她怎么穿越的如此悲剧呢?!
一手拿着止血散,一手拿着绷带,蹲回他的身前问,“我看不见怎么上药?”
“我引领你。”男子淡淡的开口,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伤口处引。
手到的地方湿湿嚅嚅的一片,有些粘稠,寒诺敏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刚刚自己落在他身上的那几棍肯定很疼吧。认认真真的替他上好药,包裹好纱布,才低垂下头,声音诚挚,“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说到这里却又抬起头来,双眸炯炯有神,“上次我也救了你一命,功过相抵。”
男子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手撑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忘了你曾经见过我的事。”
“哦。”寒诺敏听话的点点头,须臾又想起什么,“你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真想把我毒死呀?”
望着他,男子眼神颇带着笑意,“解药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面,我就给你。”
“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貌似每次见到他他都是身受重伤,难道她注定跟血有关系?!还有呀,她都不知道那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呀!
“不知道。”不留名脸色未变的说了这几个字,在她的小脸上看了一眼,身影一闪便没入了黑暗中。对着窗外的夜色怔忪了一小会,寒诺敏才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还是不要见了吧,老是受伤。”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快点见面吧,我还不想死呀!”
无奈,她注定只能是自言自语。
叹了口气走到桌边,点起灯,目光触及到地上那一大滩红色的血渍,以及木棍上沾染的血渍,陡然睁大了双眼。这血流的可真够多的。
屋外,树梢上,不留名看了一眼前方被烛光倒映出的那个小身影,眼神颇闪,须臾,闪身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檀香味随风游走。
与此同时,皇宫内,席帝大手一挥,将手边的茶盏直接扫到了地上,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侍卫,“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办事的?!不留名出入皇宫已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是你们每次都让他逃脱了,一群酒囊饭袋!”
“皇上息怒。不留名此次新伤加旧患,定是逃不了的。”
“逃不了?”席帝冷笑,一个茶杯砸向跪在最前端的侍卫首领庞飞,“庞首领,朕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跟朕说的,还说的信誓旦旦,可是呢,几日了你非但未抓到他,反倒还让他再次行动成功,上次丢的是雪灵芝,这次丢的是血如意,那下次丢的说不定就是朕的玉玺!”
“皇上息怒!属下这次有了全新的部署,定让他插翅难飞。”
扫了他一眼,席帝有些无力的开口,“二皇子呢?”
“皇子派人来信说,他有自己的打算,请皇上放心。”
“朕派他找寻的东西,他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禀皇上,暂时没有。”
“下去吧,朕乏了。若他那边有消息立马来报。还有,若是下次再让不留名犯案成功,你就提头来见!我皇室的威严岂是这等狂徒可以侵犯的!”
“是!属下知道。”
……
“公子,您今天起的这么早呀?”一早醒来准备去房里伺候自家公子洗漱的穆不理一走进院子就见到已经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自家少爷,这让他很是惊讶。
瞅了一眼面带疑惑的穆不理,穆子越未语,只是轻摇纸扇,曼斯条理的品着自己的茶水。就在穆不理正思索着自家公子这几日似乎心情不佳,可不知为何不佳的时候,他却淡淡开口,似乎自言自语,但呆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却知道他这话可是对自己说的,他说,“其实我喜欢有些小脾气的女子。”
穆不理呆愣的眨了眨眼,须臾想起了什么,心理神会的笑了笑。
第5章 好戏上演
翌日,寒媒馆里寒小媒婆正精打细算的算计着她接下来的那项活动要花费的开销,这时却来了一个令她十分意外的女子,这女子她毕竟有过一面之缘,不解的望着眼前这位青衣女子,谁知青衣女子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直接无头无脑的说了一句,“他喜欢有些小脾气的女子。”说完,将干净利爽的背影留给了她。
刚开始她确实不知道这青衣姑娘到底